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两个人执导的话,我就能偶尔偷懒一下,不用面对那么大的压力。”艾克曼开玩笑道,他还有一个想法没说,如果罗兰…艾默里奇这个德国人作为这部二战电影的导演之一,那么,急于扩大自身影响力的德国政府,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宣传的,这可是实在的利益。
罗兰…艾默里奇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在这部电影中做了艾克曼的副手,那么自己的影迷绝对不会同意的,他们很有可能联合起来抵制这部电影。
“好吧,伙计,我接受你的邀请,出任这部电影的第二导演。”罗兰…艾默里奇耸了下肩膀,故意放低了姿态。
艾克曼呵呵一笑,心里放心了不少,罗兰…艾默里奇的态度已经表明,在这部电影中,他会以自己的意见为主。虽然大家都心里明白,艾克曼作为这部电影的制片人和导演肯定会大权在握,但罗兰…艾默里奇能够表明态度,说明他会真心的与艾克曼合作,这是最重要的。
罗兰…艾默里奇翻开手中的剧本,看了起来:斯兹皮尔曼的父亲是小提琴家,姐姐是律师,哥哥是喜欢文学的英语教师,母亲是家庭主妇,他是波兰国家电台音乐部首席钢琴家,在战前的华沙已相当有名气。这是一个典型的犹太知识份子家庭。他们也像无数的波兰人一样,不相信德国人会真的入侵。
在德**队已攻占了华沙之后,斯兹皮尔曼全家还在争论,到底把家里那点现金藏到哪里,姐姐说应藏到花盆里,父亲要把钱塞进提琴盒,那位酷爱文学、喜欢幻想的哥哥则坚持放在大厅餐桌上,覆盖一张报纸,理由是最显然的地方反而最安全。但是令他们绝没有想到的是,纳粹占领波兰后,迅速要求所有犹太人戴上标志,把五十万犹太人赶到只能住十几万人的隔离区;不仅他们的一切财产都被没收,而且一场种族灭绝的屠杀开始了。
惊恐的犹太人在大街上被强迫跳舞、唱歌,供纳粹娱乐。他们让拄著拐杖的瘸子跳,让最胖的和最瘦的、最高和最矮的、老人和孩子配对。他们在拼命地跳,因为只要倒下,就会被欣赏这种恶作剧的德国兵打死。
在隔离区中,家家户户都提心吊胆,不知哪一刻会被枪杀。有一天全家正在吃晚饭,突然纳粹的警车来了,手持冲锋枪的盖世太保冲上了隔街的楼房,他们全家挤在窗户前,惊恐地看到,对面一家犹太人也在晚餐,纳粹军官喝令他们站起来,其中一位做轮椅的老人由于病体和惊恐,怎么也站不起来,于是他被连人带椅一起从窗户扔了出去。老人和轮椅在半空中才分开,然后摔落在石头街道上。被带到楼外的十几个犹太人,被喝令沿著警车的光束奔跑,在半途中,突然全部被射杀……
如此疯狂的屠杀每天都在进行,不仅如此,人们还被饥饿和疾病吞噬著。在一九四一年到一九四二年的那个冬天,在隔离区里仅是死于伤寒病者,每月就达五千多人,这还不包括那些被枪杀和饿死的犹太人。
斯兹皮尔曼全家在隔离区近三年之后,在一个晴朗的早晨,和其他成千上万的犹太人一起,被集中到火车站;没有谁知道下一步的命运是什么,虽然毒气室的说法已有流传,但人们仍不相信。斯兹皮尔曼的哥哥居然还在看牛津版的莎士比亚。在烈日暴晒和惊恐等待中,一个想乘机发财的孩子竟兜售糖果,斯兹皮尔曼的父亲凑了全家人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块糖果,把它切成六份,每人一块,这成了全家“最后的晚餐”。
铁罐车终于来了,在纳粹枪托的殴打下,拥挤的人群被塞进了运载牲畜的车箱。在上火车的一瞬间,一个被纳粹雇用的犹太人警察突然把斯兹皮尔曼从人群拉出来。斯兹皮尔曼挣扎著要回父母兄妹身边,他高喊著:“爸爸……”但那个警察实在是怜惜这位全波兰知名的艺术家,死死地按住他,喝令他快点逃离,保住自己的命。斯兹皮尔曼的父亲脸色苍白,嘴唇发抖,他试图微笑一下,但是无奈地、痛苦地举起了手,向斯兹皮尔曼挥动著告别,父亲和全家就这样永远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失去家人之后,斯兹皮尔曼被强迫在隔离区做苦工,那双弹钢琴的纤细的手,要去挖土、砌墙,做杂役。有时在结束劳役收工的路上,看押他们的纳粹士兵随意从队伍里拉出几个人,然后用手枪一个一个地把头颅打开花。
当五十万隔离区里的犹太人被一批批拉去奥斯维辛,最后只剩六万人时,斯兹皮尔曼被波兰地下音乐家反抗组织营救了出来,躲藏到一个公寓里。这个空荡的房间里竟有一架钢琴,已在隔离区里渡过三年,第一次见到乐器的钢琴家欣喜若狂,但他不敢弹奏,怕有人发现他藏在这里。坐在钢琴前,他遏住自己的**,只是默忆乐谱,做模拟演奏,让起伏的双手,在键盘上空挥出无声的音符,飞翔在想像的自由世界……
在做苦工的时刻,在废墟搜寻食物的日子里,斯兹皮尔曼从没忘记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双手。正是这种有一天还要弹琴、还要回到音乐世界的信念,使他坚强地活下去。在朋友无法送来食物的日子里,他曾靠一条面包,维持了整整十天的生命。后来他躲到残墙断瓦、四处浓烟、几近空城的一个楼区。从残存的碗柜中,他寻找任何可充饥的东西,曾靠用过的浴池水,维系生命。在那个被毁灭的楼区中,他是唯一的像鬼魂一样存在的生命。
在经历过无数次险情,全都奇迹般地躲过灭顶之灾,终于熬到苏联红军进攻波兰的一九四四年底时,有一天,斯兹皮尔曼正在全神贯注地试图打开一个发现的罐头,忽然听到声响,一转身,一个德**官站在面前。他顿时觉得一切全完了。在追问下,他承认是犹太人,是个钢琴家。这个德**官把他带到一个有钢琴的半倒塌公寓里,让他弹一段。他用那双被战争摧残得已僵硬的手,再次流畅地奏出肖邦的G小调第一叙事曲。
令斯兹皮尔曼惊讶的是,那个德**官既没枪毙他,也没有带走他,反而帮他在废墟般的一个阁楼中找到更安全的藏身处,并几次给他送来食物。当苏联红军逼近华沙,那位德**官最后一次来看他时,不仅给他带来食物、报纸,还把自己的军大衣留给他御寒,因那时华沙已进入严寒。斯兹皮尔曼不知怎样感激这位德**官,只有告诉了自己名字和在波兰电台工作的信息,希望将来能有机会回报。在军官的冒死保护下,钢琴家终于捱到了战争结束,迎来了自由的曙光。
不过,虽然最后华沙的德国人被赶跑或俘虏,斯兹皮尔曼也重获自由,但是那位德**官也成了苏联红军战俘营中的一员。等斯兹皮尔曼得到消息去营救德**官时,战俘营已经转移,而斯兹皮尔曼并不知道这名德**官的名字。。。。。。
罗兰…艾默里奇看完剧本,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过了片刻等情绪稳定之后才说道:“非常真实客观的描述,非常感人的故事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拍出一部伟大的反战影片”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华沙约谈。
第一百五十七章华沙约谈。
“请问,这里是维拉迪斯罗…斯皮尔曼先生的家吗?”艾克曼与自己的经纪人约翰…劳尔森、罗兰…艾默里奇,还有惊奇娱乐公司直接赶来华沙的两个工作人员和请到的一个翻译一行六人来到了德国政府提供的地址,翻译对开门的一个中年妇女问道。wWW。
“没错,这里是维拉迪斯罗…斯皮尔曼的家,请问你们是。。。。。。”中年妇女显然对艾克曼他们六人有点疑惑,在门口打量了一下艾克曼他们,问道。
“呵呵,我们来自美国,之前曾经联系过维拉迪斯罗…斯皮尔曼先生,我是美国惊奇电影公司的艾克曼…伯尼,这是我的证件。”艾克曼听了翻译转述的话后,对开门的中年妇女点了一下头,笑着说道。令艾克曼开心的是,中年妇女明显懂得英语,能够听的懂自己的话。
中年妇女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用英语说道:“你好,伯尼先生我说怎么感觉有点熟悉,你是拍摄过《小岛惊魂》和《楚门的世界》的那个导演吧?欢迎来到波兰,当时就是我接到的你们打来的电话。我是维拉迪斯罗…斯皮尔曼的女儿罗纳迪斯蒂…斯皮尔曼,我父亲就在家中,请进。”说完,打开了大门。
摸了摸鼻子,他没想到在波兰竟然还能被人认出,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呵呵,我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进来后,艾克曼对罗纳迪斯蒂…斯皮尔曼笑着介绍道:“很高兴见到你,斯皮尔曼女士,这几位都是我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