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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漩儿说啊道,“应该是“烂嚼黑毛,笑向檀郎吐”才对!”
哈哈、、、、几个小子全笑了起来。
还没轮到笑完,一大帮西装笔挺的彪形大汉围住了他们的沙发。小贝和四个小马崽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把手掩到了背后。
“起来,都起来。”带头的汉子恶狠狠地吼道。他的面目狰狞,形态可怖。
“你们干嘛?”小贝毫不示弱,把身边的女孩又拉了坐回来。
“门口的雅马哈是你骑来的吧?”带头汉子问道。
“是我的。”小贝慢悠悠地说道,“怎么了?”
“找的就是你,还真送上门了。”大汉手一挥,身后的汉子如狼似虎般冲了上来,还没来的及拔斧头,小贝就挨了一拳。“去你妈的。”小贝被许多人围着用脚猛踹,肚子上挨了狠狠的几家伙,整个人立刻象只煮熟的虾子绻缩了起来。皮鞋在他脸上立马开出几道澄明瓦亮的豁子。
“有种的和我单挑。”小贝吼道。
“去你妈的B!”几个酒瓶狠狠砸在他头上作了回应。
周围的人见怪不怪地看了几眼,还是跳舞的跳舞,谈笑风生,这样的事在舞厅里的确是很常见。
“小崽子!”领头的汉子坐在沙发上,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在小贝的脸上,边上的打手把落在地上的斧头用脚踢来踢去,发出一种很钝很难听的摩擦声。
“谁滚回去让道明臣来领人?”带头的汉子问道,目光居高凌下地看着五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帅哥。
“我们不是道明臣的人。”小贝挣扎着说道,他的头上,脸上全是玻璃碴、血和酒液。
“好小子!”带头汉子赞道,“都打成这样了还耍派头,我儿子的车明明就是被道明臣拿去的,老子问过好多人,我还还没找他,你就自己送上门了,不把你们打成猪头,我们还叫架势堂?”
“你惹我们龙腾的人,你会后悔的。”
“你在我的地方还这么牛B?”汉子冷笑道。一把搂过一个女孩,把手伸进裙子里,一下子扯下一条带蕾丝花边的黑色小巧内裤,塞在了啤酒杯,满上了晃晃悠悠的一大杯啤酒,还用手指捣鼓了一下。
“谁他妈把这杯喝了,谁回去报信。没人喝,把腿全部打折。”带头汉子说道。
虎势眈眈的眼光扫了一圈,落在了小贝的身上,“怎么?没人喝吗?”
边上的一个壮汉一脚踏在了漩儿的腿上,“咔吧”一声,漩儿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就被一团布把嘴巴塞住了。
“他妈的,我喝。”小贝的眼睛几乎要射出火来。看着杯子里的酒水上还浮着几根卷曲的毛发,小贝一阵恶心。一仰脖子,还是把杯子里的酒喝的干干净净,扎啤杯里的内裤在射灯下熠熠生辉。小贝挺着喉咙干呕了一会儿,抹着脸骂道:“你给我等着。”
说罢,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赶紧走人。
第三十四章 象拖拉机啦飞驰
“张枫,”道明臣翻阅着帐簿,“骆四那边这个月该我们的“搬砖头”的钞票怎么还没到位?”
“前天去问过他了,这老小子说没有流动资金,暂时先压一压。”张枫无奈地耸耸肩膀,“我看丫估计根本就不想给。”
“这小子我看他是活腻了。”道明臣轻轻合上帐簿,“他以为他那条喷子真的能吓住谁呢,成天神气六谷(天都俚语:嚣张的意思。)。一心想把上次的面子给扳回去。”
“得把他收拾了,留着也是个祸害。”道明臣抿了抿嘴,自言自语道。
“天都现在玩枪的疯狗就黄帮这几个,别的还真他妈稀罕,原来黄帮就靠这个去威慑群雄,真是他妈的老天无眼。”张枫摇摇头道。
“也不光他们一家,上次我听说菜刀队和河南人干起来,河南人也动了枪了,就不是什么好枪,全是火药的,只能打一发,要是有几条真家伙,怕是菜刀队会死的很难看。”
“我们也要抓紧了,这玩意就跟核武器一样,真的用场是派不上的,也就是威慑吓唬一下别人。”
“我也很头疼啊,天都不比那些民风骁悍的地方,我们又没有熟人,谈何容易啊,子弹到是很好搞。”道明臣把头发抓的白屑纷飞。
“要是真的有了枪,凭我们的枪法,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张枫笑嘻嘻地说道。
“要真有了,也只能给你们管,别人我也不放心啊。”道明臣揉揉太阳穴,“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看能不能从你们那的猎户手里买几只先凑合凑合。”
“没希望的,我们那儿的猎户全是少数民族的,两样东西不会借人,一个是枪,一个是猎狗,你和他老婆通奸都不要紧,要是想打他这两样东西的主意,他能杀了你。我没参军之前,我们那儿有个流氓,把一个猎户家的狗给吃了,这个猎户找了一年,看到了那张狗皮在那个流氓家门口挂着,把那个流氓用绳子捆起来,嘴里塞上了土制的炸药,把脑袋炸掉半边。少数民族国家又是保护,结果蹲了五年又放回来了。”张枫摇了摇脑袋。
“老大,你们的枪法很棒吗?是怎么练出来的?”红胡子颇有兴致地问道。
“都是国家拿钱烧出来的,枪法这东西就和习字画画是一个道理,要苦练,还得有天分。”道明臣嘟着嘴叹了口气。
“大哥的枪法拿过“半移动侧身靶”的第一名,当年和越南人在一个平台上交火,人家三十几个,他们就俩,还没掩体,把人家干的鸡飞狗跳的。你说厉害不厉害?”张枫忍不住吹了起来。
“得了吧你,不是震撼挡住了我,不是偷袭人家,我能打死几个?你知道不知道震撼的骨灰里有多少子弹头?”道明臣问道。
“能装满一个饭碗。”道明臣吁出一口长气,神情说不出的落寞。
红胡子伸了伸舌头。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道明臣欣喜地拍了拍脑袋,“如果弄的好,接下来枪估计倒是有可能搞的到。”
“哦,怎么搞?”张枫一下子来劲了。
“前几天,我们村子不是要进行换届选举吗,几个年纪大的要推选我当村长,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你不是推辞了吗?”
“嗨,我恨不得现在踹自己一脚。如果我做了村长,组织村里的治安联防和民兵工作不就可以搞到枪了吗?”
“不可能吧,现在人武部已经不发枪给民兵了。”张枫泼了盆凉水。
“先试试看,我反正不抱多大指望,以后搞到枪也可以比他们名正言顺点。这个村长看来还是有些甜头的。”道明臣摸了摸鼻子,“欧必斯拉奇,那我不是国家干部了吗?”
“是最小的国家干部啦。”张枫继续泼凉水。
“最小就最小,你别说,这么一核计,我觉得这村长还真的能干,有很多的好处。”道明臣沾沾自喜地在脑海里盘算了一下。
“大牛呢,在哪儿呢,我要告诉他,他今后就是咱们翻身村的治保主任了,看小子高不高兴。”
“大牛在和俩俄罗斯的妞在培养感情呢,要不要我去叫。”
“、、、、、、、、、、、、、、”
这时门开了,小贝一脸落拓地走了进来。道明臣错愕地看着丧家犬一样的小贝,差点没认出来。“你小子是掉粪坑里还是怎么着?”道明臣问道。
小贝抹了抹脸上的血水,脸上的豁子上面的血已经凝结,黑忽忽的血块就象是酱油泼在了上面。“我们去北城玩的,被人给打了,小三和漩儿他们被扣住了,人家让你去领人。”小贝低声说道。
“什么什么?”道明臣侧着身子问道,“是什么人下这么重的手?什么原因?”
“是架势堂的。”小贝接过张枫递来的毛巾,捂住了眉眼,毛巾很快就被浸染的变成了红色;“带头的那个人说你上次把他儿子给打了,还拿了他的车。那家伙还灌了我一杯女人内裤泡着的啤酒。真他妈倒霉,怎么送到他口上去了呢。”
“妈的个巴子!”道明臣猛地一拍桌子,“他们的胆子太大了!你被人打成这样就没还手?你身上的斧头呢,抽出来砍呀。”
“我想还手,可是对方人太多了、、、、、、”小贝支支吾吾。
“你把裤子先给我拉好,都他妈的快走火了。”道明臣斜瞥了一眼。小贝低头一看,裤子拉链还真忘了拉好了,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它合上。
“这帮卖鸡巴的“白相人”也他妈敢这么老卵?让我带人把他的鸭巢踏扁咯!”张枫粗声大气地说道。
“白相人”是天都的特产,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