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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是谁盖的?”胡队长气势汹汹的问。
我迎上前去,“是我盖的,怎么啦?”
“有人举报你违法占用耕地,私自建房,这房子审批了吗?”胡队长问。
“还没有,我这两天就去补审批的手续。”我懒得惹事,心想不过是花几个钱的事,何苦跟他们过不去。
不料,这位胡队长却不是好说话的人,当时眼睛一瞪,厉声说道:“好大的胆子,没经过审批就敢私自在耕地上建房,罚款两万,违规房屋就地拆除。”
另外四个执法队员听到队长放话,一个个举手冲众多站在地上蹲在墙上的民工大声喊道:“停,都给我停下来,听到没有,谁敢再动马上给他扔看守所里……”
一帮民工都是乡下的老实人,哪见过这阵势,听话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动弹,连大气都不敢出。
房东老何手里正抱着一摞板条,想要送回不远处的木头堆去,就停的慢一些,一个嘴角有颗黑痣的执法队员上前就是一脚,将他踢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骂道:“,耳朵聋了,让你停下你没听见啊?”
老何吓的赶忙把板条扔在一旁,蹲在地上,连声说:“是,是,这就停下。”
这可把我惹火了,这还哪是什么执法队伍,简直就是一群土匪。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无比嚣张的执法者,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272你强我愈强
胡队长仿佛以为穿上了这身制服就变成了胡司令,牛哄哄的说:“我是城建执法大队的队长,专管你们这些违章建筑。”
我点头,“那你是不是瞎了?”
胡队长一愣,没想到还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还以为是自己听差了,气呼呼的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重复说:“你是不是瞎了?你睁大狗眼看看,这块儿是耕地吗?”
胡队长这回算听明白了,一张脸变成了酱紫色,怒道:“你和谁说话呢?小兔崽子……”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肚子上狠狠地挨了一脚,登时手捂着弯下腰去,疼的满脸都是冷汗,咬牙说道:“你……你敢踢我……”
这一下,来的这帮人都愣了,这小伙胆子太大了,执法队长也敢打?另外四个执法队员立刻就要奔我冲过来,可是,还没等迈步,马上像是被施了魔法般一动不敢动,因为他们每个人的脖颈上都架着一把两尺来长的闪亮开山刀。是姜明和三个小弟把刀拽出来,每人架住了一个执法队员。
姜明沉声说道:“都别动,谁动砍谁。”
不远处,几个从轿车上下来的人见此情景,急忙走过来,为首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背头领导厉声喝道:“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赶紧把刀给我放下。”
我歪着脑袋问:“你又是干嘛的?算哪根葱?”
大背头气的直颤,当了若干年的领导,耳里听的都是阿谀奉承,哪里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手指着我质问:“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殴打执法人员?”
旁边的年轻小伙好像是司机,壮着胆子介绍说:“这是城建局的刘局长。”
我嘴下无德的说:“不就是个县城建局的小局长吗?瞧你这谱摆的,我还以为是中央派下来的呢,有什么可装的?”
局长旁边的那个女的见我如此侮辱她的领导,不满的哼了一声,贱声说:“刘局长,别跟这种乡下无赖废话,赶紧给公安局邢局长打电话,把这几个小流氓都抓起来。”
我靠,本少爷长的一表人才,满身名牌,脚下一双鞋四五千块的时尚青年,竟然被这小县城里土老鸹叫成乡下无赖?我呸。
轻蔑的看了这个妖娆的女人,我不屑的说:“消停的在一边呆着得了,看你穿的那样吧,跟个暗娼似的,眼圈那么黑,昨晚上接了几次客啊,还是跟你们这位刘局长折腾一宿啊?”
那女人气的发疯,手指着我骂道:“你个小崽子,敢骂老娘……”
忽然,一物飞了过来,“啪”,一只苹果正打在她的右眼上,让她妈呀的鬼叫一声,登时变成了乌眼青,很荣幸的有了只国宝大熊猫的眼睛,这下打得非常的重,疼的她涕泪横流,哭着嚷道:“是哪个缺大德的,用苹果丢我?”
几米外的长椅上,杨思雨坐那笑着说:“好心好意的请你吃苹果,你怎么还骂人呢?”
“你个小婊子,你找死啊?”这女人显然不是个省油的灯,非常的孙二娘。然而,无论她是怎么样的泼辣,注定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刚把这句话骂出口,又有一物飞过来,这次是个鸭梨,砸在了她的左眼上。这回好,不花钱白戴上一副大框墨镜,砸的她眼冒金星,一下子就蒙了。呜呜的嚎叫起来,“这是什么地方啊,简直就是土匪窝啊,太可怕了,刘局长,赶快报警吧……”
这个鸭梨是杨雨晴扔的,她冷冷的说道:“这是给你个教训,下次再多嘴的话,扔给你的就是砖头了。”
刘局长明显的好像和这个女下属有一腿,见她被打得像个小鬼一样,心疼的不得了,扭头问一个穿灰风衣的男子,“田局长,怎么办,报警吧。”
原来,来的人中竟然还有一位是土地局的局长,田局长点了下头,“直接给公安局的邢局长打电话吧,让他多派些警察过来。”
我没有理会他们,转身走到几个执法队员面前,找出那个曾经踹了老何一脚的队员,沉声说道:“跪下。”
那个嘴角有黑痣的执法队员一愣,看着我低声嘟囔了一句,“太过分了吧,挟持执法人员,你就不怕被抓起来?”
姜明照着他腿弯处踹了一脚,令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骂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我们老大让你跪下你就得跪。”
那小子本来还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一听到“老大”这两个字,当时便不敢再动,从这几把寒光闪闪的进口开山刀,还有几个人凶神恶煞一样的举止上,他知道今天碰着茬了,这些人很有可能是某个黑社会团伙的。
我厌恶的看着跪在面前这个小丑似的人物,讥讽的说:“妈的,别老拿自己当根葱,什么城建执法大队,国家根本就没有这个这个执法单位,还不是你们县政府的头脑为了安排什么小舅子娘家侄儿私设的一个机构,捎带着四处罚款补贴县政府的财政,你们这帮家伙还神气来了,动不动就罚老百姓的款,都是活人惯的。”
训了他一通,我扭头喊道:“老何,你过来。”
老何眼见刚才踹自己的这小子如今被收拾的服贴的跪在地上,心里出了一口恶气,这个畅快。听到老板叫自己,急忙小跑着过来,问:“老板,啥事?”
我一努嘴,“他刚才不是踹你一脚吗,现在踢这王八羔子两脚。”
老何摇头,“我可不敢。”
我忽然想到,老何可能是怕以后我们走了这小子再报复他,便不再勉强他,对跪在地上的那小子说道:“自己掌嘴五十吧。”
那小子一愣神的工夫,姜明用刀背使劲的砸了他肩膀一下,不耐烦的说:“听到没有,自己掌嘴五十下,快点。”
那小子被砸的哎呀叫了一声,感觉到肩胛骨一阵剧痛,就像断了一样,不敢在耽搁,甩开巴掌,左右开弓的打在自己的脸上,打一下,疼的咧一下嘴,还没忘了查数,“一二三……”
我对老何说:“没事啦,让乡亲们开工吧。”
老何活了好几十岁,还头一次见到这么牛叉的人,爱谁谁,心中隐隐觉察到这个男孩绝不是等闲之辈,好像在西京有些势力,估计可能是人家常说的**,不然敢揍城建执法大队的人,而且连县土地局和城建局的两位大局长都不放在眼里,实在是了不得!
由于有人给他撑腰出气,老何异常的兴奋,行使着自己工头的权力,大声的吆喝着,“没事了,大伙都起来赶紧干活吧,快点,都卖点力气,中午东家还有犒劳,牛肉炖大萝卜,管够造。”
一帮民工见我有如此威力,能将他们平日里视为天人的大小城里官员不放在眼里,很有点无法无天的做派,心中俱是有些钦佩。同时,这帮穿虎皮的衙内平日里横行十里八寸,作威作福的欺压百姓惯了,今天见到他们倒霉,一个个心里面都觉得十分的敞亮,于是,都行动起来,不藏私心的卖力工作。
跪在地上那小子依旧噼啪的扇着自己的耳光,脸肿的像猪头一样,嘴丫子已经见血,继续查着着数,“三七三八……”当他查到第四十五个嘴巴的时候,远处响起警车的鸣笛声。这小子见救兵来到,心中欣喜,手上的动作竟然停顿下来,扭头朝东面看去。
我冷冷的说道:“警察来了也白费,继续。”
姜明手里的开山刀又砸下来,这次是砸在那小子另一面肩膀上,令他鬼嚎一声,急忙回头继续他的掌嘴赎罪行动。
胡队长此时直起腰来,见后援来到,语气又硬了起来,嚷道:“小子,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