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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在于,郑姓公子哥对自己很有信心,有着强烈的自信。
这种自信,其实主要是出自一个公子哥的傲慢,自打郑姓公子哥在17岁那年第一次追女人上。床后,到现在为止,他已经玩弄了不少女人,失败的次数屈指可数。
虽然这次他面临的是孙姓富家女,是一个比他这个公子哥还要傲慢的富家女,虽然孙姓富家女已经明确拒绝了他,但他还是相信自己能追到手,他甚至对此产生了一种挑战的快感。
如果郑姓公子哥真能将孙姓富家女追到手,那她就是他追到的最高贵的女人了,以后当郑姓公子哥对别人说起来,还能当成一种炫耀的资本,甚至成为一段圈子里的佳话。
……
这次,孙姓富家女答应跟郑姓公子哥到元堂种马牧场骑马,而且当郑姓公子哥对她提出同骑一匹马时,她并没有拒绝。
孙姓富家女夸赞了郑姓公子哥的灰马,说这匹马看起来不错,也夸赞了郑姓公子哥的生活情趣,说会骑马的男人很帅,说把骑马当成一种爱好的郑姓公子哥让她刮目相看。
郑姓公子哥感到快慰,也更加自信了,觉得这次特意邀请对方来骑马是很正确的策略。
跟孙姓富家女同骑灰马时,因为要驾驭马,郑姓公子哥的身体一直紧贴着孙姓富家女的后背,显得有些亲昵,与此同时,郑姓公子哥趁机跟孙姓富家女说了一些调情的话,孙姓富家女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表示反感了。
这让郑姓公子哥感到更加快慰。
然而,偏偏就在这时,四个富家子女一起发现了不远处的白马流光和白马白雪,发现了骑在两匹白马上的人,孙姓富家女赞叹那两匹白马真好看。
郑姓公子哥难免就会感到郁闷了,当即不以为然地说:“好看又怎样?马这种东西,不能只看外表的,得看它厉不厉害,跑得有多快。”
黄姓富家女插口说:“那匹高大的白马,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呢。”
高大的白马,指的无疑是姜流星的流光。
流光虽是白色的,但并不纯洁,身上沾染着一些污迹,配以其高大雄壮的体型,有一种英武的气势,而且流光当初可是一匹凶猛的烈马。
这样的流光,就算是今天第一次骑马的黄姓富家女,也能隐隐看出它的厉害。
朴姓公子哥跟黄姓富家女同骑着棕马,身体一直紧贴在黄姓富家女的后背,显得有些亲昵。而且,恰如最近郑姓公子哥在追求孙姓富家女,朴姓公子哥最近也在追求黄姓富家女。
朴姓公子哥追求黄姓富家女的原因,一方面是希望能跟黄姓富家女联姻,这点跟郑姓公子哥类似,另一方面则是出于一种公子哥之间的恶趣味。
在朴姓公子哥看来,自己的好友郑姓公子哥竟然在追求孙姓富家女了,那么自己就将黄姓富家女给追到手,两位公子哥私下里对此进行了赌博,如果谁最先追求到手并结婚,对方就得支付一笔不少的赌资。
因此,眼下当朴姓公子哥见黄姓富家女夸赞对方的白马厉害,心里也感到郁闷。
朴姓公子哥反驳说:“只是看上去厉害,当真赛跑起来,多半没什么真材实料了。”
郑姓公子哥闻言,感激地望了眼朴姓公子哥,随即傲慢地说:“那是,若论赛跑,我的这匹马才是真的厉害,我这马曾经可是上过真正的赌马场,是专业赛马骑师的爱马,后来我爷爷花了不少钱,特意将它买来送给我的。”
孙姓富家女眼睛一亮:“真的?你的这匹马上过赌马场?”
郑姓公子哥得意起来,拍了拍灰马的身体,拍出了响声:“那当然。”
孙姓富家女好奇地问:“它曾经夺过冠军吗?”
“这个……”郑姓公子哥尴尬起来,因为他的这匹灰马曾经虽上过真正的赌马场,但也只是上过两次而已,并没有夺过冠军。
郑姓公子哥快速恢复镇定:“虽然它没夺过冠军,但拿到过很好的名次,如果不是我爷爷将它买给我了,现在它多半已经是韩国知名的赛马了。”
孙姓富家女又问:“那你以后会骑着它上真正的赌马场吗?”
“这个……”郑姓公子哥再次尴尬起来,虽然他的骑术不错,但还完全不够格去真正的赌马场,何况他心里清楚,自己的这匹灰马虽然也不错,但也不够格去赌马场夺冠。
郑姓公子哥略微想了一下,便故作高傲地说:“只要我愿意,如果我骑着我的马去真正的赌马场赛马,是很可能会夺冠的。不过,这种事我还不屑于去做,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参加赛马呢?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黄姓富家女不以为然,微笑着说:“丢人现眼?我不觉得啊,虽然你家很有钱,你是个富有的公子哥,但如果能去真正的赌马场赛马,不失为一件很酷的事情,如果还能夺得冠军,那就更了不起了。”
郑姓公子哥面露尴尬之色。
孙姓富家女反驳说:“智雅欧尼,你这话就不对了,虽然我也觉得男人去赌马场赛马夺冠很酷,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即便是那些夺冠的赛马骑师,在我看来,也算不了什么,作为富家公子哥,确实没必要去赛马。”
郑姓公子哥赶忙说:“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黄姓富家女无奈一笑,对于孙姓富家女的拜金主义和傲慢,她再了解不过,不再跟孙姓富家女辩解。
不料,孙姓富家女突然指着不远处骑在流光身上的姜流星,对郑姓公子哥说:“虽然你不需要去真正的赌马场赛马,但如果你现在能跟那个人来一场赛马,如果能获胜,我就相信你的马很厉害,你的骑术也很厉害。”
孙姓富家女觉得,临时挑逗郑姓公子哥跟对方来一场赛马,蛮有趣的。
这或许也算是她这个富家女的一种恶趣味。
第203章 呀,竟然是他
黄姓富家女看不下去了,她可不比孙姓富家女,虽然她跟孙姓富家女是好友,但她还是有些明事理的。
黄姓富家女对孙姓富家女说:“美茵,你怎么可以让郑海源去找对方赛马呢?对方骑马骑得好好的,我们就这样过去找对方赛马,岂不是成了主动挑事了?”
孙姓富家女不以为然:“智雅欧尼,你这话又不对了,对方既然在这个竞马牧场骑马,而且还骑着那样一匹高大强壮的白马,骑术一定很不错,而且一定会对赛马感兴趣,我们去找他赛马,估计他还巴不得呢。”
黄姓富家女说:“可是我们连对方是谁都还不知道呢。”
郑姓公子哥高傲地说:“嘿,管他是谁呢,既然美茵提出赛马了,为了满足美茵的愿望,这场赛马我是赛定了,而且一定会赢的。”
黄姓富家女仔细张望一眼不远处的姜流星和Krystal,说:“那两人显然都不是专业的赛马骑师,一个是青年男生,一个还是个少女,这样两个人,能在这牧场各自骑一匹马,且看样子都是珍贵的好马,身份地位应该不简单吧?”
郑姓公子哥闻言愣住了,心想:“是啊,我怎么忘记去考虑这点了。”
郑姓公子哥对元堂种马牧场是比较了解的,
他知道,元堂种马牧场是训练骑手和饲养训练赛马的地方,一般不会卖马,游客们在这里,一般只能近距离观察马,或者抚摸马,通常不能骑马,只能骑马照相,但那也是特定的马,只提供照相,不带游客奔跑。
而现在,一个青年男生和一个少女,悠闲自在地在牧场原野骑着两匹珍贵的好马,显然是有些非比寻常的身份背景的。
黄姓富家女又说:“海源欧巴,之前我们租用马匹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那两匹白马啊,是不是意味着那两匹白马是对方私有的呢?”
郑姓公子哥闻言,心里一揪,觉得黄姓富家女的揣测多半正确,那两匹白马,可能是对方私有的,不过,郑姓公子哥不觉得那个青年男生和少女能自己拥有一匹马,揣测多半是对方家里长辈的,而对方的长辈多半是在这个牧场拥有特权的富豪。
想到这些,刚刚还很高傲张狂的郑姓公子哥,突然显露出迟疑的模样。
孙姓富家女发现了郑姓公子哥的迟疑,挑逗说:“海源欧巴,你怎么了?难道你害怕了?你突然顾忌对方的身份背景了?”
如果郑姓公子哥不去找姜流星赛马,孙姓富家女的恶趣味就得不到满足了,这是她不愿意的,而且她心里又产生了好奇,想看看对方究竟是谁,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