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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个少年这如斯明亮的阳光之下,一身白衣飘然,手里拿着一把乌金面金丝边的白玉骨扇,正用扇头顶着下巴微微笑着,身姿优雅,凭添了几分贵气。可是,他却是趴在树枝头上,只是让他的贵气中又带上几分痞气,这样的气质混杂在一起却最是要命,只怕少有女子能不拜倒在他的公子扇下,他似乎也习惯他人惊艳的表情。满不在乎的继续痞痞的笑着。
看着发呆的苏若尘,这个男子用扇子轻轻敲了树枝一下,薄薄的唇边滑出一条有魅力的弧线,黑如点墨的眼睛瞬间好像变成了诱人的漩涡一样深湛动人,轻笑着说道:“真可爱,又有才情,不如留在爷身边吧……”
苏若尘本来正在捉磨他的身份,这时候立时气的双目圆睁了,也不说话,闷着声,转身便走,这时候那人却不依的一个飘然落在了苏若尘的身侧,苏若尘看见他伸过扇子便要搭在她的肩上,立时一抖手就势向左侧一滑,堪堪避过,苏若尘见他有些纠缠不清,不由有些气恼,瞪着他说道:“你再不让我离开,若是我叫嚷开来,让公主府里的人看见,只怕你的脸面上也不好看。”
“无妨,姑娘要是不在意清誉,直管大叫,最多不过本公子负个责,把你迎回家,反正本公子现在还未迎娶妻氏,先纳上一两房妾,却也无人能管。”男子嘴里说着轻薄的话儿,一边潇洒的摇着扇子,一边摆出花花公子的典型调戏表情,轻挑的笑着问道:“还未请问姑娘芳名?”
苏若尘真是让他气的够呛,索性瞪了瞪他, 突然计上心头,便装是温婉失措的样子,只是怯怯的说道:“这个……”嘴里说着话,脚下也不闲着,只是一边扬起一脚就狠狠的踩在这男子的脚背上,痛的他咬了咬牙,而且咬牙的声音很明显。
苏若尘却毫不在乎的趁着这位公子分神的那一瞬间,继续飞起一脚踢在一个关键部位。然后,拍拍手从捂着要害站在那里痛的吡牙咧嘴,咬牙切齿的某人身边一个飞掠向后跃出两三米的距离,转身就准备向后跑去,苏若尘听到那位公子咬着牙沉声说道:“你给我过来,别惹我生气了。”
苏若尘听到这里,理也懒得理他,说什么屁话呢,很明显就是已经生气了,傻瓜才会过去呢。
078 孩子都在成长
078 孩子都在成长
苏若尘当然是理也不理这句威胁。只顾往前跑,只是还没跑出三步远,就让人一把拧着肩头,倒拖着压在了树上,这位执扇子的公子痞痞的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里明显含着阴险的成份,轻声又轻声的说道:“跑啊,你接着跑啊。”
流氓……这是苏若尘心里唯一的想法,难怪人家说,流氓不可怕,可怕是流氓会武功,苏若尘心里一阵哀怨,这执扇子的流氓好想能听到苏若尘心里的想法一般,他冷哼了一声,露出一抹醉人的笑意,亮声说道:“还跑不跑。”
苏若尘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突然大声叫道:“救……”只是这一声音才亮出来,立时就让人捏住了嘴巴,苏若尘只好“唔唔唔。”却是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这执扇子的流氓却如同未曾看见苏若尘眼中的愤恨,只是低头看着苏若尘眼睛变的又圆又大。仔细端详了一下,瞅出她的怨恨,立时觉得心情大好,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趁着这执扇子的流氓轻笑的时候,苏若尘总算抓住了他这略一失神的机会,扬起脚用力向下跺去“啊~”一声闷闷的惨叫声划破长空。
这执扇子的流氓刚才正在得意之时,冷不防着了苏若尘的道,闷叫出声后,立时气的满脸绯红,两眼愤愤的瞪着苏若尘,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若尘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那这执扇子的流氓的大骂道:“这里是平阳公主府,此次公主宴会,听闻来者皆是我朝俊杰,没想到,哼。”
这执扇子的流氓哼了一声:“我不是俊杰,但看你那样子也不是个名门淑女!不知哪个府上的丫头,放我府上,早给板子打得规矩了。”
这时候执扇子的流氓总算慢慢松开了手,苏若尘才得了自由,赶紧活动了一个身子,转身欲走,只是身形方动,此人已掠到自己面前,苏若尘哀叹了一声,她知道这人的武功,自己万不能敌。便双手抱臂,一脸很光棍的样子,冷哼道:“你还想干什么。”
这执扇子的流氓继续沉声说道:“你说,哪家的丫头?”
苏若尘见他腭下只有一点细小的毛扎子,猜想他最多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便也歪着头问他:“说,哪家的臭小子!”
这执扇子的流氓眼睛一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我瞧见你是跟着谁来的,你自己说便罢了,要不等我打听出来,把你讨来我府上,看我怎么管教你!没教养的丫头!”
“哼,是你先调戏良家妇女,我还打不得你这样一个流氓了。”苏若尘骂完又觉得无趣,便也不理会他,继续向后一缩,果不其然那执扇子的流氓立时又是一个掠身,苏若尘早就算定他必将会跟来,立时拳一扬,带起一阵劲风直扑他的面门。执扇子的流氓猝不及防只得一歪脖子,堪堪避过了面门。苏若尘收势不及,一拳劈在他的脖子上,这一拳苏若尘是用了真力的,那男子吃痛之下,便捂着脖子向后一侧,嘴里挤出两个字:“你,你!”苏若尘一看,立觉机不可失,跳起来又一记手刀劈在他的脖子后面,让他彻底晕了过去。这才拍拍手得意地笑了起来,想想害怕这个流氓醒来再做纠缠,便脱下那流氓的外袍撕成条结成绳子,又倒拖着把他绑到了就近的一颗树上。瞅了瞅他狼狈的样子,心里的气这才慢慢消了,一回头,苏若尘才发现,刚才折腾的时候,流氓掉出一个荷包,做工精致。苏若尘看了一眼,随便一脚踢到路侧的草从里,又端祥了一下这个人,正捉磨着要不要把他的衣服都拔了,给这流氓一点教训。
这时候单沫沫总算是回来了。她一进来便看见苏若尘正袖着手,瞧着一个让绑在树上的人,立时奇怪的问道:“若尘,这是怎么回事。”
“哼,这个流氓调戏我,结果让我打晕了。”
单沫沫一听立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挥拳头就要上去,结果一冲到近前立时失声叫道:“长孙冲。”
苏若尘脑子一转,马上猜到他八成是长孙无忌家里的某些人,就在这时候,长孙冲哼哼了一声,眼看就要醒了,苏若尘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马上一拉单沫沫说道:“走。”便扯着她转身就跟。
她还没跑出长孙冲的视线,长孙冲就醒了,眼睛瞧着远处那抹小小的背影,一挣,身上的布条就断了。长孙冲站起身,摸摸后颈:“臭丫头!小小年纪,这么狠毒,打晕了爷就算了,还要把爷的衣服扯了,你也是女人呀。”看了看自己一身衣冠不整,立时又羞又怒,外袍都破成这样了,让他怎么见人啊。长孙冲越想越气,脸上一肃,咬牙道:“等爷知道你是那家的丫头,爷要慢慢收拾你!”
苏若尘可没想到与单沫沫出去玩一会子会在公主府里遇上流氓。当下游兴大减,虽然那些歌舞甚是无趣,也还是呆在那里陪着看,最后又是击鼓传花,传到那一席,便由这一席中出一人表演才艺。
只听鼓声“咚咚”而响,一只绸做的红花,在众人的手里传来传去,最后又是有些人上台热闹。
平阳公主府热闹的时候,苏府也是一片热闹,身位主妇的长孙晓月无奈的站在门外候着。众人都在往来奔跑,轻微的呼吸声响和秀秀时不时哼哼两声闹出的动静。过了片刻,那两个小厮又回来了,然后屋内的声音就复杂起来了,发号施令的发号施令,端盆的端盆,倒水的倒水,其间夹杂着秀秀的挣扎声,可疑的吞咽声和嘶心裂肺的呕吐声,厌恶地低垂下了眼,拿袖子掩住了鼻子。
活该!怎么没毒死她!长孙晓月在心理暗自幸灾乐祸,好容易等到秀秀解了毒,被救活了过来,一屋子里大部分人都松了一口气,乱了一阵后,苏氏又开了几副清毒补身的药方,这才走出屋子,看着长孙晓月正立在门口,便客气的说道:“夫人,秀秀已经好些了,夫人早些去休息吧。”
“看出是谁下的毒了嘛?”长孙晓月照例的问了一句。
“回夫人,我方才已问过了,据说秀秀是喝了一碗汤便中毒了,刚才我也使鄂大娘偷空去厨房里查问过了,这汤是王嫂做的。”长孙晓月似笑非笑地瞟了苏氏一眼,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