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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微微一笑,反握住我宽大的手掌,顽皮在我的手心画着圈圈说:“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要看着你睡着,我才能安心的睡。”
“我突然出去你怎么不问问我去了哪里?有什么事情?”我问道。
“因为我知道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芸朝我眨眨眼睛俏皮的回答,“第一,从不把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男人做无聊的比较,譬如说,某某人的丈夫一个月收入多少什么的,你比别人少之类的,因为这不禁伤害了爱人的心也太过肤浅,每个人都会他独特的人格魅力,尺必有所短,而寸必有所长;第二,男人也可以有自己的隐私,如果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我要是一味的打破沙锅追到底,你要么会隐瞒,要么会编造一个故事骗我,反而更会伤害我们的感情,与其这样我宁愿不知道;第三,我信任你,既然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你,我就一样毫无保留的信任你。”
我将芸紧紧的拥入怀中在她的耳边喃喃的说:“就算给我全世界,我也不会放弃你们的。”
“睡吧。”芸让我枕着她柔软嫩滑的大腿上,一双温暖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和头发,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鼻孔中吸入的尽是她清新的体香,紧锁的眉头也随之舒展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烦恼完全离我而去,我渐渐的进入甜美的梦乡。
清早起来,昨晚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低头看看,芸像温柔的小猫咪一般蜷缩在我的怀里,长长的秀发遮盖住她的脸孔,一张窄小的沙发竟然挤下了两个人的身体,而身在外侧的芸居然奇迹般的没有掉下去。
我像是对待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般,小心翼翼的挪开身体,生怕惊醒身侧还在睡梦中的可人儿,拿下盖在身上的薄毯轻轻的为芸盖上,又悄悄的打开里屋房门,看了一眼仍旧在熟睡中的雪和烨,然后去厨房用冷水浇了浇脸,让自己更加的清醒,拎起公文包就出了门。
接连两天都没有看到北野菁和季敏家的身影,直到第三天要产生北京分店的总经理的当天,我才重新见到了北野菁。
她还是一身职业装的打扮,只不过那一副墨镜直到她进了办公室依旧没有摘下来的意思。
看到我阴晴不定的眼神,还是北野菁率先开口:“希望前天的事情不要干扰我们的合作。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道歉。”经过两天的考虑,北野菁意识到她因为一次的事情就和我决裂是非常不明智的,就如同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我不想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就算我再如何的骂她也不能改变结果的产生,我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北野菁却放下身段坐在了我的面前,用哀求的语气说:“拜托,人家认错了还不行吗?其实不到迫不得已我也不愿伤害到别人的,可是我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错?这是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吗?”我还是一脑门子火。
见我还不给她好脸色,北野菁也不甘示弱的回了我一句:“其实我们两个根本就是同类人,我们做的差不多的。”
“你错了。用间之计古之已有,连孙子兵法十三篇中将用间放在了极为重要的地位上,我利用的只是别人的弱点和缺点,败也会让他们败的心服口服,如果他们行得正坐得直,我也无可奈何。而你只是损人利己,太伤天和。”我的义正词严一时间让北野菁哑口无言。
“但是就算错了已经发生了,那我只能尽量补救,最多以后对陈姗姗好一点了。”北野菁只有选择妥协。
“下不为例。”既成事实,我也只能选择接受了。
“谢谢你了,你还真是一个好人。”北野菁眉开眼笑,出其不意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她的突然举动又是吓了我一跳。
我抹了抹脸上被北野菁亲过的地方,最终下决心问她:“你夺取公司的实权到底是为了什么缘故?”
听到这个问题,北野菁忽然正色的回答:“我只想证明,在这个对性别不平等的社会上女人并不比男人差,甚至比男人更出色。我妈曾经可以达到这个阶段,可是她半途而废了。”北野菁顿了顿继续说,“也许你也不能接受,可是我想证明这些。这个世界只是属于强者的,弱者只是这个社会的附属品,弱者只能被强者予杀予夺,弱者根本没有提出任何要求的权利,而我不想被人鱼肉,我就必须成为独一无二的强者,我想做的就是俯看世界。也许这过程很艰苦,不过我会一步步实现目标的。”北野菁的回答让我不由的一阵心惊肉跳,北野菁好大的野心,看来成为钻鹰集团的掌握者只是她目标的一小部分,成为女强人才是她的终极目标。
“你的想法太极端了,你所说的弱者不过是事业的弱者,先天的环境没有办法赋予他们金钱、物质,但是他们却是生活的强者,他们绝对不会被艰苦的贫穷所吓倒,弱者自有属于他们的天空,弱者的天空。强者的天空并不一定湛蓝,而弱者的天空也并不是一片灰暗。没有这些弱者,你所谓的强者根本强不起来。”我想改变她极端错误的思想,可是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看到北野菁淡然的笑容我就清楚,北野菁根本不会接受我的看法,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毫不犹豫解雇两个并没有犯错的员工,因为在她眼中她是强者,她就可以随意的决定弱者的未来。
“好了不说这些无聊的话题了。呆会的会议上,你一定要配合我把李春禹弄到北京去。”北野菁实在不愿意和我继续刚才的话题,主动改变了话题。
“我认为就算你得到了季敏家的支持一样不要出面,兔死狗烹,你对马涛、李春禹的态度一样会引起魏炎警觉。提意见的人还是我好了。”我琢磨着说。
“可以,反正谁开头都是一样,只要季敏家帮忙,魏炎自然会站在咱们这一边的,李春禹想不走都难。”北野菁目光游移于窗外淡淡的说。
“想必大家已经知道我召开这次会议的目的了。”秦韵仪态大方的坐在了会议桌的主位,对于她来说这一次不过是一次在正常不过的会议,而对于底下坐着的人则意义重大,这不仅是一次难得的一步登天的机会,同时也是各自利益最大化的绝好良机,对相互争夺的马涛和魏炎两个人来说,重要性更是不言而喻。
反观北野菁则稳坐钓鱼台隔山观虎斗。
由于这次的会议至关重要,告假两天季敏家也出现在会议桌前而且还坐在我的身边,不过显然他显得很愧疚,每当我看向他,他的目光都不自然的闪躲在一边,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孩,心虚的不敢正面瞧我一眼,毕竟众所周知北野菁都是我周不凡“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我觉得有趣有意逗逗他,主动和他打招呼小声的说:“季助理,两天都没有看到你了。我听小菁说你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了一点没有?”
“谢谢周经理的关心,已经全好了。”看得出季敏家笑得非常的勉强,同时笑容中更多的是尴尬和歉意。
“没事就好,我本来还想和小菁一起买点东西去看望你呢,看样子你还真能替我省钱。”我和季敏家开着玩笑,他也只是有一茬没一茬的回答。
言归正传,秦韵简单介绍了北京分店对于集团的重要意义后,便询问大家谁才是北京分店的总经理的最佳人选,让大家随意推举,也可以毛遂自荐,话音刚落下面就像炸开了锅一样,纷纷的议论开来。
马涛是最沉不住气的,前两天被北野菁成功“篡夺”一半的权力,又有一个补救方案被否决,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他当然不能再让这次机会旁落他家。
由于被我从中摆了一道,马涛已经对我深深的忌惮,生怕我第一个出来打坏他的计划,率先站了起来:“我认为还是市场部的任副经理最适合北京分店的总经理一职。理由有几点,第一,任经理本身就是北京人,他对当地的环境、市场的定位、竞争的对手再熟悉不过了,同时他又对我们公司的运作了如指掌,比其他人可以更快进入角色。第二,任经理原来就是商场部调出来的,现在可谓重新回到原来的角色中,再也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那个任经理是马涛“智囊团”的重要一员,马涛会让他成为北京分店一把手不会令我感到意外。
“可是任经理还不到三十岁,在公司工作也没几年,恐怕经验不足。”孔副董事长提出了相反的意见,孔尽雄是钻鹰集团为人最为正直的一个,不偏不倚算得上除了马涛和魏炎外独立的第三方,也正是由于他敢作敢为,都快六十了秦韵还一直让他呆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对于马涛和魏炎形成了牵制,让他们无法为所欲为。
马涛撇撇嘴回道:“孔董事长这话就不对了,年龄不应该成为一个人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