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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让你逼上吊不可。”花姑娘生怕老头不生气,还额外加了一句“对了,爹,那是外孙。”
花寨主一听,顿时跳脚了“外孙怎么了?外孙那也是孙子!
还嫌我管得多,你要不是我闺女,我还懒得问呢?
你们倒是不着急,可你们也不瞅瞅我多大岁数了!我一个老头子,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你们就不能让我早些抱上孙子?难不成非等我死了,你们再要孩子?”
借着花姑娘的东风,花老头直接把火烧到了陈文东的头上。陈文东也坐不住了,赶紧站起来,听老头训话。
花老头使劲指了指花姑娘和陈文东,狠狠道:“你们俩给我听好了!一年之内必须让我抱上孙子,要不然我就天天让郎中过来把脉。”
俩人灰溜溜的回了屋,都犯了难。
老头为了让他们生孩子,哪也不许他们去,也不许他们插手山寨的事务。
若俩人真是夫妻,努努力,说不定还真能早点生,可关键是,他们本质上还不是夫妻,往哪弄孩子去?
这种憋屈日子并没有维持太久,更确切的说,花老头并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考虑,就又下了一剂猛料。
这天晚上,陈文东吃过晚饭后,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开始时,陈文东并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最近有些肝火旺盛,喝点清茶也就好了。
可令人奇怪的是,他越喝浑身越热,到后来身体也起了反应。这时,陈文东才觉出事情不对了。
再看看对面的花姑娘,只见她两颊绯红,坐立不安,显然也是不对头。
陈文东略一思忖,便已明了,他们俩分明是中了药,显然是被花老头算计了。
花姑娘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但有花寨主护着,生活圈子还是比较单纯的,乍然遇到这样的事情,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
陈文东也有些难耐,便想出去走走,压制一下欲*望,可一推门,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这时,花姑娘眼神已经迷乱,情不自禁的就向陈文东靠了过来,用身体挨蹭陈文东的后背。陈文东本就忍得艰辛,又推不开花姑娘,经过这么一折腾,自己的欲*望彻底被勾了起来。
也许是花老头的药有点猛,也许是两个人心房渐开,在神智逐渐迷蒙的时候,*,小夫妻俩彻底燃烧了。
神智清醒后,两个人匆匆穿好衣服,四目相对时都有些尴尬。
陈文东张了好几次嘴,最后才挤出一句话,“对……对不起……”
花姑娘有些气恼的坐回床边,过了半晌,这才叹气道:“算了,这事儿也不赖你。既然我们有了夫妻之实,那暂时就这么过吧,如果你想要离开,我也不拦着你,要是我有了中意的,你也别拦着我。”
陈文东一肚子的为难,让花姑娘一席话给雷得半点都不剩了。
俩人相视一笑,便如从前一般,该干什么干什么,仿佛这事儿从未发生过。
说心里话,陈文东对花姑娘有尊敬,有佩服,却惟独没有情爱,同样的,花姑娘对陈文东也没有爱慕之心。若就此让他与花姑娘共度一生,那他们会相敬如宾,忠贞不二,却无法做到心有灵犀,夫唱妇随。
虽然俩人已经越过了最后的防线,但那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一旦神智清明了,两个人连赤*裸相对都办不到,就更不用说做点什么了。
陈文东钟爱小巧玲珑的女子,对着花姑娘五大三粗的腰身,着实没感觉;而花姑娘喜欢膀大腰圆的汉子,面对着陈文东瘦小的小身板,也生不出情*欲。
经过那样的事情,陈文东对花姑娘心存愧疚,原本是要负责到底的,可万万没想到,花姑娘如此大度,如此看得开。花姑娘如此说,也是不想给陈文东增加心理负担。
陈文东默默领下花姑娘这份情谊,同时也暗下决心,若非花姑娘心有所属,觅得良人,他绝不先背离这段婚姻。
自此之后,两人心中一片清明,虽然同塌而眠,却从未做过越礼之事,倒生出了几分姐弟之情。
这件事以后,花姑娘就没给过花寨主好脸色,经过陈文东多方劝说,花寨主又赔了不少宝贝之后,父女俩才重归于好。
对于花寨主,陈文东也不是不恼,可想到这老头的一片苦心,他也就没那么气了。他也曾是一个老人,他也身为人父过,花寨主这么做,他虽然不赞同,却是能理解的。更何况现在木已成舟,花姑娘就算甩脸色也无济于事,时间长了,反倒伤了他们父女的感情。
常言道,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就在陈文东和花姑娘快把那晚的事忘记时,却又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儿。
☆、第53章 意外之喜
那晚之后,花寨主自知理亏,好多日子都没有找郎中来给花姑娘把脉,也允许俩人继续打理山寨事务。花姑娘仿佛蛟龙入海般,撒了欢的在外面疯野,一天到晚不着家,不是巡山,就是找人对打、练功夫。
这天早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饭,与往常不同的是,花姑娘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却迟迟没有动筷子。
花寨主把红烧肉挪到花姑娘跟前,关心道:“怎么不吃呀?喏,这是你喜欢的红烧肉。”他这个闺女一向无肉不欢,即便是大早上,也要吃上几块肉才行。
花姑娘皱皱眉,半晌才挑起一块红烧肉,可还未送到嘴里,她就开始干呕起来。
陈文东和花寨主几乎异口同声问道:“怎么了?”
花姑娘干呕了半天,对着俩人摆摆手,这才道:“没事!这两天胃口不好,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陈文东和花寨主对视了一眼,又回想刚才花姑娘的反应,心中隐隐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花寨主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眉开眼笑起来,“闺女啊,吃完饭你就别出去了,一会儿爹爹找个郎中给你看看。”
陈文东心跳的厉害,面上却是镇定自若,他将一碗银耳粥推到花姑娘面前,“既然胃口不好,那就吃点清淡的吧,来,先喝完粥。”
饭后,花寨主找了郎中给花姑娘把脉。面对这位熟悉的郎中,花姑娘实在摆不出好脸色,前些日子,这位可没少折腾她。
郎中把完脉,对着花寨主满面喜色道:“老寨主,恭喜了!令千金有喜了!现在算来已经两个月有余了。”
花老头听完哈哈大笑,就差手舞足蹈了,“哈哈!有劳先生了!来人,给先生包个大红包!”
陈文东也非常高兴,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架不住这份当爹的喜悦呀!
反应最大的反倒是花姑娘本人,她听郎中说完,顿时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道:“你没弄错吧?”
郎中听了一瞪眼,“大小姐,您高兴糊涂了吧?我行医三十年,要是连喜脉都把不出来,那我这个郎中也就不用当了!”
花姑娘讪讪的吧嗒吧嗒嘴,不说话了。
郎中交代了一些注意事宜,开了几幅安胎药,就告辞离开了。
“闺女,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你现在有了身孕,怎么还舞枪弄棒?”花寨主围着亲闺女团团转,急得直跺脚。
陈文东看着把狼牙棒舞的虎虎生风的花姑娘,一时间也有些着急。
花姑娘理也不理,直到将一套棒法练完,这才罢手,“哈哈!身上舒服多了!我说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我不就是活动活动筋骨吗?我是怀孕了,又不是腿残、脚残了,哪有你们说得那么邪乎?”
陈文东忍不住道:“你想活动筋骨,走走路,散散步都行,哪有你这样没轻没重的?这狼牙棒这么沉,万一不小心动了胎气,可怎么办?”
花姑娘不耐的摆摆手,打断了陈文东,“哎呀,啰嗦!我自有分寸,就这么一根小铁棒,看把你们吓得!”
陈文东被噎得一阵无语,这他妈也叫小铁棒!真是没天理了!
类似以上的场景,几乎隔两天就要上演一次。花姑娘是个闲不住的人,即便是有了身孕,也消停不下来,更不用说像其他女人一样好好安胎了。
终于,在花姑娘怀孕五个月的时候,他折腾不动了,因为肚子太大了!就如同别人七八个月一般,想舞枪弄棒都没门,一家人终于不用跟着她提心吊胆了。
陈文东看着花姑娘的大肚子,又开始发愁了,前些日子郎中就已经说了,这肚子里有两个孩子呢。若是在现代,这是件大喜事,可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年代,却是一件令人担忧的事情。
古代女子生产如过鬼门关打仗,寻常的生产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双胞胎,若是遇上难产,那就更凶险了,闹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陈文东和花寨主一商量,俩人从外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