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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吴错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晚上是个不眠夜了,楚满江和朱红红的审讯工作还没结束。”
“伤口鉴定出来了,楚满江符合凶手特征,不怕他俩再继续互相打掩护,只可惜,本来是一个人杀人,现在另一个包庇罪,也得跟着进去,钱也没捞到,不划算啊!”
“呦,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向来只讲证据和事实的老闫,还会替换人惋惜?”
“倒也不是惋惜,看看这些工于心计的人,满口谎话,又落到什么好处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他们跟咱们有点儿像,说不上是哪儿像,大概……”
“在刀尖上跳舞,被利益一叶障目,为达到目的因小失大,你怕我们的结果也是那样。”
“是。”
“不会。”吴错否定得斩钉截铁。
“我告诉你为什么,当一叶障目的时候,我还有一双眼睛呢,0的视力,足够用的。”
“噗——”闫儒玉扔了烟头,少有地大笑了几声,“你带小白他们审犯人吧,我不搀和了,我……嗯……去给你们买夜宵。”
七月底,正是伏天,沉闷已持续了一个礼拜。天是黑的,无月无星,乌云低垂着,天气预报上说,今晚有大雨和雷电的黄色预警。
“呦!小闫来啦!”
无论怎样的天气,都不会影响到小吃店老板娘的笑容。
这一家开在市厅旁边的小吃店,不仅卖早点,还提供夜宵,为习惯了熬夜办案的警察提供了不少便利。
只要进了这儿,甭管你是什么厅长,局长,还是新来的毛头小子,在老板娘的称呼中,她一概给你带个小字。
她的招呼一出口,不论你有多忙多累多烦,仿佛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被老母亲招呼吃饭的小孩儿,什么烦恼都没了。
所以闫儒玉回应得很认真。
“哎,阿姨,来了。”
“看看吃点儿什么,在这儿吃还是我帮你送进去?”
“打包,我自己带回去,我就在这儿等着。”闫儒玉道,“来十笼肉包,再来紫菜蛋花汤……”
“就剩五个鸡蛋了,紫菜蛋花汤顶多做五份,其余豆浆什么的也全买光了。”大姐道。
“那就要五个吧,抢不上的喝水去。”闫儒玉随意道。
“哈哈,好嘞,等一会儿,我这就给你做去。”
老板娘一边双手翻飞地包小笼包,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闫儒玉扯着闲话。
“要是有人失踪了,归你们管吗?”大姐问道。
“怎么?有人失踪?”
“也不是……我也说不上算不算失踪,本来我就不认识他……算了算了,就当我没问吧。”老板娘嘿嘿一笑,挥了一下手,意思是翻过这篇不提。
20来分钟后,包子和蛋花汤都做好了,闫儒玉提着两大兜吃的返回了重案一组办公室。
对楚满江和朱红红的审讯进行得很快,在事实和证据面前,两不得不快承认杀人者是楚满江的事实。
“先吃东西吧。”
吴错等人自己顾不上吃,先给三名嫌疑人一人来了一笼包子。
等到关押交接之类的事情办完,食物已经变得温吞吞,几乎凉了。
“可算把这个案子拿下了!”明辉长舒了一口气,“对了,明天有新电影上映,要不要一起去看?”
“你还有时间关心电影?”小白诧异道。
“她肯定没时间,不过我估计……”闫儒玉拿筷子敲了敲面前的一个小笼包,“是秦守如约你的吧?”
小白恍然大悟,转而道:“得,我们可不去当电灯泡。”
“什么电灯泡,”明辉气恼地拍了小白一下,“不叫他,就咱们几个一起。”
闫儒玉一边从手机上查找电影讯息,一边道:“嗯,虽然是国产电影保护月,大部分都是主旋律电影,倒也有一部好评如潮的,值得去看。就明天怎么样?明天再来什么样的新案子也统统推给二组,早点收工,下午一块看电影去。”
“我说,这是不是有点……”
不等吴错的话说完,闫儒玉就道:“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票已经订好了,吴组长别忘了给我报销。”
“我擦!我还没答应呢!凭什么报销?!”
小白、明辉、金子多对视一眼,纷纷做埋头苦吃状。
闫儒玉放下筷子,“你确定要跟我算账吗?啧啧啧,某些人啊,说是跟我合租,吃着我的,住着我的,小半年了都,我见到一分钱了吗?现在还要倒打一耙来跟我算账……”
“我去老闫你要点脸!我哪个月没给你交租?”
闫儒玉吐了吐舌头,“现金交易,没有记录,死无对证。”
“靠!你当初收现金原来是为了坑我!”吴错挥着筷子大叫。
……
这或许就是重案组少有的闲暇时光。
第二天,办理完了双胞胎案中三名嫌疑人的交接手续,几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只等着下班以后去看场电影放松一下。
没想到的是,闫儒玉信誓旦旦地要求吴错把新案子退给二组,自己却先破了例。
闫儒玉一边低头翻看从吴错手里顺过来的案宗,一边道:“我擦尸块儿!还是小孩儿的!老吴这案子得接啊!”
“嗯,我也觉得。”
此时,重案一组的众人可没心思嘲笑闫儒玉,他们被这起案件揪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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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八章 逃生!(1)
昨晚的雷雨交加,不仅让炎热的天气凉下来了几度,还让护城河的河水涨了几分。
一些沿岸的垃圾被冲进了河里,影响美观,对于这种现象,环卫部门已经很有经验,护城河的养护工老陈,早早便带着徒弟赶来工作。
天刚蒙蒙亮,师徒三人便开了船,用网兜将河面上漂浮的垃圾往船上捞。
“再努把力!趁现在咱们在下风口,船不用动,垃圾自己往这边儿飘。
等收完这波货,再吃东西,没问题吧?”老陈扯开嗓子问两个徒弟。
两个徒弟都是老实的本地孩子,接了家里大人的班,对老陈很是尊重。
他们一边卖力地干活,一边也扯开嗓子回应道:“不好咋说,咱们就咋干!”
清晨的鸟叫、露水、斜洒下来的阳光都给着画面加上了静谧的情调。
“那是什么?”一名徒弟指着江面问道。
令一名徒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朝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底下有东西?”
“傻小子!还愣着干嘛?捞上来瞧瞧!”
“哎!”
要说捞水下的东西,还是颇有几分难度的。
水面的折射作用,使人无法凭肉眼确定那东西的具体位置,有时候你明明看着它在这儿,下网一捞,上来的却是空网。
两名徒弟捞了几下都没能得手,竹竿末端碰到那东西,还将它捅得在水里上下浮动。
“我来!看好了,小子们!”老陈挽了一下袖子,从一个徒弟手中接过竹竿。
看上去,他只随便一伸手,竹竿末端向水面下方一探,一挑,那东西就被稳稳地兜了上来。
“这是……”
师徒三人看着被兜上来的东西,都有些发愣。
一名徒弟喃喃道:“谁往河里扔了块肉?”
另一名徒弟拿竹竿末端在那肉上捅了几下,“臭死了……这是啥肉啊?”
“别管了,小子们!”老陈的脸色不太好看,“赶紧收完垃圾回去!我告诉你们,这河里可不太平,每年都能捞出来死人,这种倒霉事儿最好别叫咱们赶上。”
我怕总有几分道理,怕什么来什么。
如果刚刚那块肉还不足以看出人样,那么,紧接着三人打捞出来的一块儿——一块儿依稀能分辨出是人的上臂的肉——验证了老陈心中不祥的预感。
“妈的,真晦气!靠岸!”
老陈一边吩咐,一边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对于处理此类事件,老陈已是轻车熟路,他先是吩咐两名徒弟千万别去动那两块肉,接着又打电话回单位汇报了情况,做完这些,他就带着两名徒弟在岸边等待警方的到来。
最先赶来的是片区警察,片警一看到尸块,赶紧把情况往派出所里报,派出所又往分局上报,等到分局派人来看了一遍,终于开始组织打捞尸块。
打捞工作出动了30名余警力,可是护城河范围太广,纵然如此,人少还是严重不足,又聘请了专门的打捞人员,打捞效率才稍微提升了一些。
时至半下午,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