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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庆培对文艺的热情,也深深地影响着他执掌的企业,1997年他子承父业,正式担任爱茉莉太平洋集团会长,从此文艺便成为爱茉莉太平洋开疆拓土的利器。
从最早拓展法国市场时与法国时尚设计师联手推出设计师同名香水大获成功,到大打“影视植入”牌的所向披靡,都是徐庆培深入考察该国文化、地理、气候等因素,以文艺方式推进的结果。
……
听完徐庆培的讲述后,姜流星再次对徐庆培敬了酒,不过这次又多了些真心诚意。
因为姜流星本身很喜欢文艺,他创作的音乐,不少都是文艺歌曲,尤其是他跟IU合作发行的吉他弹唱专辑。
因为姜流星本身既是具有文艺范儿的艺人,又是商界年轻企业家,所以姜流星更能深刻地感受到,商业和文艺往往是会产生矛盾的。
像徐庆培这样的韩国财阀,还能用文艺的方式给自己的内心保留一块净土,姜流星觉得很难得,可能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徐庆培这个商人带着几分儒雅,不至于太过市侩。
……
姜流星回到了豪华舒适的套房,回到了卧室,重新躺在了河智苑的身旁。
河智苑醒了过来,下意识伸手抱住了姜流星:“你要睡了吗?”
姜流星“嗯”了一声:“已经困了。”
河智苑点头,随即嘟嘴说:“晚上你可不许做坏事啊。”
姜流星故意问:“什么坏事?”
河智苑脸色红润:“真是学坏了。”
姜流星哈哈一笑,随即抱紧了河智苑:“放心吧,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不会乱来的。”
河智苑得意一笑:“这还差不多。”
……
第二天凌晨,天蒙蒙亮,姜流星从甜美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身边已经没了河智苑的身影。
姜流星赶忙穿好衣服,走出豪华套房,去寻找河智苑。
豪华游轮还在浩浩汉江水上缓缓航行着,河智苑去哪了呢?
很快姜流星便发现了河智苑的身影。
只见,河智苑正独自一人站在豪华游轮二楼的甲板上,站在栏杆旁。
河智苑正在看汉江尽头的日出。
姜流星悄悄走到了河智苑身后,将西装褂披在了河智苑的身上。
虽然已经是初夏了,但凌晨的游轮甲板上还是有些冷的。
河智苑转身微笑:“你醒了?”
姜流星点头:“嗯。”
姜流星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河智苑的身体。
河智苑忸怩了一下:“小心被人看到。”
姜流星说:“放心,现在还早,其他人都没起床,就算看到了,也都是爱茉莉太平洋集团的高层,他们可不会随便散播这种事情。”
河智苑“嗯”了一声,任由姜流星抱住了。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甲板上的栏杆边,眺望着汉江尽头的日出美景。
有时候,宁静就是一种美好和幸福。
半晌后,河智苑打破了沉默,没有转身望着姜流星,直接背对着姜流星说:“流星,我忽然觉得自己不能做你的女人了。”
姜流星赶忙说:“不是说好了的吗,难道你又改变主意了?”
河智苑依然没有回头看姜流星,用忧虑的语气说:“之前是我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大财阀姜兰真的儿子,而且你自己现在就已经相当于是一个小财阀了,你的身份地位跟之前不一样了,何况我的年龄比你大那么多,我……我不配做你的女人了。”
姜流星静默不语。
河智苑接着说:“而且,在我们国家,我们这样的明星姐弟如果在一起了,如果被曝光了,肯定会引起不小的影响,对你对我的名誉都不好。”
姜流星依然静默不语。
半晌后,见河智苑没再说话,姜流星有所行动了……
第299章 飞鸟与鱼
姜流星一边从背后继续抱着河智苑,一边伸出右手,指了指远处的天空,天空中正有一只飞鸟在飞翔。
姜流星说:“姐,你看到那只飞鸟了吗?”
河智苑点了点头:“看到了。”
姜流星又指了指豪华游轮下的汉江水:“姐,你知道这条汉江里有鱼吗?”
河智苑点了点头:“知道啊,汉江里的鱼可多了。”
河智苑这才转身望着姜流星,凝视着他的眼睛,目光中带着疑惑,不知道姜流星为什么会突然提到飞鸟与鱼的话题。
姜流星柔声说:“姐,我想给你说一个飞鸟与鱼的故事。”
河智苑点头:“好啊。”
于是,姜流星柔声地说了起来:
“有一条鱼生活在一片海域里,它每天都不停的游来游去。一天,有一只迷途的鸟儿飞过这片海域的上空,它很疲倦,低下头寻找海中的陆地,水里的鱼觉得水面的光线变得有些昏暗,就抬头望向天空,就这样,鱼和鸟的视线交织到了一起。”
“一眼之下,孤独的鱼和迷途的飞鸟便吸引住了彼此,于是,飞鸟给鱼讲辽阔的天空大地,鱼给飞鸟讲深邃的海洋,它们为彼此打开了一扇未知却又丰富多彩的窗。”
“它们还有好多共同的话题:每个早晨的朝霞,每个傍晚的落日,每个夜晚的星空,每分钟空气里的味道,树木的,土地的,海水的,春天的,夏天的,秋天的,冬天的……它们彼此深深爱慕上了对方。”
“就这样过了好久,它们以为此生都能这样厮守,飞鸟可以忘却飞翔的天空,鱼可以忘却深潜过的海底,谁说鱼和飞鸟就不能在一起?”
“一天,飞鸟看见别的鸟飞过,它想起天空,问鱼是否愿意和它一起感受风从身边掠过的自由,鱼看着自己的鳍没有说话;又是一天,鱼为了躲避暴风雨,深深潜入水中,在太阳重现时,它兴奋的问飞鸟是否能看到水中珊瑚的灿烂,飞鸟只能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苦笑。”
“它们终于明白了飞鸟与鱼是不可以在一起的,虽然彼此相爱,但是鱼终归是水里的鱼,飞鸟终于飞离了那片海域,永远再也没有回来,它并不知道,鱼也再没有游回这片海域,它们都在小心翼翼地躲避那段往事,那段飞鸟与鱼的故事。”
多么动人的故事啊,却又是那么的伤感。
河智苑听完后,半晌沉默不语,半晌后说:“所以,我跟你就像是那飞鸟与鱼。”
姜流星没有回答,而是说:“姐,我再给你念一首诗吧,这首诗就叫。”
河智苑点头:“嗯。”
于是,姜流星念了起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却深潜海底”
多么动人的诗歌啊,却也是那么的伤感。
河智苑听完后,再次半晌沉默不语,半晌后说:“这首诗很美,但也很伤感。”
姜流星问:“姐,你觉得故事里的飞鸟与鱼真的很伤感吗?”
河智苑点了下头。
姜流星又问:“你觉得它们可怜吗?”
河智苑再次点了下头。
姜流星突然从正面紧紧抱住了河智苑,嘴唇凑到她耳畔柔声说:“姐,既然飞鸟与鱼都很可怜,那么我和你为什么要做可怜的人呢?我们明明相爱,为什么就不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