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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都懵了,尤其是萧雅婷,她秀眉紧锁,牙齿把下唇咬得紫,九叔本想问她一些什么,看她这副神情也没在这个时间问。
这下子,不但高原没有下落,而且陈教授死了,刘红梅又失踪了……
怎么回去和当地警方交代呢?九叔和我,还有萧雅婷一样心焦万分。
我在心里反复重复着一句话:要冷静,要冷静,所有人都需要冷静……
然后,我提醒大家说:拖着尸体肯定走不远,咱们还是分开寻找吧!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缓过神来,正要动身,萧雅婷却拉住我的胳膊,说:不行,不能分开寻找,我们不可以再有人出事了,要找可以,我们也必须紧密地走在一起。
九叔用手拍了拍萧雅婷的手背,安慰了她一下:嗯,你说的对。
剩下的五个人收拾了行李,朴大头把陈教授和刘红梅的背包整合在一起,背在自己身上,一行人各自怀揣着不安的心情,走出了第二个小木屋。
……
今天比昨天较为明亮,但还是灰蒙蒙看不见太阳,剩下的四个人排成纵队,萧雅婷和老那在队伍前头,九叔和朴大头走在队尾。
九叔低着头试图找到滴落在草地上的血迹,可尸体放置了整整一夜,血液早就凝固干涸了,草地上确实有血迹,但那是昨夜九叔和我拖尸体时留下的。
近处没现什么,只能冒然朝深处走。
我们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萧雅婷就觉得四周有些不对头,她停下来,问老那说:似乎这个地方我们之前来过,难道是我一个人的错觉吗?
老那和萧雅婷两个人停下脚步,萧雅婷对身后的九叔说:是不是绕回来了,怎么我觉得这里很眼熟呢?
老那说:不会,年轻时我经常来山里,不太可能又绕回来了,可话又说回来,这样没目的地找下去,也不是办法,警官,你们说该怎么办呢?
老那看着我,又看向萧雅婷,他似乎在征求意见。
九叔想了一会,他对萧雅婷说:萧警官,要不你先带老那和那个学生回第二个小木屋,我和东方警官两个人留下再找一找,天黑之前,我们会回到小木屋与你们汇合,如果实在没有线索的话,明天一早咱们就下山,与当地警方申请到武器后,重新再返回……
萧雅婷反驳道:不可以的,这里很陌生,你们两个怎么行,太不安全了!
我说:是啊九叔,大家还是在一起稳妥些,不能意气用事啊!!!
老那把肩膀上的猎枪取下来,说:我手里有这把土枪,勉强可以当作防身武器,我可以陪着两位警官,但是,让萧警官和男同学回小木屋我又很担心,我担心他们找不到回去的路。
九叔对老那说:我看这样吧,我们一起把他们带回小木屋去,然后,老那你再和我们走一趟,反正距离小木屋并不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萧警官你回到小木屋之后,要把门窗都锁好,如果刘红梅回来了,你就千万把她看住了,不要再让她乱跑出去。
萧雅婷还是不放心,说:可是……
老那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老那说着,从腰带上解下钥匙链,上面除了一串钥匙外,还有一把折叠水果刀,老那走到一棵突出的大树底下,在浅色的树干上面画了一个“x”作为标记。
然后,老邹嘴里就出了“咦”的一声。
我一边走过去,一边问:老那,怎么了?你现什么了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 歪着头靠在树上的尸体
萧雅婷问:“怎么会是这样?”
我也尝试了一下,他貌似很冷静,闭上眼睛用拇指和食指使劲地掐着太阳穴,深呼吸了一口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睛,遗憾的是,我仍旧能看见老那画的那标记还清晰地显现在树皮上。
我对九叔说:“不会又是集体幻觉?”
九叔说:“我觉得,不是集体的幻觉那么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老那毫无征兆并且无比迅地端起猎枪,瞄准九叔身后就扣动了扳机,凄厉地一声枪响,震得树上的鸟和草坑里的小兽乱飞乱窜,一时间到处都有响动。
枪声过后,九叔立时转头观瞧,只见身后的灌木丛中黑影一闪,很快的度就从人们眼前瞬间消失了,那似乎并不是一个人的身影。
九叔立刻上前拦住老那,说:“不要乱开枪,如果是你养的那只大黄狗回来了呢?不要误伤了它……”
老那装填了一颗子弹,他说:“我的枪口是朝上放的,不会打到目标,我只是担心山里的狗熊或者狼,那一枪只是起到威慑作用,老警官,你不知道山里有多危险,尤其是年老的孤狼,也许你们不了解那种狼,虽然老了,体力不如壮年的狼那么动作敏锐,但是老狼必经经验丰富,它会悄悄跟在人后边,等到人走单了,冷不丁从身后扑过来,咬断人的咽喉。”
萧雅婷问:“老那,那么你看清楚那是什么动物了吗?”
老那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也不清楚,应该不是大黄,因为大黄常年跟着我打猎,它……它不怕枪声……我真的没看清楚……”
我说:“会不会是狐狸?”
我盯着九叔的眼睛,眼神中有很多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内容。
九叔明白我指的是什么狐狸!!!!!
我们一起回忆起在南海的一座无名小岛上那次惊险的经历。
无名的孤岛,住着一只孤零零的诡异的类似狐狸的犬科动物,那只犬科动物身上具备一种特别的能力,它腋下的腺体能够散出一种强烈致人迷幻的气味,使人潜意识里的焦虑和恐惧无限扩大,进而使人的人格分裂,心理崩溃,其效用相当于恶性催眠。
九叔说:“不会那么巧的,那种动物应该生长在温热的地方,长白山的气候不一定就适合那种动物的生长,而且我们这一次进山,也并没有招惹过任何动物,我觉得,刚才一闪而过的只是一只山里的普通动物,偶然经过而已,我们是虚惊一场……”
萧雅婷突然说:“两位警官,那你怎么解释这个呢?”
萧雅婷指着刚才划着“x”的那棵大树,奇怪的是,这时候大树上面的“x”已经消失了。
我对九叔说:“痕迹消失了,是我们的幻觉,这与那次孤岛案件难道不类似吗?”
九叔定了定神,他环视四周,除了天色一如既往的昏暗,虽然还是在山里,但眼前的野草、山石、树木都变了样,变得十分陌生。
九叔再也想不出任何牵强的理论来解释眼前生的一切。
我想:难道真得遇到了可以魅惑人的可怕动物,还是……还是李长贵口中说过的麻达鬼,我们这些人是否被麻达鬼蒙蔽了双眼,抑或是被麻达鬼引诱到了什么特定的空间里面去了。
又到了人心散乱的关键时刻,必须有人站出来,就如同战争时期高高举起的红旗,只要大旗不倒,战士们的士气就不会消散。
萧雅婷虽说是一名警察,但毕竟是个女人,女人越年轻越没有威慑力。
于是,九叔再次朝大家挥了挥手,故作镇定地说:“大家不要慌,不要慌,你们看现在的山路,虽然和之前看见的不大一样,可我们还是在林子里,刚才被幻觉蒙蔽了双眼,所以才走不出去,现在幻觉被老那的一声枪响打散了,我们现在就回第二个小木屋,回去之后再商量接下去该怎么办。”
萧雅婷附和着说:“对啊,听马警官的没错,其实类似的案子我和马警官也经历过,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人被困在一座四面环水的孤岛上面,情况要比今天危机得多,没什么大不了的,好了,大伙不要胡思乱想,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是有原因的,我们不要停留在原地,赶紧回小木屋要紧。”
九叔问老那,他觉得小木屋的方向会在哪里?
老那转了一圈,指着一个方向说:“肯定是在那边,刚刚大伙麻达山了,现在我可以清楚地辨别方向。”
再没人辩驳什么,几个人凑在一处,朝认定的第二个小木屋方向赶过去。
……
我们马不停蹄行进了很长一段时间,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手电光闪动的光把脚下的路招的得不十分清楚,但几乎能让人感觉到前方远处应该有块空地,仿佛树林都向后倒退了一部分。
九叔低声问道:“老那,看见什么熟悉的路了吗?还有多少路程?”
老那叹口气,已经不如之前那么信心十足了,他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