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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不满地拿尾巴扫了扫梁天,然后从梁天肩头飞起,学着蝶儿的样子绕着安琪直打转。
蝶儿惊呼道:“哇,这只小熊还会飞耶,琪琪小姐,快看,这只小熊飞起来了。”
安琪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怯怯地伸出手想去摸一下可可。可可却调皮地闪开。
正当安琪满脸失望地收回手时,可可却一下子飞进了安琪的怀中。
安琪本想轻轻地搂住可可,可是突然她动人的娇颜上闪过一丝鲜艳的红,毫无征兆地向后倒去。
梁天一见之下大惊。
他抢步上前,正好扶住了几欲昏倒的安琪。
在安琪倒下之时,梁天敏锐地感觉到就在他身边的这棵树上,传来了一丝淡淡的冷意,准确地说应该是杀气,如同那天他遭袭时的感觉。
只是这一丝杀气是针对可可而来。
“琪琪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又要昏倒啊?夫人如果知道了,会责骂蝶儿的,蝶儿不想被夫人关到小黑屋里啊。”
蝶儿一张小脸在见到安琪昏倒后变得煞白。
倒在梁天怀中的安琪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她睁开眼来虚弱地笑了笑道:“对不起,哥哥,琪琪让你担心了。”
可可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它突然感到浑身一阵寒冷,赶紧从安琪怀中飞出,老实地缩进了梁天的怀里。
梁天当然不会迁怒于可可,毕竟它也是想逗安琪开心。
况且现在还有一个高手隐身树上,欲对可可不利,他当然得护住可可。
想必这个高手应该是安琪的贴身保镖,不过梁天纳闷的是他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呢?
梁天外放的神识却未能找到这个高手。
“没关系的,琪琪。你先回屋休息一会吧。”
“那么哥哥,你是不是不想陪琪琪了?”
两颊酡红的安琪脸上现出了一丝焦急。
梁天轻轻地在安琪挺秀的小鼻子上捏了一把,道:“傻丫头,哥哥就在这里陪着你。”
说罢,梁天一手穿过安琪的腋下,一手抄起她的腿弯,将这个柔弱的少女抱在怀中,向她的小楼走去。
怀中的少女身体冰凉,如一片轻轻的羽毛,梁天甚至无法感觉到她的体重。
可是梁天的每一步都走得如此沉重,亦如他当初背着馨儿。
这,难道就是生命中无法承受之轻吗?
安琪并没有因为梁天的唐突而惊叫,相反地,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又是一阵颤动,苍白的俏脸更加晕红,写满了幸福与满足。
大概是见到安琪无事,那阵杀气也随之消失。
蝶儿则是小心翼翼地飞在梁天身前引路。
阵阵微风吹来,送来朵朵樱花的芬芳,却吹走了它们短暂而灿烂的生命。
怀中的少女呢?
难道她的生命就如同这些樱花般短暂吗?
可是她的灿烂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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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八章 诊脉断病
梁天抱着安琪,在蝶儿地带领下,进入二楼安琪的香闺之中。
梁天不明白,安琪的家人明明知道她身体孱弱,为什么还要将她的卧室设在二楼。
起初他当然不懂得怀中少女的追求。
走上楼来,他才明白:安琪的香闺正对着院中的樱花树,走出门来,凭栏而立,她便能触及这些心仪的美丽。
少女的香闺简洁素雅,并没有豪门千金应有的奢华亦或是高贵。
处处透着粉红的装饰,柔和的色调给人一种温馨而柔美的感觉。
梁天弯下腰,将安琪轻轻放在床上。
就在他直起身时,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安琪紧紧抓住,而躺在床上的少女此时睁着清澈的双眸看着梁天,眼眸中尽是担忧与乞求。
安琪的眼眸,如同她的青丝,闪亮着银色。
轻拍少女的纤纤柔荑,梁天温柔地笑道:“琪琪放心,哥哥不走,哥哥就在这里陪琪琪。”
安琪听到梁天的保证,这才松开了手。
梁天为少女除下粉红色的绣花鞋。
她的一双纤足包裹在白色的绵袜中,如同一对受惊的小白兔,微微蜷起。
梁天的心中却是一片澄澈。
轻轻拉过被子为少女盖上,梁天随手拖过一把红木椅坐到了床边。
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眼中的欣喜,梁天默默地将被角往里折了折。
安琪似乎已把这个刚认识的家伙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哥,一扫那种面对生人时的羞怯,不老实地将皓腕从被中伸出,抓住了梁天的手。
入手冰凉,带着一丝女孩特有的细腻触感。
蝶儿一直在一边苦着脸,大概她在担心等会夫人知道琪琪小姐差点又昏倒在楼外后会给她的惩罚吧。
梁天看着显现出顽皮的安琪,会意地握紧她的手。心下一动,他轻轻地对安琪说:“琪琪,我现在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帮你检查一下,你不要动弹,知道吗?”
安琪乖巧地点点头。
梁天便伸出左手的食‘中‘无名指搭在了安琪右手的腕脉上。
闭上眼,梁天细细体会起手下的感觉来。
安琪和蝶儿没想到梁天所谓的检查就是这个样子,都瞪大眼看着满面严肃的梁天。
刚搭上手,梁天的眉头便深深皱起。
少女的腕脉微细欲绝,寸关尺三部脉却只能摸到两部,尺部根本没有脉象可寻。
按照《脉经》上所言,此乃无根之脉,是大危之兆。
脉无根却不同于水无根,无根之水天上来,无根之脉则只能往天上去了。
细细体会着安琪腕脉的律动,梁天并没有急着下判断。
医圣张仲景在《伤寒论序》一文中就说过:“观今之医,不念思求经旨,以演其所知,各承家技,终始顺旧。省病问疾,务在口给;相对斯须,便处汤药。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人迎趺阳,三部不参;动数发息,不满五十。短期未知决诊,九候曾无彷佛;明堂阙庭,尽不见察。所谓窥管而已。夫欲视死别生,实为难矣!”
这段话就是这位汉代名家有感于一些极功尽利追名逐利丝毫不将病人安危放在心上的庸医对待病人不负责而发。
约摸过了近十息的时间,梁天终于发现安琪的腕脉不但微细而弱;并且一呼一吸之间,应阳而生,应阴而无。不过其中的区别很小,若不是他严格按照医圣所嘱,也无法发现其中的奥妙。
然则梁天却只希望自己没有发现这一点,因为这种情况只能让他眉头皱得更深。
安琪虽然不知道梁天用得什么方法在检查她的身体,可是灵秀的少女怎么会读不懂梁天的表情呢?
不过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失望,有的只是幸福,是一种被人关怀的幸福。
幸福,有时候只是一种小小的满足。
梁天此时已然知晓,安琪体内的经脉估计淤塞了不少,所以她先天精气就不足,而后天精气又无法运行至全身,所以身体才如此孱弱。
但是要想知道具体情况,还要以三部九侯之法细细检查。
根据其脉象来看,应该是属阴的经络有所阻塞。
梁天睁开眼,看到安琪正一脸满足地看着他,心下不禁又是一酸。
他柔声道:“琪琪,你的情况比较奇特,哥哥以前没有见过。所以现在要进行更复杂的检查,大概要花上一段时间,你只要保持心平气和就行,可以吗?”
安琪摇摇头,道:“哥哥,琪琪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你就不要为琪琪担心了,没事的。”
“傻丫头,你不要想得太多了。我现在就开始给你检查,你不要说话了。”
梁天说罢,就拿起安琪洁白而晶莹的玉手,将体内恢复不多的真元沿着她皓腕上的手太阴肺经细细地注入了一丝。
这种方法还是他无事时翻阅脑海中老孙留给他的道法时发现的。
那些传说中的仙人都是用这种方法来检查自己的弟子是否根骨奇特。
当然这些东东在老孙眼中根本就不入流,要知道他当初可是用天眼通直接外视梁天的。
天眼通还有一个别名,叫无所不窥。可惜梁天功力不够,不然这可是居家旅行上房偷窥女孩洗澡的必备良方。
果然不出梁天所料,真元力从少商而入,刚行至太渊穴,就无法再有寸进。
安琪的经脉极窄,梁天虽然早有准备,只是输入了极少的一丝真元,却也是行进得相当艰难。
如果把正常人的经脉比做一条小溪,那么安琪的经脉就如同一条细细的自来水管。
梁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撤回真元,又试了试其余几条。结果令他惊讶地是,安琪的手三阴经一条都不通,至于阳经,虽然经脉极窄,却并没有阻塞。
梁天一颗心从上焦沉到了下焦,没有经过脾胃的同意,直接与肾相交。
原本中医内科中有一证,叫心肾不交,患者会因烦躁而失眠。可是现在心肾都交到了一起的梁天只觉得今夜却已是无法入睡。
安琪此时没有注意到梁天难看的脸色,她只是惊讶梁天的检查方法。
当梁天指尖冒出淡淡的暗金色光芒时,她还以为梁天是一个圣级强者呢。
虽然她从小就不能习武或学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