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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姑娘”他终于开口了,苏若尘却怔了怔,还是苏姑娘?她在他的心里,还是苏姑娘,难道,他不是一时之气。
就在这时候,已听到崔锦书定定地看着她,然后脸色一沉的说道:“你要明白,我跟你是不可能的”说完话,他抬起睫,看进他的眼,苏若尘的身子顿时如时掉入冰窟。那里面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冷漠,没有痛楚,没有挣扎,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冷漠。心像被人割开一道血口,苏若尘只听到他没有感情的声音一字一字地的说道:“我不喜欢你,我不要你以前不喜欢,现在也一样不喜欢,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所以也不会与你有任何感情上的纠结。”
心好痛,血从心里漫延出来,苏若尘缓缓松开手,像从来不认识这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当他醒来,她的世界就全变了?曾经她以为,这个男人在这样的时候,都不抛弃她,而过来给她带来的温暖,原来只是为了这一刻撕裂般的痛楚,这样的痛,这样的痛,一直从心底漫延至全身,
苏若尘紧紧盯着他,惨笑起来:“好,你好”苏若尘这样愣了片刻,方回过神,她的尊严不允许她如此狼狈,她吸了口气,然后静静地看着他,轻笑着说道:“很好,这样说明白了,大家都轻松自在些。”
苏若尘说完以后,只觉得视线一片模糊,心底那股尖锐的刺痛几乎要把她撕裂,突然间感觉喉咙一甜,一口血从嘴里咳出来,身子蓦然一软。。。。。。。
191 一朝逃出生天
191 一朝逃出生天
看见苏若尘一下便是沉沉欲倒的样子,崔锦书也着急了,他早手就想过去扶她,只是苏若尘一挥手,打开了他“啪”的一声,那一下虽然是拍在手掌上,并不痛,他却觉得好像连着心一般,虽然一切都是他选择的方式,可是为什么,在这一刻,还是那么的痛,那么的痛,不是手痛,是从一直连到了心上。
崔锦书定了定气,凝神望了她一眼,终是转过脸去,淡淡说道:“唉,你是一定得回到长安去的,如果你不回去,只怕苏将军是没有法子向皇上交待的,如果,你真的不想要了这个身份,那你就装病”
“装病?”苏若尘猜到了他的想法,她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衣袖,然后瞧着他的侧影,他还是那样的纤瘦,那影子映在壁上,却让她看在心里,只是那样子,她好像一辈子也看不尽一般,好半天,她才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怎么样,又与你何干?”
“装上一阵子,然后报病身亡。”崔锦书别过头去望湖地上的阴影,好像十分的专注,只是嘴里依旧淡如清风的说道:“这一点,我也是刚想到。我另替你弄个户籍顶上,这样你也不用担心名节的问题了,搬个地方重新开始,又是新的人生。”
苏若尘望了一眼,崔锦书。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回过头来看她一眼,可是她的心境却突然慢慢的平静下来了,或许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差别的,他能为她做的,考虑她的未来,她的生活,苏若尘有些嘲弄的想到在长安楼坊里赚的钱总算有了用处了,她淡淡的说道:“那就谢你了。”心里有一抹淡淡的怅然掠过。终究,她还是要同崔锦书说再见的苏若尘还在走神,崔锦书已然淡淡说道:“你既然同意,那么,我们就要着手准备了。”
苏若尘没有说话,她的心境虽然平复下来了,但现在这样的时刻,其实她实在是不愿意与锦书说太多话的。
崔锦书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然后拉起她说道:“你跟我走吧。”便在壁上扭动了机关,然后打开门,这门口处就凭空多出了一条密道,崔锦书领着苏若尘便慢慢顺着过道往久走去,也是向着她新的人生走去,两人出到外面,已经是一处密林,那里早就有了接应的人,苏若尘一本来脸色就奇差,却也不用再多装什么,已是十足十的像一个病人。
崔锦书脸色也不佳,随行的人却没得一个懂医道的,只说要去寻大夫,却让崔锦书给拒了,几个人都不敢乱弄,只好找来两个轿子,几个人轮着抬着两人往大唐赶,死赶慢赶一天一夜以后,他们两人已经回到了苏烈的驻地,进去的第一天,苏若尘便开始装病,听到苏烈已与苏诺悠出征的消息,苏若尘坚持的要求崔锦书让她现在就逝去,因为她不想与苏诺悠及苏烈上演一场生离死别。
崔锦书拧不过她,终是应了,苏若尘服下崔锦书备好的药物,假死之后,便下了葬了,当天晚上,崔锦书命人将她从坟里挖了出来,她一见天日,却只看见满目的坟园,却看不见一个熟悉的人,那几个将她启出来的人,只是看着她,然后说道:“苏姑娘,公子命我们将你送到江南去。”
苏若尘那里还有什么选择,一路跟着这几个人前往江南,又过了几个大府,虽然边境还在打战,但在这里已经有些繁华了,那些人也是通晓世事的,便寻了牙婆子,给苏若尘买了三个丫头,都不大,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这时候正是乱世,人命不值钱,苏若尘想到能有几个人做个伴,也免得她一个人夜里寂寞的时候总是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笑着。
这三个丫头一个叫凌儿,一个冰儿,一个叫阿语。
三个人都是十分乖巧,苏若尘也就渐渐觉得更是合意了。不多久到了一个南方的小镇——桃花镇,崔锦书准备的十分充足,早早的就给苏若尘在那里置下了一处小宅子,不大,只是一个两进三出的小院子,但有主屋,有侧室,有厨房,最外面还是一个临街的门面儿,像及了当年苏若尘在南山镇时住的那家宅子,她心里又是一阵默我在,只是说不出来,四个女孩子在这里住下以后,那些陪伴的人便离开了,只留下了给苏若尘的户口名簿,在这时候,她已经改了名字,方纱纱。
她前世用了二十多年,在这样的时候,她又把这个名字给寻了回来,她或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从之前经历过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但终归是一切都过去了。
开始的时候,苏若尘虽然心里难怪的要死,可是一路上潜伏夜行,她更多的是担心让人发现了行踪,来了这小镇以后,更多的是要为自己的生活忙碌,她要将小门面撑起来,养着自己这几个丫环,也让自己的日子更加好过些,忙着装修,忙着采办一切,这时候苏若尘都是做了一身男装打扮,但也因为这样的忙,她居然再也没有时间去想起崔锦书,也没有时间去掂念他,只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忆起这一切,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苏若尘极快的瘦了下去,瘦的在身上摸不着一两肉,她有时候看着镜里的自己,都找不出来过去那时候的痕迹了。
一转眼居然就这样过了半年,到了入夏的时节了,因为天天都很忙碌,苏若尘根本也没有心思去打听什么,店开起来,是一个小点心铺子,带卖着干果之类的小零食,因为苏若尘做的东西特别,所以生意还是不错的,弄的店里请了两个伙计,只是都不能在店里住的,忙的时候三个丫环都要出来帮忙,好在这时候男女之防并不是十分的重,所以到也无事,三个丫头都长的可爱,苏若尘自己更是长相不俗,好在她一直以男装扮相见人,所以到也不曾招蜂惹蝶,居然也就这样安静的呆下来了。
苏若尘也从在这里用餐的客人嘴里听到了一些关于大唐与突厥大战的情况,这场战争,最终还是以大唐的胜利画下了句号,据说当时本来华秀处于绝对的优胜,只是他误信了一个降将苏烈,不曾想到苏烈将军忠通过人,只是一心向着大唐的,降了华秀,就是为了与唐军里应外合,所以一时是兵败如山。
苏若尘听到这一切的时候,她很淡漠,好像觉得他们讨论的事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不错,现在她只是方纱纱,不再是苏若尘,虽然她与苏家这么多年的亲情是不能抹掉的,可是她知道,如果她回了长安,不论华秀是胜是败,她的身份都无比的尴尬,她想为自己好好的活着,不想再因为前尘往事所累,虽然有时候还会想起过往的一切,但她还是一直在努力的让自己忘却这一切,不论是华秀,还是苏家,亦或是崔锦书。
转眼到了七夕旦日,三个小丫头吵嚷着想要去二十余里外的七姐庙里晋香,苏若尘知道这是方圆几十里最盛大的一次盛会,相传这个七姐庙极是灵验,凡是在那里求婚姻的,只要七姐许了,就莫不是成事的。也因为这样,所以苏若尘知道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