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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好奇,我停下来观察,随即发现这些图案几乎都有两部分构成,即外框和内饰。
大多数图案外框都是方块,少数一些时圆形或者椭圆形,多数方块下面有三条祥云一样的纹理,少数没有,没有的看起来像是电视机,有的外框是两条线有的则是单条。
内饰部分更为复杂,有的只点了几个点,有的却被分割成几块,有的画着不同的人脸,有的是密密匝匝的线条……不,这些图案并不是全都不一样,它们被重复使用着。
难道是……我有点不敢相信。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把双眼焦距调整到模糊的状态,然后睁眼凝视其中一个外框为同心圆、内饰为两个点的图形。
几秒钟过后,正面墙壁上相同的图案从我的视线里显现出来,一共有四个,分散在不同的位置。
我吐出肺里的浊气,把眼睛的焦距调整回来,如法炮制,凝视另外一个图案,这次我找到七个相同的图案……
那就一定是了,有多有少,形式相近却不相同,冥冥之中暗藏着某种联系。
这是文字,一种奇特的文字!整面墙是一个记事板。
(本章完)
正文 第275章 偶遇
信息量太大,我无法在短时间内全部记住,只好挑选最上面的一行和最下面的一行记住,等有空的时候画出来,和懂的人分享。
继续前进,两侧墙壁突然消失,墙柱之间被囚牢取代。
这些囚牢很矮,大概只到我胸口的位置,每两个墙柱之间有三层囚牢,由一侧的石梯相连接。看得出来囚牢已经闲置很久,作为栏杆的细瘦石柱有很多已然倒塌,锋利的断口上跳跃着火光,弯腰朝里面看,漆黑一片,空空如也。
我捡起一根锋利的石柱插进匕首套里,不料被割伤手指——这石头比刀还锋利。
远处忽然传来一串哨音,随后几个脚步声朝这边跑来。
我吸掉手上的血,瞅准右边第二层囚牢缺口,沿着石梯迅速爬进去。这里足够黑暗,我退到内部,向外边观察。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久之后两个人并排出现。苍白的面具,纤瘦却充满力量的身子,头顶有一条很长的辫子,直垂到后膝盖,手中一张硬木弓紧紧绷着,植物编成的箭壶挂在左胯。
是昨晚攻击我们的武士。
他们从我面前路过,脑袋距离我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经过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钻进我的鼻子。
看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墙柱后面,我长舒了一口气,可还不等这口气喘匀,忽见一个土著快步跳回来,蹲在地上。
我伸头向下看,顿觉脑袋发麻。是血迹!
土著用手指把地上的一滴血沾起来,放在鼻子前吸了吸,随即用一种无法理解的语言和情绪大叫起来。
另一个人也跑回来,用鼻子在空中不停地嗅。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边悄悄向囚牢内部缩进,一边用吹管瞄准唯一的入口,准备给先上来那家伙来一针。
退了几步,我的脚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我踢了踢,感觉像是一团棉花,但又比棉花结实。
我慢慢转过头,在墙角的阴暗中看见一张白色面具。
那一瞬间,我感觉脑袋都快让竖起的头发扯碎了!四肢随即瘫痪,动弹不得。
那张面具也看着我,没做动作。
我们俩像雕像一样对视了半晌。忽然,他行动起来,向前一扑,直接把我扑倒,肥厚的大肚子罩在我的脸上,把我闷住。
他的肚子鼓起来,而后迅速绷紧,再然他夺走我手里的吹管,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我的脸忽然轻松下来。
我是第一次被人的肚子闷得窒息。
我坐起来时,他已来到门口,跪在那里。借着甬道里的火光,我看到他只是上身****,下半身穿着一条宽松的帆布裤子,脸上带着面具,正居高临下朝甬道里面看,左手握着两根吹管,肚子上的肥肉下垂,好像鸡下巴。
看到这个身影,我有点恍惚,我太熟悉这个身影了,可他……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啊!
我正犹豫着,见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甩掉面具,用我再熟悉不过的京音说:“哥们儿知道你丫不是土著,我也不知道你是哪国的,妈的,自从跟你们老外打交道就没有过好运气——”
“刘叔?”我惊讶得合不拢嘴。
“我草!”刘叔猛然从地上弹了起来,脑袋撞在棚顶,惨叫一声又缩回来。
我也摘掉面具,朝前面爬去,直到几乎与他脸贴着脸,我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一刻,自离开北京以来便压在我身上的重担忽然轻松了。
我和刘叔沿着栏杆的缺口回到地面,把两个中毒昏迷的土著搬到二层囚牢的深处藏起来,然后带上他们的武器朝甬道深处走去。
刘叔一路在前,走得很快,不时回头提醒我注意跟上,除此之外我俩再没有其他对话。
十几分钟以后,刘叔终于停下。烟雾从左手边弥漫进来,重新把一切笼罩。
这里是那种半开放的平台,隆隆的鼓声在头顶作响,城墙都跟着震颤,鼓声中夹杂着其他打击乐器的声响。我意识到我们好像来到城墙的中枢下面了。
刘叔找到一架石梯,带着我爬进一个三米多高的石室。
这里没有光源,靠甬道里的火光勉强照亮,起初我什么都看不见,等眼睛习惯黑暗时我忍不住笑了。
这是一间储藏室,里面堆放着来自全国各地的各种食物,估计都是船只失事随着洋流漂到海边被土著们捡回来的。其中一些塑封视频和罐头保存完好,我甚至在里面找到一项产自法国的葡萄酒。
刘叔永远有办法在复杂的环境中找到最有价值的地方。
我已经忘了自己多少天没有吃到像样的食物了,看见这些,顿觉饥饿,马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刘叔在旁边得意地看着我,半晌无语。
我咽下一口牛肉,道:“你丫倒是吃啊!瞅我干什么?”
刘叔傻笑:“愁你丫那揍性,离开哥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了吧?”
“少废话,你怎么会在这?”我迫不及待地问。
“还不都是你,”刘叔道,“我刚和道上朋友在云南拿了一虫斗,还不等动身回北京出手,就接到一封电子邮件。”
“一封电子邮件?”一口牛肉噎在我嗓子里,我灌进一口红酒把它冲下去。
“是啊,”刘叔得意洋洋地说,“邮件里有你一照片和一航海图,字体简短,说你有难,让我来救你。”
“谁给你发的邮件?”我问。
“没署名,”刘叔道,语气里带着些许疑惑,“我找了条船顺着那航路一直到这座岛。可你丫看起来混得不错呀!穿的这么前卫。”他看着我裆部。
“滚!”我挪了挪腿,骂道,“老子这是被逼无奈,你不也戴着面具,光膀子装土著呢么!哈!你他娘的没换裤子是不是因为你找不到能遮住你裤裆那么大的兽皮啊?”
“今儿咱要不是在人家地盘上,我非掐死你不可。你说,你到底惹上什么事儿了?”
“这个我估计得给你讲一天一夜,现在我不想研究这个,迈克尔跟我来了,还有两个新朋友,咱们得先找到他们。”
(本章完)
正文 第276章 时间差的谜题
“找他们弄什么?”刘叔的反应好像我说的是我要从这里跳下去,“咱俩现在应该逃出去,找个地方躲起来,藏个一年二年的,如果运气好兴许能碰到一艘路过的船。”
“好吧!”我道,“我还是应该先给你讲点儿,否则你不知道这次行动的重要性。你知道你所在的这座小岛是什么岛吗?”
“鬼才知道这大烟囱是什么玩意儿。”刘叔的表情告诉我他受够这里了。
“我告诉你,”我说,“这座小岛是庞塞德莱昂寻找到的不老泉的所在地,我和安德里还有索菲亚破解了银杯的秘密得到一张航海图才来到这里的。”
“那水喝了能长生不老吗?”刘叔一下子来了兴致。
“我还没有见到泉水,但泉水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最终目的?”刘叔眼睛放光,好像闻到了宝藏的味道。
“没准是宝藏,”我说,“你知道我们带着什么来的吗?”
“什么?”
“玛雅人的水晶头骨。”
“你再说一遍!”
“水晶头骨,玛雅人的水晶头骨,”我重复到,一如我第一眼见到头骨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