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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相信他,他虽然现在没骗过你,可他骗过我。”女子恨恨的说道。
安笛刚想说话,猛的被她这句话差点呛着,周围围观的人,也一脸的古怪。
“她该不是给这个小白脸骗了,给甩了吧?”
“应该是,要不看见人家这么大的反映。”
“是啊是啊,差不多是这个样的,越看越象。”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着,女人没想到一句话竟然被人扭曲成这个样子,不禁也有些脸红,恨恨的瞪了一眼安笛,然后向着周围大吼一声,“吵了什么吵。”
顿时周围哑雀一片,包围圈向外面松了那么一大圈。
见安静下来,女人又将目光看向了安笛,安笛的心里毛毛的, 人说自己骗过她,可自己这么就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骗过这个女人呢,太奇怪了。
“我好象不认识你吧,又何来欺骗可说。”虽然觉得面熟,可安笛依旧回答道,他不相信自己在什么地方骗过这样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如此可怕的一个女人。
“你说你没骗过我。”女人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那你为什么说你是学校的学员,你骗人,这个学员里根本就没有你这样一个学员存在,这不是欺骗是什么。”
安笛的心紧张的要命,生怕这个疯女人说出什么不堪的话来,一听结果是这件事,安笛仔细的看了看女人,顿时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了,原来她正是他来学校找莉莉时见过的那个女老师。
“我想您弄错了,我的确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最起码以前是。”
女人疑惑的的看着安笛,她没想到安笛会这么回答,看了看安娜,安娜也对她点了点头,她虽然不相信安笛的话,可是如果安娜也这么说的话,那就不得不让她怀疑了,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可是为什么,学校的档案里查不到这样一个人呢。
安笛和安娜又从新上了马车,不过马车上也多了一个人,一个美其名曰送行的女人,对美女安笛到没多少拒绝的意思,可恨的是,她竟然将安娜从自己的怀里抢走了。
一路上两女唧唧喳喳说个不停,伤心处还会落下几点眼泪,就跟安娜仿佛要去受刑似的,尤其可恨的是女人看安笛的目光显的没多是少好意,让安笛觉得自己是不是欠她钱。
马车直接到了倍倍拉的家,在没有离开金辉帝国的这段时间,安娜就住在这里。
决斗的日子很快的到了,这天一大早,安笛就起了床,轻轻的嗅了嗅清新的空气,一身的轻松,这场决斗无论是自己输还是赢,安娜最终都是属于他的,他很可怜弗郎索,理解这终被心爱的女人抛弃的痛苦,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和他可以说是同一种人,丧失了爱的人。
到角斗场的路很长,可街上已经拥满了人,他们都想看看要和本过最天才的骑士决斗的龙骑士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惜的是他们失望了,开道的军队将他们远远的隔开,安笛所坐的是马车,而且遮的密不透风。
马车里,安娜陪着他,很香艳,他可不想给人家看去,虽然他没有立刻要了安娜,但是抚摩和亲吻却是必不可少的,而安娜却有很享受安笛的爱抚,安笛在的时候几乎整天都粘着他,弄的安笛想和倍倍拉偷情的机会也没有,所以安笛只好将火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每次她都在安笛的手下早早败下阵来,眼神里的幽怨几乎将安笛化在里面。
安笛的车后也跟着更多的马车,他们是东方帝国使节的马车,安笛和金辉帝国剑术天才的决斗已经不是他们浪人之间的事情了,这也代表着东方帝国和金辉帝国一次实力的比较,所以无论东方帝国和金辉帝国,都十分重视这次决斗,听说金辉帝国的皇帝还会亲自到场观看。
马车吱的一声停了下来,安娜整理了一下春光四泻的衣裙,牵着安笛的手下了马车,角斗场还是几天前那样,只是今天角色却掉转过来,从一个看客变成了被人看。
负责接待的官员看见安笛下了马车,立刻走了过来,“大人,请这边请。”
“恩。。。。”安笛点了点头,却回过头,看着安娜,安娜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猛扑了上来,亲吻着安笛。
“我等你。”一句话里万种柔情。
“恩。。。”安笛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身跟随着接待人离开。
安笛跟随着接待人,从一个小门走进了角斗场,在一个有些阴暗的小房间里等待着,这个房间明显的重新打扫过,装饰过,看来角斗场的老板对他们的到来很上心。
外面不时的传来,大声的喧哗声,很多人的喧哗,看来,似乎看台上很多人,远比安笛上一次来要热闹的多,很快一队士兵从安笛的门外的甬道里经过,那是朝角斗场的方向,他们的武器和护具很杂,脚步很沉重,从他们的眼睛里,安笛看到了一种茫然,恐惧,平静,很多很多,他们是角斗士,安笛他们正式上场前,给那些贵族老爷门准备的开胃菜,安笛知道,很快,他们中的很多人将不能活着出来,或者是全部。
安笛的士兵警惕的看着外面,他们是安笛的亲卫兵,对安笛护卫方面,东方帝国人显然不相信金辉帝国的护卫,因此他们来了,而门外就是金辉帝国的士兵,这些士兵不是为了护卫安笛,而是押送那一队奴隶去送死的,这些原本应该是由角斗场主的私人武装完成的,可今天,皇帝来了,整个角斗场都被军队接管了,因此这件事也就落到了他们都上。
很快外面传来了模糊的兵器的碰撞声,哀号声,以及大声的叫喊,这一切都和真的战场没有什么分别,胜利的人,要杀死失败的那一队。
声音渐渐的平息了下来,接着兴奋的呐喊声传来,那是看台上的人的声音,有着狂热,惊慌,更多的是兴奋,奴隶的血和生命让他们兴奋。
回想那些走过自己门前的那些奴隶角斗士的眼神,安笛的心里一片的悲凉,果然,很快,陆续的尸体被抬了下来,安笛不忍心去看,但抬首间却看到了一具睁着眼睛的尸体,从门口一晃而过,那眼神里,安笛看到的是绝望,让人心里绞痛的绝望,绝望里,一种信息在向安笛传达着。
安笛奴隶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不去在想那眼睛,很快就该他上场了。
一个金辉帝国的士兵走了进了,向安笛行了一个军礼,“大人,该您上场了。”
“好的”安笛站了起来,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大剑,跟随着那个士兵走了出去,甬道里,安笛的士兵很快列队两旁,这是他们送自己督统的仪仗。
甬道很长,甬道的两旁,有着无数的牢房,里面很多的奴隶角斗士趴在栏杆上看着安笛,安笛默默的注视着他们,这些角斗士当中也有女人。
安笛的眉头拧在一起,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安笛华贵的铠甲让这些奴隶门厌恶,痛恨,还有羡慕,因为那是贵族的象征。
走到入场处的小厅里,安笛停了下来,甬道很长,也很阴暗,从入场处的铁质栅栏门外透进来的阳光让安笛一时间适应不了,他的眼睛微微的半眯着。
小厅的左侧有个旋梯,四个士兵走了上去,一会轰隆隆的绞索声响起,铁栅栏升了上去,士兵门再次的为安笛检查了铠甲和兵器,安笛走了出去,士兵们依旧两个纵列将他夹在中间。
眼前豁然的开朗,没有让安笛有着丝毫的喜悦,他依旧感觉和在那甬道里一样的压抑,此时他觉得他和看台上的那些贵族老爷们的距离竟然是那么的遥远。
看台上人们欢呼着,然而却不是为了安笛,对面的门里,一身戎装的弗郎索也在士兵的仪仗里走了出来,他的铠甲比安笛的要好看的多,明显的带有贵族的习气,华美的象是一个王子。
看台上,一堆仪仗围绕着一个头带皇冠的人,那是金辉帝国当今的皇帝陛下,他的旁边坐着他的重臣们。安笛左右看着,想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熟悉的人,可惜,人太多了,他找不道。
弗郎索一出现,就引起了帝国少女们的一阵尖叫,被喻为天才的他无疑是整个帝国少女们心中偶像,不象安笛,也许帝国很少人知道他的存在,甚至他是龙骑士的这件事,估计也都没有多少人知道。
弗郎索对那些欢呼丝毫没有理睬的意思,他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安笛,他的对手,在知道对方是龙骑士的时候,他就知道即使自己是天才,唯一的结果也是送死而已,自己是不可能战胜一条龙的,然而,当自己的父亲在知道对方是龙骑士之后,妄图找皇帝陛下阻止这场决斗,他不想看着自己的儿子白白的送死,然而,却被自己拒绝了,自己即使是死,也要死的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