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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这些话让萝卡不舒服,但显然很合那个特立独行的醉眼迷离的精灵老头的口味,那老头于是乎忘记了身边的所有人,就开始和凌长风瞎侃胡扯起来。 只是坐在凌长风旁白地齐炙却是把头越埋越低。
这一老一少自己倒不觉得奇怪,不过马车里的一伙人可算是长见识了,他们全都瞪圆了眼睛,听得直摇头。 甚至有种要抓头皮的感觉。
那么他们都听到什么了呢?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生命更重要,更美好的了。 ”醉鬼老头说得兴起,一屁股把齐白挤到一边,坐在凌长风的边上,而此时坐在凌长风另一边的齐炙故作镇定地点头表示同意,但是头却越点越低。
当然这句话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可以无条件同意。
“但是有酒喝总比没有什么东西要好。 你们说是吗?”老头继续发表大论,凌长风连忙点头,车里的一干人认为这句话还能接受。
“所以有酒喝比生命更重要。 ”醉鬼老头开心地扬起那红红的鼻子说道。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车里一干人,没有想通地又瞪圆了眼睛,而刚想通的则开始摇头或者抓头发。
虽然凌长风经过刚才的几句聊天后已经开始习惯这个老头子的酒鬼理论和酒鬼逻辑,可是听到这里还是楞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凌长风就连忙点头,又开始狂拍马屁。
其实说白了。 这个酒鬼老头的逻辑就是典型的三段论,而在地球上三段论地提出者是亚里士多德,他是形式逻辑学的奠基人。 不过三段论常常会由两个看似合理的前提,推导出一个完全错误的结论。
“这个酒鬼老头来头不下于奥姆,而且实力好像比起天痕来还要高出一截,今天可要好好巴结。 既然这个老头喜欢这种三段论式的逻辑,我就迎合迎合他的口味吧!虽然三段论不是很有用处,不过唬人还是蛮好用的,嘿嘿……”凌长风心里又开始打起了不算太坏的坏主意。
“酒确实很好喝,特别是精灵酿的各种果酒!”凌长风也准备开始三段论了。
自然车里所有的人都是同意这个观点地。
“只有那些很保守地、懦弱胆小猥琐的人才不敢去做一些简单地新尝试!”凌长风的这个观点得到车里一干人的勉强同意。
“所以。 只有那些保守懦弱胆小猥琐。 不敢尝试的人,才不会喝酒!”凌长风得出他的结论。 车里一干人又开始瞪圆了眼睛。
酒鬼老头也迷惑地瞪圆了眼睛倚老卖老地说道:“小家伙。 你的这个说法我很赞同,不过这是为什么?”
“因为,假如他喝了,那他就不可能不会喝了!”
酒鬼老头一听,哈哈大笑,拼命点头,对他来说,这世界上没有比这句话更对的话了:“对对对……凌小兄弟,你说的太对了!只有那些保守懦弱胆小猥琐,不敢尝试的人,才不会喝酒!我们都会喝酒,所以我们都不是保守胆小的人!凌小兄弟,如果我早认识你就好了,你简直就是我的知音啊!”
酒鬼老头开心得不得了,脸和鼻子越发显得红彤彤,他已不再称呼凌长风为“小家伙”,而是称“小兄弟”了,当然他们俩的兴致也就更高了。
不过在车里的其他人就更受罪了,在他们看来,这谈性正浓的俩人明显头脑都有问题,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如果再听他们这样讲下去,大概过不了多久,车里所有人的头脑就要报废了。
其实凌长风只是在三段论证里加了个反证,就把酒鬼老头的三段论又推进了一步,而且说的又很合酒鬼老头的口味,酒鬼老头自然是被唬得开心了。
每个人都有说服自己的理由,酒鬼有酒鬼的理由,色鬼有色鬼的理由,就算他们明知道有些理由是不太合理、不够充分的。
为什么女人就算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哄骗她,也心甘情愿?
为什么人们明明都没有见到过神,却都去信教拜神?
为什么人们明明知道烟酒伤身,却又趋之若鹜?
为什么人们大骂小说写的不合理,却又每天等待更新?
……
因为人们愿意相信任何让他们感觉更好的东西。 他们心甘情愿地任由这些不够充分却也未见得不充分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第一三六节 酒圣轶事
第一三六节 酒圣轶事
第一三六节酒圣轶事
凌长风从对话中已经得知这个老头叫波尔多,关于醉鬼波尔多的其他细节,凌长风也没有问。
马车里一伙人在听着那该死的三段论,在大脑严重遭受摧残的情况下,还不得不保持应该有的恭敬。 光从这一点,凌长风也看得出来,这个老头子很有“利用”价值,当然是先拍马匹要紧,至于他的其他情报,到时候再问别人好了。
齐炙双臂交叉搭在膝盖上,而前额则枕着交叉的双臂,红茅草似的长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庞,看样子就像是真的睡着了,不过他真的睡着了么?
正和凌长风聊得欢的酒鬼波尔多,看到齐炙的样子,突然话锋一转,指着齐炙那乱蓬蓬的红茅草头发:“这红发小子既然是凌小兄弟你的追随者,看在凌小兄弟你的面子上,本来我准备把他欠我的赌债全免了,不过他从一看到我开始连一声招呼也没有打过,还要装睡,所以我决定,还是要收取他一半的赌债。 ”
齐炙听后,也不睡了,匆忙抬起头,双手整了下乱蓬蓬的红发,脸上立刻堆起一个献媚到肉麻的笑容:“亲爱的尊敬尊贵尊崇的大名鼎鼎的智慧无双的明察秋毫的无所不能的……波尔多老前辈,晚辈我只是担心自己身上的钱不够,所以没脸见您老人家。 晚辈我当然热烈欢迎您的到来地,也很开心能听到您的声音。 我刚才趴在大腿上只是为了集中精力更好地思考和理解您那睿智深刻的话语。 上天作证,我齐炙肯定会把输给您的赌资还上的。 ”
说完,齐炙便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此时还迷惑不解的凌长风和被恭维得很受用地酒鬼波尔多,这时车里有几个人如奥姆和天痕等已经露出原来如此的了然表情。 看到有几个人还不太明白,特别是自己地幕后老板凌长风还一脸迷惑,齐炙便简单地讲起了缘由。
原来前几天夜晚齐炙溜出去泡酒吧的时候,就碰上这个酒鬼老头。 齐炙是初到南都,当时并不知道这个酒鬼老头是何方神圣。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老头给勾起了赌瘾。 那老头的赌博方法和齐炙以前去过的所有地方都不同,当然,结果是齐炙输成了穷光蛋,还欠了这个酒鬼老头一屁股的赌债。
车里好多人听了这个大概经过,全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这个初来乍到地齐炙,看来这里也就齐炙、齐白和凌长风不了解真相了。
于是奥姆幸灾乐祸地说道:“在南都经常混酒吧的大概没几个人敢和他老人家赌了。 哎……所以他老人家就每天去找一些陌生的脸孔,用他那些层出不穷的赌法骗钱化、骗酒喝。 反正南都人这么多,酒吧里每天的人流量大,外地人也一批批地来,骗完几十万人,还能骗再骗几百万、几千万人。 ”
波尔多听奥姆说他“骗”,也不生气,而是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红鼻子:“奥姆你这个老小子要是不服气就自己去骗骗看,看你有没有本事骗到。 他们和我赌钱。 那都是你情我愿,有规有矩,一切合情合理,而且我的赌品那是没得说的好,除了全靠真本事来赌博外,我还从来没有赖过账!”
凌长风和齐炙自然是要点头附和地。 只是凌长风还是忍不住提出了一个疑问:“波尔多老前辈!以您的身份和实力,难道您还会缺钱化么?”
“我这人最讨厌白拿人家东西,也不喜欢受约束,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 』。 城主府和武者联盟的钱,给我都不要,谁稀罕,要钱就要靠自己的手来挣。 ”说完又灌了一口酒,让人听了不由得敬佩这个老酒鬼地品格,当然别人可能另有看法。
奥姆此时就一脸的不以为然:“您老人家记性不好。 忘了说关键了。 您平时要喝这么多好酒。 还经常出门游玩,日常开销可不小啊。 茹茹怕您喝多也只每天给您定量的好酒。 剩下的开消怎么办?您也就是靠这些层出不穷的赌法来骗的吧!”
这里也就只有奥姆这个老顽童可以毫无顾忌地和老酒鬼波尔多开玩笑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尊重也是尊重的。 看来酒鬼波尔多所谓的靠自己的手来赚钱其实就是去赌博赢钱,凌长风觉得这也勉强说的通,排除赌博地道德和合法性问题,赌博赢钱确实是靠自己地手来赚钱的。
凌长风怕波尔多和奥姆两个人把话说僵了,就赶紧给他俩打圆场,一下子碰到两个大人物可不容易,这俩人可都是凌长风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