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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实则也为入世,与凡夫俗子无异。”
“你切记,无论道法佛法诸般法,都源于世间法,最后它也归于世间法。道士佛士天下修士,他最初都是芸芸众生之中的一个凡人,最后,他也归于俗世。只不过渐变之后,他的心已经变成了婴儿心,胎儿息,已返璞归真回归了自然的本质。”
范无常站在我的身后,声音无悲无喜,却有着一丝自然的恬静,说出的话犹如妙语连音,让我醍醐灌顶。
“懂了吗?”最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不是背道而驰,只不过,是在路上而已。”
“懂了!”我对范天生更加的恭敬,谁说阴山重法而不重道,谁说天下法教都为旁门。我们的道是自己用脚走出来的,不是憋在房间里看出来的。
这一番的对话,这一番的论道,让我的心境更进了一步。于此同时,我对这天道更加的敬畏,道这个字,在我心中越发的神秘。我以为我离道很近,现在我却发现,我还有很漫长很漫长的路要走。
正如范天生所说,出马仙堂因我而渐变,我的心境因为此次经历而更进了一步。若说谁欠谁的,倒真没有。只是,我们都处在了这一场因果之中,解不清,说不明,但彼此都有自己的承负。
当真令人难以捉摸呀!我伸了个懒腰,对着白云蓝天轻轻的感叹。
没过多久,五鬼抬着于泰祖师的铜棺走了出来。
说实话,我一直很好奇于泰祖师的真容,只是他一直藏得够深,即使出现之后也从来没有从棺材里头出来过,即使我想看,也不敢随意的打探。
“小辈,好好修炼,莫弱了阴山派的名头!”沉默了许久之后,于泰祖师居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刚想恭敬的回一句,谁知道脑袋突然间一沉,差点晕了过去。恍恍惚惚清醒之时,于泰祖师和一众阴师都已经失去了踪影。
就在这时,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头似乎多了一些东西。待到梳理清楚脑海中出现的内容时,却不由自主的大吃一惊,吃惊之后,是更难抑止的惊喜若狂。
我脑海中多出的内容居然是一门功法,而且还是于泰祖师的成名武法—千斤扎
法教之中的武法有异曲同工之处。比如那杨七爷使用的千斤坠,其实是千斤扎之中流传出去的其中一门而已。真正的千斤法不仅仅可以用来坠物,箍鬼,更可用来防身破煞,斗法,除妖……有着诸般妙用
如今,于泰祖师居然将完整的千斤法传给了我,这简直就似天上无缘无故的掉下一个馅饼,把我砸的除了晕头转向,还是晕头转向。
第十七章 差点把我吓死的文巨哥
天渐渐的亮了,平静下激动的心情,我离开了大合堂在安徽的堂口,重新回到了姚依容家的古堡。
在姚家的古堡内,四周都站满了警察,胖子坐在沙发上,仍旧大口大口的咬着包子。而在沙发的另一头,坐着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姚依容居然靠在这中年人身上小声的哭着。
那中年人一看到我进来,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出了一只手道:“你就是陈海生吧,久仰了,在下姚文巨。”
姚依容在一旁小声告诉我说:“这是我哥。”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大笑出声……文巨文具,这名字未免也太喜感了吧!
我强忍住笑意,也伸出了一只手,礼貌性的回应了一句。这时,我心中也有一些疑惑,姚依容曾告诉过我,她之所以请我来参加她的聚会,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她哥哥想见我。
只不过,他哥为什么想见我呢?
我脑海中情不自禁的衍生了一个非常荒谬的想法,难不成他想让我给姚依容负责,虽然这想法很扯淡,扯淡到让我宁愿相信胖子能把司丽晶追到手。
但细细一想,也不排除这个可能,甚至说,是恐慌导致我一昧得往这方面去想。虽然姚依容要胸有胸,要样貌有样貌,但说句实话,那性子我实在是受不了……。
“能和你单独聊聊吗?”在我失神的片刻,姚文巨向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愕然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跟着他走进了房间里。
进了房间之后,我越来越忐忑,因为这姚中巨不说话,只是缓缓的点燃了一支雪茄,走到了窗口,背对着我。
看他这神态,怎么看都像有种要问责我的感觉。
我在脑海中列出了ABC三个选择题
A他要我向姚依容负责
B我闯进了姚依容的房间,侮辱了一个女孩子的名声,他要找我算账
C其实他找我,是真的久仰了我很久,就意思意思下请我喝茶。
三个选择题中,C最扯淡,但也最好应付,如果真的是C;那我可以随便的意思意思,用右手捂着心脏,说些肉麻客套的话,来上两句哪里哪里,客气客气。如果是B的话,那也好办。大不了我废上一番口舌,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告诉他,为了增强说服力,我甚至可以破例请出两只鬼,或者显露两手小法术说服他。
唯独是A最棘手,如果他真的要我向姚依容负责,我在想,我是不是该直接趴在地上向他求饶:“您家闺女蕙质兰心,秀外慧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小的先天缺钙,长得像棵菜,前辈子东方不败,这辈子就一大白菜,不仅缺斤少两而且人衰脖子歪。种子不良还极度影响后代,为了你妹妹的幸福和姚家的未来,千万不要将你妹妹交到我手中来祸害
先贬低自己,抬高姚依容,总之先把这麻烦甩出去再说。
在我万分纠结,理智和恐惧天人交战的时候,姚文巨也缓缓的转过身,吓得我一个趔趄,几乎下意识的就想趴在地上,挖空所有的形容词,尽量把自己说成是最烂的那个。
“谢谢你,救了我妹妹……”姚文巨缓缓开口道
“额……这是我应该的”我下意识的客气道
完了我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姚文巨
“你……你刚才说什么?”
姚文巨重复了一遍:“谢谢你,从那姓欧的虫师手里救了我妹妹依容。”
唉哟我了个去,这姚文巨是怎么知道我救了他妹妹的,而且,虫师这个职业他是如何得知的……难不成,他也是行内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心中的疑惑,姚文巨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我……
我带着疑惑的神情接过了这一样东西,打开一看,忍不住惊呼出声道:“犁头巫家,你……”
姚文巨递给我的是一张红纸,红纸剪成了一个犁头的形状,上面红字书写着符箓。
这正是犁头巫家的犁头符,在古代农业社会,犁头是农民耕作的工具,先民们就地取材,用犁头来放符惩治偷窃果实的小偷,或者害人性命。慢慢得,犁头符就这样一代一代的流传下来,或许是因为这个传统的缘故,后世的犁头符清一色都剪成了犁头的样子,也是各派符箓中最好认的一种。
我握着那张犁头符,疑惑的问姚文巨:“你是犁头巫家的人。”
姚文巨摇了摇头:“我不是,但我父亲是?”
他的回答让我纳闷了,父亲是犁头巫家的人,当儿子的反而就不是了,这什么原理,犁头巫家不是应该代代相传的吗?
后来,在姚文巨的解释下,我才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父亲是犁头巫家的传承者没错,可他不是,他这辈子都注定了和犁头巫家无缘,而他父亲,也绝不对把犁头巫家的法术传到他身上。
因为,这涉及到民间的一个诅咒,这诅咒主要是针对犁头巫家和鲁班术士的。
民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巫家三代灭,鲁班三代绝。这意思就是这两家的法门不能传超过三代,一旦超过三代,就会受到上天的惩罚,永远断子绝孙,没有继承之人。
而为了躲避这一个诅咒,犁头巫家和鲁班一脉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隔代传承。意思就是,爷爷传给孙子,但不传给儿子。如此这般,就不算连续传承三代了,这诅咒,自然而然的就可避开了。
因此,姚文巨说他父亲是犁头巫家的人,而他却不是,这样说来也合情合理。
没过多久,姚文巨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我,我低头一看,是一张支票。我纳闷得问他这是啥意思?姚文巨说,是为了感谢我从欧耀峰手里救了姚依容。
我本不想接下这张支票,可我转念一想,接下这张支票,就意味着我和姚家两清了,这样也好,无拖无欠,没因果相连。
这么一想,我理所当然的把支票装进了兜里面。
只是,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