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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手枪已经在安德里手中了。他熟练地退掉子弹,拉过那人,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那人眼睛顿时睁得老大,惊恐地重新打量了安德里一番,然后点了点头。
安德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对我们说:“我已经找到买家了,你们是在这里等还是跟我去?”
“跟着你。”我和索菲亚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跟着那人离开酒吧,走进一条y暗的巷道,沿着巷道走了一段,来到一个古典宅子前。
这栋宅子跟整个街区的破败形成鲜明对比,好像一堆破铜烂铁中藏着的司母戊大方鼎。
走进宅子,几个马仔看家护院。有人进去通报,不多时我们被迎进了客厅。
接下来一个满口金牙的年轻头目接待了我们,给我们提供了五把博尔特手枪和一些弹药。安德里用头目提供的poss机刷了卡,并多给他们刷了一些,让他们保密。
年轻头目把我们送出院子,我们原路返回营地。
刚到营地,又一个噩耗传来——在机场等候命令的四个血十字士兵全都遭到杀害。
“真是基地的人?”我看着安德里问。
“不一定。”
“怎么又不一定了,你刚才不还说要是机场的士兵遇害就是基地的人干的吗!”
“刚才我是懒得向你解释。基地在没获得想要的信息之前不会下杀手,现在士兵死了,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知道我们要去哪,另一种是根本就是另外一股势力在暗中作对。”
“这不跟没说一样嘛!”
“如果敌人那么好猜测,战争就不那么险恶了。不管怎样,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我相信佩藤雨林会是我们此行的最后一站。”
“那太好了,感激着吧!给我兄弟看好病,我还要跟老迈去黄金城瞧瞧呢!”刘叔说。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时间,我们把坑扩大,把所有尸体埋在里面,然后分享物资,带上死去士兵们的武器开车上路。
如安德里所料,沙克将军只准许我们每人挑一把匕首,其余的武器全部武装在他的六个士兵身上。害得疯子不停诅咒。
上车后,我见车上都是我们自己的人,把手枪分给刘叔、疯子和迈克尔,并把刚才安德里以一敌四的经过讲了一遍。
疯子撇了撇嘴说:“那算什么呀!哥哥我当年赤手空拳打倒七个毒贩子。”
从危地马拉到弗洛雷斯的一路上沙克都特别紧张,我每次看他时都看到他的目光机警死扫视着周围,偶尔放松下来又沉浸在痛苦的冥想中。抛开他的职业和手上的鲜血不谈,他这个重情重义的一面倒是得到越来越多的人的认可。
奇怪的事,这一路过得非常平静,既没发现有人跟踪我们,也没有突发事件,好像杀人者的目的只是杀死那些血十字士兵,之后跟我们再无瓜葛。
这不紧让我怀疑是不是我们的出发点错了,可能杀人者根本就是血十字军团在千百年的战争中树下的仇敌。
一路上唯一让我痛心的就是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察拉和二十的病情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好转,从她们自己的表述来看,应该是痊愈了。可我却越来越严重,尤其是泡过地下泉水的那个脚踝,硬邦邦的,有的时候我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本来我把希望寄托在瓜形水晶身上,想着既然它和水晶头骨是一种材质的应该也对再生金属有抑制作用,可我傻呵呵地搂着瓜形水晶一天夜没见好转。
就这样,到达弗洛雷斯的时候我的一只脚已经瘸了。
弗洛雷斯是危地马拉佩滕省的首府,坐落在佩滕伊察湖南部的小岛上,附近有一些玛雅遗迹,是一座人口稀少的旅游城市。索菲亚说它曾是玛雅伊特萨人部落的中心。
我们把车停在郊区,把自己打扮成一支考古队伍,到城中寻找熟悉当地路况的向导。
这里本来有很多热情的导游,但当他们听说我们不是参观附近的玛雅景点而是想到佩滕盆地中心的热带雨林中去之后,纷纷表示那里很危险,给多少钱也不去。
后来,我们找到一个沉默寡言的当地猎人,经过跟他磋商,满足他提的报酬要求后,答应带我们前往。
我们在小城附近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跟随猎人进山。
猎人沉默寡言,且姓名特别绕嘴,我给他取了个代号叫阿呆。他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助手,身材矮小,长得像个猴子,最喜欢吃我们从超市买来的甜瓜,于是他有个名叫阿瓜。
阿呆说现代玛雅语,阿瓜则说西班牙语,我们队伍中,他俩只能跟安德里直接沟通。
离开城区,进入山林,道路马上变得十分艰难,热带雨林气候特有的潮湿闷热折磨着所有人。中午时候下了一场暴雨,情况得到一些缓解,但这也使下午的路变得更加难走。
傍晚时分,我们在一颗参天古树板墙一样的根部下扎营,阿呆给大家做了一道我从未想象过的烤猴子大餐,之后他让阿瓜去附近找了一些模样奇怪的青草放在火堆上。
浓烟升起,阿呆说这样可以驱赶蚊虫。
夜幕降临,我拖着一阵疲惫在树根下坐下,察拉又让二十把床铺在我附近,我揉脚脖子她就在一旁帮我揉另一只脚的脚脖子。
惊天盗墓团最新章节列表 第407章 食人兽传说
雨林的夜晚到处都是蛙声和昆虫鸣叫,感觉比白天还要吵。人们相继躺下后,都吵得睡不着,互通语言的开始聊天。
等到困意终于袭来,人们渐渐消声,阿呆忽然扯着嗓子开始唱歌。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弄毛楞了,坐起来掏武器。
安德里问他在干什么,他说这个区域有一只食人兽,夜间经常出现袭击过路的猎人。
刘叔听完,从地上爬起来,“你丫这不是有病么?就算真有什么吃人的妖怪,你得消停的啊!喊不喊来了吗!”
安德里向阿呆表达了相同的意思。
阿呆则摇头告诉安德里唱歌可以驱走食人兽。
为了避免第一天就跟向导搞得不愉快,我们决定忍了。那货接着唱了二十几分钟才消停,之后篝火暗淡,烟雾渐渐变少,我们又都不想起来打理,以至蚊虫越来越多,叮得我心烦意乱。
那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时,阿呆和阿瓜正在把篝火烧旺,一锅水正在沸腾。
我活动筋骨,来到火堆旁,闻到锅里一种淡淡的清香。我问阿呆锅里是什么,他指了指阿瓜说了一句什么。
正好安德里走过来,告诉我这是阿瓜起早在附近给我们采来的蘑菇,可以缓解疲劳。
随后,安德里给了阿瓜一个瓜,阿瓜坐到一旁大吃起来。
我们的早餐是热菌汤就牛r罐头,虽不算美味,但足可以填饱肚子。
今天的阳光很足,雨林上方的天空蔚蓝如洗,偶尔穿过一棵死树的时候,有宝贵的阳光倾泻下来,我们会驻足享受。
路上无聊,刘叔凑到阿呆跟安德里旁边,问道:“老安,你问问他那食人兽昨晚怎么没来啊?”
安德里表情难看,“这样问不好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逗逗闷子。”
安德里无奈,把话翻译给阿呆听。
阿呆听后表情不悦,言辞激烈地说了一大堆。
安德里翻译道:“他说你们大家不要拿这个开玩笑,我的两个兄弟都被食人兽吃了,我永远不希望遇见它,我是你们的向导,也不希望你们遇见它。”
“那到底是一嘛玩意儿啊?”
安德里翻译后,阿呆破天荒地说了好大一堆话。我听不懂,但能看出他在讲述着什么。
它说完之后,安德里给我们复述了这个故事。
阿呆相信在这一带的雨林中有一只以吃人为生的恐怖野兽,传说它有四只眼睛,黑夜一样的身躯,来无影去无踪,夜间经常出现在猎人的营地边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吃掉。
最要命的是,那些被它吃掉的人的鬼魂会游荡在这片林子里,专门吸引猎人或者其他从这里路过的人到食人兽的dx里,供它享用。
阿呆曾经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兄弟三人自幼跟随父亲打猎,父亲死后,哥仨就一起打猎谋生。三年前的一个晚上,他们三个满载猎物准备回家,走到这一带时天色已晚,又降大雨,他们只好就地休息。
那场雨下了一整夜,电闪雷鸣,阿呆躺在树d中睡着,第二天醒来时发现他的哥哥和弟弟都不见了,只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