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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闹明白了太平洋霸主手下的形象后。立刻扩开神识,很快就搜索到了那正往尼豪岛游来的剑鱼。一个念闪就站立到了它的背鳍上。
“西昂?”
正欲甩费伦入水的大剑鱼立马止住了冲动:“你是……”
“太平洋霸主让我找过来的。”费伦表明身份,趁西昂微松一口气时。黑化肉针顿时从它的腮部缝隙射了进去。
………
十多分钟后,实力提升至三阶后期的西昂也成了费伦的仆役之一,在听过费伦的问题后,它立刻惊叫道:“主人,我半个海时前还与那人见过面,可惜了……”
“那人呢?”费伦皱眉道。
“走了,坐快艇走了,往东边去了!”
听到西昂这个回答,费伦瞬间知道与西昂勾搭成奷那人应该还在檀香山,只可惜整个夏威夷人不少,在不清楚对方的形体样貌前,费伦根本无从找起。
“西昂,如果你再见到那人,能认出他来么?”
“能!”西昂使劲点头。
“那好,你现在回忆那人的样子,然后看着我的眼睛!”
对于费伦的要求,西昂自然不会违背,不过当这条大剑鱼对上费伦眼睛时,一下就陷入了幻境。
同样的,费伦也进入了幻境,一下就看到了通过藏宝图策划海潮攻击那人的形象,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西昂居然在半个多小时前与那人交易了一个金属箱子。
下一秒,费伦撤除了幻境,咬着后槽牙道:“吗的,居然是个小曰本!”
见费伦很生气,西昂弱弱地传音喊道:“主人……”
“我来问你,交易给那家伙的金属箱子里面有什么?”
“不清楚……那箱子是那人用两张藏宝图跟我换的,本来我也想一探究竟,只可惜打不开……”
“吗的!”费伦又骂了一句,“你潜到水下,就在这儿等老鳄它们过来,我先去群岛东边看看!”说着,他念闪离开,直接出现在了檀香山机场最大的一个候机厅。
经过一番查询,最后费伦无奈之余又有些庆幸,因为那个与海怪们做交易的小曰本比他早到机场一个钟头,于四十分钟前就已经上天了,目的地是东京,如此一来,费伦大可以于几个钟头后念闪去成田机场,在那里守株待兔。
唯一可虑的是,费伦并不知道那只金属箱子对方是否托运走了,还是说对方变换了包装,将里面的东西留在了夏威夷,这中间有无数种可能,令人无从捉摸。
有些烦躁的费伦不得不到机场的冷饮店点了杯冰咖啡降火,在落地窗边的餐桌坐下后,他却收到了西昂的传音:“主人,好像有人发现我了!”
“蠢货,你不会死远点儿啊!”
“明白!”
结束传音后,费伦满脑子都是那只金属箱,根据西昂的说法,那箱子是从夏威夷附近的海域捞起来的,但从幻境中箱子的光鲜程度来看,那绝不是一只普通的箱子。
“吗的,小鬼子就没安过好心,一定要把那箱子拿到手!嘭!”自言自语着,费伦突然把餐桌捶得一跳。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更有两个洋人青年面色不善地凑了过来,其中的瘦高个道:“嘿,伙计,你打扰到菲丽丝朗诵诗歌了,你知道吗?”
见对方没有一开口就种族歧视什么的,费伦倒也没有立刻发火,反而诧异道:“菲丽丝?朗诵诗歌?”他刚进店时貌似真听到一个女孩儿在那边角落念诵着什么,但心情恶劣的他根本就没在意。
“你看不起朗诵诗歌吗?”另一个洋人青年皱眉道,“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懂得欣赏诗歌?”
费伦翻了个白眼,很想说一句,你没病吧?但好在对方虽然脸上很不高兴,却并未恶语相向,他倒不好发作什么,只是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而且这里是公众地方,诗歌什么的还是不要念了吧?”
俩洋青年听到这话多少有些尴尬,费伦见状心里只感好笑,心说这俩货文青病看来犯得不轻啊!这时候,一个青春靓丽的洋女孩凑过来,仰着下巴道:“这位先生,我之所以在公众地方朗诵诗歌不过是想预演一下,而且这家店的经理也是同意了的,可你刚才捶桌子却打扰到我了,明白吗?”
费伦摇头:“不明白……就算这家店的经理准许你当众朗诵诗歌,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你这是亵渎高尔基大师的作品!”洋女孩指着费伦鼻子叱道。
费伦一听“亵渎”二字,顿时不爽起来,撇嘴道:“高尔基?还大师?”同时暗忖,这都什么人呐,一群神经病!
“怎么?难道你连高尔基大师的《海燕》都没有……”
见女孩还在那儿自以为是,费伦悍然打断她道:“《海燕》这首诗是不错,但高尔基是否大师这就值得商榷了!”
“什么?!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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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7海潮原因3
“什么?!你说什……”
“我说什么你听不明白吗?难道我说的不是鹰语?”费伦一脸冷笑,“还是说,你们几个不像俄国人的家伙只能听得懂俄语?幸好冷战时代已经过去,不然……呵呵!”
女孩菲丽丝还有她的两个同伴顿时哑然无语。
只可惜不得不承认的是,人在闲得慌或者极度恼火的情况下都容易出现那种逻辑清晰絮絮叨叨的情况,费伦现在就是这个样子,见菲丽丝三人没话说,他不是就此揭过,而是继续打击道:“冷战那个年代,如果你们是俄国人也还好,朗诵《海燕》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若你们是美国人或西欧人,当众传播《海燕》小心被暗杀喔!”嘴上随口打击着几个文青病很重的洋青年,但心里却一直在盘算怎样让那只被小曰本带走的金属箱重新露头。
“什么暗杀?你说什么啊?我们西方国家怎么可能暗杀自己的民众呢?”菲丽丝显然不同意费伦的观点,蹙眉驳斥道:“还有,高尔基虽然是俄国人,但大师就是大师,他的《海燕》就是写得好!”
费伦脸上再次泛起冷笑:“别侮辱大师这个字眼行不行?高尔基最多当得起【文学家】三个字,【文坛大师】……呵呵,很抱歉,他不是!”
菲丽丝听到这话几欲暴走,极为不满地反问道:“为什么他不是?”她身边的那两个洋青年也都攥紧了拳头,仿佛费伦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要打将上来。
费伦自然看到了俩洋青年的拳头,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冷哂道:“我不知道你们从《海燕》中读到了什么,但我在《海燕》里读到的只有虚伪。所以言行不一的缺德之人不配称为大师!”
“你说谁言行不一?”菲丽丝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呵呵,既然你说高尔基是大师。那你知道俄国人别松诺夫么?”费伦屑笑道。
“别松诺夫?”菲丽丝秀美大皱,不明白费伦为何突然提起一个不相干的俄国人,“他谁啊?”
“一个二十世纪二十年代逃亡到英国的家伙,他写了本书,叫《我的二十六座监狱和我从索洛维茨岛的逃亡》!”
“这什么书?我没听过……”
“呵呵,那我何必对牛弹琴?”费伦哂笑一下,又扫了眼周遭正注目他们的冷饮店客人,冲远处的侍者招手道:“waiter,买单!”
菲丽丝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扯住费伦臂膀上的衣服道:“把话说清楚再走!”
费伦冷厉地斜了眼菲丽丝,漠然道:“放手!”
被男人冷酷至极的眼神吓了一跳,但菲丽丝的倔脾气也一下被激了出来:“不放!呃……”话音未落,费伦另一只大手已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提溜了起来。
菲丽丝脖子被卡,自然再抓不住费伦的衣服了,双脚悬空之余不停乱蹬,满脸涨红。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俩洋青年见状立刻上前想要掰开费伦的手,可惜费伦岂是他们能够撼动的存在,直到侍者在他的召唤手势下战战兢兢地凑到跟前。费伦这才随手将狂翻白眼的菲丽丝抛向俩洋青年,砸了他二人一个倒栽葱。
看着菲丽丝和她的两个同伴摔作一团,鼻青脸肿。有些蠢蠢欲动的冷饮客立马抑制住了各自的抱不平之心,惊疑不定地瞅着费伦。
对此。费伦根本不在意,随手扔下一张富兰克林结了账。施施然出了冷饮店。
地上,缓过气来的菲丽丝尤不甘心,发泄似的拍了瘦高个男青年一下:“去叫人,我今天一定要他说个清楚!”
俩洋青年对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双双爬起奔出了冷饮店,往附近的另一家店而去。值得一提的是,菲丽丝这帮年轻人是夏威夷某高中的一个文学兴趣小组,这会儿正分成几拨在机场附近的各家店子里通过朗诵诗、朗诵散文等等来筹集善款,没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