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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乔三泰吗?
“请问,你是啸天帮的那个乔三泰吗?”我紧盯着他问。
灰西装男子被几个三口组成员牢牢地按住,动弹不得,面露惭愧之色,说道:“让兄弟见笑了,我正是啸天帮的乔三泰,可惜啊,我虎落平阳被犬欺,竟然在日本被他们一帮小崽子熊住了,没脸了。”
原来,这个男人真的就是名震东北的黑道闻人乔三泰,也怪不得他会有这么大的火气,这么大的胆量,居然敢以区区三人与三百多三口组成员对抗,倒是条汉子,值得交往。
我朗声说道:“乔大哥的威名道上的人无人不晓,兄弟今天能在日本这个弹丸之地见到您,真是觉得三生有幸,这是兄弟送你的见面礼,请收下。”手中匕首又是一挥,身前的滨琪禄又是一声惨叫,他的右耳朵被锋利的匕首割下,掉落在地上,如此一来,他的脑袋就变成了光秃秃的冬瓜一个模样。
乔三泰大声赞道:“好,你这份重礼大哥收下了,看你这架势,也是道上的吧?”
我点了一下头,说:“小弟也确实是在道上混的,不过只是个无名之辈,小弟是西京张晓峰。”
乔三泰先是一愣,随即爽朗的哈哈大笑,笑够了方才说道:“早就听说西京的黑道上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成立了烽火堂,在虹河省有一号,原来就是兄弟你,真是一条好汉,今天大哥能够认识你,就是死在日本也值个儿了。”
我笑了一下,说道:“大哥不会死的,自然能安全地离开日本,死的将是这帮人渣。”我一脚踢出,离我最近的一个穿着马甲露着绚丽纹身的三口组成员被踢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五六米之外的路灯上,将灯柱撞得摇晃了几下,登时晕死过去。
啐了一口,我说了东北笑星很有名的一句话,“小样,你穿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乔三泰大笑,赞道:“兄弟,好样的。”
周围的三口组成员差点把肺子都气炸了,猛地又涌了过来,就要忍不住动手。可是,当他们看到那把雪亮的匕首紧紧抵住滨琪禄的脖颈,刀尖已经陷入到皮肉之中,又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虎视眈眈的瞪着我。
其中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成员估计是滨琪禄的姘头,她举着拳头恼怒的说:“小子,你快把他放开,不然你死定了?”
我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用日语说道:“贱人,好好的干什么不好,怎么非要加入三口组,沦为组织成员的玩物,简直比婊子还不如,住嘴。”
女成员紧咬着一口白牙,恨不得一口将我吞进肚子里,气急败坏的骂道:“混蛋……”
我也懒得搭理她,手中匕首挪到了滨琪禄面前,手腕灵活的抖动,闪着银光的匕首随之上下移动着,在滨琪禄的眼前晃来晃去,我声音冰冷的恐吓说:“我也不和你废话了,现在,我查三个数,若是你还不下令把他们三个放开的话,我就割掉你的鼻子,你自己想一想吧,两只耳朵都没有了,若是再没有了鼻子,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想,大概比麻雀牌里的白板强不了多少吧。”
顿了一下,我的声音变得缓慢,接着说道:“我开始查数了,你现在听好了,一……二……”就在我的“三”字刚要说出口的时候,只听得滨琪禄惊恐的的喊道:“别动手,我放了他们,我放……”
我冷笑一声,说道:“这就对了,你要是早点把他们放了,何必丢掉两只耳朵,自讨苦吃,快让你的手下将我的朋友放开。”
人的信念一旦倒塌,思维就会崩溃的很快,滨琪路此时就是如此,此时,他所想到的只是如何保住自己的鼻子,若是没有了这个东西,只怕是以后吃什么都不香了,再也闻不到女人身上那种美妙的气息了。他急忙对着一帮手下喊道:“赶快把那三个中国人放了,快点……”
一帮手下也知道眼下除了遵照大哥的吩咐,放了三个中国人,不然老大的鼻子就得报废,因此,虽然是满心的不情愿,还是松开了抓住乔三泰等人的手。
我朝乔三泰说道:“乔大哥,你们赶紧走吧,离开东京,恕小弟不远送了。”
乔三泰为人倒是很讲义气,看了将我围得水泄不通的三口组成员一眼,担忧的说:“我们若是走了,兄弟你怎么办?”
我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脱身,这帮家伙是拦不住我的。况且你们在这里也帮不上我的忙,还是赶紧走吧。”
乔三泰也知道自己武功实在和我相差太多,他们三个留下来非但帮不了我的忙,反而会成为我的累赘,于是一抱拳,朗声说道:“那好,大恩不言谢,兄弟的救命之恩乔某永生难忘,咱们回国再见。你多保重。”
我点了一下头,说道:“保重。”
乔三泰三人快步向西走去,在一家风俗店前面取了车,开着车出了歌舞伎町。
滨琪禄说道:“你的朋友我已经放了,你是不是应该尊守诺言,放开我了。”
我深怕放了他们之后,这些人再去找乔三泰等人的麻烦,便想尽量拖延一下时间,说道:“当然,我们中国人说话都是算数的,你放心,我会放开你的。”
于是,歌舞伎町街头就出现了这样一副奇怪的景象,一个穿着日本旧军装的少年挟持着三口组的若中滨琪禄站在那里不动,旁边是三百多个眼里喷着怒火的三口组成员,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周围观望的一帮人心中都是大为惊奇,就这么一个中国小子,一个人与另日本人谈虎色变的三百多三口组成员在此对峙,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488冰心在玉壶
时间流逝,被割掉双耳的滨琪禄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他颤抖着声音说:“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放开我?”
我冷冷一笑,“急什么,马上就放开你了。跟我走吧,送我一程。”之后,我挟持着他走向了自己昨晚留宿的那个情人旅馆门口。
那间情人旅馆的老板刚好在店里出来,猛一看到我手持锋利的匕首挟持着滨琪禄,急忙闪到了一旁,心中暗道:英雄,这少年实在是英雄,不光**玩女人厉害,胆子也真够大的,竟然敢挟持歌舞伎町这块神一样的人物滨琪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我一手打开丰田越野车的车门,另一只手仍持着匕首抵着滨琪禄的咽喉,直到坐在了驾驶位上,把车子发动着之后,才一脚踢开了滨琪禄,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开着车快速朝东面奔去。驶出去二十多米远的时候,后面传来了枪声,子弹噼啪的打在了越野车的后厢上,其中两颗子弹击穿透了后面的玻璃,从我的耳边飞了过去,又从前面的挡风玻璃钻了出去。好险!
当车子开出五十多米的时候,后面远远的已经有数量车开始追来,我轻笑了一下,刚动了拳脚,现在,让我们来比一下车技吧。速度表的指针缓缓摆动,眨眼间,到了极限,车身开始有轻微的摆动,真是风一样的前行,旁边一辆辆的汽车都被远远的抛到了后面,我感到十分的兴奋。
很快的,越野车驶出了城区,快速的行驶在山路上,我在倒车镜里看到,后面追我的一帮车已经看不到踪影,我打开车门,从高速行驶的越野车上跳了下来,就势来了个前滚翻,卸去了前行的惯性。一闪身,钻进了一旁的树林中。
那辆无人操纵的越野车继续飞快的向前行驶着,十多秒后,在前面的转弯处冲下了山坡,片刻,山坡下面传来了轰的一声响,紧接着火光升腾到半空,随即又落了下去。
这时候,后面追赶的十多台轿车才驶了过来,通通在被撞断的铁栏杆处停下,一起朝山坡下看去,其中赫然有将脑袋简单包扎的滨琪禄,一帮人朝着山坡下比比划划的大声说着话。
“大哥,这小子的车摔下山坡爆炸了,他不被摔死也得被烧死。”
“,这混蛋竟然敢割掉大哥的耳朵,这回好,烧死这个混蛋。”
一帮人在山坡上看了片刻,纷纷转身上了自己的车。一瞥间,我看到滨琪禄面露喜色,大概是以为我死无葬身之地了吧。我心中冷笑一声,妈的,老子哪有那么容易死,就凭你们这帮家伙,岂不是做白日梦呢。
一转身,我向树林深处走去,纵身飞到一棵大树上,靠在一个很大的枝丫上,想要睡上一觉,晚上再出动。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我知道,自己想家了。一时间,我想到了国内的很多人,亲人女人还有朋友。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在日本停留多久,还能不能回到国内,我要去找一个人,看她难不能帮助我。
夜色来临的时候,我重新上了公路,快跑几步,抓住了一辆大货车的绳索,纵身跃在了堆得高高的货物上,任由它拉着我进了东京市区。到了市中心,我从车上蹦了下来,前往日本无比神圣的地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