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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小瓷瓶,又用力抖了抖,却发现子母血蛊依旧安安静静地躲在瓶子里,
他根本不知道就在离子母血蛊不远之处,一只浑身黑色的小东西,正贪婪的望着他手中的瓶子,散发着自己独有的上古血脉,
任锦明看子母血蛊一点配合的意识都没有,又担心继续待在此地会坏事,转念一想立即从屋顶之上飞了下来,
又是一次无功而返,
回到屋中,任锦明才发现子母血蛊稍稍恢复了些正常,
“子母血蛊是不是因为我培养不当所有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任锦明捧起小瓷瓶,仔仔细细的斟酌着,
“嘿嘿嘿……”子母血蛊又发出了冷笑,它这是在跟任锦明说它饿了,
任锦明一听到子母血蛊这样说,脸已经沉了下来,匕首放到中指上,迟迟没有喂下血食,
“除非你能告诉我,在江子笙的屋子时,你为何一直在瓶子中龟缩不前,否则我是不会再给你提供血食的,任你自身自灭,”
子母血蛊是有邪性的东西,自然听懂了任锦明的话,当下又哭哭笑笑起来,
任锦明看它如此反常,心中闪过一丝凝重,不确定地道:“你是说,那里还有一个东西很可怕?”
子母血蛊发出了一声单音哭腔,算是应了任锦明的话,
任锦明整个人都像是被浇了盆冷水,子母血蛊又多珍贵,有多凶狠,他绝对清楚,而此刻却出现了一个让子母血蛊都如此忌惮的东西,任锦明心渐渐地沉了下去,
那个东西是什么?
是不是有了那个东西在,子母血蛊就无法接近江子笙?
难道他真的只能看任锦轩的孩子平安出世?到时候就算是任锦轩出了事情,这世袭的王位也跟他还是无缘,
“哎……”
子母血蛊不满地看着任锦明,嘴里露出尖尖的獠牙,它已经饿的发疯了,任锦明却没有兑换给它血食的承诺,
任锦明胸口猛地一紧,一口心头血直接喷到了白色的瓷瓶中,再看子母血蛊的时候,才知道刚刚是它的反噬,
子母血蛊一边贪婪地吞噬着那精纯的心尖血,一边阴冷冷地盯着任锦明,如同在做无声的警告一般,
“看来把子母血蛊种植到江子笙的身体里这件事情已经刻不容缓了,”任锦明从怀中掏出帕子,抹了抹嘴角还没干涸的鲜血,重重地咳了几声,
他连忙端起花桃银耳汤灌了满满的一口,
银耳汤?
任锦明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胸中的阴郁顿时一扫而空,睨着手中的精巧瓷碗,他冷然地勾起唇,
“江子笙,不管你手上有多少王牌,只要子母血蛊一进入体内,任你是大罗金仙转世,也无济于事,”
……
经过一夜的周密思虑,第二天一早任锦明就让厨房做了一碗补胎的鹿耳汤,领着丫鬟去了江子笙的院子,
江子笙刚换好衣服出来,她今天是要去回春堂的,看到任锦明的时候,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
这个任锦明又想干什么?
他就这么急着给她下蛊吗?
任锦明自然不知道江子笙的心思,虽然看她脸色不大好,但还是行了一个礼道:“嫂嫂怀有身孕,我便擅作主张替嫂嫂熬了一碗补胎的鹿耳汤……”
任锦明话还没说完,院子又进来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看到任锦明的时候,迷人的眼眸立即闪过一丝不悦,
“见过母妃,”
第三百二十五章 小煤球显神通
王妃淡淡地看了眼任锦明,又瞥了眼他手上端着的鹿耳汤,黛眉微微蹙起。
“这是为何?”
任锦明看到王妃发问,立即将事情的缘由都说了一遍,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对江子笙的感激。
王妃一向都是谨慎的人,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地就信了任锦明的话,当下便打发到:“你有这份心已是难得,把汤放下便行了。”
任锦明听到王妃的话面色一僵,他端着那碗汤本来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将袖中的子母血蛊放到江子笙的身体里,如果随便放一个地方,那他昨晚做的一切不都成了无用功。
好在任锦明不是一个吃素的,应付王妃的这几句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拿着鹿耳汤,目光炯炯地看着江子笙,言辞恳切地道:“嫂嫂,如果你不亲自接我这碗汤,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庶出的二公子。”
江子笙没想到任锦明竟然会那么的无耻,虽然在大玄嫡庶有别,但如果嫡出的苛待庶出也会被人诟病。
“算你狠,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让你得逞吗?做梦。”江子笙在心里不屑地道,顺手抱起了在椅子上的煤球,向着任锦明一步步地走去。
“子笙,你坐下。”王妃已经认定汤里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她怎么会让任锦明胡作非为,她无比端庄地走到任锦明的面前,柔和的声音也稍带了一丝冷意,“这碗汤我替子笙接过了。”
王妃说着便伸出了双手,她如芙蓉一般的眼眸清冷的看着毫无动作的任锦明,声音又严厉了几分,“怎么?本妃难道连代自己的儿媳妇接汤的资格都没有?”
任锦明听到王妃这么说,手略微一抖,差点没将碗摔到地上。他连忙解释:“母妃……”
“本妃不想听其他,只想问你,本妃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王妃摆出少有的强势态度,冷漠地应对任锦明。
“母妃自然是有的。”任锦明怎么敢说这个武贤王府的女主人没有资格,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看来这次又失败了,只能等下一次机会了。
江子笙也是笑容满满,她知道子母血蛊珍贵,任锦明是不可能把它浪费在母妃的身上……
可就在王妃伸手接汤的时候,一个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任锦明袖中的小瓷瓶盖子已经松开,当王妃接过汤就要抽手的时候,瓶子里的子母血蛊如同一道血流,顺着王妃的手腕,流到了她的血管里面。
而所有的人都对这一切都浑然未知,包括王妃自己。
煤球似乎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猛地从江子笙的怀里跳了出来,扑向了王妃。
王妃根本没有来得及防备,整个人连着汤都摔倒在了地上。
江子笙也是一愣,连忙把煤球拉了回来,低喝道:“煤球你这是干什么?”
煤球没有理会江子笙的话,如同小狗一般轻嗅着王妃的身体。
王妃满是惊恐地看着煤球,想要动弹,却发现身上就像是被下了定身术一般。
煤球的反常,江子笙突然想起了什么,清戾的眸子狠狠地盯着任锦明。
任锦明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头雾水的看着一头黑不溜秋的小猪骑在了人身上。
煤球嗅了好一阵子,最后舔了舔王妃脸上的鹿耳汤,就从她的身上下来了。
江子笙连忙在心底问煤球:“煤球怎么你发现了什么?”
“子母血蛊的气息的确是冲着王妃去了,可我现在却找不到它到底藏在哪。”煤球声音里有些懊恼。
江子笙看煤球没在王妃身上找到子母血蛊,稍稍的松了口气,“没有被放蛊就好。”
“这可说不定,本座现在是幼年期,一时找不到它在哪里而已。子母血蛊一旦融入人体之中,很快便能藏匿气息。”煤球淡淡的回答道,小舌头还不忘舔了舔小嘴。
江子笙一听到煤球这么说,心情又立即落入谷底,看着仍然躺在地上,面色惨白的王妃,连忙走了过去,用针灸刺入她的人中。一边小心地将她扶了起来。
王妃惊魂不定的看着江子笙怀里的煤球,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子笙,这是怎么回事?”
江子笙讪讪地笑了笑,随意地扯了一个谎,“煤球比较贪吃,看到母妃端着鹿耳汤一时没忍住就乱了规矩。”
王妃并没有生气,只是受了惊吓,她一边顺着胸脯,一边对江子笙道:“不过是只没什么的人性的牲畜,哪会些什么规矩,只是这性子还得改改。”
江子笙还以为王妃会生气,没想到只是轻轻地说了几句,当下更是过意不去。
不过煤球听了就不高兴了,王妃的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骂它。
竟然还说它是畜生,按严格来说它也算是神啊,神能跟畜生相比吗。这个低贱的人类,完全是在亵渎它。
煤球的心思自然全部被江子笙全听在了心里,当下便捏着它的小尾巴,不客气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