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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他的这一番话语,老僧不由的为之一愣,顿了一下神,接着就微笑道:“贵国的皇帝与皇后可真是有心之人呀,看来佛教也注定在这大唐国的土地上大兴呀。”
王玄策于是接着回到:“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算下来,玄策这已经算是第三次出使咱们五印度,故而也是颇为熟悉,陛下与皇后也只能勉为其难的让我再次前来了。”
在他们正在这寒暄之时,就见一年轻的僧侣,进来说道:“师父,上国使节,这斋饭已经准备完毕,大家可以到这斋堂用膳了”
听得这个年轻僧侣的汇报,玄空大师进而就对他们说到:“既如此,那有有请上国使节,同去用斋吧”
周曾这个吃货,肚子早就饿了,所以,听闻这斋饭已经准备停当之时,也是眼放绿光。当看到这王玄策同意,立刻就放下了架子,快步的跟着这个年轻僧人,率先朝着斋堂走去。
用过这丰盛的斋饭之后,看着天色已经泛黑,各人也都暂且回到了禅房之中安歇。这一夜在这人烟稀少的蓝毗尼禅院之内,王玄策等人睡的还算安慰。但是在这玄空大师的禅房之中,但见他辗转反侧,似乎在思索这什么,一直到夜的深邃才渐渐的睡去……
第二日,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窗户,王玄策他们也从这熟睡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享受着原始的新鲜空气,感受着蓝毗尼禅院的新鲜气息。用过早膳之后,只见这玄空大师已经早早的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微笑着对他们说道:“既然这上国使节,这次是礼佛而来,那今天我就带领这大家观瞻一番这佛陀的遗迹可好?”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王玄策等人也是微笑着答应。
依旧如昨日一样,在玄空大师与小菩提的引领之下,一行人就出了这蓝毗尼禅院,因为这蓝毗尼禅院正好就在这荒废的宫城旁边,说以率先观瞻的就是这宫城。
沿着这已经荒芜的废墟,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这这王宫的正殿,说起来是正殿,其实至如今就余下了一个殿基。在这殿基之上,则有一处精舍,里面供奉的正是这净饭王。这净饭王不仅是古印度迦毗罗卫国的国王,更是这佛陀的父亲,姓乔达摩,名字叫做首图驮那,梵文的意思就是纯净的稻米,所以翻译成汉文之后,就称作净饭王。
当说起这净饭王之时,王玄策等人也早已跟随这玄奘法师耳濡目染多时,所以深知其地位,虽说这个佛像已经残缺不全,但是依旧诚心礼敬了一番。而在这尊塑像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处旧基,而这处旧基之上也有一处精舍,里面供奉的则是净饭王夫人的塑像。
“我知道,对这位夫人的称呼,我们唐土成为摩诃摩耶夫人”周曾随即就说了出来。
“你小子终于聪明了一会”陈茂材也随口就夸奖到。
“的确,周居士所言甚善,正是这样的称呼”玄空大师也是面带笑意的回复到。
随着玄空大师给他们的解说,这陈茂材接着他的话语又说道:“既如此那不用说,这旁边的一个精舍,应该就是佛陀降生于母胎的投胎之像了。”
“你答对啦”小菩提一边拿着一根树枝到处敲这,一边面带笑意的抢先回着陈茂材的话语。
听闻这陈茂材能够说出这一番话语,玄空大师也是微微一愣道:“没想到这陈居士,还有如此之慧根”
“大师过奖啦,其实这一切,在我们玄奘法师的大唐西域记里面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不过上面记述的都很笼统,今日一见果然在这佛陀诞生的地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陈茂材也是双手合十,颇为有礼的对玄空大师回礼到。
“原来如此!”玄空大师随着他的话语回到。
“玄奘法师还在这大唐西域记里面讲述,小乘佛教认为佛陀在五月十五日降生于母胎,而其他各派别则认为佛陀在五月初八降生于母胎,这差别是在哪里呢?”陈茂材随即又向玄空法师请教到这个一直映衬在他心头的问题。
“至于这是何原因,老僧到现在也未曾弄明白,可能正是因为我五印度,没有很好的文字载体,都是用贝叶来记录文字,以至于在流传的过程中出现了偏差,不如你们大唐一直有纸张来做为文字的载体。佛就是一虚空之像,不管那一日,只要心中存在一份善念,有一种依托,就可,何必计较到底在那一日呢”玄空大师随着他的话语,就这样解说到……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也均感觉到这番论述甚是合理。不管做什么事情,何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既然错了,或者弄不清楚了,只要无关事物的整体发展,那就罢了,能考证则考证,不能考证那就不考证。佛陀的存在与否是在于教化人心,让人向善,有一种追求一种寄托,而这种生日的形式,也仅仅只是这一种载体罢了。如若心中有佛,那么天天都是佛陀的生日,如若心中无佛,即使把他的降生日记的再清楚,终归到头来是一场空罢了……
至此,王玄策等人也渐渐的从玄空大师的话语中,感觉出了甚多的禅意……
于是,这众人带着若有所思的感悟,跟随这玄空大师,继续往前走着,观瞻这佛陀生前所在的地方,感受着曾经的文化,触摸这历史的痕迹……
编者:信佛与礼佛讲究的都是真实之像,只有明心方可见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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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听大师诉说遗迹 看真景诚心礼拜(上)
看着荒芜破落的宫城,经历这七八百年的历史已经物是人非,王玄策也不由得感慨起来:“唉,曾经的富庶,强大的王国,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萧条,破落;好歹有一些人气!也不会让人这么伤感呀!”
听他这么一说,这玄空大师则是微微一笑道:“自古以来,哪有长盛不衰的王朝呢,不论那个地方都是起了又落,落了再起,反反复复,如此而已。算下来这古劫比罗伐窣堵国也兴盛了大几百年,之后才日渐没落,也已经可以了。”
“大师说的也是,这世界上哪有永恒不变的王朝呢?就算在我华夏大地最长的王朝也不过就四百来年,很多城市也是起起落落”王玄策接着就回复到。
“是呀,纵观这历史的脉络,归根到底这都是人祸,如若天下太平,百姓安居,这蓝毗尼城怎会如此破落,在我们入城之时,看着众多荒芜的良田,就问了一个年轻的百姓,他的阐述不由得让人心痛呀”陈茂材接着他的话语,一边走着一遍说道。
“这位百姓是怎么说的呢,愿闻其详?”玄空大师拉着小菩提,也是一边走一遍问到。
“他说道,不是他们不想耕种太多的田地,而是因为害怕富庶了,兵灾再起,战乱再次将他们带入无尽的战火之中。”周曾抢先一步,给玄空大师解释到。
“他说的对呀,这的老百姓就是这样的无奈,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国家太小,四分五裂,天天争斗,不过好在这些年我蓝毗尼城,在德瓦国王的统治之下,倒是安生了不少,可惜的则是百姓的心,则是难以改正过来呀,毕竟经历了几百年的纷纷扰扰,早已怕了。”玄空大师也是带着无尽的苦意答复到。
是呀,这一番议论,似乎终于让人们感觉到一个统一的国家,一个强大的国家的好处。历史的脉络有时候就是这样无奈,这样让人无语,可是又能怎样呢?你可以叫醒一个沉睡的人,但是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说话之间,他们就来到了这佛陀投胎地,东北面的一处佛塔前。这座佛塔也是在以前宫殿的旧址上营建。其实这些建筑,塑像,都是后来人看着荒芜的宫城,倍感伤心,有感于曾经的佛教圣地,如今变得这样破败,为了以示缅怀,就陆陆续续的营建了这些佛塔,精舍。
这所佛塔也并不是太高,大概有两丈左右,乃是一砖塔。虽说是后来营建的,但是看起来也颇有年头,经历过风吹雨淋,上面也早已长满了青苔。
“到了,上国使节请看,这座佛塔就是为了纪念这阿私多仙人所建。”玄空大师一边拉着小菩提,一边向他们指到。
“这阿私多仙人,是为何人呢?”周曾带着不太了解的话语问到。
“这阿私多仙人,乃是我佛教先前的一大圣人。而这佛塔,正建造在当年他为佛陀看相的地方,佛陀降生的那天,种种异相集中出现。当时这净饭王也是拿捏不准这到底是祥瑞还是灾祸。于是就召集众多相师说道: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