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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夷羊九茫然的注视,文姜调皮地轻轻一笑,便起身上来,搂住夷羊九的脖子,亲了他一口。
在她的呼吸中,依然有着少女的甜润芳香,但是此刻在那种香气中,却隐隐有着某种奇特的味道。
夷羊九转念一想,却不禁有些晕眩起来。
那是男人情欲体液的独特味道。
更可怕的是,那体液不是别人,正是夷羊九自己体液的味道。
这样一个夜里,和这样一个奇异的女孩,到底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文姜映着水色月色,凝望了夷羊九那深蓝的眼眸半晌,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唉!”
夷羊九微微张着口,有些失神,便没有回答她的这声叹息。
“唉!”文姜轻轻地说道:“我又做了这样的事了,又没能忍住了。”
“不关你的事啊!”夷羊九有点迟疑地说道:“我也有不好的地方。”
“我这样喜欢做不该做的事,会不会有一天,被老天惩罚呢?”文姜深吸了一口气,很认真地说道:“我做了那么多坏事,只为了让自己快乐,会不会有一天,所有报应都应到了我身上呢?”
“不会吧!”夷羊九摇摇头。“而且,我知道很多时候,你也是不得已的。”
文姜睁着圆圆的眼睛,星目灿然地盯着他,仿佛想看出他此刻说话的真正心意。
但夷羊九此刻说的却是由衷之言,身为元神族类,他已约略知道有着这样特异的天赋,相形之下也会有许多不幸的负担。
而因为有着元神“巫山”的影响,文姜的许多行径,也很可能是充满无奈的。
“你真的懂我,你真的懂我!”文差有些激动地说道:“你真的知道!”
看见她的喜悦神情,夷羊九沉静的点点头。
“我真的懂。”
“没有人真的了解我,连诸儿也不懂,可是你却真的懂我。”
她这样接连说了几次,情绪更是震荡。
“可是,我真的好爱他,不管我和什么男人在一起过,我还是很爱他。”
“你们在一起很好呀!”夷羊九笑道:“很相配,又很登对。”
文姜侧着头看他,脸上却流露出怅然的神色。
“可是,我们却不是应该在一起的。”
“没有谁是不应该在一起的,”夷羊九坚定地说道:“只要两个人相爱,别的人就没有资格有任何意见。”
文姜凄然一笑。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有一天,你便会了解我在说什么的。”说到此处,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仰头看着星空。
“夜深了,我要走了。”
夷羊九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文姜的脚步却是极快,前一句没有说完,整个人已经走离了十数步。
仿佛是在逃避着些什么。
也像是要躲开些什么。
夷羊九目送着她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定位这一个奇异夜晚发生的诡异情事。
虽然两人方才有过那样的亲密,但是此刻在夷羊九的心中,却没有什么柔情蜜意。
有的也只是某种类似相知朋友初次结识的心情。
不久前仍然躯体交缠一起的两个男女,萌生的却是这种感觉,也是另一椿令人匪夷所思的奇事。
天上的月亮依然闪着静静的光芒,月儿圆圆的脸庞似乎也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
仿佛是在告诉着他,你们这样的奇异交往,任谁来看,也想不出来用什么方法来解释。
奇特的空气中,仿佛还留有文姜元神的甜香。
奇异的夜。
风正轻,人却沉默下来。
正文 第五章 惊世骇俗的乱伦之恋 字数:5622
次日清晨,夷羊九在朝阳的光芒中,带着满肚子的奇异情绪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原因,并不是被阳光晒醒,而是胖子易牙在厨房煮了一大锅山芋头,那清芳惹人垂涎的芋头香味,对于睡梦中的人简直是个可怕的折磨。
和睡魔挣扎几次之后,夷羊九终于不情不愿地眯着睡眼,霍地站起身来,大踏步走向厨房,推开忙着喝饮芋头粥的竖貂、开方,一脸睡眼地又推开了易牙,盛了一大碗芋头粥,也不怕烫,便大声地呼噜呼噜喝完那碗粥。
一旁的开方瞪了他一眼,随即却又睁大了眼睛,仔细端详夷羊九。
他的眼光四下环视,最后才把视线落在夷羊九的脖子上。
他不怀好意地露出奸奸的笑容,便把竖貂拉在一旁,凑在竖貂的耳上说了些什么。
然后易牙也贼兮兮地凑了过来,也看了夷羊九的脖子,几个人指指点点,推推挤挤,却也没有人敢走过来打扰夷羊九喝粥的兴致。
大个子的夷羊九一连喝了四大碗粥,这才满意地长长吐了口气,心满意足,一脸的睡意也直到这时才清醒了过来。
转过头,却看见几个伙伴正贼兮兮地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夷羊九看见他们缩头缩尾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有气,大声喝道:“什么东西?你们几个小子在那儿指指点点什么?”
开方摇头晃脑地走了过来,对夷羊九嘻嘻而笑。
这个平素冷静的卜卦人露出如此的古怪笑容,笑得夷羊九的头皮有些发麻,虽然如此,他还是大喝一声:“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开方伸出右手,指了指夷羊九的脖子。
“这个好笑,”他正色说道。
然后,易牙和竖貂哄堂大笑,因为夷羊九的脖子上,正清清楚楚现出一记明显的吻痕!
几个少年在卫城时并不是什么谨慎守礼的君子,竖貂和开方都曾经和城里的几个放荡姑娘有过露水姻缘,对于男女之事当然也不是稚嫩的新手。
而此刻夷羊九脖子上那记吻痕,当然便是不知道和什么人干下的好事。
“啧啧啧!”胖子易牙摇头晃脑地说道:“却不知道我们小九也有这样的好勾当可做,无怪乎昨晚上急着灌醉我们,原来是自己去找乐子啦!”
夷羊么就着铜镜,也看见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他自己前一晚上做过什么自然心知肚明,一个转念,难为情又没面子,整张脸便“噗”的一声红了起来,红到了脖子上。
“却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哟!”开方也学着易牙,正色说道:“哪天带着给爹爹我看看,看屁股够不够大,孩子生得多不多?”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不住地取笑夷羊九,这红发大个子少年虽然能拼善打,脸皮却挺薄,被几个好友笑了一阵,却有点恶向胆边生起来。
他一声大吼,追着嘴巴不干不净的胖子易牙便要扭打,开方和竖貂笑嘻嘻地假意劝架,却不约而同地纵身而上,四个人压成一团,像是蛮牛进了花瓶铺一般,只将整个厨房闹得碗盘齐飞,好不混乱。
在几个人的嬉闹声中,姜诸儿的随从之一,那个口齿伶俐的白胖男人姜煌从厨门走进来,看见几个人扯打一团的模样,也不禁好笑起来。
看着他们闹了一会,姜煌这才重重地咳了一声。
夷羊九等人看见姜煌,也不好再嬉闹下去,推推攘攘地站了起来,纷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姜煌好脾性地笑了笑,走过来拍拍夷羊九的肩头。
“我家少主人吩咐过,要我带几位今天到临淄城看场热闹。”
一听到有热闹可看,几名少年更是跃跃欲试,兴高采烈。
这一日的阳光依然耀眼,眼见又是一个绝好的天气。
夷羊九跟着姜煌走入大街的人群,看见那一件清朗的蓝天,不晓得为什么,又微妙地想起了昨晚那片水溶溶的月色。还有,在那片月色下,发生过的奇妙情事。
临淄城的大街上,此刻仍然满满遍布着人群,这座城市仿佛是座永远不会疲倦的巨城,城中永远有许多活力十足,充满着精神抖擞的人们。
但是姜煌要带夷羊九等人去的地方,却不是在临淄城内,一行人穿过了热闹熙攘的城市中心,却从东门穿出了临淄城。
在临淄城东外大约两里处,有一座山名叫“夸父山”,相传是当年追逐太阳干渴而死的狂神“夸父”曾经驻足过的地方。
那夸父山是一座山势险峻的山岭,但是行到近山顶处,眼前却陡地开朗起来。
在山顶的地方,这座山头居然有着一处偌大的广场,在广场的边缘望出去,隐隐可以在东方见到宽广的大海。
“那浩瀚的海洋,便是孕育我们齐国大好男儿的渤海,”姜煌这样得意地向夷羊九等人说道:“物产丰饶,沿海更是生产无数的海洋珍宝!”
夸父山的山头上,这时已经集合了为数极多的人们,这些人看来都是年轻力壮的男子,大伙在这广场上聚集一起,交头接耳,有的人还在场中大声叫唤,气氛好不热闹。
在广场中的空旷处,有几个人这时更是精赤着上身,一对一地互相扭打一起,像是要奋力将对方摔倒在地。
夷羊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