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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两人对他不理不睬,周王更是大怒。
“大胆贼子,你们到底是何人,胆敢到我太庙来撤野?”
看见他怒气勃发的模样,那女子轻轻一笑,笑容中却有促狭的味道。
那白衣女子的容色极美,身量也相当的高,眉目间却有几分英气,只见她嫣然一笑,手肘往那生着翅膀的男子一碰,佯装出担心的表情。
“你看看,人家周王生气了啦!人家不是问你名字吗?还不老老实实说了出来?”
那男子潇洒地一笑,仍然高高地站在神桌之上,英气慑人,以绝对的英伟气势俯看着周宣王。
“我是个无名小卒,周王怎会知道我呢?”那男子笑道:“好教您得知,我姓狄,我的名字叫做狄孟魂!”
这个长着翅膀的男人,果然便是来自二十四世纪,锡洛央市的前特战队员:狄孟魂。
当年,狄孟魂在一场时空巨变中曾经穿越时光,回到公元前六千年的神话时空,也在那场巨变中得到永恒的生命。
但是,狄孟魂得到的永恒生命是不完美的永恒,在他的生命历程中,也一样要经历无数次的死亡,化为尘土,而后才会在麈土中再次重生。
也因为如此,在早年的岁月中,狄孟魂的永生对他来说,是场痛苦的宿命。
因为虽然他有着不朽的生命,但是在他的生命中,却始终少了一个人。
这个人,便是此刻在他身边的白衣女子:姚笙。
狄孟魂和姚笙的情椽,可以说是充满了艰险和阻碍,时间横跨六千年,空间则涵盖了整个古代中国。
当年,他们两人都是来自公元二十四世纪,却在一场恐怖份子造成的意外中,双双回到了久远前的古代。
在多次的共同冒险经历中,他们也从原先的对立,演变成了互相倾慕的情愫。
但是,这份情愫却在神话时空中的一个南方小岛画上句点,因为他们双双在那儿“中剑身亡”,结束了第一次的生命。
然而,在神话时空中,姚笙也因为体质变异的绿故,得到了不灭的永生,但是她和狄孟魂的永生形式相同,在人间也和一般人一样,会受伤,会生病,也会“死亡”。
唯一不同的是,狄孟魂和姚笙的生命形态中,“死亡”并不是个终点,因为在某种不得而知的原因之下,当他们化为尘土后一阵时日,仍然可以从死亡的幽谷中再一次重生,回到这个纷乱扰攘的人间。
在最早的几次重生,狄孟魂和姚笙曾经在不同的时期复活,两人生命和死亡的时间相互错开,因此,在神话时空后的数千年岁月间,姚笙死,狄孟魂生,姚笙又死,在如此的交错之间,两人虽然生活在同一个时空之下,望着同一个明月,坐看同样的云生风起,却从来没有机会相聚。
后来,到了商末周初的封神榜时期,狄孟魂收留过当世一位奇人桑羊无欢,并且将他的知识倾囊相授,后来,姚笙和这位奇人也有过一段渊源,但是阴错阳差之下,狄、姚二人仍然没有在这段传奇中相遇。
在封神榜一役之中,狄孟魂阻止了上古恶神“南斗”的重生阴谋,却和桑羊无欢同时陷身在昆仑山的乱石堆中,狄孟魂因为自己有再一次重生的希望,便慨然牺牲了自己的力场能源,让桑羊无欢再次重回人间。
但是,也因为有了这样的善心,狄孟魂改变了自己重生的周期,在周朝共王年间,他终于在昆仑山巅,依照桑羊无欢的指示,找到了姚笙的“埋骨”之处。
在亘古黑暗沉睡之中,姚笙的跟前终于出现了一道明亮的曙光。
不死重生的体质,让她再一次能够闻到花香,听见鸟鸣。
更重要的是,自从她在昆仑山顶受了化血神刀之伤,提前“谢世”之后,再一次睁开眼睛面对这个世界时,第一个映入眼廉的,竟然便是她千年来朝思暮想,无一日以忘之的狄孟魂!
两人上一次这样面对面相聚,已经是两千多年前的往事。
周共王年间,狄孟魂和姚笙只相处了近十年的时间,便再一次陷入长眠,这一次两人从自己多年累积的异能中找出控制重生周期的方法,因此,便几乎在同一个时期再次重生。
这一次重生的时代,便是宣王初年时的事了。
此刻,在周朝的太庙之中,狄孟魂笑着向周宣王叙说了自己的名字,但正如他所说的,年老的周王并没有听过他的名号。
一旁的姚笙看着他英伟的侧脸,心中不禁一动,柔柔地伸出手来和狄孟魂握著,眼中尽是柔情。
那老周王却无论如何,无法领会两人此时的柔情蜜意,他脸上一沉,又大声吼道:“我不管你俩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也不管你们是何方神圣,”他的声音仍然有着绝对的威严和怒意,“只要有我在太庙,便不容许你们这种肮脏的鬼怪作崇!”
原来,老周王虽然在盛怒之下,头脑却仍然清楚,他知道以太庙外围守卫之森严,常人是无法闯进来的,加上两人在这儿的态度又如此从容,因此在内心深处,宣王早已认定他们是鬼狐一类的东西。
姚笙闻言,她脸上的笑容开始消失,也用严厉的眼神看着周宣王。
“你骂得很痛快,是吗?我们两人不是妖魔鬼怪,也不是来这儿捉弄你的,我们只是到你的王宫找些资料,又没干扰到你什么,倒是你自己的国家要好自珍重,否则国毁人亡之祸,近在眼前!”
“住口!”周宣王怒道:“如果你们不是妖魔鬼怪,又怎会播弄我宫中的蛟妾,将她施以妖法?”
姚笙又气又好笑地望向狄孟魂,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盛气凌人的老周王。
狄孟魂宽容地摇摇头,说道:“不用再和他解释了,这样解释下去,也说不清的,”他笑了笑,“反正我们在宫中想知道的事也知道得差不多了,不要再和他多生枝节。”
说着说着,他一跃而起,轻飘飘地落地,便昂然地朝太庙外走去。
老周王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要走,心中一股无名火起,挥剑便向他身后砍去。
这一剑刚挥过头顶,大步离去的狄孟魂恍若末觉,眼见就要砍中他的背后,却听见身后的姚笙大叫:“喂!周王,你看看这是什么?”
周宣王一楞,回过头来,看见姚笙的举动,忍不住气得七窍生烟。
原来,此刻姚笙已经将七名先王的牌位全都捆起来,捆成一束,背在身上。
要知道周朝人最重礼法,后世中国的宗主、祭祀、礼仪等制度大多源自周朝,跟前姚笙的做法是对周王祖先的最大不敬,就算是发生在寻常人家的家中,也可能会造成以性命相搏,相互仇杀的严重后果。
更何况这是在周朝最神圣的太庙,捆在她身上的,又是历代以来的七位周王。
周宣王大怒之下,高声大喊。
“众家卫士!众家卫士!”他高声叫道:“将这万恶的女子拿下?”
只是,不晓得为什么,平时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蜂拥而出的卫士,此刻竟然一个人影也不见,彷佛已经全被吸入窗外的阴暗里面。
周宣王叫了几声,却没有卫士相应,眼见得姚笙不慌不忙地向着太庙门口走出,想要追上去将她一刀砍成两段,却不如道为什么,整个人竟如泥塑木雕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彷佛是一场最清晰的噩梦,老周王徒呼荷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姚笙神定气闲地背着七王的宗主神位走出太庙大门,和狄孟魂并肩,向东方扬长而去。
然后,一阵急怒攻心,老周王姬静便整个人晕了过去。
长久良久,周宣王才在一阵清凉的脸部触感中悠悠醒转。
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在斋宫的床上。
老周王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大呼小叫地将所有侍妾、卫士、寺人全部叫来,一群人浩浩荡荡奔往太庙,打开太庙大门,却发现七王的神主仍然好端端地排着,吩咐人上去察看,才完全不见移动过的痕迹。
难道,昨夜的那一切全都只是一场怪梦而已?
那一男一女再次出现在宫中,是否还有什么样的涵义?
大清早,一大群人就这样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地,恭敬地等待老周王从他的沉思中回来,每个人心中都满腹疑团,可是看着老王一脸阴晴不定的神情,却是谁也不敢开口发问。
因为每个人的脑袋只有一个,在这样一个美丽的早晨,如果惹怒了老王,掉了自己的脑袋,肯定绝不会是什么赏心悦目的好事。
正文 第九章 卖桑木弓的男人,卖箕草箭袋的女子
啾啾鸟鸣,回荡在空山之中,芬芳的草香,弥漫在青色碧绿的山上。
晌午时分,在镐京附近的山上,有个男人正在努力地工作。
男人的额头滴着汗,神情专注,握着手上的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