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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笑!我必须笑!
身边有重要的人,绝不能重要的人为我担心,流露出一点点的悲伤,所以我得笑。
跌撞着也要狂奔;哀嚎着也要生存;纵使灰飞烟灭亦要留余温。
无论如何,绝不能被击败,无论如何,绝不能失去笑。
哪怕痛的想大声哀嚎,然后满地打滚;哪怕痛的想掏心挖肺,然后葬身海底……也不能不笑。
绝不能不笑,绝不能不笑……
——我绝不能不笑!
“哈哈!你这个胸部平平,屁股也没一点肉的八亿岁幼女,有本事来打我啊笨蛋!!!”
……
好不容易挨过痛苦如坠地狱,让他想死无数次的白天。回到了村子里租住的地方。在强迫自己不露异样的和祸、永琳用过仿佛将锐利的刀子吞入腹中搅拌的晚餐,与她们笑着约定好明天再去海边玩,陈安便借口困了回去了房间。
困?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正如永琳曾对陈安说过的话——‘你真的能睡着吗?’
如果身体没有痛楚,陈安当然能睡着,而且睡得很香。但很可惜,他身体的痛楚在让开始他闭不上眼休息之后,就没有过一点的削弱。
不仅如此,痛楚还随着时间的过去和偶然的再创——永琳试探和失手的攻击而变得越发强烈。
加上今天地狱般痛苦的海边之旅,能压抑痛苦强忍着装出平时的样子,不让自己哀嚎,然后满地打滚就已经费劲了陈安所有努力。
睡觉?那种事别说去做,就连去想的余力都已经没有了!
当晚,夜深人静之时。
在借着看祸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又像小孩一样乱踢被子这个机会,陈安确定了祸和和她一个屋子的永琳睡去之后,便小心的替睡姿不好的祸拉好被踢开的被子,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呼,永琳睡着了,现在动手应该不会被发现了。”
“——果然如此,你这个白痴。”
正当陈安长长吐气,解除掉腰上隐藏绷带的法术,颤着手解开绷带,变出锐利的小刀,咬牙准备对着腹部的伤口开刀处理伤势时。突如其来的清冷声音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愕然回首,看着拉上门面无表情向他走来的永琳,陈安失声。
“——永琳!?”
“正是在下。怎么,不合格的、满口谎言的病人大人欺骗了医师,再折腾完自己的身体之后,又打算亲自动手充当医师吗?呵呵,如果这样,这位病人大人还真是不得了的厉害吗。”
对于永琳毫不掩饰讽刺的话,陈安沉默,闭口不言。永琳语气越发讥讽。
“哟,平时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一个字也不说了?难不成是折腾过头了,连声带都给折腾坏了?真是奇怪,像你这般胡来,怎么还能活着,而不是好端端的下地狱呢?”
——因为我不会自杀。
这句话并未说出口,陈安低垂眼帘,微微撇开脸。
“你怎么发现的。”
停留在陈安的面前,永琳端详着面前的男人。唇角勾勒讽刺的幅度,眼中冷意渐浓。
“真是不得了呢。要不是在下百分确认白日时在你腹处触摸到的手感有问题,差点就被你之后的掩藏给欺骗了。呵呵,现在你能告诉在下,你究竟为何要蒙骗在下吗?演技超群的陈、安、大、人!”
“……没什么,只是希望难得出来的你在回去幻想乡前能看看海罢了。”
“居然真是这个理由……世界上究竟要怎样,才会出现你这种只顾他人,而不顾自己的蠢货呢?是什么时候出了问题,脑子坏了吗?”
“别说的这么冷酷,要不是看中的人,我才懒得……”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陈安想说的话。
“在下不想听你继续满口胡言!在下只明白,一位病人不仅欺骗了在下,还将在下当做白痴一般戏耍。这样的病人,不合格。”
永琳面无表情的收回手,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因为被突然打了一巴掌错愕惊呆的陈安手里夺过小刀。她冷酷的道:
“——但即便再不合格,在下病人的病情也轮不到病人自己解决。”
“……啊,什么嘛。居然又打脸,还真是个脾气火爆的医生呢。”
轻叹口气,陈安放下抚摸脸的手,低头不语。
在身后,永琳正拿着手术刀,专注的替陈安处理伤势中。
而在门外,一位少女沉默的,转头离开了。
……
归去
虽然隐瞒的伤势被发现,但陈安并没有直接带着永琳和祸打道回府,而是又在海边玩了几天。
不过因为永琳的禁止和祸奇怪的表态,陈安再次恢复了前段时间的禁食状态。即便到了海边,也只能乖乖的就在沙滩上晒太阳,绝不允许下海。——当然,没有必要,他自己也不会傻乎乎的下海找罪受。
时间飞速过去,终于迎来了离开的日子。和房东道别,肩上坐着永琳,身边跟着祸,推着空荡荡的自行车的陈安向着村外和来时方向并不相同的走去。
微微单闭左眼,永琳用另一只眼瞥了下陈安。
“原来,你说的看望熟人并非谎言。”
“要不是她在这,说不定我们现在就不是在这里,而是另一个地方了。”
陈安轻耸肩头,向一边的祸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祸,一句话不说,在想什么呢?”
“……唉?嗯,私只是在想,那个巫女是个怎样的人。听你说她很强,如果打起来,私也不知道打不打得过她。”
说到最后,在陈安无语的目光中,祸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小了不少。
“你这究竟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们是去看朋友,不是去挑场子。”
没好气的瞪了眼好像被迫害妄想症发作,还没到就想着和巫女闹矛盾打不打得过的祸,陈安思索起来。
“不过你的问题倒也有点有趣……嗯,如果你不白毛化的话,你不是她的对手。但如果你白毛化,又喊人帮忙,那么估计差不多。当然,如果白毛化是全力,那她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陈安眼光何其锐利,就算祸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他也能看出祸身体中潜藏的力量——魔人化!祸气鼓鼓的瞪向陈安。
“你才白毛化!私那是魔人化!”
“是是,魔人,魔人。”
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哄着祸,让她撇开脸变得更不开心后,陈安突然笑了。
“不过说到战斗,她有一点和永琳你蛮像的。”
“嗯?”
“武器啊,用的也是弓箭呢。啧啧,巫女还好说,医生不用手术刀、针筒啥的,居然也用弓箭。永琳,这点我得给你差评。”
“……哦,手术刀和针筒在下也有,要让在下在你身上留下点纪念吗?”
“——请务必不要!”
“那就闭嘴!”
调侃着永琳,却被她冷笑着恐吓,没志气的陈安当即怂了。要不是还推着车,肯定又是高举双手做投降状了。
“咦,私变成魔人给你来一下怎样?”
“凑什么热闹,一边凉快去。”
见陈安这么怂,之前被鄙视的祸突然插进话想吓唬吓唬他,却被陈安不耐的摆手打发了。
和永琳那只黑心肠的八亿岁不一样,陈安才不相信祸会打自己,所以对她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趾高气昂的不得了。
瞥了眼旁边噘嘴更不开心的祸,永琳总感觉一股浓浓的恶意迎面扑来。
“陈安,你又在想什么失礼的事了。”
“见鬼!能别每次都用这种肯定的语气冤枉大爷吗?大爷心会很痛的知道么!?”
“大爷……啧,果然,你又在心里编排在下的是非了。”
“别胡说八道了!你是个黑心的八亿岁,这种事大爷想也没想!”
“……”
“——可恶!别捏大爷耳朵!!!”
……
“暴力的三八,怪不得八亿年都嫁不出去,活该……”
揉着被永琳揪了半天的可怜耳朵,在她要杀人的锐利目光中,在山下无人之处就把自行车扔进空间的陈安在山上抱怨了一路,而在看到近在咫尺的鸟居后,他突然打了一个响指。祸好奇的看过来。
“怎么了?”
“没啥,做点小准备。我只是来看看她们,不是来叙旧的。要是被头上那家伙逮到,外界的悠闲时光可就泡汤了。”
“哦。”
懵懵懂懂的点头,祸表示一点也没听懂陈安在说什么。什么小准备,头上的家伙,这些玩意究竟啥意思哦~
看出了祸的懵懂,陈安也懒得解释。反正只是来看看,马上就得离开,解释太多也是没用。冲祸点点头,陈安大步走进了神社。
这是个非常小的神社,规模差不多也就博丽神社那般。一个正殿,净身池,塞钱箱,外加几间屋子罢了。至于神社后年有没有仓库,祸表示看不见,陈安表示有。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