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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佐又度开口道:“佐田警官,你很惊讶是不是?那你可要准备好救心丸啰,因为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你犯心脏病……”
佐田半眯着眼,阴鸷地瞅着中佐,道:“你说!”
“实际上我们的军医,连这边、这边、还有这边的尸体都量过肝温了!”中佐似笑非笑道,“不幸的是,这几处地方的尸体的肝温……居然与门房那三具尸体相差无几耶!”最后半句话被他一顺溜说出口,佐田还以为幻听了。
“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目前看过的所有尸体,肝温都相差无几!”中佐把话中重点重复了一遍。
“这不可能!?”佐田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就好像听到拳王泰森被一个幼稚园小朋友用巴掌拍死一样,简直不能置信。
看到佐田整个人都不好了,中佐竟开心起来,哂笑道:“本来对于这个结论我也是不信的,但是没办法,我们的军医连换了三根测量计,得到的结果仍旧惊人的一致,而且我本人也亲自试过三根测量计,它们并没有丝毫损坏,呵呵……”
不止是佐田,就连他身后的大部份警官都被中佐的话给震得麻木了,也就在这个时候,警视长田中倏然惊叫起来:“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了我在哪里见过类似这样的尸体!”
“什么?!”佐田霍然回头瞪视着田中,“田中君,你在此之前还见过类似尸体吗?”
田中肯定地点点头,道:“我的确见过!”
佐田急忙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在哪里?”甚至就连那名中佐也好奇看向田中,实际上他也很想知道这样离奇的杀人手段到底是谁搞出来的。
“就前些天,本多茂那几个手下不是死了吗?”田中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道,“我跟本多关系不错,当时在他办公室里不经意瞄了下他那几个手下死亡的调查卷宗,发现其中一个的脸也像现在这样是黑黑的,于是有点好奇的我就本多究竟怎么回事儿!本多就说他这个手下跟他的亲侄子死状一样,不知中了什么毒,暴毙!”
听完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有点目瞪口呆,原来蒲生家并非第一个受害者啊!
“我想起来了,本多警视长的亲侄子熊本君的事我也听说过,熊本死在家里,一晚上身体都凉了他老婆愣没发现,直到第二天早上,她老婆才注意到他整张脸黑得不正常!”
这时,有人联想到神选病毒爆发的情形,惊道:“我说,这该不会是又要爆发什么病毒了吧?”
“很有这种可能啊!”
“屁!熊本的案子我也略有耳闻,他体内血液含有剧毒,这一点法医科已经证实,并且写了报告,说明熊本被人毒杀的可能性居多,换言之,眼下这个院落里的受害者都应该是被人毒杀的。”
“好了,大家别说了!”佐田见所有人七嘴八舌,大有开茶话会的意思,赶紧出声叫停。等场面安静下来,他旋又将那个中佐拖到一边,小声道:“现在事情已经有了一点眉目,我说阁下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的手下分别去各个院落,对每一具尸体进行现场拍照?这样也好加快案件进度!”
“这……”中佐顿感为难,毕竟他接到的命令是不让佐田一行人脱出他的视线范围之外,这要是一分兵的话,到时候上峰怪罪下来,他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佐田的话也不无道理,按照目前这样的现场勘察法,怕不要等到太阳落山都未必能看得完所有尸体,更别提收集其他线索了。
佐田见中佐犹豫,知道有戏,赶紧趁热打铁道:“阁下,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很简单,那就是虽然刚才我有手下说法医科已经证实了熊本是中毒死的,但这毕竟是个例,如果没有进一步证实的话,也只能当作个案来对待,而现在蒲生宗家出现这么多类似死尸,若万一他们不是中毒死亡,而是有别的原因,比如真的是另一波新兴病毒爆发,这要是耽搁了察觉的时间,恐怕你们军部也是得不偿失啊!”
中佐闻言先是一愣,多少也流露出丝丝惊惧的表情,但最后他却道:“别想用激将法来哄骗我,好在你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我这就向上面请示一下,看有没有得通融!”
昨天顿时大笑道:“自然是这样,你请便!”说着,退到了一旁,不敢过份偷听中佐打电话。
不多时,中佐通话结束,转头冲佐田道:“不好意思……”听到这个开头,佐田心都凉了半截,没曾想对方话锋一转,“上面只打算给你们半个钟头拍照,到时候队伍还得集合到一块,由我全程陪同才能进行现场勘验!”
“没问题!”佐田差点没高兴得跳起来。
孰料这时候中佐再度兜头一盆冷水给佐田泼来:“另外,你们的人得每两人一组,由我手下一个士兵领着去拍照,不能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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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顿时大笑道:“自然是这样,你请便!”说着,退到了一旁,不敢过份偷听中佐打电话。
不多时,中佐通话结束,转头冲佐田道:“不好意思……”听到这个开头,佐田心都凉了半截,没曾想对方话锋一转,“上面只打算给你们半个钟头拍照,到时候队伍还得集合到一块,由我全程陪同才能进行现场勘验!”
“没问题!”佐田差点没高兴得跳起来。
孰料这时候中佐再度兜头一盆冷水给佐田泼来:“另外,你们的人得每两人一组,由我手下一个士兵领着去拍照,不能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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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含血喷人啊……我、我跟这事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佐田双眼微阖,冷视着那个中佐。
“八嘎!”中佐终忍受不住佐田的目光,骂了出来:“我就是看蒲生氏不爽怎么了?”
话音刚落,院门口同样传来了骂人声:“八嘎牙路!就算我们蒲生家真的死绝了,也轮不到你在这儿置喙!”
中佐脸色大变,循声望去,正好看到一个穿着燕尾官服的中年男不顾士兵阻拦,黑着脸走进了院子,径直来到中佐面前,二话没说,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八嘎!你敢打我?”中佐捂脸怒瞪燕尾中年男,与此同时,中佐的手下纷纷端枪对准了中年男。
中年男毫不畏惧,反而冷笑不已,恰在此时,七八个黑西装呼呼啦啦闯了进来,看到士兵们的枪口都对着中年男,为首的黑西装顿时怒喝道:“你们想要干什么?造反么?这位是大藏省政务次官蒲生健雄阁下!”
所谓大藏省(01年被拆分),相当于财政部,而政务次官也就是财政部副部长,因此中年男蒲生健雄的官阶可谓相当不俗了,远非一个小小的陆军中佐可比。
中佐听到这话,也是微微色变,却仍硬着头皮叫嚣道:“政务次官怎么了?现在这里由我们军部接管!”
蒲生听到这话顿时气极而笑,道:“怎么?你们军部打算复炽么?”
由于曰本是二战战败国。因此原本权力凌驾于其他内阁部门的军部受到了极大打压,直到千禧年后,军部也仍由文官指挥武官,向为其他各部所歧视,所以中佐闻言像受了奇耻大辱般,涨红着脸,身体不断抖动,似乎随时可能爆发。
“蒲生阁下,你真是好的官威啊!”这个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飘入了在场所有人耳里。
“三木长官!”
“长官!”
“长官好!”
随着士兵一声声问候声响起。阴阳怪气之身的主人出现在了院门口。一如之前蒲生健雄现身般,排场大得离谱,他身后两列军容鼎盛的宪兵步伐森严而整肃,仿佛在向蒲生宣告此时此刻蒲生宗家宅院里谁才是当家做主的一方。
“哼!”蒲生见状发出了不满的鼻音。“三木君。我需要你搞清楚一点。那就是即便我们蒲生家的人几乎死绝,但只要还有一人在,这个地方就轮不到外人做主。哪怕首相也不行!”
听到这番话,三木也不满地冷哼了一声,他身为军部最年轻的将军,岂会听不出蒲生健雄的挖苦,什么“首相也不行”,这分明是在提醒他身为将军同样要受首相犬养这个文官的节制。
“当然,这座宅院,还有这院子里的所有死物都是你们蒲生家的,不过至少得等我们军部和他们警视厅勘验完所有尸体的死因吧?”三木也冲蒲生皮笑肉不笑道,“蒲生君,我想……眼前此刻,你应该不会自大到就凭你蒲生家残存的小猫两三只抓住凶手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