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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杜康更胜,孤多谢子深美酒了!”
刘渊注意力还在手中关于刘珩那支掠豫骑军的消息上,根本不理会曹操那点“得以猖狂”,淡淡道:“孟德既然喜欢,此坛朕特赠,以表惺惺相惜之意!”
“子深此子,端是不凡啊!小小年纪,统数千精骑,肆掠我豫州诸郡,给孤造成偌大的麻烦。就在数日前,其还到孤之都城睢阳走了一遭,累孤举国震动!”说着说着,曹操的脸色沉凝下来。看起来,刘珩确是给曹操带去了不小的麻烦。
“就是不知,刘珩再被困于沛西,此次是否还能逃脱,还能存命?”曹操盯着刘渊眼睛,声音微冷:“汝父子是否还有相逢之日?”
“他既然前能突出汝南,此次定然亦能突出沛国,朕相信自己的儿子!”刘渊郑重地迎着曹操冷峻的目光:“就是不知孟德其他空虚郡县,可曾准备好应付朕之陈王侵攻!”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孤之长子曹昂,孤对他亦是信心十足!”曹操眼神愈加深邃:“对了,孤处中原,十分缺乏马匹,此次倒还要感谢子深兄了。算上伤马,豫州上下俘获共计两千之数,孤是喜不自禁啊!”
“区区两千匹罢了!”刘渊一脸的无所谓:“孟德欲求马,早与朕说嘛。与汝交易个万匹良马,朕一纸诏书便可!”
曹操心里冷笑,这刘渊早把与各诸侯的马源给断了,在这儿与自己这般说,也不脸红。
“好酒!”曹操持爵做邀请状,冷笑赞道,再饮一口。
“忘了告诉孟德了!”刘渊突然变得阴恻恻的:“此坛酒水,朕命人置毒于内!”
“噗”的一口,曹操喷了一案,溅到了刘渊身上。正欲怒视刘渊,便闻刘渊哈哈大笑:“朕与孟德相戏耳!”
曹操回过神来,也是轻出了一口气,也不管身上狼狈,抬眼看着刘渊:“今日多谢子深美酒相待,这就告辞了!”
“与孟德相谈,朕甚为开怀,告辞!”刘渊缓缓起身,在侍卫的搀扶下上马,入宿卫军阵,在其护卫下,缓缓回营。
但见曹操与刘渊终于聊完了,在后领着虎豹骑等得有些焦急的曹纯终于松了口气,快速地将曹操等人裹入阵中。
“君上,那刘渊,没使什么诡计吧!”曹纯问道。
看着爱将曹纯那一脸关切之色,曹操淡淡一笑:“孤可是被其好生招待一番,得一坛玉薤佳酿,赏你一爵!”
“君上,与那刘渊见这一面,觉得此人如何?”回城之后,戏志才声音有些颤抖着问道。
几经折腾,原本就重病在身的戏志才彻底瘫倒了,面色苍白得可怖,两只眼睛有些浮肿。
“劲敌!此天下之大患也!刘渊不除,胡夏难灭!”曹操神情十分凝重,回忆起之前与刘渊的机锋不断,吁叹道。
见戏志才剧烈咳嗽几声,曹操一惊,亲自上前搀扶住:“让医正给孤速来!”
“君上,不用了!”戏志才惨然一笑:“这一次,臣只怕是熬不过去了。原欲辅佐君上,成就霸业,扫平群雄。未曾料到,至此而终,可叹!可恨!”
“志才先别说了,保重身体,总有康复一日!”对跟随自己多年,鞍前马后出谋划策的谋臣,曹操表现出真切的关心,面上的动容,微红的双眼,绝不似作假。
“君上,原以臣计。三路伐夏,赵楚施加压力于南北,我军自河南进击。寻机引发关中变乱,联系凉州、汉中、益州,并举。我军适时背联赵军经河内攻河东,南进卢氏配合楚军以破武关。”戏志才唇舌都有些不清:“可惜天不遂人愿,屡生变故,至此境况。函谷兵败,也奈臣未谏之罪!。。。。。。”
见戏志才那油尽灯枯一般的模样,情绪也上来了,欲止住其出言。
“就这两月有余的战事不难看出,胡夏虽然根基不稳,但只要那刘渊还在,就不可骤灭。这些年来,忧夏骑故,赵魏两方,苦心研究应付之策,如今看来,敌骑以其强大的机动能力,于河北中原,我军对之,仍然失之被动!”
“胡夏已成强秦之势,关右必纳入其掌中,且刘渊虽为胡人君主,却深谙收买人心之道。其治雍凉并,施政皆为定刘夏之基。”
“诸侯伐夏,说到底,还是一盘散沙。袁绍那边,虽然力压并州夏军,但以臣之见,想要再得突破,千难万难!”
“君上,此次伐夏,今后就算再有所进展,伤不得刘渊筋骨了。君上当力持保存实力,河雒一马平川,敌据函谷,可肆意东出。雒阳破败,能守则受,不能守,则弃!”
“君上务记,胡夏不可骤除,需徐徐图之。以其国情,终难得持久,仅胡汉矛盾,就是十个刘渊也难以解决。十年,二十年,胡夏必有大乱!”
“。。。。。。”
曹操初时还有让戏志才安歇的想法,慢慢地便任由其磕磕绊绊一条一条叙说,听得认真,甚是感动。直到其吐血昏厥,赶来的医正手忙脚乱快速施救。
缓缓走出门外,西向,曹操心中怅惘异常。他最钟爱的谋主,撑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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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刘珩的撤军之路
回营之后,刘渊立刻唤来丘林厥:“刘珩与刘瑰,在豫州战况,有多少日未传来了?”
看刘渊疾言厉色的样子,丘林厥心里一惊,老实禀道:“曹魏早封关锁隘,阻绝东西交通,对内加强监控。细作暗探,消息往来不便,陈王殿下如今已过半月未有消息传来。”
“半月,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刘渊冷淡道。
闻言,丘林厥直接跪倒在地,惴惴不安。
“朕也知消息传递困难,不为难你。”刘渊吸了口气:“陈王那边情况不妙,你给朕传下令去,让他尽力突围,朕会派军接应。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务必传到!”
“诺!臣遵命!”丘林厥赶紧答复。
“下去吧!”
忍不住望向东面,终究是自己的皇长子,大夏陈王,刘渊怎会不上心。刘珩那边的情况艰难,那河北的万俟槿呢,刘渊心里平生出些许忧惮。
。。。。。。
谯县郊外,临岸,刘珩此时领着东来仅剩不到三千人的骑军,暂作修整。在豫州内肆掠了这么久,战果颇丰,所过郡县,竟成糜烂。
不过深处敌境,头一次独立领这般大军的刘珩,压力甚大。一直因粮于敌,可魏国诸郡县力行坚壁清野之事,再加寒冬将至。将士缺御寒衣物,马匹缺草料,大军粮食拮据,刘珩这支兵马的日子并不好过。
在汝南的时候,那郡守满宠与郡尉李通二人,给刘珩与刘瑰二人造成了偌大的麻烦。完全不受夏骑影响,任你机动如风,就是稳扎稳打,给刘珩二人步了一个口袋,缓缓收缩。
突至沛国后,烧杀一番,稍解军粮匮乏,趁势北进,兵寇曹魏国都睢阳,那是何等意气。不过刘珩也不敢太过放肆,在曹昂领军东至,豫州各郡兵马稳步压缩,徐州夏侯渊亦领军西来,一个巨大的包围圈眼看着成型,慢慢收缩向他压迫而来。
他的骑军纵横中原无所忌惮,唯忌坚城、峡谷、粮草不继,偏偏到秋末,各项补给皆有不足,军中连箭矢都快用尽。因粮于敌,那也得有粮可取,四面士民或入城池,或归山林,时间一久,刘珩无粮可抢了。
面对曹魏各路兵马,自睢阳南撤,在临睢境内的时候,刘珩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攻城,死伤了三百余精卒,攻入城中,烧杀抢掠,得以缓解夏骑军资补给缺乏的问题。
不过也正是此举让刘珩陷入困境,就修整了一夜的时间,东面的夏侯渊竟领一万军跨过睢水西至,困城,端是神速,令刘珩措不及防。身处敌境,地理不熟,道路不同,许多时候就如是一个瞎子聋子,行动作战全凭嗅觉。夏侯渊之来,就是刘珩没有嗅到的。
其后闻讯的魏军诸军,开始快速的收缩包围圈,不过在李通的建议之下,依旧稳扎稳打,封绝一切路途。在汝南的时候,让刘珩溜了,此次魏军更加小心。
中原虽处平原,但也不是随处随向可奔,也有道路,山林,河水,幽谷,骑兵并不能飞,也跨过这些阻碍。魏军就是以各城为基,辅以诸碍,欲围死夏军。
深感事态紧急,形势危险,顾不得许多,刘珩立刻率全军四千余骑全力突击。想要在魏军彻底合拢之前,突围出去。
但夏侯渊可不好与,拒马、陷马坑、弓弩、枪兵盾阵,各种限制骑军战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