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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让薛父很是赞同,只见他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道:“先图说的没错,就他那副德行,怎么配当皇上的应梦贤臣。如今败了家产,气死我大哥。沦落街头那都是轻的,像他这种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就该遭天打雷劈。”
听出来了,薛父对薛仁贵意见还蛮大的,这或许和薛仁贵气死他爹有关,本来薛父对他这个大哥就有些成见,当年先图的伯父也同样败了他们薛家,如今他儿子也这么个德行,薛父自然欲罢不能的要生气?
“爹,你怎么说起堂哥这么咬牙切齿的,他又没得罪你,今年去修村赶集的时候,堂哥可是很热情的招待我们,他和伯父不同,堂哥心地善良,没有太多的城府,而且不藐视我们这些穷人。”先图解释着,他不想让薛父和堂哥闹出什么意见,毕竟堂哥将来是要做王爷的人,闹的太难看以后见面不好说话。
“我说先图,平时也没见你和仁贵的关系有多么好,怎么如今老是替他说话,你这是袒护这个逆子。”薛父看上去很生气,先图闷闷不乐的想着,这都是生哪门子的气,不就是大伯父和你有些过节,干嘛把这些怨恨撒到他儿子身上。
想到这里,先图没有说话,因为他不需要解释,这摆明的解释就是掩饰,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父亲都这么看他了,那就让他一直这么认为下去吧。
听到薛父的指责,薛母看着受委屈的儿子,道:“你这老头子,先图今天刚回来,你就不能说点儿别的,你大哥是对你不好,可你也不能迁怒于他儿子啊,咱们都是明事理的人,干嘛要做那糊涂事儿。”
“是啊,爹,堂哥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好,他只不过对武学有些痴迷,这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薛姐也劝解的说道。
听到众人一词,薛父更加生气了,只见他站了起来,红着脸对着众人吼道:“你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向着那个逆子说话,如今他气死我大哥,毁了自家产业,难道我这当叔叔的批评他几句也不成吗?”
“成成成,怎么不成,爹您先坐下,莫要升起无端之气来。”先图站起身安慰道。
“是啊薛伯父,您先坐下来,先图也是好意,他只不过替他堂哥说几句话而已,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武士越也安慰道。
薛父无奈,只得对着众人说道:“你们也都不用劝我,我也知道自己说话是重了点儿,可这事儿没放在你们身上,若是你们的大哥被亲儿子气死了,你们难道就不生气吗?”
听到薛父的问话,众人便异口同声的回道:“确实生气,确实生气。”
听到众人这么说,薛父总算不再追问下去了,只是心中对薛仁贵的心结似乎并未解开,反倒让人觉得此结越来越难解。
“贤弟,若你堂哥真是薛仁贵的话,不妨让他和我们一起进京,让皇上好好看看,若真是皇上的应梦贤臣,你堂哥今后的日子便好过了,我们也会受到皇上嘉奖的。”武士越仍是不肯罢休的说着。(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爱的感觉
先图压制着内心的怒火,想着你姓武的都首富加一品了,怎么还惦记着皇上的那点儿赏赐,这可真是贪得无厌。
武士越的一番话,让薛家二老很是不解,只听薛父道:“贤侄口气不小,皇上岂是说见就能见到的。”
“对,没错,武兄你说胡话了吧,皇上高高在上,岂是你我小民能见到的。”先图顺着薛父的意思说着。
为了防止武士越再继续说下去,先图此时只好对着武士越挤眉弄眼的发暗号。
不过还好,这人还不笨,只听武士越道:“对对对,你看我高兴的都说了些什么胡话,这皇上确实不是我们小民可以见到的,不过薛仁贵就不一样了,我们可以找张士贵给我们引荐,你说是吗贤弟?”
“打住你,我说武兄,你能放过薛仁贵吗?小弟今天就在这里给你说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如果你今天泄露了薛仁贵的踪迹,那么你便是毁灭国家的罪人,千世万世你都洗不掉这灭国的大罪。”先图恶狠狠的威胁道,生怕武士越再追问下去。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武士越倒是没有继续问下去,这薛父今天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咋地,只听他疑惑的问道:“先图,你这话为父有些听不懂了,难道你堂哥真的是皇上要找的应梦贤臣吗?即便他是应梦贤臣,武贤侄又怎么会背负着灭国的大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薛父这么问,先图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捂着头大叫道:“爹。武兄,我说你们都别再问下去了,你们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请你们放过薛仁贵吧,他要真是皇上的应梦贤臣,我早就告诉皇上了,还用得着今日他沦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先图的话让武士越很是中肯,武士越想着:“其实贤弟说的也对。若他堂哥真是薛仁贵,就依他那心急的脾气。皇上早就知道了,何必拖到今日等着我来发现呢!”
武士越想到这里,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可薛姐却不明白的问道:“弟弟。你刚才的一番话让姐姐很是不解,仁贵是不是皇上的应梦贤臣和武相公有何关系?为何他会背上灭国的大罪,姐姐愚钝,还望弟弟慢慢讲来。”
冻得浑身发抖的先图没有理会薛姐的话,而是对着薛母道:“娘,屋里好冷啊,您能生起炉火吗?”
“好,我儿冷了,娘这就去生火。一会儿屋里就暖和了。”薛母欣然答应,比起眼前这几位讨厌鬼来说,母爱真是太伟大了。
薛母站了起来。对着薛父道:“老头子,让他们几位年轻人坐这儿说会儿话,你帮我取些柴火过来,我去打火(打火:古代除了钻木取火外最常见的便是用火石摩擦来生火,这种用火石摩擦生起的火简称打火)。”
“好,我这就去抱些柴火过来。”薛父应声站了起来。走向了屋外一旁的旮旯,那里整齐的堆砌着小山一样高的木柴。足够他们烧到明年冬天了。
先图看着远去抱柴的薛父,心中充满着一丝慰藉,回过神儿来的瞬间才发现薛姐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先图无奈,只好冲着薛姐做了个鬼脸便笑了起来。
微微一笑后的先图,语重心长的说道:“姐姐,你怎么也变得如此好奇心重?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弟弟,你就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嘛,这又不是讲故事,你何必要制造些悬念留给我们?”薛姐继续追问着。
“姐姐,你要再问下去可就变得不可爱了。”先图噘着嘴说道。
“可爱?什么是可爱?”薛姐和武士越异口同声的说道。
“武兄,姐姐,你们这才相处多久,竟然联合起来欺负我,怎么我觉得自己倒像是个外人,你们好像是亲姐弟一般。”先图仍就撅着嘴说着。
这时,武士越和薛姐互相看了看,颇为不好意思的二人红着脸将头低了下来,一声不吭的坐在那,十足的害羞场面。
先图无奈,想着你们二人也太封建了吧,这有什么,不就是一同说了句话,有那么不好意思吗?
“武兄,你是男士,怎么也跟女孩子一样害羞?赶紧将头抬起来。”先图对着低头不语的武士越命令一样说道。
此时的武士越脸红的好像熟透的苹果,憋了半天才说道:“贤弟,什么叫可爱?”
听到武士越这么说,先图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薛姐也觉得武士越这人挺有意思的,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哈,武兄,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逗了,可爱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首富呢?”先图说到这里,猛一下觉得说错了话,便赶紧将首富改成了走路,听得薛姐一头雾水。
那边生火的薛家二老看到先图他们三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薛母便高兴的对着薛父说道:“你看孩子们多高兴,可惜我们家太穷了,连温饱也解决不了,孩子们也跟着遭罪。”
薛母说到这里,声音便有些梗咽,薛父听出了薛母伤心的语气,便安慰道:“夫人不要伤心难过了,等明年春天咱们多种些粮食,冬天就不怕吃不饱了。”
“哎,咱们这些受罪的农民,要是赶上风调雨顺也就罢了,可要是再来场蝗灾,即便我们种再多的粮食也不够这些害虫吃的,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薛母惆怅的说着,面对未来,他们显得是那么的有心无力。
先图走了出去,将马背上的小熊猫抱了进来,这小家伙儿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