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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猫一听急了,想到:真不是,没有一种是的。
“那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我看看!”费伦提要求。
花猫暗忖:你想怎么看?
“当然是在你脑子里看喽!”
花猫又是一激灵,可惜费伦为刀俎,它为鱼肉,不得不屈从,把当时的情形在脑子里重新回忆了一遍。
不得不说,费伦由《阿摩罗识经》练出的精神异力局限性还很大,无法读取对方的记忆片段,只能“看”到对方当下所想,而且必须通过肢体接触才可以。
如果和对方相隔的距离在一丈之内,就只能通过固体传导精神异力以达“控制”的目的,而不能直接读到对方所想,跟之前费伦捉花猫的情形一样。
至于一丈之外,费伦的精神异力最多影响一下对方的心神,比如让对方恍惚或走神之类的,而且距离越远效果越弱。
当然,上述种种,只是现阶段精神异力的妙用,一旦费伦对《反。阿摩罗识经》的修炼日深,相信精神异力的作用和范围都会增加。
“看”了一遍花猫的回想,费伦发现那道白线似乎是从高架晾衣杆上射出去的,而且白线射出的同时,怪声发出,关键问题是,即使用想的,花猫也无法形容出那怪声到底是怎样一种声音。
其实这不奇怪,就拿人脑来说吧,它比猫脑复杂n倍,但如果有人听见头顶飞机轰鸣掠过的声音,等过个几分钟,你让他用嘴巴表达这种声音,他没法办到,就算是用想的,他也很难给这种轰鸣声归类,这就是所谓的“记忆局限”。
想想看,人的记忆局限已如此严重,更何况脑结构较为简单的动物。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社工陈环听到那怪声后,脸现惊恐之色,然后才摔下了楼。换言之,那种怪声一定是能让人、或者是能让陈环害怕的声音。
费伦来到高架晾衣杆旁,随手把花猫放在那道宽两米的围栏上,正打算去查看高架晾衣杆射出白线的地方,却愕然发现围栏上的花猫歪歪倒倒、两眼翻白,竟斜刺刺向楼外窜去。
费伦一把捞住花猫,才发现它两眼翻白,瞳孔无神,貌似已经变“白痴”了。费伦被这情况吓了一小跳,他猜到这十有**是精神异力在花猫身上落下的后遗症,却也没法把白(痴)猫变回花猫。
沉吟了一下,费伦走远几步,再次把花猫放在了豁宽的围栏上,至于它是要跳楼,还是要怎样,任其自生自灭好了。
花猫脱了费伦的手,先在围栏上蹲了两秒,而后又度向楼外窜去,一跃成仁。
费伦看到这幕,微微摇了摇头,他没想到精神异力这么变态,看来以后探查别人当时所想这种事还是慎重一些为妙,对自己身边人坚决不用。
回到高架晾衣杆旁,费伦把杆子上晒着的衣服被褥移到了其他地方,而后仔细摸索着晾衣竹杆上的每一条纹路,不多时,他的手指触到了一个小孔,应该是一个较大的蛀孔。
费伦将整根晾衣杆取将下来,对着小孔仔细看了看,发现孔嘴四周因为经常晾衣的缘故,倒是干净得很,不过孔洞内里积灰甚重,被堵得死死的,看上去不像是有什么机关的样子。
不过费伦也知看问题不能看表面,当即祭出精神异力,顺着孔隙延伸进去。
咦!?
在小孔内部,费伦赫然发现了一个类似发射装置的机簧。心惊之余,他拿过晾衣竹杆较靠近机簧的一头查看,发现竹心里积尘厚重,看不见竹节是否被打通没有。这也是他之前查探时,唯一疏漏之处。
费伦从隐戒中翻出根银筷子,往竹心里捅了捅,发现第一个竹节果然被打通了。他再不犹豫,骈指成刀,在蛀孔附近斩落,让藏在其中的机簧暴露在空气中。
等把机簧从竹心里整个弄出来后,费伦再度手起刀落,将晾衣竹杆从中剖开,结果正如他所料,机簧一边的三个竹节全部被打通,而另一边的十多个竹节原封未动。
当然,费伦找到的这些只能说明陈环的死有可以,但仍不能证明有人想谋杀陈环,而且照费伦估计,机簧、竹杆,甚至香蕉皮上绝对套不到指纹,如此一来,又能证明什么呢?
更重要的是,经过费伦仔细研究,他找到的所谓发射“白线”的机簧只是从一般气枪上拆卸下来改装后的这么一个装置,弹射威力不超过两焦耳。换言之,这机簧是个合法的东西,类似两焦耳以下的气枪在港九地区也是随处有得卖,并且价钱不贵,所以想要找到机簧的出处恐怕相当困难。
也就是说,弄出这一系列设计、专门针对护工陈环的凶手心急绝对够毒辣够缜密,没有留下一丝把柄,就算警方知道了陈环不是自杀,也很难找到真凶,就算找到了真凶,也很难入他罪,因为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没法可想之下,费伦只好从隐戒中拿出证物袋,将机簧和那块踩过的香蕉皮暂时封存起来;又拿出部相机,把围栏上的脚印和剖开的晾衣竹杆拍了照。做完这些,他又把一截没被打通竹节的晾衣杆和另外小半根已被打通竹节的晾衣杆都装进了证物袋,一并带走。
到了楼下,费伦发现场中仍很混乱,主要是福利院的一些社工都围在张况身边打听情况,更有个女社工竟趴在陈环的尸体上哭哭啼啼。
案子未落实,就让人随便触碰尸体?幸好费伦清楚陈环真是摔死的,在她身上不可能找到什么线索,也就懒得指摘这明显违反警例的事情。
金申瞧见费伦,主动凑过来,面色古怪道:“听说你在天台上逮了只花猫?”
费伦知道他想问什么,也懒得遮遮掩掩:“没错,这有什么问题?”
直白的回答让金申噎住了,竟一时无语。费伦却朝伏在陈环尸体上哭泣的女社工努了努嘴,问道:“金sir,那位什么人呐?”
“你说她啊,孙旺美,我们要找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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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旺美,我们要找的社工之一。”金申稍微解释了一句,“对了,我两个组员下来这么久了,你还留在上面,发现什么没有?”
费伦取出证物袋亮在他面前,道:“喏,除了香蕉皮,我还发现了这个。”
金申疑惑地盯着证物袋:“这是什么?有点像气枪上用的……”
“机簧。”费伦接口道,顺便把找到机簧的过程交代了一下。
“啊?”金申瞬间意识到什么,“陈环该不会是被人谋杀的吧?”
费伦摇头道:“说不好,我只能告诉你,死者的确是失足摔下楼的。”
金申一听,翻起了白眼:“那你还把香蕉皮和这个什么机簧包回来?”
“虽然死者是自己摔下楼的……”费伦哂笑道,“但我不排除谋杀的可能性。”
金申无语凝噎,好半天才道:“费sir,这好话歹话全让你说了,你到底要闹哪样?”
费伦摇手指道:“不是我想闹哪样,而是有人预先设计好,当死者踩在围栏上时故意吓她,虽然没有任何东西接触或击打到死者,却也导致她堕楼身亡,你说这算不算谋杀?”
金申闻言皱眉道:“有这种事?”
“十之**!”
见费伦回答得肯定,金申反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让新界南总区的同事过来?”
费伦一推二五六道:“金sir,今次我只是跟你来福利院看看。你是调查组的头儿,遇上什么事还得你来拿主意。”
“你不是吧?”
费伦忍住笑,绷着脸道:“当然是。怎么不是?”
金申犹豫再三,还是给新界南总区打了个电话。等电话打完,金申又再看了看费伦手上的香蕉皮和
机簧,倏觉不对劲,道:“喂,你怎么把现场物证私自拿回来了?”
费伦装傻道:“这没什么啊?我用了塑胶手套嘛,手又没接触过。没问题的。”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关键是你采证的时候有没有其他同事可以作旁证啊?”金申翻白眼道。
费伦摇头道:“这个倒没有!”
“那你岂不是违规操作?”金申瞪眼道。
“违个屁。”费伦撇嘴道,“第一,我采证的时候。你还没决定把这起案子报告给新界南总区;第二,我敢打赌这两样东西上套不到任何有关凶手的指纹,有等于无。”
听了这话,金申滞了滞。心知费伦说得没错。下意识问道:“如果这案子真被当成谋杀案来处理,那该怎办?”
费伦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戏谑道:“放心,要是定成谋杀案的话,你这组人就轻松了。”
金申一愕,旋即明白到上面怎也不可能把谋杀案派给虐儿调查组去处理,脸上流露出一丝不甘的表情。
见他有点不乐意把烫手的山芋扔给别人,费伦怂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