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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托词,他少不得亲自出马才能完全摆平这件事……”
泰瑞克愕了一下,旋即激动道:“头儿,你的意思是老家伙会打外面的公路经过?”
见泰瑞克这个战争狂人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威尔皱眉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们眼下可不是在打仗!再说了,在这里动手,你嫌死得不够快么?还是想我跟你一起游去斯里兰卡?”
“那你的意思是……”
“根据老大的指示,他另外雇了一批人暗杀老家伙,我们只要亲眼见到目标灰飞烟灭就可以了。”威尔简单地说了一下计划,“当然,如果那些人没把事办成,最后就只能由我俩亲自动手了。”
瞄了眼后窗户的余晖,泰瑞克讶然道:“不是吧,难道我们今晚就只有看戏的份?”
威尔瞪他一眼道:“我估计另一批人的袭击很快就会降临,所以他们要是没把事办好,今晚就是我们干掉老家伙最危险也最有利的时机了。”
听到这话,一向胆大包天的泰瑞克真被惊到了:“头儿,你的意思是,老大雇的人会在机场动手?”
“当然,因为他们是职业的……”
泰瑞克闻言戾气上涌,不服道:“我们也是职业的啊?怎么不……”
“杀手!”威尔淡淡地吐出最后一个单词,泰瑞克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蔫了。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他俩只是职业的雇佣军,并非职业杀手。
虽然他们也会不少暗杀手段,威尔更是私下里受过费伦的特训,但这种事还是交给更为专业的杀手来完成好一些,毕竟就算学习过那些刺杀门道,但要想在实际中完美运用出来,必须让其成为一种本能才可以,长期游走在战场的威尔显然不具备这一点。
至于重火力手泰瑞克就更不具备这一点了,可就在肉墩泰瑞克有点失魂落魄之际,负责观察的威尔倏然道:“老家伙来了!”
“在哪儿?”
泰瑞克立马精神起来,抄起手边的瞄准镜就趴在窗沿上向公路尽头望去。果不其然,与机场相背的方向上驶来了一列车队,前后四辆车全是林肯,一水黑,绝对的气势如虹。
这时威尔已通过瞄准镜看清了头前一辆林肯的车牌号,顿时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起来:“靠,是吉隆坡市政斧的车,中间那两辆才是目标家里的车。”
泰瑞克不像威尔,知道那么多资料,但闻言却哂笑起来:“这不正好,就让我见识见识所谓的职业杀手是怎么挣饭钱的。”
威尔瞪了他一眼,嘴上却没说什么,因为他也想看看另外一帮人的本事。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平时泰瑞克像个傻鸟一样,但对于打仗方面的事却相当敏锐,他的瞄准镜并没有一直跟在车队上,反而四处乱瞄,打算找出掩藏在暗处的杀手们。
威尔也同样如此,很快就听他提醒道:“十点钟位置,路面上!”
泰瑞克立刻把镜头对准他的左手边,朝斜下方的路面瞅去:“靠,这帮子杀手够阴的,居然给下了扎胎钉,要不要再搞点高空轰炸啊!”
所谓的扎胎钉,其实就是中间一个小的等边三角体,四个角上长钢针那种形状。最早应该出现在抗美援朝战场上,当时志愿军的后勤物资靠汽车运输的居多,美军就把这类钉子空投在路面上,等运输车爆胎以后再轰炸,藉此来切断志愿军的后勤保障,可谓阴险至极。
不过杀手们的目的显然没这么单纯,蒋沾的车队还没到,就由从机场过来的车中了扎胎钉的招,横在了路面上。
第三辆车上的蒋沾得知这消息后,远远就命车队改了道,开进了不远处的岔道,打算绕去另一边的大路。
看到这一幕,威尔不禁生出疑问:“不是吧?这明显是设好了套子在等他,老家伙有这么容易上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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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这明显是设好了套子在等他,老家伙有这么容易上当么?”
也就在威尔说出这话两三分钟之前,另一条通往机场的客运路上刚有两辆大巴经过,而其中一辆大巴上,蒋沾和他几个得力手下伪装成了跟团的游客,跟车到了机场。
不得不说,蒋沾在吉隆坡这城市混得相当不错,“朋友”不少,关系也不少,但他的势力大都上不得台面,在想要保持风光的同时,得罪的人自然也不少,甚至比他的“朋友”更多。
自然而然地,每次蒋沾出行总要搞点花样出来,不然哪天被人弄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替身这种小case,只要蒋沾一贯的预防措施。
对于蒋沾而言,牺牲替身保住老命不过是呼吸喝水般正常的事,只要肯撒网肯花钱去找,不愁没有新的替身。
可惜的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费伦只在网上开出了区区一亿美金的花红,就令杀手们趋之若鹜。当然,蒋沾的头只值五千万美金,蒋祺扬和蒋沾的女儿平摊了四千万美金的赏格,最后一千万是留给蒋沾几个得力手下的。
若是蒋沾知道费伦给他定的价还不如纨绔子弟马化智,恐怕会气得当场呕血三升,倒毙在地。
可是对于杀手们来说,一亿的赏格绝对能够让他们认真对待此任务,甚至玩命了。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世上的事就怕认真。想要杀人的人一旦认真起来,可是连美国总统都能刺杀掉,更遑论一个黑老大了。
自以为行事很隐秘的蒋沾下了大巴后。就只带了两个手下拐向机场影院的方向,再来机场的途中,他就已经跟出入境管理处的高层沟通好了,眼下只是去约定的地点拿特别通行证而已。
影院门口,蒋沾带的其中一名手下从一位出入境管理处的办事员手中拿到了证件,并交了个不大的手提箱给他,里面有十万美金。
虽然一马来元(令吉)现如今兑印尼盾能换上几大千块。但经过九七金融危机的大马官员还是相信美金多一点,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国家的悲哀。
查验过通行证后,蒋沾让其中一个手下把证件给蒋祺扬送去。他自己则和另一名手下在人来人往的影院门口溜达。
另一边,机场警务室。
蒋沾最得力的(未必是最信得过的)助手阿逑带着两个手下推门而入,一番沟通加打赏之后,很快见到了里间被拷在窗格上的蒋祺扬。
“扬少。老爷已经帮你把事情处理妥当了。咱们很快能走了。”
蒋祺扬之前差点没被机场警察捅断肋条骨,心头正恨着,现在见蒋沾的人到了,顿时升起报复的念头,当下问道:“我二叔呢?”
阿逑随口敷衍道:“老爷亲自帮你交涉去了,应该很快就到!”
蒋祺扬跟阿逑不熟,只见过一次,报复这种事自然不能求到他头上。听了阿逑的话,暗忖只等蒋沾一来。就要那几个机场警察好看。殊不知捅他肋骨那警察乃杀手乔装,趁着搞他的机会在他身上埋了窃听器,眼下早已溜之大吉,躲在一边等蒋沾这条大鱼出现。
百五十米外,员工休息室内。
两名杀手打扮成了清洁工,看似在角落里歇息聊天,实则正在偷听蒋祺扬和阿逑的对话。
“fvck!”两人听完阿逑的敷衍之词后,顿时骂出了声,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蒋沾去与官员客套,多半脱不得身,而蒋祺扬这种小事,人家当官的也仅需要一个电话就能放人。
“妈的,今次亏了,大鱼不来,小鱼恐怕也会脱掉。”
“我说沙姆,你当时怎么不捅死那条小鱼呢?好歹也值两千万。”
“我怎么知道大鱼这般狡猾,再说了比得,难道你就不想直接搞了大鱼,然后洗手不干?”沙姆瞪着同伴道。
比得一下子沉默了:是啊,杀手也有退休的时候!实际上,杀手的职业生涯甚至来得比职业球员更短暂,毕竟职业球员半途而废的几率比杀手小得多。
两人间安静了几秒,沙姆打破沉寂道:“现在怎么办?”
比得思忖一阵,道:“我们去机场电影院。”
“去那儿干嘛?有窃听器在,应该能跟到大鱼吧?”沙姆仍心存侥幸道。
“没机会了,我估计下一步大鱼的手下就该让小鱼换衣服了。”
这边比得话音才落,那边蒋沾的手下就拿着特别通行证到了,接着阿逑从另一个喽喽的手提箱里拿出一整套衣服鞋袜,让蒋祺扬换上。
“听到了吧?”比得冲沙姆示意了一下,脸上半分得意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更显凝重道:“目前只有机场电影院那里最容易跟丢人了,希望还来得及,我们走!”
两人当即推车垃圾箱车,出了休息室,直奔影院。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赶到影院门口,瞅见大鱼蒋沾,正犹豫要不要立即动手时,电影散场了,一片人出来,顿时将蒋沾和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