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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要。”
苏南面带微笑：“楚轩，你也不过如此，即便凭借着你的智慧，如果没有复制体郑吒这枚棋子，这场战斗败的人是你呢，即便是现在，我依然不认为我输了呢。”
“哼，凡人的智慧啊，人类的劣根性，人性的弱点……即便是正体的你依旧是这么天真啊……”楚轩再次咬了口苹果，不紧不慢的开口：“知道我什么不杀你吗？”
苏南楞了一下，目光对着飞向自己摇摇欲坠的小武望了一眼。
“洗耳恭听。”
“你们中洲队的那个女人是精神能力者吧？”楚轩冷笑了一下：“恶魔队现在即便没有精神能力者又如何？只要他们能够扫描到这里的战场就可以了，这也是我不杀你的原因。”
“怎么，楚轩大校笃定的以为中洲队成员会前来救我？”
苏南笑了笑，面色有些苍白，抿着嘴唇。
复制体郑吒站在苏南身边，眯着眼睛，复杂的看着正体的苏南：“无论是你，还是复制体的你……能否请教你一件事？”
苏南眯了眯眼睛，语气有些嘲笑：“我现无论是你还是楚轩，似乎都喜欢或多或少的跟我交谈几句，为什么呢？”
复制体郑吒沉默了片刻，并未在意苏南恶劣的语气：“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回答上来我的这个问题。复制体的你曾经不止一次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他说不希望……”
“不希望什么？”苏南楞了一下，不明白复制体郑吒搞什么飞机。
“不希望后面的内容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苏南沉默了片刻，突然笑出声来，笑着笑着，他居然放开了捂住左臂的手，而是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笑什么？”
“……我笑即便是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罢了！”苏南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一字一顿的道：“他的不希望三个字后面的话是，你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变成现在这种内心只有仇恨才能继续活下去的样子！”8
第十八章 转型八卦的恶魔队
蜀山。
终年云雾缭绕的山顶，空气是寒凉的。须发皆白的道人在一颗石头上盘膝而坐，面向东方表情安然。
“师父，”身穿道袍的清俊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轻声道：“师弟来了。”
老人微微点头，身旁又是空无一人……
“师父。”换过道袍的男人走过去，作了个揖后站直身体，看着山岭间终年不退的雾气。
老人转过头来，与其余弟子不同，只有这个弟子一头碎短发。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还能从他身上看到些许凌厉与邪魅之气，而如今，那些气息都消退了，平平淡淡。老人无言的将他从头看到脚，终究是叹了口气：“去吧。”
苏南点点头，身形一晃，从山顶跳落下去，无声无息落地，足尖轻踏水面，而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方水明明还在流动，水面被微风吹过，翻起一层层浅浅的波纹，他却像站在一汪水做的镜面上，稳稳当当。
灵光闪动，眼前的空间似乎被扭曲了一下，下一秒，老人无声无息的坐在一块浮出水面的岩石上：“这一次来准备待多久？”
“一百零八天，师父。”苏南答应着，周身已经被一团火焰包裹，他一动也不动，任由火焰将在自己脸上舔舐着，只是额头渗出几滴冷汗，脚下原本稳稳的水面也有了些涟漪。
“心难静，你所谓的执念……你终究还是选择了捷径，以疼痛代替，现在静下心来！”老人厉喝。
“……是。”语气平淡的回答，仿佛早已习惯。静下心，脚底的水面又是明镜般波澜不惊。
“劫已度过，何事放不下？”
“师父……徒儿执念太深，没能将伙伴带入正确的道路，而且……”说这话的时候，苏南面上古井无波，脚下的水面却仿佛狠狠震动了般，猛地荡漾起来，连带着他的身体都无法保持平稳，仿佛就要落水。
老头目光锐利地盯着他的脚下，直到水面再一次恢复平静，稍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既然如此，找我又有何用？修道是你自己的事。”
苏南轻笑：“师父，执念对于人来说，说起来似乎无论选择放下还是坚持总是容易的，仇恨也好，爱意也罢，我以疼痛作为代价用第三种方式度过是不想忘却。”
“当初我就和你说过。”老人抚了抚长须，表情淡然：“你用这样的方式渡劫是行不通的，修道岂是可以钻研捷径的？”略顿一下，他问：“反噬的厉害吗？心中牵挂越深，你选择的‘道’就会对你进行克制。你师兄给你配的药，每天都要记得吃。”
虽是平淡的语气，却略带关心。
苏南微笑，面上有着少有的真挚的笑容，摇了摇头，“知道了师父，每天都有吃。”
老人长叹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圆形小盒子，墨绿色的色泽，握在手心有种冰凉的感觉，他将盒子抛了过去，站在水面上的苏南伸手接过，缓缓打开，里面绽放出一道金光。
苏南不动，直到金光褪去，面无表情的看着里面那条正在蠕动的深蓝色虫子，沉默了片刻，缓缓地合上盖子：“谢谢师傅将这‘蛇蝎美人’养的灵气十足。”
“不用了……”老人从岩石上站起身，“你选择的……当然，为师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用，一旦使用，你必将再无重选的机会……算了，这些道理不用我说，你应该明白。”
……
……
回归主神空间，闭着的眼睛默默地睁开。
正在和主神沟通的楚轩看到突然回归的苏南，表情有些奇异，很快地便藏匿了起来，“又去蜀山了？”复制体郑吒也是微愣片刻：“苏南……奖励点还不够，不够的话你需要什么我给你……”
苏南斜着目光在复制体郑吒身上望了一眼，发觉他的戾气仅仅一天没见又是增加了许多，于是皱着眉头：“多谢好意。”
“苏……”
“八十一天……洗骨，这种非人的疼痛的确可行，但是你是如何坚持下去的？”楚轩适时的打断了郑吒的话语，波澜不惊的推了推眼镜，话语略顿，他突然道：“你还有秘密。”
苏南眉头有着松开的痕迹，斜着眼目光在脸色剧变的郑吒身上停留了一瞬间，漫不经心略带讥讽的慢悠悠开口：“恶魔小队现在已经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了吗？最近大家似乎都开始朝八卦男转型了，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干脆我们也不要叫恶魔小队了，叫‘八卦队’如何？”
见郑吒俊美的脸似乎是扭曲了一下，苏南毫不客气的笑出声，“郑吒，你不要和楚轩变得一样，你们都不适合转性做八卦男，比起汤姆他们几个，我觉得你们杀人的本事的确比这方面要强出不少。”
郑吒默默的扶了扶脸庞，连忙解释：“苏南……我并不是要打探你如何渡过心……”
话音未落，楚轩再次开口：“‘八卦’这词在现代流行言中衍生出另一涵义，也即指在娱乐圈中，非正式的、没有根据的、荒诞低俗、不确定的小道消息或者新闻……”
看到楚轩准备开始长篇大论，苏南嘴角略微抽搐了片刻，默默地转过身便看到小武从房间飞了出来，手中的锅铲还没有放下，语气有着欢快：“南哥……饭做好了……”
苏南白了白眼，默默地看了看主神大光球，突然觉得有些生无可恋。
“小武，你这种居家型贤妻良母的既视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你会转变成现在一回主神空间就开始钻研菜谱的型号？……”
如果让亚当知道当初灭了天神队两名二阶段基因锁队员的小武居然最大的爱好是做饭，会不会找块豆腐撞死？
复制体郑吒沉吟片刻，皱起眉头：“苏南，你最近去蜀山的次数越来越多，是出什么状况了吗？”
“嗯？”苏南不解。
“虽然选择了修真，但也不该对你产生多大的影响吧？”郑吒沉吟着，“你还是那个苏南吗？这两场恐怖片中你倒是变得越来越安静了，以你的性格，难道不该做些什么吗？就连汤姆……”
“郑吒！”楚轩淡淡的喊了一声，后者便是停下了话语，而他继续开口：“我需要洗骨的数据。”
“如果我说不呢？”苏南眯着眼，缓缓道：“楚轩，不要总是用你的数据说话，未步入第四阶的你们连心魔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感悟‘道’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