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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纾,这一晃,都到了出嫁的年纪了。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心思,刘纾是自己最珍爱的公主,骤然闻卞氏提起此事,刘渊第一反应就是对此感到排斥。
沉吟片刻,刘渊问道:“纾儿还小,是不是太早了。”
“臣妾知晓陛下是舍不得纾儿,但纾儿作为长姐,岂能阻碍了妹妹。再者,依夏律,女子十五而嫁,纾儿作为皇室公主,正该做好表率!”卞氏还是那般温柔道。
“这。。。。。。”刘渊口讷。
心里清楚,卞氏说得不错,年纪到了,就该婚嫁,刘纾也不该例外,哪怕他是刘渊最宠爱的公主。
卞氏也清楚这一点,刘纾婚嫁的前提便是,刘渊的首肯。
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一阵恍惚,刘渊微微叹一口气,望着卞氏:“你心中可有人选?”
“安阳侯、兵部尚书乌樾三子乌承,年纪相当,少年俊杰,文武双全,陛下觉得,如何?”卞氏道出一名字,看起来是有所准备的。
“乌氏子?”刘渊眼神一凝,猛得从卞氏怀中蹭了起来,倒是吓了卞氏一跳。
“朕知道了!”刘渊眉头稍松,一摆手:“朕乏了,就寝吧!”
“容臣妾替陛下宽衣!”见状,卞氏也不多说此事了,上前伺候刘渊就寝。
。。。。。。
“准备准备,明日随吾入宫,觐见陛下!”在安阳侯府,乌樾面带喜意,对三子乌承吩咐道。
乌承,长得颇为英俊,气质出众,在夏国二代中,也是有点名气的。闻父言,有些疑惑地望着乌樾。
在旁的乌氏二子乌麟也带着点好奇看向乌樾:“父亲,是有何事?”
“陛下欲择婿,有意于你弟弟,命为父带你入宫!”乌樾轻笑道。
“择婿?尚哪位公主?”乌麟眼神一亮,看了看三弟乌承:“是万年公主?”
“没错!”乌樾盯着乌承:“你可要好生表现,为我乌氏娶个公主回来。万年公主,可是陛下最钟爱的公主!”
“诺!”乌承沉稳一礼,面上也有些激动。
刘纾以其身份高贵、容颜秀丽,性格喜人,夏国的二代爵臣子弟,有不少人都对其仰慕不已。尤其刘渊对她的疼爱,更令贵公子们趋之若鹜。
乌承自然也一样,此时这机会竟然可能落到自己身上,乌承心中难免波澜起伏。
乌樾带乌承入宫,让刘渊与卞氏好生观察了一番,一番交谈过后,看起来,似乎很满意。
出得禁宫,乌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不是没有见过刘渊,只是像此前那般面对刘渊犀利的审视目光,还是头一遭,让他感到巨大压力。
“父亲,如何?”有点不确定地问道身旁的乌樾。
乌樾一抚灰白的胡茬,呵呵轻笑道:“尚可,此事基本定下了,依为父的估计,你这驸马基本跑不掉了。我乌樾的儿子,一表人才,当个驸马绰绰有余!”
乌承闻言,神情一松,年轻的面上不禁露出点羞涩的表情。
“父皇!父皇!”刘渊居御座,看着民部送来的三辅土地清丈详册,刘纾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白净的面上带着焦急,玉眉蹙起,惹人怜爱。刘渊正身,对其招招手:“纾儿,来,坐!”
“纾儿,找父皇何事呀?”见刘纾坐到自己边,刘渊眼中流露出笑意。他心里有所估计,这小丫头,是听到风声了。
“父皇,你与母妃不要我了吗?”不似刘渊想象中情绪激动,刘纾难得地弱弱地倚着刘渊低喃道。
“乌承朕也见过了,确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刘渊偏过头。
刘纾神情一阵低落,仰着脑袋:“父皇,儿臣不想嫁!”
刘纾的反应,让刘渊心里莫名一酸,他了解她的性子,从未有见过其:“你长大了,迟早要嫁人了,总不能一直待在朕与你母妃身边吧!”
刘纾贴着刘渊的手臂,用力摇了摇头。刘渊感觉刘纾的情绪有些不对,竟然流出泪来,沾湿了自己的衣服。
刘渊看着,顿感心疼,伸手在其眼角抹了一下:“朕的纾儿是怎么了,这是喜事。”
“父皇,我不要嫁给那乌承!”刘纾依旧柔柔道,言语哽咽。
“哦?”刘渊将之扶正,小开个玩笑:“莫不是看不上乌承。这满朝的公卿子弟,俊才颇多,要不朕让他们都集中起来,让你慢慢挑!”
刘纾还是摇摇头,眼下有一条泪痕。
刘渊一阵头疼,刘纾今日的表现,与以往大异,让他心中怜意盛涨。
“莫不是,纾儿有钟意之人?”刘渊随口一问。
刘纾闻言眼中异色一闪,还真轻声道:“儿臣确是心有所钟。”
“是长安城中,哪家公子?”刘渊面露奇色。
他是真来了兴趣。
刘纾抬首,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中清波流转,定定地望着刘渊。
面色一滞,刘渊被刘纾的眼神“吓”到了,大夏皇帝,心中突生一慌,一把推开刘纾。这小丫头的眼神,让他明白了什么。
“这个天下,再没有其他人,是儿臣钟意的了!”在刘渊稍显恍惚的时候,刘纾竟然暴起,一把扑到刘渊怀中,在其面上吻了一下。
“啪”的一下,刘渊直接甩了刘纾一巴掌。战起身来,怒视刘纾:“你疯了吗?”
刘纾的眼神很是复杂,斜靠在案边:“父皇,你还欲让我嫁给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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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幽禁昭台
时值夏日,殿外的天气似乎配合着殿中的气氛显得又闷又燥,殿内,父女俩已经对视许久了。刘纾眼神大胆而火热,面上的泪痕早已抹去,“笑嘻嘻”地望着刘渊。
刘渊的眼神则有些闪烁,面对刘纾的目光,一度逃避。父女俩诡异地相持了许久,刘渊偏过头去,对外招呼道:“来人!”
“陛下!”外边是宿卫大将吕布亲自当值,进殿待命。
“将这几人给朕堵上嘴,拉出去,斩首!”刘渊指着适才在殿中伺候着的几名宦官宫女。
那几人早紧张地要命,知道自己看到、听到了不该看到、听到的东西,闻刘渊冷酷的命令,直接跪倒祈命,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刘渊低头看了几人一眼,眼泛森寒,冷着声音道:“你们的家人亲戚,朕会派人赏赐。你们,安心去吧!”
虽然知道这几人是遭了无妄之灾了,但刘渊可不会有一丝容情,见状,一挥手:“还愣着干什么,堵住嘴,拉出去。”
吕布初时还有些发愣,面对刘渊严厉的表情,立时唤麾下宿卫,往几人嘴里塞一块布,架着便拉出殿去。
“父皇,这是畏惧了吗?”刘纾“窃笑”,膝步朝刘渊靠近了些,吓得刘渊连退两步。
胸膛一阵起伏,刘渊冷眼盯着刘纾:“朕有何惧?”
“那为何要杀那几名无辜的侍宦宫娥?”
殿中,又是一阵沉默。刘渊背过身去,眉头紧皱,在御案前急步徘徊,脚步声不断回响于空旷的大殿。
“张让呢,把张让给叫来!”心烦意乱地,刘渊厉声对外高呼道。
瞥了眼后边安然倚案的刘纾一眼,直接把身上的帝袍一脱,猛掷于地。
刘渊这个时候,其实是不知道该对刘纾说些什么了。
闻刘渊召唤,张让从黑衣卫署匆匆赶来,至殿外,便见几具身首异处的尸体。一些小太监,战兢兢地清理着,颤抖着双手,搓洗着地面上的血迹。
“温侯,这是怎么回事?”张让见吕布站在一旁,不由上前问道。
吕布望了眼殿内,哪里隐约能看到刘渊的背影,摇了摇头,低声对张让道:“末将只是受陛下命,斩杀这几名宦者宫娥。该是这些人惹怒了陛下吧!”
张让面上更显疑惑,这几日,刘渊正张罗着万年公主的婚事,心情正好,怎会突然杀人。张让可看了看,那几名宦者与宫娥,也是经常近身侍奉刘渊已久之人,熟悉刘渊脾性。说他们惹怒刘渊,这明显是不合理的,再者,他们会有那个胆子?
“张翁,还是快进去吧,陛下正等着你呢!”见张让在那儿发呆,不由出言提醒道。
张让立刻回过神,对吕布一礼,收拾收拾心情,缩着身体很是谨慎地朝里走去。
殿内,刘纾还保持之前的动作,俏脸上挂着阳光的微笑。刘渊双手抱怀,面冷如铁,站于殿中,一动不动,在其脚下,绣着黑龙的帝袍,可怜地被刘渊踩着。
这气氛有些诡异啊,张让将殿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