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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海闻言一怔,心说的确是出千了,不过具体的出千手法连老子这个当事人都不清楚,所以我是不会承认的!不过意识到这点,他立刻想到一个人,当即朝隔壁桌的费伦望去,却正好撞上了费伦玩味的目光。
同费伦目光对撞之后,阿海心头狂震,他立马意识到骰子点数的变化是费伦搞了鬼,但对方具体是怎么弄的,根本就不明白,心底一下就倏生出了某种不明觉厉之感,甚至深触感觉到他自己那点微末赌技跟费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台下,号称观察入微的汤博豪也发现了阿海与费伦的眼神交流,本来点数变化的意外之喜顿时变为了惊怖,整个人一激灵,再也在台下待不住了,竟不由自主就想往楼上的何鸿生办公室而去。不过刚走没两步,他就觉出不对劲,赶紧停了下来,同时深深地抹了把冷汗,意识到他已然被费伦神鬼莫测的赌术给震慑得连何鸿生吩咐的事也不想继续做下去了。要知道,汤博豪原本可是何赌王支使下来替阿海掠阵的。
与此同时,费伦和宝图棒子扔下轮盘的六颗珠子已然有交汇相碰的迹象。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因为每颗珠子的总量不可能完全一样,而三颗珠子被夹在四指之间,掷出来的时候力道也各不相同,所以它们在轮盘上转圈自然有快有慢,进而快的追上慢的,发生碰撞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令人瞪圆眼珠子的奇怪事很快就发生了,只听轮盘里“嘭嘭”两声,两颗黑珠追尾了费伦的两颗白珠,可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白珠依然故我地在轮盘滚道上做匀减速运动,可那两颗追尾的黑珠居然被直接崩飞出了轮盘,掉到了台面上,弹跳几下便死沉沉地不动了。
看到直播影像的众宾客当即又大呼小叫起来,同时也意识到台上正对赌的这几位绝对不是什么葡京方面找来的托,而是真正的赌术高手。原本,这台下一个二个土豪金宾客并不太信有什么所谓的赌坛高手,因为在他们的概念里,这赌坛高手就好像武侠小说里的武林高手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曾想今天还真开了眼了!
“嘭!”
第三声珠子的碰撞声响起,这回倒不是黑珠追尾了白珠,而是费伦三颗白珠中唯一滚动得最快的那粒白珠追尾了黑珠,然后只见黑光一闪,宝图棒子便捂住自己的左眼,当场打滚哀嚎起来。
无他,不过是被白珠追尾的黑珠对对直直撞进了宝图棒子的眼眶里罢了,就打爆了一个眼球,棒子的性命倒是无虞(1)。
如此一来,宝图棒子的三颗黑珠还未落定便已全军尽殁,换句话说,只要费伦的三颗白珠中了“一、三、八”其中任何一个数,就算他赢。
很快,就有第一颗白珠落定,正好滚入了【红1】格内,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依次落入了三、八格之中,根本就是大获全胜。
费伦似有深意地瞄了还在满地打滚的宝图棒子一眼,看向荷官道:“我俩这一局算是筹码尽出,宣布结果吧!”
“啊?哦、哦……这一局,费伦先生赢!”荷官慌乱地宣布道,“由于南韩的朴先生已经输光了筹码,所以费先生率先晋级四强!”
同一时刻,在办公室内稳坐钓鱼台的何鸿生看到荷官慌乱的模样,眉头大皱,随口吩咐老薛道:“这荷官谁的徒弟?回头把他调去赌具房!”
“是,九爷!”老薛应了一声,同时心里狂汗,因为那荷官正是他的记名弟子,若非费伦赢了赌局,再加上看他的一点薄面,这荷官恐怕已被派去拉皮条或直接扔出赌场了。毕竟在赌具房干得好还有复起的机会,可若被分去拉皮条,那就与赌场子弟兵的任何福利绝缘了。
另一边,阿牛怔怔地看着大屏幕上意气风发的费伦,踌躇半天终于在何鸿生面前吞吞吐吐地说道:“九、九爷……我、我想、想拜费生、拜费生为师,可以吗?”
何鸿生一愣,摊手道:“这我可做不了主!”顿了顿又道:“你要知道,费伦这个人由媒体爆出的身家虽然比我少,却也少不到哪儿去,而且他在美国还有广阔的人脉,所以根本不用给我面子,明白吗?”
“啊?”阿牛傻了眼。
何鸿生瞥了眼呆掉的阿牛,旋又叹道:“不过从刚刚那两局就能看出,我这费老弟的赌术还真是深不可测啊!”
与此同时,阿海对赌印尼猴子的第二局开始了,由印尼猴子负责摇骰。不过有思感网络照顾着骰盅,费伦反倒把目光落在了另一边隔壁的万国诚和李元逵身上。
实际上,他们两人的手速都相当快,已经赌了两局牌九了,第一局万国诚赢了一百万,而第二局李元逵又回敬了一百万,简直是大哥莫说二哥、两个麻子一样多!
第三局又轮到万国诚洗牌,不过等他洗了几转,然后将所有牌九两张一叠一字铺开后,即刻叫道:“龙头虎尾!”
李元逵见状冷笑一下,接道:“按你的排法,梅花间竹!”
万国诚自己洗的牌当然自己最清楚,他按梅花间竹的洗法错开所有的牌墩偶,旋即道:“那我就汇丰一号!”说着,又把牌墩“嗒嗒嗒”叠到了一起。
李元逵对万国诚的手法毫不意外,继续接道:“天罗地网,两百万!”
万国诚一听这话,顿时额头上连冷汗都冒出来了,不过他依然回道:“跟!”说罢,抬手一推,就将其中四块牌九弹到了李元逵面前。
(1:虞,此处为动词,作忧虑、忧患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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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万两人发好牌,费伦甚至不用看都知道是李元逵赢了,除非万国诚在开牌时动下手脚。可惜,宝岛人万国诚似乎过于老实,就那么直挺挺的挑开了四块牌九。
不过现场隐在宾客中的各个赌场的领队们却没人关心万国诚的牌面,而是死死盯住了李元逵的手,等他开牌。
李元逵倒是从容不迫。冲冷汗直冒的万国诚轻笑道:“不好意思,我赢了!”说着,挑开了面前的四张牌九。
只见先翻出来的两张黑色牌九上完全一样,都刻着“六红点六白点”,这就是所谓的双天牌,接着两张牌,一张四个红点两个白点,另一张一个红点两个白点,此所谓猴王对,四张黑色的牌九这么一组合,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双天至尊!
费伦见状微微叹了口气,不过也不好动手脚偏帮,毕竟两边都是华人,当然,他是比较倾向于宝岛人一点,毕竟新加坡早都分出去了。
这个时候,宝图棒子的惨叫声渐停,费伦冲当台荷官道:“麻烦你找几个人,将他身上的衣物都给我剥下来,再给我找个袋子装进去!”
荷官闻言狂汗,心说不就几件破衣裳嘛,有这必要?不过还是依言照做,很快叫来了几名五大三粗的保安,将宝图棒子剥得跟白羊似的。
不过直到其中一名保安趁机扯下左眼受重伤的宝图棒子胸口上的锦囊塞进袋子时,费伦才算松了口气。心说这才不枉老子动用思感能击伤棒子的左眼,而棒子若不受伤的话,他脱衣物时未必肯褪下锦囊。费伦一旦强要,就可能被对方发现猫腻。
与此同时,跟阿海对赌的印尼猴子已经玩完花活,正大声冲阿海高叫着:“底注五十万,有本事来猜!”
事实上,这种三桌凑在一块赌的赛事环境实在有点嘈杂,加上刚刚李元逵开出了双天至尊。台下一片惊呼,令到阿海原本就只有六七成灵的听骰绝技刹那失灵了,所以他正皱着眉在考虑是不是要放弃。也就在这时,他下意识地瞥了费伦一眼,发现他做了个割喉的动作,顺带着还用五指扣了扣额头。
阿海见状顿时心头狂跳。暗忖:费生的意思是要我赌命?可是我根本没听出对方什么点数啊?不过他五指扣头什么意思?五指、五指……头为大。五指扣头不会是指五点的豹子吧?
如果费伦知道阿海现在心里面在想什么的话,他绝对会翻个白眼,然后告诉对方,骚年,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跟对方赌命,至于扣头,那只是因为我额头突然痒了一下而已!
不过。阿海却不这么想,因为之前费伦的表现给了他绝强的信心。所以几乎没考虑自己赌命输了会怎么办,毫不犹豫把自己面前的大堆筹码全推到了赌桌当间:“我全抛出去,另外,还加上我这条烂命!三个五豹子,有本事开盅!”
“唔……”台下的宾客听见了阿海的注码顿时又是一片惊呼,因为赌命这种传说中的场景竟被他们碰上了,这实在是无比新鲜和刺激!
可对于同阿海对赌的印尼猴子而言,这赌注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旦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