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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伦道:“鬼面堂其实也是魔神部落的一支,传说,曾经有个魔族的皇室成员,在一次征战人类国境的战役中,意外地与人类的一名女子相爱了,并生了一个儿子,那时两国正是刀兵相见的时刻,他们的恋情为世所不容,结果被逼得双双自尽。而这个人魔的混血儿就在魔神部落长大,这个混血儿也是个英雄了得的人物,由于他没有纯正的魔族血统,在魔族内部到处受到排斥和欺凌,人人都说他是个杂种,也同样不容于人类世界,于是他在魔神部落的边缘,凭着自己的身手和智慧,另外开辟了一个领域,就是今天的鬼面党,鬼面党中全是这位混血儿的后人,他们表面上是魔族,军队也叫魔王军,其实一半是人,一半是魔,既不服魔神部落的管束,也不听从奥克国的安排,这个混血而生的种族,既有魔族的强悍,也有人类的头脑,尽管奥克国与魔神部落都想过要收伏他们,可是他们顽强不屈,誓死抗争,利用森林和无人地带的沙漠与敌人周旋,几百年过去了,魔族与人类都没能将他们奈何,于是就成了这么一个独立的部落处在了魔神部落与人类国度之间。”
石长生听了点点头,索伦接着道:“光明大帝收到刚索寄给他的地图后,连忙找人研究,可有天晚上,这地图和资料忽然失窃了,光明大帝的皇宫中丢了东西,这还了得,经过反复调查,终于发现,偷取这地图的,正是鬼面党的魔人,想必是鬼面党对这史前人类的地图也是很有兴趣,而他们又不在敢招惹有莫天刚坐镇的合作技术中心,便把手伸到了人类的国度。而光明大帝派出几批人去鬼面党所在的森林去搜索,这群魔人早就望风而遁,不知所踪,可惜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圣坛却被一个人类的少年高手发现,鬼面党的十大长老和他们的首领鬼面魔人都死于非命。”
石长生皱眉道:“这就奇怪了,韩冰作为铁战的弟子,手中应当有更详细的地图和资料才对呀?为什么还要去抢鬼面党他们的地图呢?”
索伦笑道:“傻小子,你没看出来吗?韩冰这是在咱们面前显本事呢,再说,对于韩冰的经历,我知道得也很少,这小子的心机很深,他究竟想干什么,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我知道,这小子将来一定会在这世界上掀起一场涛天风波,韩冰现在的武功在短短三年这么高了,想必与那密籍定有关联,我相信他不可能像你这样,全靠运气得到这么强的功力,像你这样的情况,那叫百年难遇。所以,我甚至怀疑韩冰已经解开了史前人类的宝藏之谜,学会了那本密籍中的全部武功心法,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叫人担忧了。”
石长生望着索伦眉头紧锁,不知说什么好,这件事的复杂与曲折,远远超出他的意料,他毕竟全无江湖经验,一时找不到头绪,所以怔怔不能发声。索伦回头对他道:“阿生,我看了你同韩冰的决斗后,相信,就算是我同摩龙,再加上霍真或卡休联手,也未必打得赢韩冰,你如今是韩冰唯一的对手,我也相信,老天在这个时候给你这种机会,让你成就了这一身魔武双修的本领,必有他的用意,记住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现在学有所成,该是出去,进行一番作为的时候了。”
“可是,我该从何入手呢?”石长生听了这个故事后,一想到这世道人心如此险恶,心中阵阵担忧。
忽然听到背后传来摩龙院长的声音:“你应当去帝都!”
石长生一惊回头,照理说他此时耳聪目明,没理由对方靠这么近了他还没有发现,但他一回头,却没看到后面有人。石长生惊道:“院长,是您吗?是您吗?”
但是石长生没看到摩龙的身影,但耳朵里却如同摩龙在身边说话一般清楚:“阿生,一个月后的帝都演武大会,是光明大帝选拔人才,同时也是为了集天下有识之士共同商讨本次有关此次史前人类宝藏的一次盛大集会。你如今学业有成,也该出去见识一下了,明珑学院,已经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人生的道理,靠你自己在人生路上自己去领悟,在你床头,我放了一本《千里传音》,这并不是什么独门绝学,但是学会了它,可以帮助你和远方的人通话,是行走江湖的高手必备的一门技艺。也是我最后教你的一门技艺,你好自为之吧。”
声音沉寂了,石长生呆呆地站着,他此刻才感受到摩龙对他的厚重师恩,不禁扑通一声跪下,向远方磕了几个头,哏咽不能言语。
索伦在背后拍拍石长生:“阿生,你要记住,凡事不要任性而为,出了这间学校,外面的世界,千变万化,很多事,都不能以常理来猜夺,江湖险恶,万事小心呀。”
“师父!”石长生转过身,他这才知道,今天索伦对他说这些话的意思,他已经毕业了,从此他将再次孤身踏上自己的人生道路,刹时之间,三年来恩师和朋友们的点点滴滴,全都泛上心头,都是那么亲切,那么慈祥,石长生不知道如何来表述这种离别之疼。只知道紧紧抱住索伦的腿,泪如雨下。
一老一少站在树林中,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远处,一轮黄金的朝阳,在缓缓升起……
当石长生回到自己数年没有回过的宿舍,看到里面依旧洁净如初,一尘不染,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他低下头,看到床头果然有一本《千里传音》,还有一袋金币,石长生如同宝贝似的捧在心头,良久,良久。
当石长生打好包褥,忽然感到有许多脚步声杂乱地走近门口,他抬起头,望到一大群特训班的同学都在门口默默地望着他。站在最前面的,是葛斯与肖小龙。
石长生与他们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但大家的眼眶都不知不觉湿润了。肖小龙缓步走了进来,将一张纸条塞到石长生手中:“大家都毕业了,这个地址就是我马上要去任职的单位,你将来不管怎么忙,都要去看我呀。”说话之间,肖小龙的眼泪已经滴下,说到后半句,语声已经颤动起来。
葛斯走上来,将一个盒子交到石长生手中:“我爸常说我是个败家子,可他还是老给我零花钱花,在学校这几年,我被霍真老师管得严严的,钱也没处花,现在我毕业了,要工作了,可以自己赚钱了,这些钱是我积蓄下来的零花钱,反正我也没用了,你要走那么远的路,你就留着吧……”
石长生默默地接过盒子,呆呆地看了许久,忽然一把抱住葛斯与肖小龙,三人痛哭失声,站在外面的同窗,都低下头,泪水涟涟而下。
石长生抬起泪眼,望着这些同窗们,这些人中的许多面孔他还不是很熟悉,只是短短的几个月相处,他就进了那间不见天日的训练房,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离开这些并不是很熟悉的人时,自己会这么难过,这么依依不舍?
迪琳和欧西卡也上来了,迪琳手中捧着一本手册,眼泪汪汪地递给石长生:“阿生同学,虽然你同我们相处的日子很少,但是,你始终是我们特训班的一员,这本同学录,是我们全班留给你的一个纪念,你……你收下吧。”
石长生接过来,翻开,看到上面是班上同学留下的联系地址,还有一句句祝福的话:“祝你一帆风顺……祝你前程似锦……祝你心想事成……祝你健康快乐……”
欧西卡道:“我们都知道你要去参加演武大会了,你是我们学校唯一一个一毕业就有资格参加演武大会的学生,阿生,加油呀,不要让我们失望,你知道吗,你是我们的英雄。”
“加油阿生,加油!加油!”所有的同学都鼓起掌来,掌声中有一阵阵的抽泣声。石长生合拢同学录,将欧西卡与迪琳搂进怀中:“我……我真的好舍不得你们呀。”
“我们也是……我们也是……”所有的同学都涌进了这间小小的宿舍,所有人抱成一团,宿舍里哭声四起,所有人在这离别前夕,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感情,泪水湿透了宿舍的每一寸地面……
在宿舍外大门口,卡休、霍真、索菲雅也在静静地望着这群哭得伤心伤意的学生们,索菲雅低下头,轻轻拭拭腮边的泪水,霍真望望索菲雅,作了个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哭啥呀哭,每年都是这样的了,看了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会哭呀?”
说完他又转向卡休,发现卡休眼中也是隐隐有泪,不由大叫:“哇,你也会哭呀,你是男人来的,这种小场面也能让你哭,你怎么不作女人呀,难怪我看你的样子越看越像女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