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废后、废太子之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彻底成为过去式。旧的既去,这“迎新”成为摆在刘渊与大夏诸臣面前,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事实上,到如今的情况,上下所有人都明白,新的太子,大概率将在周王刘珝与郑王刘琤之间产生。其他诸皇子,相比于二王,基本没有什么竞争力。
除了代王刘还对谀淙晃涔蘸眨S邢⒋矗吣昀椿爻ぐ惨膊还拇危兄畛级粤醅很是不熟。哪怕刘渊一直以来,对刘及蛋倒刈⒆牛奂岸粤醅的了解,他自己心中也有个大大的问号。
在长安,刘渊还未发声,一场站队风潮已经涌来。不过此次动起来的,都是些小官小吏,真正的“大佬”们,都默不作声,绝不表态,前次的教训已经足够了。哪怕二押一,也不敢轻易下注。
除了盯着二王,不少人还将目光盯着禁宫之内,有一种说法,陛下若欲新立后,谁主中宫,也基本确定了继嗣之人。
“殿下,您有些紧张了!”在郑王府中,一名年轻人饮淡茶,面带着笑意对刘琤道。
玉树临风,气度宜然,完全一翩翩浊世佳公子。这是驸马都尉,广平侯崔浩,尚平陵公主刘绫已有六岁了。谁都未曾想到,娶了刘绫的崔浩,私下,竟然支持刘琤夺嫡。
“孤自以为能以平常心应对,可至如今,却发觉,实难做到啊!”轻吁一口气,刘琤微叹。
熬了这么多年,龟了这么多年,如今自己的目标似乎触手可及,刘琤不淡定了。只与刘珝竞争,如今的刘琤表示压力不大。最近,往他郑王府跑的长安官吏可不少,一律谢绝,但刘琤心里不会无一丝波澜。
刘琤的心态,恢复得很快,转眼玩味地望着崔浩:“伯源,孤心中一直有疑惑。你既尚平陵,为何不支持周王,而选择孤?可否为孤解惑?”
要知道,刘绫一样乃兰妧所出,与刘珝是一母同胞。刘琤这似乎是在质疑崔浩投效的目的。
迎着刘琤审视的目光,崔浩眼中没有一丝闪烁,风轻云淡应道:“周王殿下,甚有才情,只可以与兰氏等族纠缠太深,这既是其优势,又是其劣势,相比殿下心里亦明白。”
“至于殿下,臣以‘潜龙’视之!”说着,崔浩很是郑重对刘琤一礼:“殿下这些年在朝中的行举,所有人都看在眼中,夙兴夜寐,日夜忧勤,处事唯公。臣相信,以陛下之英明,亦看在眼里!”
崔浩之赞誉,刘琤最近已经听得够多,其他人,刘琤都是不屑一顾。但自崔浩口中讲出,刘琤心情却是不错。与之交流下来,刘琤自认没有看错,这个一向低调的驸马都尉,是真正的王佐之才。
“平陵公主那边什么想法?”刘琤淡然一笑,看着崔浩。
随即又轻摇摇头,当年刘绫不顾兰妧的意志,独独选了崔浩,自是看出了崔浩的特别之处。而崔浩,又岂会以一妇人之见,心志有所动摇。
。。。。。。
“陛下最近多宿于卞淑妃寝殿!”
宫中开始有流言广传,往郑王府奔的官吏更多了,可惜无一人能够跨过门槛。
在这种情况下,刘渊从内卫之处,“无意”中得到了一个暗报。郑王刘琤,尝与洛妃有染。
宣室之中,刘渊一人盘坐于御案之后,佝偻着个腰,表情很平静,平静地有些过分。底下跪着接手内卫没多久的新统领仆固蔺,惴惴地埋着头。
“事情可有查实?”刘渊毫无波动的问询声响在仆固蔺耳边。
仆固蔺不敢怠慢,很多东西,都是有痕迹的。从晋阳“夏王府”,一直到上林之章台,彼时年轻的刘琤,却是难以完全掩饰起自己的想法。各种惹人怀疑的“行径”,被仆固蔺一一道来。
“捅出此等事之人,居心不良,动机不纯!你可明白?”刘渊冷着一张脸盯着仆固蔺。
仆固蔺闻言身体抖了一下。
“全部清理了!”刘渊阴恻恻地开口下令:“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仆固蔺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极为忐忑地后退出殿。
刘渊的表情则更加阴沉的,在紧闭的阴森的宣室殿内,刘渊发出了几声“非人”的嚎叫。即使“有理有据”,他也明白此事有问题的,但就是难以抑制住心底不断涌出的猜度。
刘渊怒了,从来都是他去绿别人,何曾有他刘渊被“绿”的时候,主角还是他极为“看重”的刘琤。对这种事,刘渊是连流言蜚语都不欲听到的。
春光满面,刘渊信步于未央宫室之内,走着走着,还是转道永巷,至甄洛这边。
丽人正处最美好的年纪,那般的风华绝代,身材丰腴诱人,散发着熟女的气息。一身轻衣,正照顾着刘渊的十子刘瑾。
见刘渊悄无声息地入内,甄洛面上浮现出笑容,迎了上来。刘渊屈身,逗弄逗弄两眼灵动的幼子,心情似乎好了些,尔后吩咐“老妇”将其带下去。
“宽衣!”殿中只剩下刘渊与甄洛,屏风之后,帘幕落下,刘渊跨坐榻上,盯着甄洛命令道。
大概是白日的关系,甄洛明显有些羞怒,忸怩不定。
“宽衣!”刘渊又严肃着张脸,声音有些高了。
甄洛心头一颤,这才红着张脸,屈身至刘渊面前,纤手轻柔地在刘渊身上拂过,媚眼迷离,“笨拙”地替刘渊宽衣解带。
嫌甄洛动作太慢,刘渊耐心有些不足,突地用力将甄洛螓首往胯下按去。
。。。。。。
刘渊“心满意足”自甄洛处出。
“传诏,召代王回京!”
………………………………
第449章 周王落幕
三月,刘渊降谕,着群臣议立太子,长安诸臣,六成以上,请立周王刘珝。
“听说你最近,大开府门,广迎宾客。周王府,甚是热闹啊!”禁宫之中,刘渊将刘珝唤至,便不阴不阳道。
听出了刘渊语气之中的不善,刘珝眉头一紧。
“古有孟尝,今有周王!”刘渊盯着一副恭顺模样的刘珝,咂咂嘴道:“那般大的名头,朕闻之,如雷贯耳啊!”
“儿臣只是与一些志同道合之友,讲些诗书,谈些辞赋罢了!”拱手低头,淡定地答道。但刘渊的态度,让刘珝的好心情彻底消散了。
“你是何时,对诗书辞赋如此感兴趣了?”刘渊呵呵轻笑:“同的是何志,合的是何道?争储夺嫡?”
面对刘渊这种不加收敛的诛心质问,刘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隐藏在袍服之下的双手,捏得很紧。此次刘渊将自己唤来,很明显,其意不“善”。
“这些你周王府招了多少幕僚?蓄了多少甲兵?在角斗场,收了多少勇夫?”刘渊疾言厉色,连珠般发问,令刘珝心中有些慌了。
头又低了低:“不知父皇,此言何意?”
“自内卫中传出构陷洛妃与郑王之消息,是你授意的吧?”刘渊看着刘珝,转变话题,竟然有点笑意:“太子勾连黑衣卫,你布眼线于内卫,意图为何?”
“绝无此事,儿臣岂敢!”闻言,刘珝直接跪下了,一脸的激切,面上还露出点茫然之色:“父皇所言之洛妃与郑王,是何事?儿臣着实不明白!”
心中疯狂地反思盘算,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当年传播贤妃之流言,也是你安排的吧!”刘渊突地高喝一声:“你的胆子当真不小啊!还用朕再给你提点醒吗?”
刘珝脸色有些发白,沉默了。
“你是什么时候,变得只会行此阴谋诡计,尽做些小人行径!嗯?”
“广收羽翼,培植党羽,蓄养死士,勾结地方,暗谋兵权!你这是想干什么?学刘珩吗?”
面对刘渊的质问,刘珝身体矮了下来,昂着脑袋望着刘渊:“不知父皇,从何时起,对儿臣有了这么多偏见?”
“父皇所提,儿臣所为,刘珩、刘瑞,包括那刘琤,哪怕是漠东的刘悄母雒蛔龉俊
“父皇,何其不公也!”似乎也摆脱了对刘渊的敬畏,回视刘渊。
对刘渊,刘珝这些年也是怨气颇深,就从刘瑞被立为太子之后。
“父皇想要废了儿臣,为刘琤铺路,直言即可!”
。。。。。。
刘珝是神情落寞地出得未央宫,魂不守舍地,回王府的距离并不算远,但就刘珝的感观,此次极为漫长。今日之后,刘珝便明白了,自己没有机会了。
“殿下!”回府,杨阜、尹奉还有兰氏兄弟等刘珝心腹正一齐等候着,气氛有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