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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头一皱,不知好歹的家伙,看来,对于他们真的不能手下留情。我没有闪避他的进攻,而是把手里的竹刀也朝他劈过去,就在日本秃头的竹刀距我头顶还有不到一尺远的地方,我的竹刀已经又砍在他的头上,鲜血猛地在他头顶涌了出来,他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嚎叫着在地上打着滚,红色的血迹弄得地板上到处都是,特别的醒目。
剩下的三十多个剑道士看到面前的惨象都吓得肝胆欲裂,互相对望了一眼,知道以己之力同这个魔鬼一样的中国少年对抗,无异于螳臂挡车一样,只有自讨苦吃。可是,若是就此投降的话,实在是有悖日本的武士道精神,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上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向前走了两步,一帮剑道手神情紧张的后退了两步,一个个圆睁着双目,惊恐的看着我,仿佛我是远古白垩纪过来的凶恶的霸王龙。
此时,道场的场主坂本真宏看到了眼前的这副场景,知道大势已去,就凭自己的这些徒弟,绝对难以打败这个鬼魅一般的中国少年,他强忍着剧痛挣扎着站起来,冲着一帮徒弟说道:“放下武器,我们认输了。”然后,垂头跪在了我的面前。
一帮剑道手见师父放出话来,都如释重负,手里的竹刀纷纷扔在了地上,效仿着师父的样子,在我面前黑压压的跪了一片。
一帮摄影师都把肩头的摄像机对准了面前的这一幕,心底都有着隐隐的失望和悲哀,有着两百多年的失之介道场在今天彻底的丢掉了它曾经的荣誉,作为东京十剑客之一的坂本真宏终于投降认输了。如今的日本武士界,那被人引以为傲的武士道精神也已经不复存在,没有哪个武士会因为比武输掉切腹自杀,都学会投降认输这一招了!也许,在二次世界大战尾声的时候,当天皇陛下对着电波向全世界宣布日本无条件投降的那一刻,日本武士都学会了明哲保身的这举动吧。
坂本真宏垂头说道:“中国的英雄,我们失之介道场认输了,您……胜利了。”
我淡然一笑,这是自己早就预料到的结果,没有这点底气,我敢放出狂言踢遍东京所有道场吗。冷冷的看了跪在面前的这帮日本人一眼,我心想,狂妄的家伙们,没想到吧,你们也会有今天。
踢馆既然成功,我没有多说一句废话,扭头朝门外走去,准备去下一家道场,妈的,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那些赶场走穴的演员。
东京电视台女主持人千岛藤香的声音又响起:“各位观众,最令人不可思议的结果出现了,天才武学少年,来自中国的张晓峰君,只用了短短的十五分钟,竟然打败了失之介道场内的所有剑道高手,令场主坂本真宏率众弟子服输,此次踢馆成功。另据本台记者的最新消息,天博株式会社已经调整了踢馆赌局的赔率,由原来的五十比一变成了现在的四十五比一,经过了失之介踢馆成功,张晓峰君逐渐由大冷门开始回升。估计张晓峰君踢馆行动的下一站是潮声道场,欢迎收看后续报道。”
我心中骂了一声,靠,日本人武功不怎么样,脑袋倒是好使,知道怎么样赚钱,就这么个踢馆民间事件,竟然能设成赌局下注,真是够能耐的!
拉开车门,我钻了进去,越野车继续朝前开去。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来!
450无刀取绝技
人生就是一列行驶的列车,我的下一站就是“潮声道场”。
越野车的后面,跟着数十辆报社和电台的采访车,再往后,是天博株式会社成员的数十辆车,都全速的跟在我这个中国少年的后面,不肯漏过事态的发展进程。
我在资料上了解到,中国人在日本的社会地位很低,尤其是中国的男人,素来被日本人瞧不起,即使是红灯区新宿那里专业卖身的小姐,也基本上不与中国男人交易,哪怕是我们的人出的价钱并不比日本男人少上一丝一毫。只因为,他们的骨子里瞧不起我们。
现在,我要重写中国人在这个弹丸之国的历史,我要让他们看一下,一个来自让他们瞧不起民族的人,是如何令整个儿东京地动山摇的。
车子嘎然而止,这家道场则充满了现代气息,是一栋高档的现代化建筑物,门口处,十多个身穿剑道服的青年紧张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我,摆出了要和我打斗的姿势。
我目光逐一在他们身上扫过,看到他们的年龄大概都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一个个身强力壮,看得出来,身体素质都不错,这大概就是常年练习剑道的结果吧。
后面的记者们车子纷纷停下,迅速的下了车。东京电视台的千岛藤香又开始介绍道:“各位电视观众,现在是上午八点零五分,进行踢馆的中国少年张晓峰君已经来到了第二站,潮声道场,场主是剑道流派柳生新阴流的代表人物柳生暮春。柳生新阴流是日本剑道的一个知名流派,柳生家族的剑术已经传承了数百年之久,家传剑谱有杀人刀活人剑及最著名的无刀之卷。柳生新阴流的真髓在于‘无刀取’,即以空手制住对手,类似于中国功夫中的空手入白刃,却要更胜一筹。而场主柳生暮春为七段的剑道大师,悟性极高,更是将家族剑法发扬光大,已经有赶超三大流派之势,让我们一起关注这场强悍之争。”
我耐心的听着这位女主播介绍完毕,也算是对这个道场有所了解,妈的,柳生新阴流,这个流派的名字倒是蛮肮脏的,难道是女人阴暗通道流出来的门派,真能整!
看了一眼同样是非常气派的匾额,我重施故技,腾空而起将写有“潮声道场”的牌匾踢得粉碎。所谓踢馆,就是踢的他们金字招牌,不踢怎么能行。
十多个潮声道场的成员怪叫着冲上来,来势倒是颇为凶猛,但是,在我出腿踢翻了六七个之后,剩下的全都惊恐的向里面跑去,其中的两个还边跑边叫“老师,不好了,踢馆的中国小子过来了……”
我尾随着他们进到馆中,只见一个留有仁丹胡子的中年日本人在一帮徒弟的簇拥下从后堂走了出来,迈着四方步倒像是即将升堂的县令大老爷,沉稳的气派果然有些高手的气派。
他来到我面前站定,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显然是惊讶我的年轻,他怎么也想不到,口出狂言踢遍东京剑道馆的,竟然是这么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
这个中年日本人正是潮声道场的柳生暮春,日本剑道七段高手,据传他天赋极高,在十四岁的时候,即被誉为东京剑道新星,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是将家传的剑术练得登峰造极,为罕见的奇才。
他一生罕遇敌手,自然十分的自负,看着我哈哈大笑了数声,不屑的说道:“我还以为要踢遍东京剑道馆的是个怎么样的英雄人物呢,原来是你这个中国小子。”
我冷笑一声,“对,就是我这个中国小子将要改写你们日本剑道的历史。”
柳生暮春面色一变,厉声说道:“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说改写我们日本剑道的历史。”
我轻轻扭了一下脖子,说:“是吗,我是什么人,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今天就是来踢馆的,动手吧,领着你的徒弟们一起上吧。”
柳生暮春轻蔑的说:“作为一流的剑客,我不会那么做的,只要你赢了我一个人,你的踢馆就成功了。”
旁边的一个小子急忙说道:“老师,这小子已经把咱们道场的牌子踢碎了。”
柳生暮春面色一边,回手一甩,啪的打了那个小子一个大嘴巴,巨大的惯性令那个小子摔倒在地,他犹不解恨,使劲的朝倒在地上的那小子踢去,直把那小子踢得满地打滚,他一边提一边骂:“混蛋,废物,让你们去看着牌匾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到底还是让那个小子给踢坏了,白痴……”
地板上的那小子不停的翻滚着,却再怎么也躲不开老师铁蹄的践踏,他急忙解释说:“那……那个小子太厉害了,我们打不过他……”
“混蛋,这不是理由,你知不知道?那块匾是我爷爷的太爷爷的祖爷爷给我留下来的,就这么的没了。”柳生暮春直把他踢了有十多脚之多才住腿,猛然间想到还有另外十多个人跟他一起在门口看着牌匾来着,心中怒气更胜,抡起右臂,大嘴巴子向那十多个青年的脸上不停的扇去,直打得这些人嘴丫子冒血,方才作罢。
我轻轻摇了一下头,真不明白日本人处事的方法,这些人没有能耐,阻挡不了别人踢馆,又有什么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难道你打他们这帮人就能把牌匾复原吗?估计就是把他们打死也不可能了。
柳生暮春收起了之前的一副儒家表情,目露凶光的说:“中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寻,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