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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点了点头,算是同意,还是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秦王妃赶紧拖着李承干出了门,看着他们走出了门,李世民这才长叹了一口气,他心里也明白,儿子错在那里了?千错万错,也只是他的错,他们这些上一辈子的人的错。想到这里,不由长叹了起来。
秦王妃拉着李承干拉出了很远,又开始细声细语的问起李承干的事,李承干也不瞒着母亲,便把进去没头没脑便让父亲骂了一番的话说了一番,秦王妃听到最后,也是皱了皱眉头,她心思细密,当然听出来,这事儿有些古怪,只是她心下也是一团乱码。
这时候苏若尘回到屋里,心里一肚子的烦燥,而这时候的崔锦书也正看着这样一副字,他却想了更多。为什么这首诗会从李承干那里传出来呢。
不过一首小诗,却让长安城里多少人都产生了烦乱,有的人想着,秦王很快就要再上一层楼,而李承干又是什么位置?大家这时候如何能不关注他的事情,而造成这一切的长孙冲,他正闲闲的坐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让身边的小丫环给他打着扇,而他则在缓缓的品着茶,悠游自得的看着院子里的风景,嘴角尤在挂着一丝笑意。
112 长舌妇最可恨
112 长舌妇最可恨
苏若尘这边还没消气。那边又有人来给她上眼药了。
徐静儿与单沫沫一起来寻她玩,苏若尘本来是客客气气的把人让进了屋里,只是才坐下没半会子,徐静儿便开始揉着苏若尘的手臂说道:“若尘,我昨天夜观星像,看见你的红鸾星动,可是有意中人了。”
苏若尘立时头发都炸起来了,她本来就因为这些个破事,一头的火呢,徐静儿这一说话,她当然明白指的是什么啦,这事都传到苏烈的耳里去了,她们两这古代版的三姑六婆能不知道嘛?
单沫沫看见苏若尘半天不说话,立时若有意味的吟诵道:“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恭喜若尘又得佳句。”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样的话,苏若尘立时就跳起来了,瞪着单沫沫就说道:“我算是明了,你们两人今天来就是消遣我的。”
徐静儿还在一侧嘻嘻的笑着,单沫沫却在一边涎着脸瞧着苏若尘。然后笑嘻嘻的说道:“若尘以后若是登了高枝头上,可别忘记了我们。”
苏若尘只觉得方才从苏烈那里承来的气,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着两人就往外里赶,一边赶着,一边喝骂道:“人家当你们两人是好朋友,你们可好了,这样的时候,不帮着我说一句话,还要为消遣我,我我我。。。。。。。”苏若尘气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眼泪在眼角里转来转去,说着话便将他们向外赶,一边赶着,一边又骂道:“你们走走,以后也只如不认识我便好了。”
两人这才吓的变了脸色,赶紧一人一边的扶着苏若尘,徐静儿立时劝道:“若尘,我真不知道你不愿意,这事儿,我还是听我姐姐那里听来的,本来说秦王世子,不但一表人才,而且秦王现在更是我们大唐第一人家,有何不好的,我们真是来为你道贺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诺悠也听到了动静,他与苏若尘还没有行过笄礼。小时候也是养在外面,本来就有些随意,直接就进了大厅,看见三个人正在这时候拉拉扯扯的,苏若尘又是一脸泪汪汪的样子,他立时皱了皱眉头问道:“这是怎么了?”
单沫沫与徐静儿一起抬头,只见苏诺悠背着光站着,但依稀可以看见他俊秀的容颜,一双眼眸修长而明亮,长眉更是浓长,几是近了鬓侧,因为在战场上洗练过,肤色不是那般白皙,但却是一种极健康的色彩,更添了几分威武之气,他现在已经有近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了,站在那里,长身玉立,便是徐静儿也忍不住微微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单沫沫早就低下了头,只是拉着苏若尘不说话。苏若尘这时候才止住了泪,然后说道:“哥,你来的真好,使人帮我送他们出去。”
徐静儿立时回过神来,然后拉着苏若尘说道:“尘姐姐,你这般就没意思了,我们不过说了几句玩笑话,咱们这么久的感情,你还真要将我与沫沫两人扫出门去?”
苏若尘只是抿着跟不说话,徐静儿的脸上也显出几分薄怒,然后瞪着苏若尘说道:“外面传的那般风言风语,我们只是听错了几句,你便要赶要骂,可还当我们是朋友,哼。”
到了这时候,苏若尘心里也渐渐平静下了来,心下也觉得刚才把自己的不平之气都冲着徐静儿与单沫沫发出来了,是有些过了,但这一会子,她也无法下台,只好不说话,瞧着徐静儿,苏诺悠看见她不说话,心下也明白了几分,只是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这事儿,我昨天就听人说起来了,只是归来的晚,来不及与你说起。今天才来寻你,你已让父亲叫去了,可是也问的这事。”
苏若尘没想到这事情连苏诺悠都听说了,当下脸上立时是一阵红一阵白,她是可以倒追崔锦书,可是在现下的环境里,要是说让她一点都不在意人家议论,便是在现代也没有几个女人受得了,何况是在那样的年代,她立时吸了吸鼻子,然后说道:“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无非说了一些风流佳话,天作之合之类。”徐静儿心下还有几分火气,话儿也说的比较冲,但苏若尘听到耳里却没有发作,只是扁了一下嘴,然后一咬牙,心里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只差没冲口而出:李承干,我要杀了你。
苏诺悠看见苏若尘那个神色,当然不敢再多刺激她,可是他不刺激有人刺激,单沫沫居然还在一侧没着境的说道:“其实他们也就是眼红了。秦王世子是什么样的身份,不久必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而且人又年轻英俊,是一等一的聪明伶俐人,若尘,你便是与他做了小,也好过从了普通的俗人。”
“你别说了。”徐静儿赶紧按住了单沫沫,瞧着苏若尘那般的神色,她赶紧欠了欠身与苏诺悠说道:“既然尘姐姐心情不好,我们改日再来。”便赶紧拖了单沫沫离去。苏若尘这时候连送她们的力气与客气话都没有了。只是坐在那里发呆,她当然知道李世民不可能让她做了李承干的侧妃的,也正因为这时候李世民的身份不同了,他的长子的婚事,除了他,谁也做不得主,便是李渊也不会在这时候多管闲事的。
可是也正因为这样,现下这事儿传的这样难听,崔锦书会怎么样想,她不知道,但她却可以肯定以崔家的门望,她是不可能再嫁进去了,博陵崔家啊,连大唐的公主都敢因为风评不佳拒出门的,她不过是个将领的女儿,有了这样的风评。。。。。。。唉,且不说崔锦书了,有了这样的传言,必然会有好事者去与李世民提及,到时候自己的身份这么尴尬,李世民为了掩住这类的丑闻,既不能当面去拒了亲事,因为苏烈才立功回来,以前又不是很明确站在李世民身后,现下很多持观望态度的将领们可是惊弓之鸟啊,他们要看着李世民做事,才知道自己安全不安全,所以这时候一点小事,可能引发的连索反映是巨大的。李世民没有正当的理由时,绝对不能当众拒了让人为自己与李承干说亲,那样会让人误会,甚至可能寒了不少将领的心,可是如果不这样,难道他还能让李承干把自己娶了去不成?
苏若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只是望着苏诺悠,苏诺悠也是默默的看着她,然后说道:“若尘。你。。。。。。。。。且明白这件事,一定要想个法子才成。”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一个人愿意娶我,那样谣言传上一阵便自然歇了。”苏若尘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现在最想做的事便是把那个长舌的李承干抓来暴打一顿,而李承干这时候最想做的事就是把那个长舌的长孙冲抓来暴打一顿,他当然不会像苏若尘那么没出息,只能想想便罢了,他可是出了李世民的书房,向秦王妃报怨了一番,打发了秦王妃离开以后,便让人备了马,一溜烟的就冲到了长孙无忌的府上,他是什么样的身份啊,与长孙冲又是常来常往的哥们儿,禀报都免了,直接就冲到了后院里了,正看见长孙冲坐在后院的小凉亭里,一边品着茶,一边听着一侧的小婢在弹瑟,他想到自己让这破事弄的一头的脏水,再看看他那一副悠游自得的样子,那个火气啊,真是就差没从鼻子里冒出来,上前一把就将长孙冲拎了起来,长孙冲本来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