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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澡的浴室里没有一点水汽,也没有一点温度,而当她的手指触碰上他的肌肤时,冰凉的触感都让她微微颤了。
这么冷的夜,他……
她当然知道这不会是他的嗜好,他不过是想浇熄一点什么……
红唇扬起,这样的他让她心疼,也让她更加热爱。
“郎先生,就算是钢铁的身体也经不起你这样造的。”费芷柔说着,手指已经摸上花洒的开关,调到热水,然后打开。
温热的水飞快流下,流在他肌理深刻的身上。而她,在他一直炙热又期待的眼神里,轻轻褪去她身上仅着的那件睡袍。
“我跟你一起……”她踮起脚,伸出玉臂,圈上他的颈脖。
酒精让夜变得迷醉,让人变得热情,让欲念更加旺盛,想要尽情释放。如果悲伤,会尽情悲伤。如果爱,会*去爱……
再也忍不住把她揽入自己火热胸膛的那一刻,郎霆烈也听到她如魅惑精灵般的声音,“我要给你不一样的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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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太阳已经高照了。郎霆烈也还睡在身边。他一条胳膊枕着她的头,一条胳膊搂着她的腰,用这样霸道的占有方式,温暖着她。睁开眼,对上他清朗立体的下巴,看着他孩子一般安静的睡脸,费芷柔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和幸福。她不由地伸出手,在他刚冒出来的胡茬上轻轻摩挲着。
“好玩吗?”还是闭着眼睛的郎霆烈扬起了唇角,露出几颗洁白整齐的牙齿。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低笑在沙哑的声线上划过,有最原始的魅力,让她止不住的心颤。
“好玩!像在摸小狗!”费芷柔恶作剧地用力在他下巴上快速抚摸,笑靥如花,露出调皮的眼神。
她柔软的小手总有种魔力,只要一碰,不管碰哪里,都会让他觉得痒。心痒痒的那种。
“我可不是小狗,”他实在忍不住,一个翻身,已经将她压在身下,“我是狼!这样摸一只狼,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吃掉!”
“不要啊,我求饶!”费芷柔笑着求饶,昨晚是她撩的火,却也是她先败下阵来。到现在也还绵软得使不出一点力气,经不起他的“吃”了。
可郎霆烈哪里听得进,更何况她吃吃笑的声音更像是欲拒还迎。他扣着她的手腕,身体不敢太用力地压着她,对准她光洁的颈脖低下头去……
以为他要开始新一轮,没想到他只是轻轻在她脖子上舔一口,然后抬头看她,嘿嘿地笑,“这么好的食物我可舍不得一口吃坏了,先舔舔过过瘾吧,养肥一点我再吃!”
莫修不愧是老手,果然成全了他的激情四射。只要控制好她的饮酒量,郎霆烈不介意这样的聚会再多来几次!只是昨晚被她的热情点燃,着了魔,有点失控了。知道她现在是真的在求饶,即使想得疼痛,郎霆烈也还是放开了她。
费芷柔甜美一笑,在他唇上轻轻印上一个吻。他是在心疼她,她知道。
费芷柔洗漱完出来时,郎霆烈也已经在穿衣服了。
“要去公司吗?”看他在穿衬衣,费芷柔走过去,帮他系上衬衣的纽扣,又拿过放在*边的领带,绕过他的脖子,认真地打着领结。
虽然没有住在这,但偶尔会过夜,她留了他的几套衣服,方便他换洗。
“嗯,我叫了外卖的早点,和你一起吃完早饭就去公司。”
她脸上有淡淡润肤露的香味,很清淡,也很清爽,混着从她衣领里透出来的体香,瞬间就能让他迷醉。
看她低垂下眸,认真地进行手里的动作,一颗颗帮他系好衬衣的纽扣,又打出一个精致漂亮的领结……
这种感觉好像他们已经结婚了,她是照料他生活的妻子,他是外出挣钱养家的丈夫,简单的幸福,也是最甜蜜的幸福……
“小柔,”心里有激荡,他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腰,让她更紧地贴在他的怀里,也轻吻着她的额头,呢喃着,“我爱你。”
她笑着,没有说话,却已经紧紧圈住他的腰。
早点很快就送到了。
费芷柔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欣赏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谁说秀色可餐只是指女人,英俊的男人也可以是一盘“下饭的菜”。
同样是黑色西装,却因为不同的材质,不同的裁剪,此时的郎先生,俨然是“君临天下”的冷峻大总裁,而不是男人帮里的酷帅“狼头”。可不管是哪个他,哪样的他,都有着不同的魅力,能让人一眼识出、一眼*的魅力。
“想吃我吗?”低头吃饭的郎霆烈忽然抬起头,对上她晶亮的眼睛,眨了眨,笑着说,“吃我是需要有体力的,你得先把自己填饱一点,养肥一点。就你现在的小细腰,我都快要不敢使劲了!”
什么啊!刚刚还觉得他是冷峻总裁范,怎么一下就换成了莫修那样不羁的频道,忽正忽邪的,让她的心跳乱了节奏……
他的眼神太邪魅,费芷柔赶紧闪躲开,低头吃饭。
郎霆烈暗暗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伸手往她快要喝完的杯子里又倒上热热的豆浆。
曾看过一个儿童保健品的广告,里面有句台词说,“妈妈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宝宝大口大口地吃饭”。现在,到了郎霆烈这,也是如此。他最愿意看到的,就是费芷柔大口大口地吃饭。因为她比以前在费家时瘦得太多,因为这些伤害都是他造成的。就像要弥补伤害一样,他也想让她早点恢复到以前红润的样子。
等吃饭早饭,郎霆烈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拉过费芷柔,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轻声地说,“小柔,有件事我想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看出他眼神的凝重,费芷柔知道他即将说的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由地有点紧张和不安。
“关于你的父亲,费楚雄,”郎霆烈深深地看着她,“你想怎么处理?”
费芷柔愣住了。她没想到郎霆烈竟会如此突然地说出这个人的名字,还问她要想如何处理……
“我知道他对你,对你妈妈所做的一切,我知道在那年你们离家出走以后,他虐待了你,囚禁了你,才会让你病倒昏迷,而后失去了一段记忆。”
她坐在他身上,郎霆烈当然能感觉到她此时浑身的颤栗,也能明白那段时间在她心里造成的是怎样的伤害。想到这,对那个残忍无情的男人,郎霆烈更是憎恶了!
“小柔,如果你恨他,你想报复他,我会帮你,我会让费楚雄*之间一无所有!”
若是别的人,郎霆烈可以不问费芷柔的意见,只要是伤害她的,只要是她不喜欢的,他会毫不留情地摧毁!就像那个龌龊无耻的陈总,不仅让他官司缠身,倾家荡产,一纸偷税漏税的匿名举报,更是能让他随时陷入囹圄,永无翻身之日!
可这个人不同,他是费芷柔的亲生父亲。即便他做得再狠,再绝,都是他给了费芷柔生命,无法改变的血缘关系!
其实这段时间,郎霆烈已经在关注费家和费楚雄的情况了,也已经悄悄地在着手收购费家所有产业的事情。只要费芷柔点头,那个将她赶出家门的费家,所有的一切,将会是她的囊中物!
让费楚雄一无所有……
蜷缩在郎霆烈怀里的费芷柔,忽然挺直了背。
当费楚雄毒打陆怀秋的时候,当他把自己关进地下室的时候,当他威逼自己嫁给翟镐的时候,当他强迫自己放弃郎霆烈的时候,当他狠心把她们母女赶出费家的时候,当他绝情地拒绝来见陆怀秋最后一面的时候,费芷柔那么用力地诅咒过,希望费楚雄一无所有,希望漠视亲情、不配为人夫、为人父的他孤独终老,到死都后悔!
可是,在听到郎霆烈说出这句“一无所有”时,她的心微微地酸痛了。她知道郎氏有足够的能力做到这点,也能在脑海里想象出费楚雄捶胸顿足、沮丧颓废的一幕。可这一幕,并没有让她有多少报复的块感,反而让她的心,痛了。
这个人再狠毒、再无情,也是她的父亲,也是妈妈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若他真的一无所有,真的落魄终老,她会高兴吗,妈妈会高兴吗……
其实,对他所有的怨恨,是因为她和妈妈都在企盼一份爱……是为了爱,而不是为了恨……
“算了……”费芷柔对郎霆烈轻轻地摇头,眼底依然有未散的痛苦,但她在隐忍,也在努力驱散,“他毕竟是我的爸爸,是他给了我生命,让我活着,让我有机会遇到你。虽然他曾给过我那么多痛苦,但我现在是幸福的……我不想去恨,不想再去纠缠,再去背负枷锁。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