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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在这里,她能找到自己的尘缘和归宿。
胡夫人开起了自己的玉器行,遵守着妖街的秩序,做着买卖。
她和妖街上的老板们熟络起来,在行中也渐渐有了地位。
一个青年道士来到胡夫人的玉器行里买卖,对她一见倾心。
胡夫人并不觉得有什么。
她的妖艳,千年中降服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
上到王孙公子,下到地痞乞丐。
对她痴心一片,一点也打动不了她。
对于胡夫人来说,这种人一句话就可以打发掉。
“想要我?你这种小屁孩可不行。”胡夫人调笑着对他说:“除非你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出人头地,能让我事事依赖于你,或许我会动心。”
青年道士带着炽热的感情,离开了这里。
“出人头地”这个想法,让他迷失了自己。
他不再好好修行,不再量力而为。
他像个神经病一样,每天想着如何发家致富,扬名立万。
胡夫人听说这些,有些叹息。
但她没有放在心上。
一时的激情,她见得多了。
这样的人,等他累了,自然就不折腾了。
无法踏踏实实做自己的业务,道士越发一事无成。
是失败刺激自己迷失,还是迷失让自己越发失败。
又或者是个恶性循环。
道士从青年变成中年,始终没有半点长进,并且一事无成。
他是善良的。即便自己为情所困,生活困难,他依旧收留了一个流浪的孩子,并且认他为徒。
道士对徒弟很好,他的热情与执着也在感染着徒弟。
不谙世事的小道士,把师傅当成自己的榜样。
两人沉迷于自己的小世界,不愿意自拔。
胡夫人看着他从青年执着到中年,慢慢开始动容。
时不时,她也会主动打听道士的近况。
一样的失败,一样的想要“出人头地”。
胡夫人觉得对他很是亏欠。
当她听说,道士接取了一件异常凶险的委托时,她心中一颤。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赶了过去。
道士已经被重创了内脏,奄奄一息。
小道士抱着他,无助地嚎啕大哭。
胡夫人默默望着这一切,心中悸动不已。
道士摸着小道士的脸,吃力地说着遗言。
“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功成名就……”道士说着话,目光开始涣散:“只有那样……你才能做到你想做的事,守住你想守的人……”
他望着星空,意识越发模糊。
“这个世界,弱者空有爱的权力,却没有被爱的能力……若有来生,我宁愿一世孤寂……”
胡夫人看着他闭上眼睛,心中黯然。
她默默流下清泪,返回了自己的店里。
只留下似懂非懂的小道士,哭得声嘶力竭。
道士最后的话语,成了小道士的心魔。
直到打街失败,才让小道士清醒过来。
胡夫人望着小道士离开的身影,默然不语。
她的尘缘,又多了一层。
胡夫人的经历,让左静有些后悔自己这样八卦。
她的心,现在好疼。
左静努力思考着一些不重要的事情,来缓解这样沉重的情绪。
“那老混……啊不,那痴情道士怎么没像他徒弟一样来打街?”
胡夫人抚摸着胡小慕的头,淡淡道:“他知道自己没有打街的本事。如果失败,这辈子都无法再进入妖街,也就意味着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我。”
“堕入情网的人,会迷失自己。但对于那个让他们倾心的人,反而会加倍清晰。”
胡夫人闭了一下眼睛,轻轻自语:
“情啊……”
正文 10。31闲聊
不知不觉,更了将近快2个月了。
期间也和一些朋友聊天,明白网文的的一些规律。
我这种进度和内容,没有任何出头的可能和盈利的机会。
一天2000,连个纲都没有。
不错,没纲。
每天上班的时候,琢磨当天的剧情,之后当天的故事当天写。
像日记,又像段子。
自己都不知道哪天可能会事多缠身,然后就断更几天。
听说断更会丢读者,大大滴流失。
我还是希望有更多人喜欢自己的作品。
可是,我喜欢这种方式和感觉。
我不喜欢写日记,矫情又不安全。
我喜欢写段子,水平一般但是爱写。
为自己写而已。
一个网文平台,对于我来说,可能更多像一个空间或者公众号。
自己说自己的故事,结交一些朋友,抒发抒发胸臆,感觉很开心。
诚然,每天都挖心思琢磨剧情和逻辑,还挺辛苦。
但完成的时候,检视一遍,发现逻辑顺畅,布局齐整,心理说不出的怅然。
与其说是在创作,不如说是在解压吧。
至于所谓的小**大**,我还不是挺懂。
对于我来说,当天的剧情,很大程度上反应了当天的心情。
比如最近为情所困,就很想说说感情这东西。
结果好像很多人觉得无趣,点击量也瞬间掉落,也是悲催。
可能不是很懂的原因,所以至今不知道该怎么在评论区回应读者朋友。
所以还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像日记和段子一样,写几句话来表达。
感谢每一位读我故事的人,希望每天一更,能像睡前故事一样,伴随大家走完。
说起来,故事没纲,所以有什么梗,不妨留言。
大概会很快变成书里的桥段。
感谢每一位读者朋友,感谢给票的朋友们。
故事会继续,故事里的人们,会活得越来越精彩。
有辉煌,也有黯然。
正文 第五十八章 狐谭9
不知什么时候,胡小慕的手已然松开了。
屋子里却没有人动。
胡夫人似乎陷在回忆里,毕竟那里有千年中无数的情思。
左静抱着胡小慕,被一股沉重的情绪所束缚。
没心没肺的人,大都是因为受够了沉重,习惯性地开始避开。
她没想道,胡夫人的八卦有这么沉重。
终于,左静注意到了胡小慕的状态。
她和胡夫人一起把胡小慕安置好,告辞离开。
临走时,胡夫人送给她一块玉。
左静有些不解。
“谢谢谢谢,不过这是什么意思?见面礼还是安慰奖?”
“妖街中,出进均衡。你替我安抚小慕,我自然要付出等价的代价。”胡夫人说:“你如果真能留在这里,慢慢就会理解。”
左静不太明白,但她不好意思多问,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
这块玉一点也不特别。
它通体翠绿,没有一丝杂质和瑕疵。
它的形状像是一块醒木,长短有左静的巴掌伸开那么长。
大概适合刻个印章,否则无论是长短还是触感,都不如根黄瓜。
左静掂着这块玉,撇着嘴想。
她谢过胡夫人,离开了玉器行。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现在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左静收起手机,一抬头便看见朱老板店铺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
那是司谌。
“哟!”左静刚一拔调门,自己的声音便打破静谧,在空旷的街道上产生巨大的回响。
她赶紧压了压脾气和语调,站在司谌面前,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瞧瞧这是谁呀?让我看看,好像是某个吃完了抹嘴就走的王八蛋吧?”
司谌抬起眼皮看她,连头都懒得动。
他醉眼朦胧,双颊通红。
“你懂个屁!”司谌对左静大骂道。
左静一愣,瞬间火冒三丈。
她撸起袖子,拽住司谌的领子,一巴掌扇了下去。
司谌虽然酒醉,但功夫尚在,一下接住了左静的手。
但也因为酒醉,他的功夫大打折扣。
两个人像街头斗殴一样扭打起来。
一个美人,一个修士,肆意地毁坏着自己的形象,在空旷的街道上打得滚来滚去,互相咒骂。
“******渣男!老娘废了你!”
“放屁!不是我睡的她!是她睡的我!”
“我去连这种颠倒是非的话你都说的出来?!我他妈今天非踹爆了你的老二不可!!”
“你这婆娘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跟女人讲道理,你脑子里有他妈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