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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别吗?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我是心理医生啊!久病成医,何况原本我就是医生。” “另外两个人格是什么样的?” “一个和现在截然相反,另外一个我不好总结,它好像是突然灌进我体内的一个人格,不是经常出现。” “厉害了,有机会我想见识见识,但我希望那样你不会痛苦。” “人格分裂患者有极度承受痛苦的能力,因为正是极度痛苦让他们分裂出不同的人格,以截然相反的性格、态度来保护本我。” “这就很专业了,”我忽然不太敢看她,“所以你很有保护欲,想保护一个没有安全感的我?” “也许!因为我很少像看你这样一眼就看穿别人的内心,所以也不确定是不是也想保护别人。” “我在你心里那么透明吗?”我有点不爽。 “这种感觉很奇怪,我觉得我好像认识你。” “看我资料看的?” “资料只是外在,我的了解是对内在的了解,包括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和你聊的某一个片段曾经在我生命里出现过。” “接下来要聊到前世今生了?”我半开玩笑地问。 “你觉得我在泡你?或者在诱导你吗?” “我……”我一时不知如何撒谎。 “没关系,”她别过脸,微笑着,“你缺乏安全感,所以你总是在怀疑,等你发现真相的时候一定会明白这个世界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我但愿是这样!但假如你总是被骗到生死存亡的地步,你也会渐渐明白这个世界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和蔼。” “那这趟旅程,我们尽量互相体会?” “还是尽量让我体会你的,我可不希望出什么乱子。” “可是不可避免!你看看我们周围,全都是海水,所有的希望都要寄托在这一个钢铁的家伙上,并且我们要寻找的地方在某处未知的海底下。” “我不知道你们,反正我们四个不怕找东西,只要人不出乱子,设施齐全,一切就都ok。我跟你,去年我们还在太平洋打捞过泰坦尼克沉船。” “资料上显示了,但不是很详细。你们真的在水底下打捞出一具千年木乃伊?” “哈哈!不是我们打捞出千年木乃伊,是木乃伊绑架了我们的人开着水下机器人逃跑了。” “你是认真的?” “当然。” “难以想象你们每都跟什么打交道。第一眼看见你们的履历时,我甚至觉得是领导在对我进行什么特殊的考察。” “还是你们厉害,躲在暗中就能知道别人所有的行动,还能左右别人的命运,要是有机会我也不愿意每跟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玩儿。” “可惜你的记忆力消退了,否则我可以引荐你加入组织,凭借你的记忆力和阅读速度,一定能成为首席情报收集师。” “我忽然觉得你们的组织里都是有点特殊能力的奇葩。” “保密。” 太阳渐渐沉入海底,最后一丝光亮从陆飞脸上退去。这时,忽听不远处看守三叉戟的保卫组成员叫道:“陆姐,你过来这边看一看!” (本章完)
第一卷 极乐诡域 第816章 高科技设备
我们刚一绕过船楼就见那三个守卫分散在桩子周围,在他们中间,三叉戟正围着桩子旋转。 摩擦产生刺耳的声音,桩子不停地颤抖着。 我俩跑过去,正好三叉戟旋转一圈,可它没停下,继续转,并把缆绳缠在桩子上,它也随着绳子缩短而上升。 声音传遍船只,不一会儿,刘叔他们也跑出来。我大概跟他解释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猛拍大腿,道:“这是到地方了啊!” 陆飞慌忙跑去船员们活动的区域,一会儿的功夫,伴随着一声汽笛发动机停止转动,太阳沉入海面以后,科考船抛锚停在海面上。 我们在甲板上等着,直到星光跃上海面陆飞才赶回来。 我问:“目的地到了,接下来我们可能需要点儿潜水装置,这艘船上有吗?” 陆飞回答道:“当然,我们有潜水机器人和潜水服,不过不急,船员们正在用声呐绘制海底地图,估计完全弄好需要明早晨,你们可以先休息一会儿。” 完她匆匆离开,并命令三个保卫组成员卸下三叉戟一并带走,空荡荡的甲板上只留下我们四个人。 刘叔看着他们的背影,感叹道:“以前只有我卸磨杀驴的份儿,这回轮到别人杀我了。” 我们在甲板上逗留一会儿,回屋休息。刘叔担心晚上会生出什么变故,让我们两人两人一个屋,一起有个照应。 我自然跟疯子在一起,刘叔负责柱子的安全。 关门上锁,疯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团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凌乱鱼线递给我,“作家,帮我把它捋开。” “这么乱,怎么捋?” “凑合,有就不错了。你弄着,我削点东西,在门口布个陷阱。” “用不着这么大惊怪?人家有枪,这又是人家的地盘,想弄死咱们就是分分钟的事儿,还用趁半夜下手?” “这事儿一开始我也不懂,”疯子从柜里卸出一个木头方儿,抻出同样布置从哪搞来的匕首将其劈开,“后来刘叔给我讲我就明白了。” “他跟你讲的啥?” “刘叔给我,在这帮人眼里,咱们四个绝对不是普通人。他他观察过,那些保卫组成员虽然荷枪实弹,表情冷漠,但看着咱们几个都下意识地在躲。这证明他们害怕咱们,所以如果他们想对咱们下手,一定不会明着来。” “你们怎么比我还没有安全感?” “这年头你没发现么?除了咱们兄弟之间,谁也不能相信。” “关键,你这玩意儿能管用吗?” “你就来!当年越南军用这种东西给老美大兵祸害死老了。你别光跟我话,赶紧给我捋线啊!” “啊!”我这才意识到我手里拿着一团鱼线。 捋线的时候我想:同样是多疑,同样是担心最坏的事情发生,为什么他们三个看起来并不缺乏安全感,而我就这么缺乏安全感呢? 难道是这几个人既能意识到危险,又能及时想出处置危险的主意吗?那柱子呢?他可能是比我反应更慢的一个人。 捋了一段,疯子告诉我够长了。我停手,他把鱼线割成几段,缠在他削好的几根木头钎子上,做成六七个带尾巴的暗器。 之后他利用屋子的柜门、桌子、椅子等一系列物品把钎子固定在不同的位置,最终所有鱼线都汇聚在房门上。 他退到床边,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看见没,作家,半夜只要有人推门进来,这几个钎子一触即发,瞬间让人丧失战斗力。” “那最多也就能重伤一个人,后面的机枪扫射,咱俩就废了。” “机关触发咱们就有时间了啊!冲上去抢武器,能维持一阵子。” “那就靠你了。” “肯定的,到时候你躲好就行,但你得找个能看见我的地方,万一我死了,你好把我写在里。” “你还是别死了。”我看着蜘蛛一般的门把手,心里忽然一抖,“疯子,你他么安机关之前锁门了吗?” “我曹,我忘了!”疯子一拍脑门儿。 “这些东西还能卸下来吗?” “不用卸,锁上他们肯定也有钥匙打开,不如直接虚锁着。” “敌人来了怎么都好,问题我怕一会儿刘叔他们俩谁过来啊!” “能么?” “你觉得刘叔是那种老老实实在屋子里呆得住的人吗?” “大爷的!”疯子抬头看着鱼线,恨恨地骂道,之后一条一条又把鱼线都拆开,把门反锁好,再重新装一遍。 他刚弄好,就听有人撞在门上,之后便是刘叔的声音,“你丫锁门干什么?” 我心挪过去,贴着门缝回答道:“疯子做了陷阱,门现在打不开了。你有事吗?” “他脑袋有病啊?做陷阱干什么?” “他是你让的。” “让它滚!” “我们这就打开。” “没事儿,就是告诉你们别忘了把门反锁,再检查检查床铺和柜里有没有什么炸弹啥的,我始终对这船人不太放心。” “放心,我们俩这就检查。” 刘叔走后,我和疯子把屋里翻个底朝,什么都没有找到,倒是在床底下有几张一美元的钞票。我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点起一支烟。 这时思路渐渐清晰,我觉得刘叔的怀疑很对,如果想弄死我们在屋子里安个型炸弹是最简单的方法,只要用不着我们时启动至少会把我们炸成重伤,任由它们宰割。但现在没有炸弹,是不是能够证明他们对我们并无加害之心? 我想如果现在有个人站在上帝视角看着陆飞那边紧锣密鼓地绘制地图监测海底情况,而我们这边却像蜘蛛一样拉把自己缠起来,一定会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