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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要债吗?”我忙问。
王玉霞摇摇头,从书包取出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张帆,你如果能把这个孩子从南都给我接回来,我给你两万。”
我看看照片,照片上是个胖嘟嘟的小女孩,六七岁的样子。很可爱。
“王姨,这是?”
“这是我女儿。小名叫叮当。”
“王姨,你女儿不和你在一起?”
王玉霞摇摇头,“她和她爸爸在一起?”
“她爸爸?”我从王玉霞的脸上看出点别的味道。
“张帆,既然我想让你办这事,我也不瞒你了。我和我老公三年前离得婚,当时是我这边出现点问题,所以孩子判给了他,他带着孩子直接去了南都,而且再也没回江城,当时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没顾忌太多,但是现在我越来越想我女儿,可是我的前夫挡着不让我见,我去过南都好几次,都没有见到叮当,在这我个年龄已经很难再有一个孩子了。所以我想把孩子要回来,正常途径不行,抢回来也可以。张帆,你能帮我办这件事吗?”
“这。”王玉霞说得我一愣一愣,“王姨,这事比要债还难,我怕做不到。”
见我的窘样,王玉霞凄然一笑,“那就算了,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我知道你也做不了。你想赚钱的事,我再替你想别的办法。”
我俩都不说话了。只有墙上的电视在演一部闹闹吵吵的家庭剧。王玉霞心烦的将电视关掉了。。。。,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章节目录 204我真的那么好吗?
到了我家,我从抽屉里取出药水瓶,递给白小柔,“白老师,这药我以前用过,治跌打损伤很灵的。”
白小柔接过膏药,看看,“行,我去里边抹。”
说完,白小柔拿起药瓶进了卧室。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支烟,静静等。
一支烟抽完,白小柔还没出来,我走到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白老师,抹好了吗?”
“张帆,你别进来。”里边立刻传出白小柔的声音。
“我不进去,我就是问问。”我忙退离门前,回到沙发上,又点一支烟。抽完了,白小柔还是没出来。
我不禁又问,“白老师,还没抹好?用不用我帮你?”
卧室里静了一会儿,“你进来吧。”
“让我进去?”我一愣,不会是听错了吧,“白老师。你说什么?”
“你进来吧。”卧室里重复一遍。
“白老师,那我进去了。”我大声说着,推开了卧室门,屋里有淡淡的药味。
白小柔正坐在床前,衣领解开,一抹香肩微露,我赶忙闭上眼。“白老师,怎么了?”
“我刚才没拿稳,药洒了。”
我睁眼一看,果然地上流着药液,白小柔的表情像个犯错的小女生。
“没关系,白老师,还有一瓶。”我赶忙去客厅又取了一瓶。回到卧室,“白老师,你手也伤了,用不上力,还是我替你抹吧。”
我没敢看白小柔的眼睛。
静了一会儿,终于我听到白小柔低低嗯了一声。
我从药瓶里抽出棉棒正要动手,白小柔拦我一下,“不许瞎看,更不许瞎想。”
“那我闭上眼睛。”
“你闭上眼睛还能看到我的伤在哪吗?“
“那我就看一眼,看清了我就闭上。”
白小柔轻轻笑笑,“睁着吧,只要你心里不胡思乱想就行。”
我机械地嗯了一声,目光挪向白小柔的肩头,在她右肩的外侧有一块淤青,如同洁白无瑕的美玉上多了一块瑕疵,我深吸一口气,把棉棒慢慢向那块淤青靠拢。
“张帆,你手抖什么?”
“我抖了吗?”我愣愣问。
“抖了。”白小柔轻轻说:“你是第一次给女孩子抹药吗?”
“不是。”我摇摇头,我以前和丁娜贴的那么近,几乎要把大奖领了,我也没这么紧张过,可是现在我紧张的好像心都要跳出来。
“张帆,别紧张,你就想在你面前的就是老师。”白小柔轻轻拍了拍我拿着棉棒的手。
“白老师,就因为想到你是我的老师,我才紧张。”
白小柔无奈了,一皱眉,“在你面前的就是你的一个好朋友。”
“好朋友?”我看看白小柔。
“对呀,我们现在是亦师亦友。”白小柔笑笑。
“白老师,要是好朋友,我能直接叫你的名字吗?”
白小柔想了想,“叫全名。”
“全名啊?”我有点失望,“好朋友还叫全名,那还是什么好朋友?”
“行了,我自己抹吧。真啰嗦,让你帮我抹个药这么多条件。”白小柔伸手就要抢我手里的药瓶。
我赶紧往后一躲,“白小柔,那我抹药了。”
白小柔嗔怪地看我一眼,“抹吧。”
我重新坐在白小柔对面,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将棉棒贴在淤青上。我的动作很轻,生怕稍不留心就弄疼了白小柔,虽然隔着棉棒,依然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了那一块白玉,我强力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我的大脑根本不听我使唤,还是想了很多。我偷眼用余光看白小柔,白小柔闭着眼睛,似乎也不让自己多想。
见状,我突然动了一个坏心思,中指轻轻伸出,想直接触碰一下面前的美玉,就一下,轻轻一下。反正白小柔闭着眼,也许她不会察觉到。
我的手指刚刚伸出手,立刻就被抓住了,“张帆,你要什么?”
“我。”我就像偷窃未果的小偷,被抓了现行,异常窘迫,“白老师,我想看看这药水涂得匀不匀。你不是一直闭着眼吗?”
白小柔白了我一眼,“我闭着眼睛也能知道你在想什么?行了,你说话不算话,药不用你抹了,我自己抹。”
“白老师,我没想什么。”我装出无辜状。
“没想什么,也不用你抹了,剩下一点了,我自己抹。”这次白小柔不再给我机会了,直接把棉棒抢过来,“你出去吧。”
“我。”我挠挠头,看白小柔板下脸,只好悻悻退出了卧室。
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是我连豆腐皮都没吃到,就被赶了出来,真够笨的。
无趣的抽了一支烟,白小柔从卧室出来了,我忙站起身,“白小柔,摸完了?”
“你叫我什么?”
“白小柔啊。刚才不是你说的吗,咱两现在是亦师亦友,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
“那是刚才,我为了让你不紧张,才同意让你叫我名字,从现在开始,你还是叫我白老师。”
“白。”我无语,顿了一下才说:“你这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
“就是要过河拆桥。”白小柔一脸淡定,“张帆,我们都说好了,一年之后,我们再谈别的问题。一年之内,我们就是老师和学生,这一点你没忘吧?”
“没忘,一年之约吗?”我哼了一声,心里有点不痛快,“白老师,如果下周我就被金大头开除了,我们的一年之约是不就提前结束了?”
白小柔往前一步,“你说呢?”
“我觉得是,我要是被开除了,我就不是你的学生,我们就可以提前谈别的问题了,那样话我愿意被开除,越早越好。”我突然对退学充满了渴望,只要白小柔现在说我说得对,我立马就可以给金大头打电话,“金大头。你把我开除了吧。”
“那样我永远不会和你谈别的问题,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师。我说到做到。”白小柔突然一字一句道。
我蒙了,刚刚涌起的得意立刻全被这一句话击得粉碎,“白老师,你说话不算话。”
“不是我不算话,是你不把我们的约定当真,你以为我中午和你说的都是在开玩笑嘛?如果你连一份约定都遵守不了。我更不相信以后你还会遵守我们之间别的承诺。”白小柔表情严肃。
我靠,玩大了,这是要崩的节奏。我忙点头,“白老师,你不是在开玩笑,我刚才是在开玩笑行吧,一年之约我肯定遵守。这一年之内,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一直叫你白老师。”
我无奈的样子,让白小柔的眼神温柔下来,她对我笑笑,“张帆,我这么要求,是为我也是为你好,希望你能理解我。”
“白老师,我能理解,不就一年吗,很快的。”我也笑笑,“白老师,你知道吗。我以前和谭玲玲,丁娜好的时候,都是她们听我的,就是谭玲玲也没敢打我耳光。你是第一个打我耳光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