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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般地消失了。
在场的二代千金们见状纷纷惊讶出声,接着报以热烈的掌声,就连想着拆穿宋蔡的梁慕晴也有点傻眼,完全没看明白对方手法上的猫腻。
唯独费伦眉头一挑,嘴角逸出一丝冷笑,暗忖:这“送菜”刚才抖手的方式倒有点专业的影子,可惜速度偏慢。偏偏普通大众还行,在专业人士眼里根本不值一哂。至于费伦,他完完全全看清了宋蔡在抖手间将琥珀石弹入了在场一个女人的裙间。甚至还碰到了女人的裙子,依照力道来说,那女人应该是有感觉的才对,但她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和旁人一样在那儿鼓掌扮花痴。看来这妞就是传说中的“托”了!
不过费伦也不点破。还未等琥珀石落地,就已经将其摄入了隐戒之中,根本神不知鬼不觉,而毫不知情的宋蔡仍在那儿卖力表演:“诸位美女诸位帅哥,相信大家都想知道那块琥珀石究竟上哪儿去了对不对?”
“对——”
竟有不少女的当场应和起来,惹得周遭宾客一阵侧目,宋蔡顿时更得意了几分:“那好,就让我打开天眼来看一看。找一找……”说着,做了个跟僵尸道长开天眼差不多的动作。然后瞪着一对小圆眼紧朝在场诸女暴露在外的胸口啊香肩等地方瞄去,而且还瞄得光明正大。
费伦没想到宋蔡还有这招,一下被恶心到了,在他看向梁慕晴前,先一步脱下衣服将梁慕晴比较暴露的部份肌肤给掩了起来。
其实宋蔡最多也就是过过眼瘾,对女人们来说,又不少块肉,而且被异性明目张胆的“偷窥”说不定她们心里还会沾沾自喜,不过费伦却觉得宋蔡这做派太猥琐,所以很霸道地把梁慕晴遮了起来,也没问艳妞同意不同意。
实际上,在费伦脱衣罩上她身的前一刻,梁慕晴就已经意识到了宋蔡的下贱手段,小心心里对此人生出极端厌恶,正欲扯上费伦拂袖而去,没曾想她心目中的费大哥竟先一步替她想周全了。
反倒是宋蔡,见梁慕晴原本优雅地暴露在空气中的雪肤被遮,顿时冲费伦发难道:“哎呀呀allen……就算梁小姐是你的女友,你这么给她挡上是什么意识嘛?我都看不到慕晴身上有否我那块琥珀了!”
听到宋蔡又是“小姐”又是“慕晴”的叫,费伦和梁慕晴自己心里都极端的不爽,可偏生众目睽睽,加之在场的女人今天来到婚宴现场已不知被多少人称呼过“小姐”了,所以只好隐忍不发,不过费伦还是忍不住吐槽道:“天眼号称洞察世间一切,你不是开了天眼吗?就这么层衣服,你不会看不穿吧?”
听到这话,宋蔡心里不断骂娘,嘴上却道:“哈……天眼怎么可能看不穿这种破布呢?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这话一出,当场就有几个女人信以为真微微色变,费伦更添油加醋道:“是啊,你的天眼连我这西服都能看得穿,更何况我这一身西裤衬衫了,好在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无所谓!”
这话简直就是诛心至极,甭管宋蔡是否真的能看穿衣物,总之这口黑锅他是背定了。果不其然,费伦的话音刚落,当即有六七双美目中透出要杀人的光,俱都聚焦在了宋蔡脸上。
好在梁慕晴还没那几个女人那么脑残,不过仍以极为厌恶的目光冷盯着宋蔡,一副生怕他靠近的嫌弃样儿。
此时的宋蔡直有一种没偷到人还惹得一身骚的纷乱感,情急之下,他好歹忍住了辩解的想法,急中生智,故意不去理会那些杀人的目光,转而主动看向了那名“托”女,恍然大叫道:“啊哈,我找到琥珀石在哪儿了!”说着,伸手摸向那女人。
费伦见状阴笑不已,抱着手一副冷眼旁观看好戏的模样,其余在场的男女也都被宋蔡的言词转移了些许注意力,胸中的忿愤之情更因他的动作也暂时缓了下来。
反倒是那“托”女装得尽像,见宋蔡伸手过来,顿时双手抱胸,一副小女怕怕的模样道:“你想干嘛?”
宋蔡展露出一个自以为最绅士的笑容,道:“不想干嘛,只是想为你捋一捋裙褶!”说罢,他在托女犹疑的眼神中伸手到她的裙摆处抻了抻那些褶皱。
众人见状俱感愕然,不过就在此时,宋蔡一翻掌,指间竟多出了一支玫瑰花:“咦?原来天眼也有看错的时候,居然不是我那颗琥珀石,这该如何是好?”
听到他的话,原本还有些愤慨的那些个脑残女这才发觉自己冒失了,因为这根本就是一魔术,何来天眼看穿一切之说,不过再仔细想想,宋蔡那仿佛能刮下人衣物的目光未必没有别的想法夹杂其中,所以当场的女人们虽没了对宋蔡的愤慨,但也对他多了几分警惕之心。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宋蔡突兀地整出了一支玫瑰花,却也掌声寥寥,表演魔术演到这份上,可以说是已经演砸了。不过宋蔡的偏执常人难以想象,他眼珠一转,当下把那支玫瑰递向了梁慕晴,道:“梁小姐,你是全场最美妙的人儿了,送给你!”
费伦见状,顿时心头大骂:妈的,转移仇恨,亏你个男人想得出来!当下趁着梁慕晴正犹豫是否接花的机会,手一翻,从隐戒里祭出一束以前偶然从花房拿来尚未来得及处理的牡丹花,大概有七八朵的样子,同样递到梁慕晴面前,笑道:“阿晴,中国人配中国花(1),刚刚好!”
瞧着送到眼门前的牡丹,梁慕晴一脸的惊喜,毫不犹豫就接了下来,与之一对比,宋蔡手上那支半不耷拉的玫瑰简直就跟残花败柳没什么区别,而周遭那些个女人见状,也被费伦这奇峰突出的一手给震惊了:哇塞,这才是魔术大师,那么大一束花到底怎么变出来的?反倒是宋蔡手上那支玫瑰怎么变的不大引人兴趣了,无非就是藏在袖子里,拿手挡一下,再不然就是事先藏在了那女人的裙褶里。
不过偏执的宋蔡还不肯死心,将手中的玫瑰放在几上,又打算去帮另一个男人捋领口,孰料那男的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少来,无非就是借着我再整个类似玫瑰花大小的东西出来对不对?老子才不吃这一套呢,你已经out了,要演魔术的话,allen先生才有得看!”
这话一出,宋蔡的脸色顿时变得跟炭一样,可惜周遭看客多数今天才认识宋蔡,自然可以分毫不给他面子,都纷纷起哄道:“换allen,换allen……”最后差点没形成共鸣。
宋蔡好不尴尬,死死盯着那个拒绝他的男子,心说你狗曰的一定是费伦的“托”吧?等揭过这场,老子一定让你好看!不过在群情激动的状况下,他不得不退位让贤,冲费伦道:“allen,盛情难却,既然大家对你这么期待这么热情,那就换你来表演吧!”
话虽如此,可宋蔡心里却憋着坏,等下一定要拆穿费伦的魔术,让他跟自己一样糗。
(1:牡丹自李唐开始就有人工培育一说,换言之,华夏大地个人栽种牡丹应该在此之前,那么至少也有一千六七百年的历史,而那个时候外国人的文艺生活是啥样,地球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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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虽然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宋蔡心里在想什么,但看他的神情却也能猜到七八分,当下似自嘲似不屑地笑了笑,起身道:“诸位,既然大家热情这么高涨,那我就勉为其难为表演一下,不过今天是婚宴,而且等一下婚礼就会开始,所以我只打算给大家表演一个小魔术,怎么样?”
闻言,不少人哄闹出声,不满费伦敷衍了事,但更多的人在梁慕晴的带动下鼓起掌来,期待看到费伦的魔术表演。
“那好,我这就开始表演啰!”说着,费伦从茶几上捻起一把用来吃水果小点的金属餐叉,在玻璃几面上敲打了几下,以证其质,“大家请不要眨眼!”
众人见状顿时都疑惑了,搞不懂费伦随便拿把叉子到底要表演什么魔术,俱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费伦伸出右手食指,用左手拿起餐叉小心翼翼的担在食指上,反复几次,终于平衡,松开左手,只见餐叉终于晃晃悠悠地搁在了食指尖上,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模样。
众人自然不会以为这就是魔术的重点,当即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吹口气就把餐叉给弄掉下来搞砸了费伦的表演,那可就成“罪人”了!
宋蔡也在冷眼旁观着费伦的表演,但暗地里却恨得咬牙切齿,甚至于之前那支玫瑰被他捏成了花瓣刺都扎入肉里而不自知。
也就在这个当口,费伦倏然道:“请大家看好了。魔术开始!”说着,他的左手虚罩住那餐叉,摆弄出一副施展魔法的样儿。
众人瞪着眼睛盯着那餐叉。看了十来秒后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