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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吧,造物主不是基督教的说法么?造人者是更早之前存在的神秘物种。”
“就是因为基督教强大的影响力,我们才觉得造物主就是上帝,但仔细想,造物主和造人者的意思很相似,就是创造世间万物的人,而他们之所以被人铭记和膜拜,是因为它们创造了我们人类。”
“所以你觉得这个造物主跟造人者是一回事?”
“我们在西藏看见了香巴拉里面的神迹,它似乎已经证明了世间万物真的是某种东西刻意创造的,只是我们还没有完全相信。现在假设它是真的,那同时也说明世间只有一个造物主,或者说造人者,只是在不同地区的神话里被差异化了。”
“所以,”我忽然感觉打开了一个宽阔的思路,“这个造物主的权杖很可能还和伊万诺夫所说的造人者有关系。”
“古埃及人在公元前三千多年就创造了有记载的盛世王朝,几乎与玛雅人同一时代,也许它们也是造物主的一种试验品。”
“太对了!”我思路大开,“如果这造物主是同一个,我想我知道造物主的权杖指的是什么了。”
“你知道了?”金珠有些疑问。
“世界之树!”我站起来道,“在中美洲,我看见了玛雅人的世界之树。那是造人者所有实验品的图谱,它的起点是一个与我们样貌相似的人,它手里拿着一把三叉戟!”
“三叉戟?”金珠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
我拉着她回到房间,人们都已回来了,刘叔、疯子正和于兵围着桌子喝啤酒。我拿起刘叔那罐,喝个精光,道:“我有点思路了。”
“快说!”刘叔抹了抹手上的油。
“古代埃及人很可能也是造物主的实验品,所以造物主的权杖应该指的是三叉戟。”
人们面面相觑,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金珠,我兄弟怎么了这是?”刘叔问。
“你们记不记得世界之树?”我问。
“我记得,”迈克尔说,“造人者的实验图谱。”
“那你记不记得世界之树第一个分叉点的那个形象?”
“一个人拿着一把叉子。”迈克尔回忆着说。
“对呀!那叉子肯定不是插粪的,”我道,“那就是权杖。”
“你这么说太牵强了吧?”安拉道。
“我插一句话,”于兵道,“造物主是一个宗教概念吧?我们应该相信进化论,所以还是从宗教的角度来分析问题。造物主的法杖可能有特殊的指代意义。”
“你喝酒吧!”刘叔道,“让我兄弟说完。”
“我说完了,我只是提供这个思路。”我道,“咱们从西藏到中美洲,干的这些事儿,遇到的这些人好像都和造人者有关系,没准儿这次也有呢!”
“我们不能盲目的分析,要找到证据,建立在事实上的推测才有研究价值。”安拉说。
话音未落,白约翰推门走进来,抱着厚厚的一摞纸。迈克尔迎上去,问:“正好你回来了,有什么收获吗?”
“没有关于阿蒙神法杖的研究,”白约翰如实回答,“有一些其他的。”
“关于什么的?”
“一位开罗大学的埃及学教授在对古埃及象形文字做研究,其中有几篇论文专门提到造物主这个词。”
“这么多都是?”刘叔问。
“不都是,我把他的著作翻译成你们擅长的文字,方便你们理解。”
说完,他把不同文字的论文发给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汉语的,迈克尔的是英语,安拉是阿拉伯语。
论文的第一页,赫然打印着陶瓷碎片上造物主那个符号。
我集中注意力,拿出一目十行的本事,迅速,越读就越觉得惊讶。等翻到第二篇论文的最后一页时,我赫然注意到“造物主法杖”这个字眼儿。
“在这儿!”我大叫,“作者真提到造物主法杖了,他认为造物主是真实存在的,人类由某一种机器制造,后期经过一场大迁徙才形成遍地开花的局面。”
“你看那么快?”安拉惊讶地问。
我扫了一眼,见他们最快也就翻到第一篇论文的中间部位。疯子刚翻到第二页,手还捏着前一页。
“我兄弟一目十行。”刘叔合上论文,问,“咱省事儿了,作者怎么说的?”
“这个作者几乎和咱们研究的是同一个课题。他说古埃及人从遥远的地方迁徙过来,为这片土地带来了强大的智慧。造物主这个词原本指代一个真实的个体,但随着时间推移,王权控制了宗教,神系得到确立之后,造物主的词被神取代,后来神也都有了自己的名字,造物主的符号就被荒废了。”
“然后呢?”
“然后,作者说,吉萨高地的三座金字塔是造物主存在最好的证明。三座金字塔的高度比例与造物主的法杖三个分叉的高度相吻合。他的下一步计划就是考察出法杖的具体形象,彻底推翻进化论及基督教的创世体系。”
“疯子!”迈克尔道。
“哎?”疯子应答。
“不好意思,我说这个作者是疯子。”
“这位作者有姓名吗?”安拉问。
“计算机的账户名是Shog secret。”
“什么玩意儿?”刘叔问。
“惊天秘密。”我翻译道。
惊天盗墓团最新章节列表 第519章 吉萨
这个消息令人震惊,尤其是没有之前两次经历的安拉。但在我们不厌其烦的解释下,她终于疏通了一点思路。最后我们决定前往开罗大学,跟论文的作者面对面谈谈。
第二天早晨,我们收拾好行李乘坐火车前往吉萨。
埃及的火车速度特别慢,全程不到七百公里需要将近10个小时,鉴于此,迈克尔让约翰、阿米和杰克逊开车先去做准备。
火车沿着河谷西岸缓慢前行,离开卢克索以后,景色变成了旖旎的自然风光。
有一种说法是埃及是尼罗河的赠礼。在我看来,一点没错,这条河为早期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提供了水源、土地、水运等等一切,这些是拥有灿烂文明最基础的条件。进入现代社会又提供了水电和铺设现代交通设施的天然通道,促进了现代文明的发展。
在车上我不断整理论文的思路,对这位神秘的作者越来越好奇。
他的很多说法都和一直以来伊万诺夫、安德里等人的造人者论不谋而合,唯一的差别就是作者没提及关于不同种类实验品的问题,他好像认为所有人都是同类的,通过迁徙定居在世界各地。
但他比较有建树地直击了造人者的问题,他描述的有三个分叉的法杖跟我在世界之树起点看见的那个三叉戟几乎不谋而合。他得出这一结论是通过在各个估计中观察壁画,或者通篇远古文献得来的,论文中打印的许多照片间接为我的推测提供了证据。
那么,古代埃及人真的也是造物者的一种实验品吗?
在埃及神话体系里,古埃及人是神的后代,一代代繁衍,经历了文明的昌盛与衰退来到今天。我们不难发现,这个遭遇跟玛雅人比较相似,公元前三千年左右,初代玛雅人到达美洲,开始繁衍生息,因为基因属性,它们的智慧慢慢衰退。
纵观埃及的历史,其实也是一个文明衰退的过程,古埃及法老建立的庞大帝国,在后期被波斯人、罗马人、希腊人轮番征服,直到现在,他们说阿拉伯语,信封伊斯兰教,连血统都从黄种人变成了白种人和黑种人。
二者唯一的差别就是玛雅的智慧成果完全遗失在了热带雨林中,而古埃及的智慧还坚固地耸立在茫茫大漠上,导致这一结果的原因很可能是,在玛雅人自相残杀的时候,埃及人正在建立统一的帝国。
不管结果如何不同,如此高的相似过程足以证明二者之间的联系,作者的思路和眼界绝对是世间仅有的。这些论文一旦发表,定将引起世界的轰动。
那么他是谁?又是怎么开启的这个研究思路呢?
经过十个小时的摇晃颠簸,火车缓缓驶入吉萨火车站。夜色渐浓,我们乘坐白约翰他们心租来的车来到当地最好的酒店。
简单地吃了一些东西,安拉试着跟开罗大学取得联系。她以一个中埃混血的学者身份向校方请教关于古埃及文字的问题。对方很热情地为她提供了几个联系方式,其中包括研究组织和私人的电话,但最后校方提醒安拉时间太晚了,最好明天再联系。
安拉打了两个研究组织的电话,把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