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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四房的族老也是懊恼,可面对费伦这么个油盐不进的晚辈,都不敢再劝什么,只能认栽,点头应下了费伦落户五房的事儿!
之后在族谱上落了名,费伦在一干族老见证下去祠堂叩完头上完香,便算礼成了。费伦也没食言,大撒金元,给各房账户上打了一百六十八万,又引来一通赞不绝口。最后,费伦让庄胜联系了安东最有名的酒楼,叫他们把做好的宴席整桌整桌地送到村里来,让全村老少吃了个痛快。
晚上,费伦回到费爷的院里,费爷把舅公吴老、大堂哥和幺叔幺婶都叫了来,打算开个家庭会议。至于庄胜这种外人和幺叔家正上初中的小子则被充了门神。
费爷道:“阿伦呐,今年你回来得正是时候,因为要开……”
“因为要开族亲大会嘛!”费伦笑着接茬道。
“咦?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费爷奇道。
“之前吃席的时候,听那个谁提了一嘴。”费伦胡掐道,“不过我在香江那边已经有人了,所以这与安东下面各村相亲的事儿就别算上我了。”
原来,每隔几年,费家村就会在chūn节前后举办一次相亲大会,对外叫族亲大会,不懂的人还以为是会什么亲戚呢!而每到这个时候,全村在外面成家立业了的老少爷们甭管年岁多大、只要沾亲带故,都会赶回来。
费伦之所以挑零一年回来安东,也正是这么个理儿,因为他知道费绍钧肯定会带着一家子人赶回来过年,到时候经由费爷介绍认识,比自己贸贸然闯去认亲强多了。
听到费伦说已经有人了,舅公吴老脸上尽是遗憾:“本来我还有个远房孙侄女,双十的年龄,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唉……”
费爷也有些遗憾,摆手道:“不算你就不算你,不过你二叔绍钧的闺女今年整好毕业,正是适婚之龄!”
费伦闻言,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道:“那也要二叔的女儿看得上穷沟沟里的男人才好!”
费爷一瞪眼,道:“有什么看不上的,我这个当爷爷的不也是穷沟沟里的男人?”
费伦也不好明说什么,只能道:“总之,强扭的瓜不甜!说不定我那堂妹已经有人了!”
实际上,费伦打算曲线认亲时也不是没动过费美君的心思,不过转念就给掐灭了,要真跟费美君结了婚,先不说同姓结婚不好的问题,就算两人没血缘关系,单只是以后费伦叫费绍钧周伦美爸妈,费美君也同样叫法,再一想到美君就是周伦美生的,在床上办那事儿时,费伦心里的别扭劲儿完全可以想见。
这不是生理问题,完全就是一个心理问题,与其他任何事无关,只要费伦心中还当费绍钧和周伦美是他爸妈,就不可能这么干。
(①:沿海也有穷的地方,而且是真穷,穷得响叮当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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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费爸的劣根性
能够在轮回空间中活下来的人多少有点心理变态,但少有极端疯狂变态的家伙存在,九成九的人心灵深处总还残留着那么一块净土,而费绍钧和周伦美就是费伦的心灵净土,无论在哪个时空,只要他们的音容笑貌没变,费伦就还当他们是自己的父母,这也许就是一种心灵慰藉吧!
当然,如今的费伦身份不同,再叫费绍钧、周伦美爸妈已不合适,况且,他在世界各地得罪的人不少,要真认了爹妈,指不定哪天就会成为有心人攻击的弱点,还是像现在这样最好,大家彼此是亲戚,过年过节可以走得近点儿,平时隐在族人中远远关心着就好。
有了宗族做掩护,某些人也不会想到费伦对二老的特殊感情,最多以为费伦跟费绍钧一家看对眼了,可他们之间后认的这种亲戚关系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也就没法利用费爸一家逼费伦就范了。毕竟要论亲近的话,费伦找的床伴古jīng灵总比费爸这种“远亲”亲得多吧?
既找到了根,又不至于把亲人置于危险之中,费伦对这样的曲线认亲再满意也没有了。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讲,他跟费美君都没有成为夫妻的可能。当然,这其中的心思费伦跟谁都没提过,就连妮露也是一样。庄胜等人只晓得他对费绍钧一家特别有感,至于为什么这样,原因就只有天知道了。
转天,也就是大年二十七,费绍钧一家辗转到了安东,打了辆三轮赶回了费家村,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钧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幺叔唯一的孙子,叫费伦!”费爷笑着说道,“阿伦,他是我二儿子,你就叫一声二叔吧!”
费绍钧和周伦美都感到有点突然,对费伦这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后辈多少有些抵触。不过费伦看着音容笑貌依旧的费爸费妈倒是不认生,眼底微润,大声道:“呃……二叔好二婶好!”心底却暗暗咂舌,刚才一激动,差点没喊出“爸妈”来。
费爸不愧是在官面上混的人,打了个哈哈,掩饰掉尴尬,拍着费伦的肩膀道:“阿伦是吧?你这个侄子我认下了!”
周伦美经过起初的惊愕后,反而更显激动,拉着费伦的手就不松开,端详着他道:“乖仔,你叫费伦是吗?真是好名字!”
费伦心里激动异常,面上却只露些微激动之sè,道:“二婶过奖了!”
费爸诧异地看着妻子,搞不懂她新认个远亲这么激动干嘛!费妈转头之间看到了自家老公不解的眼神,当即附他耳道:“你忘了我们苦命的小伦啦?”
费爸一愕,旋即省起了妻子的第一胎,那个死掉的男婴,当时他俩给取的名字就叫费伦,再转过来看看费伦,问道:“阿伦,你今年多大了?”
费伦如实道:“再有几个月就满二十五了。”
这话一出,费爸费妈顿如被施了定身法怔在了原地。周伦美更喃喃道:“竟然连岁数都跟伦儿一般大!竟然连岁数都跟伦儿一般大!”
一直乖巧地站在旁边没出声的费美君当即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哥!”她自然清楚二老的心魔,所以在叫费伦时,连“堂”字都省了。
费伦喜笑颜开,打量了一番颇具书卷气质长得眉目如画的费美君,应道:“好妹子!露露,把我的手提箱拿过来!”
守在门外的妮露拎了箱子风姿绰绰地走了进来,艳sè和身段倒是把费美君比下去一截,可费伦只是面带三分古怪之sè地盯着费美君,对妮露连眼尾扫一下也欠。
妮露不满地微哼一声,双手把箱子递到了费伦面前。
费伦随手接过,一手托着箱子一手打开,展示给费美君看:“妹子,看上什么哥送给你!”
费美君稍微扫了一眼箱子里琳琅满目的首饰手表,立刻捂住小嘴,难以置信道:“哥,这些东西不会都是真的吧?”
没等费伦说话,妮露就抢着道:“哼,阿伦亮出来的还有假货吗?没见识!”
费伦恶瞪了妮露一眼,斥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滚到外面去守着!”
妮露低应一声,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门外。
在场的费家人虽然颇为惊讶费伦对洋妞颐指气使,但人家洋妞都照做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而被妮露的话吓了一跳的费美君连连摆手道:“哥,你这些东西太贵重,我不能要!”
费伦脸一唬,道:“什么不能要,东西是我的,让你拿你就拿。”
这时,费爸费妈还有费爷全凑到了箱子边儿,看着那些明晃晃的首饰手表,都被吓了一跳。周伦美指着其中一块亮灿灿的女士腕表,讶道:“阿伦,这些表上镶的都是钻石?”
费伦道:“都是些碎钻,不值什么钱!”
费美君揭穿他道:“妈,哥在骗人,这表的牌子叫百达翡丽,上次我跟同学去HK旅游的时候见过同一款的表,要两百万呢!”
吓!
费爷等人都骇了一跳,费爸的小官僚属xìng更是倏然发作,冷哼道:“阿伦,别拿幺叔辛苦挣回来的钱到处显摆,你应该多读读书,入仕途才是正道!”
费伦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看来有个胎死的小伦在前,费爸是拿他当儿子训了,只好道:“二叔,我在HK那边是个jǐng察!”
“哦?jǐng察?”费绍钧顿时来了兴趣,“什么级别?”
“见习督察,相当于内地这边的副科吧!”
费爸并不太了解HK的jǐng衔制度,讶道:“虽然你的职位只在HK一地有效,但也算难得了!”说完,还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也是,费绍钧在科员的级别上混了十几年才到副科,眼见着费伦这个侄儿如此年轻就已经跟他同级了,心底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费伦趁机指着箱子里的东西,道:“要不……在场的长辈,还有美君(头天费爷提过美君的名字)一人挑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