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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技术不分贵贱,工作不分高低,既然存在那么就有存在的价值。不仅仅是修脚,很多传统的行业也在逐渐的消失,年轻人不愿意学,而本身也不具备更高的经济价值,吸引不到别人入行,只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老刘没说什么,客人不愿意他总不能按着硬生生给修了去,只能用心用力的给王猛捏脚。捏脚和修脚往往不是一个师傅传的,当时为了自己能招揽到客人,每个月的几个大钱都孝敬了两位师傅,才算学到了真传。他用心的捏,王猛感觉到一阵阵酥、麻、痒、疼、酸,可偏偏又挺舒服,呲牙咧嘴的抽着凉气,一脸的享受。
旁边的薛四海也舒服的哼哼唧唧,负责松骨的师傅虽然精瘦,但是有劲,提拉之间让人都能听见骨头松开又合拢的声音。
约莫二十多分钟,四位师傅丢下了四个小竹片后走了。两个竹片上有红漆,这个是松骨按摩的,还有两个上面有黄漆,这个是修脚的。出门的时候将这个竹片丢给门口负责收钱的老板,一个竹片五块,洗澡五块,两人加起来如果没有其他的消费,也就三十块钱。平北的大澡堂子价格都有政府规定死,为了避免价格过高老百姓泡不起,却不知道这样的规定让未来十年二十年里,无数的老池子消失不见。
两人刚刚按完,老板就端着两个茶碗走了过来,王猛伸头一看,满茶碗都是细细的茶叶末子,很少有整片。薛四海怕王猛不懂,解释了一下,“这个叫做高沫,你们那估计很少人喝。都是好茶的茶底子,碎掉的沫子,不值什么钱,但是喝起来是一样的。”王猛点点头道:“这个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合州也有。”大澡堂子消费的其实还是工薪阶级,这个阶级里生活拮据的人还是比较多的。一杯茶三百五百的他们喝不起,但是高沫就没关系了,一杯子三块五块,味道都一样,在澡堂子和茶楼里的销量是最好的。
薛四海指着王猛对老板说,“你瞧,我说我这兄弟是明白人,没说错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大家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理解的范畴也大差不差,很容易就互相有好感。如果你说的东西我不懂,我说的东西你不懂,那这朋友很快就变成了普通的路人。
随后又上了一些咸拼,两人聊起天来,“能和我说说,你这是怎么赚的钱么?”薛四海一脸的迷惑,半年多翻了四番,去抢银行都没有这个来钱快啊,都要赶得上印钞机了。
王猛端着茶碗吹了吹面子上飘着的碎末,抿了一口绿色的茶汤,滚热的茶汤顺着喉咙落下,一股子热能从胃部扩散到全身。他将茶碗放下,歪这头略一沉吟,说道:“说起来可能会比较的复杂,其实就是一种赌博的行为,只是我比别人更有把握和信心。”他说的完全正确,期权行为就是赌性最大的,赚的虽然多,但是亏本却也一样的迅速,一个轻微的波动便血本无归,除了非常有信心的人,很少人会碰期权。为什么量子和老虎以及其他的基金没有王猛的获利率高,甚至没有王猛赚得多?
原因就在这里,他们不敢赌,所以更多的获利方式还是对冲套利和期指。
王猛和薛四海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什么叫期权,后者听完脑子嗡嗡的一片空白,尼玛这已经不是走钢丝了,是在走鱼线啊。他瞅了瞅王猛,不由叹服道:“你小子胆子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我听着就觉得惊心动魄。”
王猛自得的微微一笑,“我有把握也相信自己,为什么不赌呢?最多就是打回原形罢了,以现在鼎盛的盈利能力,我还真不在乎这点外债。”他的自信来自于网吧联盟的捞金速度,全国县城及以上的人口聚集区有超过两千多个,鼎盛网吧覆盖率三分之一都没有覆盖到,却拥有了快一千家。在王猛脱手规模之前,最少的都有两百台机器,多的上千台也不稀奇。每一台电脑的费用中,王猛抽成十分之二,两元中有四角属于鼎盛集团,剩余的一元二角左右属于经营者。
全国的网吧加起来,每天鼎盛集团的净利润大约在一百多万到两百万之间,一个月就是六千万,一个季度接近两亿。这还不包括他的渠道费用、会员消费、会员充值卡的现金流等,每个季度仅仅是网吧这一块的收入就超过两亿,甚至是有三亿。如果算上现在正在爆火的电动车,两个企业一个月的纯利润差不多就有两亿,几千万,甚至是上亿的亏空对王猛来说根本不算事伤筋动骨。
而最重要的是,他重活一生,别人不知道的他都知道,为什么不赌?
“要是我,我就不敢!”薛四海心有余悸,他也玩过股票,知道这个价格的波动是很难预测的,绝大多数股票每天的波动都会超过正负百分之五,这个几率太高,想想都害怕。他喘了一口气,“咱们下午去听听书,晚上一起吃个饭,我介绍一些朋友给你认识。”
王猛自然点头。
薛四海的做派很有复古的范儿,和时下的年轻人不一样,很多人都喜欢在舞厅、歌厅扎堆,还有就是迪吧。他倒是有一种老陈人的感觉,每天享受的都是一些很老旧的东西。但是这些老旧东西都很有味道,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成为了时尚。
两人穿好衣服从澡堂子里出来,要了一辆车就感到张一元,下午有一场相声,恰好来到了点上。
两人坐在第二排黄金的位置上,王猛要了一杯碧螺春,薛四海喝的龙井,各种果盘拼盘都上齐了,这会两个年轻的相声演员下去,换人了。
“下面有请,郭黑子和徐不亮给大家带来一段相声,黄鹤楼……”报幕长得挺丑,王猛吧吧嘴,这会才突然反应过来,是郭黑子啊,名人啊。他瞟了一眼薛四海,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想起来,这会郭黑子还是个苦逼呢。
第236章red。son聚会了
很快,郭黑子和徐不亮从出将的门里走出来,说相声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但是出场还是按照了戏剧的规矩,也讲究一个出将入相。两人联袂从门里走出来,郭黑子脸上还没有日后功成名就时的红光满面,徐不亮还没有因为分赃不均离开德云社。说起来徐不亮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众所周知,德云社火爆了以后大家主要看的还是郭黑子,曾经有一个老板砸了不少钱邀请郭黑子去演出,他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有郭黑子上场就给钱,其他人去不去都无所谓。
但是徐不亮认为这个钱大家应该平分了,都是一个戏剧社的,凭啥你拿大头,我们就按出场时间拿一点小钱?最后闹的不欢而散。徐不亮和王林宣布离开德云社,李菁等德云四少中的几位也都离开了德云社。这些人的离开并没有让德云社倒下,就像那个老板说的,大家看德云社其实就是看郭黑子,谁去关心其他的杂鱼?
离开德云社后这些人反而没有在德云社的时候名头响亮,赚的甚至没有在德云社时拿到的钱多,否则为什么还要回原来的工作单位上班?
其实这些人还是太贪,心太脏。一场相声,出场费最低三百上不封顶,完全看个人的声望和市场的需要,每天几乎都有上台。郭黑子有一个徒弟叫岳鹏,他就说了,一个月在德云社赚的不算最多,几万块,比不上走掉的那一拨,但是他满足了。
这个时候德云社还挺困难,赚不到什么钱,都靠郭黑子卖岳父家的家产养活整个德云社,这个时期也不见徐不亮,王林等人跳出来说郭黑子不能一个人顶着一个戏剧社,他们也要掏钱,反而每天的出场费是一次都不落下,一下场就要记帐。
郭黑子的黄鹤楼和别人不同,韵味十足,包袱也多,但是徐不亮的捧人功夫就太差了,远远不到于大爷。他一直想在郭黑子的表演中突出自己,却不知道这样做反而让人觉得他水平差,表现欲强,不是一个合格的好捧人演员。
薛四海捧着茶碗,拿捏着三才盖,轻轻的拨弄着茶汤上的茶叶,“这个逗人的还可以,捧人的不行。”他喜欢到梨园戏院看这些东西,有一些东西不一定看的太明白,比如说京剧,但是并不妨碍他跟着后面听,听多了自然也看出了一些门道。
他的看法其实很多人都有,郭黑子卖力的表演,却不知道给徐不亮几句表现欲极强的话给弄的不上不下。要说好听的确好听,可惜就因为一个捧人的不是太在行,差了那么一点。不过也不能完全怪他,一个大学老师跑来为了钱说相声,能把相声说全了就已经不容易了。
听了一会差不多要说完了,王猛对着茶博士招了招手,他随后掏出一沓钱,数了十张交给茶博士,指着郭黑子说道:“上十个花篮,都给那小黑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