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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这干啥?”柱子问。
“我自有妙用!”
我俩溜边走,来到远离人偶摊的地方。这里人也较为稀疏,我让柱子站在一根柱子边上假装等人,我就在他不远处蹲下,小心翼翼地铺开红布,把我刚买的一对镯子摆在上面。
路过此地的人都瞭上一眼,但没人询问,终于等到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外地人闲逛过来,我瞪他一眼,用东北话的口音说:“买吗?不买别看!”
那人吓了一跳,灰溜溜地走了。
周围听见我说话的人一下子围过来,一个好信儿的北京老爷子,上前问道:“你这什么玩意儿?这么大口气?”
“你买吗?”
“呦嗬!不买还不能问问吗?”
“这是俺老娘地嫁妆,卖的贵!”
“我听听多少钱!”老爷子蹲下,伸手摸向我的镯子。
第一卷 极乐诡域 第八百零二章 惊动高层(中)
我一把抢过来,“能看,不能摸!”
“你真不懂吗?我想买得验货呀!”
“就是不让摸,摸坏你不买我咋办?”
“那成,你放下,我看看。”老北京道。
我小心地把镯子放在红布上。老北京从怀里掏出一个放大镜,仔细在上面找,半晌没说话。周围聚了二十多个人,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我看着老北京这专业的架势,心脏砰砰跳。
末了,他收起放大镜,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你卖多少钱?”
“你给多少钱?”
“你先出价。”
“我不懂,你先出,我怕要贵了把你吓着。”
“要我先给你评评吗?”
“你别欺负我外行,我不是捣腾这玩意儿的!你要是说不好,别人还怎么买了,我等着这钱给带我妈回家呢!”
“你们娘俩怎么了,没钱回家?家是关外的?”老北京问。
“问这干啥?”
“兴许我能帮帮忙。”
“我用不着,你还能有钱白给我。我偷摸儿卖了这,跟我妈坐车回家。我妈有病了,刚看好,没钱回家。”
“要多少钱?”
“你先出价!”
“你出价,我觉得合适我就买,不合适我就走,我绝不还价!”
“那……三千?”
“三千!”老北京瞪大眼睛,起身便走,我在后面道:“你说多少?”
“我说了,我绝不还价!”老北京说着,钻出人群。
这时,另外一个衣着得体,戴着墨镜的人来到我面前,“你便宜点儿,这东西我收了。”
他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听不出口音。
“三千贵……那就两千五!”我咬牙说。
“两千五也贵,”他说,“你这东西说实话不怎么值钱,我是看在你有难的份儿上才想帮你一把。”
“那你说多钱?”
“三百。”
“三百?”我把镯子搂在怀里,“你咋不抢劫呢?这是我姥姥传给我妈的,能不值钱!”
“那你再出个价。”
“两千五……三百……”我皱眉计算,“一千四!”
“四百!”
“我不卖了,不卖了!”我摆手道,“你们真能欺负人,四百还不够我自己坐车回家呢!一千,少了我就走了,你们这太欺负人!”
“成,一千成交。”墨镜一手掏出钱递给我,一手来接我的镯子。我装作恋恋不舍的样子把镯子递给他,抓起钱塞进兜里,又小心地把红布收好,默默走进人群。
待人们散开,墨镜消失,我赶忙朝柱子招手。
“哥,你神了啊!二十块钱买的玩意儿卖了一千!?”
“你丫小点声,别被人听见了!”
“就是行啊!要这么说你也不愁钱呐,一个月干三四天活就够活了。”
“你以为谁都是傻子啊!这事儿就能干一回,还不能保证成功。走,咱去看看刘叔那边怎么样了。”
我们小心穿过几个交易区,来到刘叔那边,老远看着,他正愁眉苦脸地蹲着,面前人不少,连一个停下来看的都没有。
我和柱子在旁边等一会儿,见实在没人问,便凑过去,道:“不行咱走吧,叔儿,改天再来。”
“这么好的玩意儿,怎么就没人看上眼儿呢!”
“可能是大伙儿觉着古墓里的东西太阴,有所忌讳,明儿找个同行什么的,看有没有收的。”
“只能这样了,实在不行,下礼拜三咱去鬼市转转,”刘叔收摊,“刚才你们俩嘛去了?”
“我良哥老厉害了,十块钱买个镯子,转手卖一千。”
“哈!”刘叔干笑一声,“你以为你良哥买的是镯子么?”
“那是啥?”
“他卖的是电影。”
“电影?”
“他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
“啥意思?”柱子依然没明白。
“唉……你他么好像真是一根柱子!”刘叔骂着,带我俩离开。
在我们这条道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这种骗来的钱,最好马上花了,要不然买东西是撒的谎很可能变成真的。对于我而言,我倒不怕我妈生病,因为我没妈,但白来的钱不花也白不花,于是,出了潘家园,我们搭地铁,前往朝阳区大董烤鸭店。
这烤鸭店跟全聚德、便宜坊相比不是老字号,但皮脆肉肥,以前外国人来,还专门推荐过,足以见得它的口味。
柱子以前吃过的北京烤鸭都是那种放在真空袋子里的便携食品,这次吃正宗的,吃得特别开心。满脸都是油,看得我和刘叔都有点恶心了。
下午三点多,我们离开朝阳区,溜溜达达回家。路上柱子对北京的生活赞不绝口,责怪我为什么没早点带他来,还说等东西卖了,一定要给他爸妈找来,潇洒一回。
这份孝心感动我们这两个没妈的孩子,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东西卖了。
傍晚时候,回到家,我们一边抽烟消化食儿,一边琢磨放在桌子上的三叉戟。要说这东西跟我们以往得到的东西不太一样。
首先它太大了,必须得放在哪看着,不能像以前放在身边,随时能琢磨琢磨。
其次它他么居然是一把兵器,上面没有任何符号和文字,根本看不出什么信息。
唯一让我想到的是,它锃光瓦亮,材质可能很特殊,但这么大个家伙,我们根本找不到专业的部门去验验它有什么含量。
从傍晚琢磨到天黑,刘叔拿出一瓶二锅头,端出一盘花生米,道:“哥几个儿,咱一边喝一边琢磨,也不是着急的事儿。”
这边酒刚到好,门忽然被敲响。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可怜我们这些贼,每次门响都吓得魂不附体。
刘叔悄悄向门靠近,我低声叮嘱柱子,“一会儿如果是警察,你一定要一口咬住,你和我是在东北打工认识的,我邀请你到北京来玩,别的事儿什么也不知道。”
“哥……”
“记住了吗?”
“记住了!可是哥——”
“大爷!”刘叔从猫眼儿上挪下眼睛,“武警儿!你们赶紧躲起来。”
“完了!”我也站起来,“记住了吗,柱子?”
“记住了。”
“早晚有这么一天儿!”我咬咬牙走到窗口掀开窗帘一角向外看,见楼下停着五六辆警车,“被包围了,躲没有用。开门吧!”
第一卷 极乐诡域 第八百零三章 惊动高层(下)
门开了,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在两个荷枪实弹的军人的保护下毫不客气地走进屋子。
他的年纪大概在五十岁到五十五岁之间,肩上军衔的级别很高,眼睛里虽然有种慈祥的目光,但眉宇间却透露着坚毅和威严。
应该是个货真价实的军人。可是……就算我们犯了天大的案子,抓我们也不必用军队吧?
来者站在我们面前,挨个看上我们一眼,很客气地问道:“我能坐下说话吗?”
刘叔倒是横起来,“你得先说你这是干嘛的,这年头不太平,装什么的都有。”
“我看起来像一个冒牌的军人吗?”
“看着倒不像,但谁也说不好,这年头,啥证件都能伪造。”
“很警惕!年轻人!”军官用赞赏的语气说道,而后不顾我们同意,走到沙发前坐下,自顾自地点起一支烟。
两个士兵走过去,沙发两边一边站一个。我们凑上前去,刘叔道:“甭管你是干什么的,来我这总得有事儿吧!有事儿您就说,大半夜的,别人看见还以为我刘五全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