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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儿以为哥哥要溜,不依,哭得更加厉害了,道:“哥哥,你又准备躲着我,嗯嗯嗯……。”
“不躲,保证不躲!我怕你了还不行,你跟着我一起去找那个大英雄好不好?”
这时楚儿已经觉得哥哥说的话应该不假,不然他肯把自己带在身边如何交代?
楚儿兴冲冲跟着哥哥来到了黄家,见他家忽然来了许多人,可是家丁却一个也不认得,心里咯噔一下。
再仔细一看,他们都是穿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个人戴孝,心里已经踏实了。
见到了荷香,小姑娘忽然羞涩起来,张之极忙问道:“荷香姑娘,你家公子哪里去了?为何不见人影啊?”
荷香当然知道公子陪着茅元仪大人去了蓝彩儿那里,见楚儿在旁边听着呢,推而不知。
道:“小公爷,奴家不知道公子去了什么地方,您有何吩咐可以留下话,奴家晚上等公子回来告知如何?”
聪明的小公爷条件反射般想起了‘九重天’,轻车熟路赶来了,果然当场拿获正准备风流快活的大才子。
两人一出九重天大门就被轿车上的楚儿看到了,果然如哥哥所说,他毫发无损,小姑娘芳心乱跳,此刻只想听他说几句体己的话儿。
黄胜本来以为是什么大事,最后才知道就是楚儿姑娘要亲眼看见自己这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破事,只好跑来让人家看。
谁知他刚刚露一小脸,就迎来了一个靠垫正中面门,楚儿姑娘的哭声传来:“你个浪荡子,谁让你来了,我不要看见你。嗯嗯嗯……。”
黄胜笑嘻嘻来了本来准备和这位姑娘聊几句,谁知人家公主病犯了,一下子愣在当场。
张之极也纳闷,过来看了看恍然大悟,对黄胜轻声道:“都怪愚兄不好,就这样把贤弟拉出来了,也忘了让你洗一把脸。”
原来黄胜的脸上有很明显的几个吻痕呢,楚儿提心吊胆了一个多月,却看见牵挂的人如此不堪怎不伤心落泪。
黄胜心里气呀!这个小公爷貌似坑你没商量啊!
楚儿的马车绝尘而去,只留下了一个靠垫,黄大才子的阿Q精神还是不错,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拿着靠垫在夜风里自嘲一番,摇了摇头笑了,这样也好,跟她们都无缘才好呢,回家疼荷香小乖乖去。
这一次他聪明了,回九重天洗脸,不能让荷香再伤心了。
一个月前,奴酋家八小终于知道了是哪一支明军袭击了望海墩,他仔细看了细作带回的辽东经略的捷报文书,记住了马世龙总兵官。
对于那个广宁士子黄胜简直是不屑一顾,心里冷笑,大明太不堪了,这样一个擅长写淫词艳曲混迹烟花柳巷的花花公子竟然杜撰出战功升官发财?可笑至极!
他完全把黄胜忽略,开始谋划如何搞马世龙一把出一口心头的恶气。
黄胜当然不知道后来天启五年八月,明军的柳河之役的由来自己是始作俑者。
正在谋划用阴谋诡计对付马世龙的红歹是又接到了望海墩再次被袭击的噩耗,这一次明军不是直接破袭墩堡,而是跟巡逻队野战。
甲喇额真博尔济吉麾下阵亡二十一人,其中还有三个巴牙喇,黄胜虽然只得了十七颗脑袋,可是那些冲出包围圈的建奴有好几个后背中了钢箭。
有两个当场就不行了,只不过死死地抱着战马没有掉下来,因此留了一具全尸。还有两个重伤不治,哀嚎了两天也先后嘎嘣儿了。
野猪皮家八小怒不可遏,二罪归一甲喇额真博尔济吉的脑袋搬了家。
得知是原辽东经略熊家来的人马做下的好事,阴险毒辣的八小决定要报复,他对熊廷弼还是比较忌惮,一个狠毒的计划开始酝酿。
黄胜不知道自己干的这些买卖都有人背了黑锅,他一回家就把自己的美人荷香抱在怀里疼了再疼亲了又亲。
荷香自然羞不自胜,被公子爱抚得浑身发软,眼看公子要做些什么,美人羞答答告诉了公子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公子,奴家今天不方便呢。”
彻底晕菜,黄大人只好竖着战旗睡大觉焉!
(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一十章:七品文官
家主又来到了京师宅院,这里立刻就恢复了喧闹,黄家山岛留下了欢儿、乐儿和六个白、蓝先生教大家识字,赵蕊相当于常务校长。
其他人当然跟着来到了京城,她们都有教学任务呢,一百个少年黄胜还是带在身边亲自教育,白牡丹几个当然是好帮手。
在京师可不能随随便便打鲁密铳让少年火枪手进行实弹射击训练,惊动了五城兵马司或者锦衣卫可不得了。
这也不要紧,他们人人都有一支木质铁杆燧发膛线枪模型用来练习突刺,这样的训练专用枪和实战装备的尺寸、重量一模一样。
少年们腰间都插着军刺,只要把军刺安装在训练专用枪的铁枪管上就是刺刀枪,三人一组十九世纪初的拼刺战术是他们的必修课。
黄明理、黄明道都留着岛上训练冷兵器部队,总结这一次的野战经验,以便提高下一次的战斗效率。
这一趟把黄东山、狗儿几个带来京师拓宽眼界。
因此这一次来京师黄家宅院的家丁楚儿姑娘一个也不认识。
英国公府邸,上完早朝回家的张维贤在书房和儿子张之极女儿张楚儿叙话。
“如此说来,那位广宁士子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老公爷听儿子讲了一遍黄胜帮助熊家获得建奴首级的始末后点头道。
张之极也觉得与有荣焉,道:“可不是,妹妹说的黄公子那些在辽东的所作所为原本孩儿还不相信呢,现在看来应该是千真万确了。”
“嗯,为父今天在朝堂上也帮着孙督师美言了几句,这一次辽东的封赏终于尘埃落定了。”
楚儿姑娘虽然气那个人荒唐,可是心里就是放不下,她问道:“爹爹,是不是圣上赐了黄公子进士出身呀?”
“那倒是没有。”英国公把朝廷的恩赏告诉了一对儿女,果然是茅元仪早就打听出的结果。
由此可见朝廷简直是处处漏风,国家大事都可以讨价还价如同菜市场,怪不得明朝的高品级官员还敢在朝堂打架呢!骂大臣,骂皇帝都大有人在。
其实这些事情要看你怎么理解,在国会动武的国家一定不是专制政府,都尸位素餐拍手一致通过如金三胖家这样的政府才可悲。
就没有听说满清有哪一位大臣在朝会打架,连骂街的都没有听说过,满耳都是奴才知罪、奴才该死、皇上圣明。
国朝开会时的那些既得利益者,那个敢提过不同意见,有谁敢对那个还不是皇帝的当权者拍案而起?
由此可见明朝其实离自由和民主已经不远,皇权的威慑力都不如无产阶级专政。
楚儿撅着小嘴不乐意道:“才给了个七品,还只是举人功名,朝廷也太小气了些。”
张维贤见自己女儿对这位黄公子的态度有异,立刻有了警觉。他十分喜爱楚儿,今年都十五岁了还没有给她定下亲事。
许多勋贵都托人来提亲,他都以自己女儿还小推脱,他今天忽然发现自己的女儿张大了,一时间怅然若失。
看来后世老丈人跟女婿是情敌的笑谈还有些道理呢!
三日后,黄家张灯结彩,人人都喜气洋洋,为什么如此高兴啊?因为早上接到了皇帝封赏的圣旨,老爷高升了。
在京师,七品官多如狗,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对黄胜却是意义非凡,他被恩赐了举人功名。
科举最难过的一关就是秋闱,生员只不过是士子,考秀才完全可以凭家族的实力轻而易举获得,实在不行还可以通过纳捐获得监生,同样也是士子功名。
举人就不简单了,可不是凭借银子能够搞定的。竞争激烈的南直隶百中取一都经常出现,所以后来江南许多有秀才功名的读书人当师爷,最出名的就是学霸辈出的绍兴。
他们难道不想当官吗?非也!因为他们混不到举人功名。有了这个功名才意味着迈入了士大夫的行列,是名正言顺的文官大老爷。
黄胜小大人的品级虽然才是正七品,可是他才十八岁啊!如此年轻的文官老爷在明朝可不多见,再加上他的名声在外,许许多多贺喜的人差一点把整个巷子都堵上了。
来黄家的客人除了以张之极为首的勋贵代表团,还来了许多文官,他们大多数是孙元化和茅元仪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