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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不想听解释,只看事实。已经是下半年了,你自己看着办,到时候别又说我是针对你的。”
莫为礼是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的,走的时候还不忘恨恨地看了唯一一眼。
唯一没反应啊,这么些年来,什么样恶毒的眼神没见过,这个太小儿科了!
“弟弟,今天怎么有空?钢琴老师呢?”对着弟弟的唯一,就没有刚才的厉害了,有的只是一般姐姐对弟弟的关心。
“姐姐,我不想学钢琴,我想学武术。”小人儿可怜吧吧的说。
“可是武术要等到你满五周岁才可以开始学的。你还小了几个月,再等等就可以了。只是为何不喜欢钢琴?”对弟弟,有的是耐心。
“我刚换了个钢琴老师,他每天问的都是你,钢琴都只说一点点的,说要靠我自己领悟。”
告状了呢,小家伙。只是新的钢琴老师关心她,为什么?
“姐姐会留心的。晚饭吃了没?”
“没呢,钢琴老师就在楼下。”
看姐姐瞥向他的眼神有着不赞同,小小孩连忙声明,“是他跟过来,我不知道的,我只是回头就看到他了,还吓了我一大跳呢。”
“那我们下去吧。”不想在弟弟面前让他觉得事情的严重性,一个钢琴老师,而且弟弟住得和她这个地方是有点距离的,莫家虽然孩子很多,但都是住在一起的,所以当初买的地方大了点,路多了点。
“唯一,那个人可能和你是同类。”张伯在身后提醒。
唯一点了点头,这又是哪个莫氏人找过来抓她的把柄的?
刚一下楼,却不期然地撞进了那一双绿眸,是个外国人呢,而且还是个熟人。原来世界还真小!
“你怎么来了?”没有预期中的针锋相对,只有平和的招呼方式。
“我来,是想看看你过得怎样?”一个外国人,年约十七八,是个俊俏的男孩,说着一口地道的中文。
“我,老样子,看来你的琴艺终于有人欣赏了。”笑着,拉着少年的手,“我弟弟,要好好地教呢。”
没有问怎么进来的,也没有相见的生疏,老朋友般的相谈。
“姐姐,你认识钢琴老师吗?”弟弟终究是挨不住好奇。
“我和你姐姐是老朋友了,那时还没有你。”少年解释,他和唯一有点相同,即使是那么高兴看到对方,却仍是平平淡淡的。
“来吧,一起吃饭。”
“好。”
反手握住那拉住他的小手,反客为主地带着她走。
“他是谁?”还没走远的莫为学问。
“去告诉老头子,这下有好戏看了。”莫为礼开心得惟恐天下不乱。
“你认为他会是唯一的弱点吗?”敲了下为礼的头,“我看,唯一才是那男孩的弱点呢。”
“是吗?不管怎样,老头子总是会生气的,唯一对一个外人那么亲切。”
“那好吧,你去说去,我不参与。”
“胆小鬼。”莫为礼横了为学一眼。
好吧,莫为学承认自己是胆小,但那又如何,他并不相信为礼会真的去告诉老头子,老头子当然会知道,可是不是他们这些人告诉他的,他自有他的眼线,他的间谍,其实唯一也很可怜,不是吗?
[第一卷:第一卷 第五章]
老头子的手上有一份调查资料,是那个绿眸小子的。这个家伙很有分量呢,刚来的第一天居然就能被邀请进入唯一的专属餐厅,谁不知道唯一有多讨厌吃饭时有旁人在身边,想当初他也是死皮赖脸的才能在唯一吃饭的时候出现,而这个小子不费出灰之力就能享有这份荣誉,为什么?
手上的资料没有显示什么特殊的信息,就是因为这,才更另人担心。一般而言,唯一所认识的人应该是同类的,据可靠消息,那小子和唯一一样,都是不动声色的人,这不就是一个重要的信息,结果呢,什么也没查到,只是一个简单的少年钢琴家,鬼才信!
唯一进来就看到老头子思考的模样,静静地坐在一旁,甚至闲情逸致到泡起了茶,恩,还真是好茶,明天让张伯从这弄点过去。
老头子一抬头,被唯一吓了一跳,“怎么都没有声响的?”带了些责备。
“好茶呢。”答非所问。
“谁管你茶好不好?怎么回事?”扬扬手中的资料,反正他也用不着瞒唯一,索性摊开来讲比较好。
“这份资料是我提供的。”继续品茗,真的是好茶啊!
“你给我做这种手脚?”气不打一处来,他是关心她哪。
“他是我的朋友,正如你以你所认为的方式保护我,他也有一群人以他们的方式保护着。你惹不起。”本不想解释,但事情如果没完没了下去,更是麻烦。她怕麻烦哦,一次能解决,最好。
“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够资格和他叫板?”
“是。我们认识于出事之前,相互间有所联系,所以后来断了消息,自然地担心,过来看看老朋友,很正常。”
“你父母从没说过?”疑惑中。
“你不会是犯了老年痴呆吧?”嘲讽的语气。
“是,我知道你父母不知道你的事情,你三岁以前的事情,大部分他们都是不了解的。但这样一个外国人,他们怎能没有反应?你母亲不是对外国人有歧视吗?”还是有着疑问,唯一肯解答,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他们两个独处的时间远远多于陪我的时间,我又那么乖,怎能想到呢?”语气中有着深深的自嘲。
无语,那对父母,不是也因为有这样的关系,他才会把唯一带在身边,虽然这只是个最微不足道的理由,但也是理由啊,那对父母,除了彼此眼中的自己,哪有空去理这个乖巧的女儿?
“他的真实姓名。”老头子要最真实的东西,假的不要,随手扔在一边。
“无可奉告。”
“你?”
生气了呢,老头子似乎每天都在生气,所以也不差这一次,他硬要生气,她也没有办法。
“你不是挺疼爱弟弟?”开始威胁了。
“疼爱又如何?”漫不经心的。
“你不想他被送走吧?”老头子靠向椅子,他就不信没有压制唯一的筹码。
“他已经被送走了,你还不知道吧,就在我刚来这边之前,小家伙已经眼泪汪汪地和我告别了。”想牵制她,没门噢!
“你说什么?送哪里了?”老头子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出去旅游了,爸爸妈妈带着他去的。”再喝一口茶,等会儿就喝不到了,“他们说是要去看看有没有适合居住的地方,准备搬出去,不过依他们精挑细选的习惯来看,没有两三年是回不来了,反正弟弟还小,慢慢挑着吧,不急。”
啪的一声,所有的茶具都被扫到了地上,看吧,就说没有茶喝了。
“可惜啊。”
“可惜什么?”狠恨地用眼睛盯着自个儿的孙女。
“还有什么,茶呀!我很喜欢这个味道。”往外走的同时,嘴巴也不闲着,“别想把他们带回来,他们不属于这。我能让他们出去,就能隐藏他们的踪迹,如果觉得不相信,我们就来玩玩。”
正式开战,这是每个莫家人心中的想法,其实不仅是莫家人,所有能接触到唯一的公司主管也都嗅到了火药味,老头子对唯一的每个决策挑三拣四,总是要弄出很多似是而非的东西来阻挠,若能造成损失的,他还开心得大笑。
而唯一,仍是从前那副样子,没有笑容,就算无数次地赢了老头子,仍然是那副泰山崩于前也不会改色的样子。该处理的处理,该晋升的晋升,大刀阔斧的改革。
老头子的刁难,总是不痛不痒的,尤其每次在以为得到了她父母的确切消息,追过去又没人时,他更会无理取闹,其实是面子上挂不住,明知唯一是个聪明的孩子,仍是想赢她一次,一次也好,可以打掉她脸上的气定神闲/
而那个绿眸的少年,在和唯一吃饭之后,就辞去了钢琴的教学,离开了莫家,接着就是唯一的父母和弟弟的出行,再笨的人,在战火烧了几个月后,也拼出了其中的一些诡异之处,唯一当真是和老头子扛上了,没有了后顾之忧,没有了必须要好好保护的对象,她是无所)畏)惧(网)的,被逼着当了那么多年的笼中鸟,有些反弹是很正常的。
都是呆在家里的唯一,渐渐地可以去逛街了,看中好玩的东西会买下来,尤其是能气死老头的玩意那更是没少过。
家中的每个人,每天都得小心翼翼地做事,小心翼翼地说话,一个不留神,不管惹到哪一尊神,都会变得很可怜的,有做不完的事,有道不完的歉。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莫氏企业高歌前进,业绩越来越好,几个和唯一同辈的都被磨练得能独挡一面了,生意越做越好,老头子却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