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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使命!核心研究所是禁止我们这些黑卡进去的!我们只是这个研究所的附庸和杂役而已!”米莉亚扯着身上的黑色身份卡大声疾呼。
“你进不了核心研究所,你又怎么保证能提供我们需要的东西?”凌佟摁住李大江的手臂,李大江松开手转身离开,托仑终于从墙上落下来,坐倒在地。
“我知道你们在找基因稳定技术,我们这些人不知道这个实验的具体项目,但却多少听祖辈提起过,这么多人,肯定能整理出不少材料!”米莉亚急切地说。
“还不够。”安木罗冷冷地说。
“还有……还有计算!所有的计算流程都在电脑里!我爸和我说过,为了防止泄密,所有运算都是随机抽取电脑进行的,现在研究所在你们手里,有我们帮忙,你们可以把实验拼凑出来!”
“有意思。”凌佟嘴角拉出一抹笑意,这算是命运吗,“你叫什么?”
“米莉亚。卢锡安,我是卢锡安教授的女儿,我爸爸是这个研究的运算组负责人!”
“很好,米莉亚。卢锡安,你现在是悲惨世界的文职士兵了。”凌佟示意安木罗扶起托仑,“你可以组建一个不超过7人的审讯组,资料整理好,会有人来和你交接。”
……
发生在楼兰海的战斗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没有公告,没有宣传,世人不会知道那里有过一个研究所,也不会知道那里有过一场殉道般的战斗,有100多了无畏的战士和信仰苏执的科学家死在那片沙漠的深处,尸骨无存。
活着的人四散各处,在茫茫沙海中艰难前行,就像人类的命运。
IC64年1月23日,方舟发言人在巴别塔新闻中心召开发布会,宣布苏执于1月8日夜在乌兰巴托逝世,同天,林可发动政变,残杀六人裁判团,随后被悲惨世界的能力者截击,重伤失踪。方舟发布全球通缉令,对林可及77位政变主要参与者进行通缉。
举世哗然。苏执今年110岁了,在一个平均年龄不超过60岁的时代,这是一个无法想象的高龄,以至于再理智的人都没有想过苏执会死。但苏执确实死了,遗体以最高规格被圣光号运回伊甸,在各势力特派员的注目下安葬在巴别塔脚下,方舟用整座巴别塔做墓碑,宣布了苏执的离世。
一个时代,结束了。
……
咔!3号哨所的仓库里,冷库的大门被人从里到外推开,秦峰滚出来,须发上都是冰碴,躺在那儿瑟瑟发抖。
若有所觉,他睁开眼睛,一张和他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躺在他对面,眼睛望着冷库的大门,是在留恋?或是……在告别。
“佩……”秦峰挣扎着爬起来,爬到胡佩的尸体边,把她抱起来,眼泪化开冰霜,一点一点滴落到胡佩脸上。
没有回应,胡佩已经死去很久了,心脏被刺穿,全身血液都被蒸发,只留下一些结晶般的残渣。
你最爱漂亮了,怎么能用一个臭男人的外表死掉。颤抖着,秦峰的手伸进胡佩的伤口,沾出一些血晶的细碎,含进嘴里。胡佩的能力取代了定点传送,根植在他的基因里,就像胡佩一直在他的身边。
变妆解除,胡佩苍白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带着笑。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再不分开了。”
卷后记,致晨光…伊甸卷的完结
伊甸卷完结,欢乎雀跃。
晨光到这里进入核心剧情,说得俗一点,就是大乱将至。
基因改造的问题,青卫野心的问题,世界走向的问题纷至沓来。
法诺尔登上前台,这个大大大boss很多时候给我的感觉更像本书的主角,毕竟在他之前,绿岛世界的秩序和根基都是稳固的,平和的。在他之后,一切都会改变。
还有一个人,苏执,从序篇就存在的老爷子,时代之子,命运宠儿。他的生命终结了,但他对整个世界的影响,终晨光一纪,也将一直存在,而且必将随着三七的笔墨越来越强,他会是一个死而成圣的角色,对于能否刻画好他,我没有把握,所以,待到本书完结的时候,希望你们告诉我啊!
楼兰海一行,墨离韵和墨秋迎来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更坚定,更成熟,更明白自己的使命和立场,这会影响很多人,也会影响很多事情。
期待吗?期待的话,就请把《绿岛晨光》放在书架上,听着三七把接下来的故事讲完,三七承诺,不太监,不断更,无论成绩到底如何。
期待大家的支持和认可,也希望大家向朋友们推荐晨光,让三七能感受到更多认可。
如此,晨光纪之伊甸卷正式完结,我们在统一战争中再见!
您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三尺七寸敬上。
第106章 拼图
横刀吟,立剑啸,家恨犹在,仇难消。男儿心,女儿娇,最难消受,人易老。
——《苦情》十一幕第二场,IC133年,纳兰。清韵
IC64年2月8日,伊甸,清晨,碎雨。
苏执的墓地被安排在巴别塔的正后方,一片原本属于休憩区的绿草地上,很干净,一条蜿蜒的青石板路连接到一块汉白玉的四方石板前,没有名字,没有塑像,没有围墙,没有照片和墓志铭,所有的一切都被放在新开辟的巴别塔2层,那里是苏执纪念馆,专供悼念。
这样的设计是李大江提出来的,苏家人丁凋零,墨家唯一的后代也去了毛利,熟悉苏执的,理解苏执的,在这里也只剩下李大江一个人了。
2月的伊甸还是深冬,寒风萧瑟,卷起落叶和雨丝,亚瑟法。诺尔一席黑风衣,怀抱一束黄色的水仙花站在石板前静默不语,亚利。斯宾也脱掉了常年的白色大褂,错开半个身位站在后面,撑着伞,微微有些发抖。
他们已经在这里站了半个小时了,法诺尔一言不发,斯宾教授也不说话,不过他身体不好,真是有点撑不住了。
“你不该来陪我的。”良久,法诺尔终于说话了。
“也不全是为了陪你,早就想来看看苏教授,想问问他,那么伟大的发明,为什么要藏起来,甚至不惜放弃60多个优秀科学家的智慧和生命。”斯宾义愤填膺,颤抖得更厉害,“这是在犯罪!”
“因为你是一个优秀的科学家。”法诺尔弯腰放下水仙,“而他却不仅仅是个科学家。”
祭奠已毕,两人信步走在巴别塔的草地上,还不到工作的点,这里空空荡荡,反而凸显出泥土和青草的芬芳。
“米莉。亚卢锡安的报告你看过了吗?”这是当下法诺尔最关注的事情,报告一周前就送到了,法诺尔有副本,可惜他只看到一些残破的论理和论断,什么都看不出来。
“看完了,简直是奇思妙想。”斯宾教授很振奋,“楼兰海团队的实验思路和我们原本的思路完全不一样,光从这个思路来看,苏执对能力者的研究至少超过我们40年。”
“我不在意苏执的成就,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我可以拿到成果。”法诺尔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伟大意志的理想需要这项成果。”
“完整的成果几乎不可能拿到了,那些俘虏从未参与过核心实验室的研究,供述的作用是帮助我们重新构建实验理论,以及为后续寻找实验数据提供道标。”涉及到专业,斯宾教授瞬间变得侃侃而谈起来,“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就像是一副有着几百万碎片的拼图,我们要找出其中正确的数千或数万块,再把它们放进正确的地方,有些碎片遗失了,我们还要把它们制作出来补齐……”
“什么……时候?”法诺尔一字一顿,似乎在强压怒火。
“额……”斯宾掰着指头算了一下,“重新构筑理论两个月,初步成果大概8个月,量产最快也得18个月。”
“这么快?”法诺尔一愣,上百万的拼图啊,他还以为要三五十年……
“我们有47位生物和基因领域顶尖的专家学者,有22个成熟的研究团队,有基础,有设备,复制出楼兰海的研究成果我做不到,但大门已经打开,结合我们自己的研究,开发出可用的成果指日可待。”斯宾的话里充满了强大的自信和自豪。苏执死了,团队分崩离析,青卫的科学家们将借着这项研究登顶,而作为领导者,他将成为和苏执一样,甚至比苏执更伟大的科学家,亚利。斯宾,将开创一个新的时代。
……
于此同时,毛利总理泰斯汀。奥伦先生正带着R机关代总长张艾嘉女士,外务处处长约西亚先生,战士苏勒。哲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