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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张少宗回绝,目光瞟了一眼药缸里,里边的水都黑漆漆的他可没有半点心情想再泡到里边。“对了,我昏迷几天了?”
“一天。”燕轻道:“师兄,你真厉害,你那一剑好霸道啊!连师傅都赞不绝口呢,说你那一剑连他都要忌惮三分。”在燕轻心里,能够让卞厉镂说出这样的话,足可见卞厉镂对张少宗那一剑的重视。
张少宗倒是没有燕轻眼睛里的那一份羡慕,反而眼中更多了一丝愁苦,但却又似乎不苦的复杂神色。他应了一声,道:“谁赢了?”
“你和元飜师对于排行榜,张少宗没什么兴趣,而对于‘平手’这个结局,他心里有些难以接受,微微带气道:“怎么会是平手?”在张少宗看来,他最后一剑足可以压过元飜了,怎么可能还会是平手。
燕轻见张少宗没有喜色,反而是微微的不高兴,他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师叔们宣布的这个结局。”
“我去问一问师傅。”张少宗从屋里走了出去,燕轻紧随其后,刚刚出来,却是遇到了普璞玉。
张少宗看了一眼他,便视若无物的走了。燕轻也只是喊了一声“大师兄”,并没有停下脚步,急跟在张少宗的身后。
普璞玉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但是昨天的一战已经让他真真正正的看清了张少宗的实力,两个人天差地别,根本不可能相提并论。
张少宗来到了卞厉镂的屋外,还没说话,但是卞厉镂主动道:“进来吧!”
张少宗伸手推开了房门,走进了卞厉镂的屋里,屋中空荡荡的没什么摆设,卞厉镂正坐在一个蒲团上打座,微抬着头以三十度角的眼光仰着张少宗。“醒了?你刚刚醒,怎么不多泡一会药水?”
“师傅,结局当真是平?”张少宗并没有理会卞厉镂的话,而是开口直问。
“是啊,古师兄断定的结局。”卞厉镂点了点头,倒是并没有极其的护短。
“为什么?”张少宗问道。
“你也觉得自己有能力胜过元飜?”卞厉镂不回反问。
“最后一剑元飜不可能强过我。”张少宗认真自信的回道。
“最后一剑你元飜确实要弱你一分,不过你要知道,你们是在天刑台上,如果古师兄宣布你赢,那元飜不但要受到输给你的打击,还要在三清神像面前跪上三天。这一跪,元飜这一生有可能就此毁了,还不如你亲手杀了他。”卞厉镂细声道:“古师兄这也是出于大局考虑,毕竟门派得到这样一个弟子也不容易,能够让他吃吃苦,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好事,但若是让他跪在三清神像面前,就会彻底的摧毁他的心志,自此之后,在修道之上他心生障碍,只怕会郁结他一生,所以为了保住这样一个弟子,不得不委屈你。”
张少宗撇了撇嘴,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办法,如果他是门派里的长老,也绝对会这样做。
“你也不必难过了,待排行战的时候张少宗点了点头。
卞厉镂再道:“其实就算古师兄宣布平局,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元飜略逊于你,你这次可是替为师挣回了面子,也一扬我流云峰多年来的晦气,让那些个不敢再小觑我流云峰。燕轻,你说是吧?”
“师傅说的是。”燕轻连忙回道。
“燕轻,你以后可以跟着你元情师兄好好的修练。”卞厉镂叮嘱道。
燕轻连忙点头,心中大喜,能够跟着张少宗,足可以让另外几个人羡慕死,想一想他们开始如何趾高气扬的欺负无情,再想一想他们现在垂头丧气的样子,燕轻都觉得心里解气。
日了。
卡文了,卡得有点严重,现在都一点了,还是没灵感,不知道怎么下笔,写出来没有感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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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往事
被卞厉镂好好的夸了一翻,张少宗倒没有觉得有多高兴,也没有觉得自己很荣耀,至于这一场比拭的结局,既然已经是平局,他也唯有坦然接受了,就算真闹上去,也不见得他们就会改了这个结局,反而会让他们难做,也让自己为难。
告别了卞厉镂,张少宗一个人回了小院,燕轻知道接下来没自己什么事,便主动的去修练去了。
大床还是大的,被子还是盖在她身上的,她还是躺在床上的,但她闭着眼睛的,一切都还是原来那样的。
张少宗走到床边,伸手挽起她耳鬓间的一缕青丝,语重声长的念着:“好久好久了……”
“师傅,为什么……为什么是平局,是月云长老,是月云长老化去了我那一剑的锋芒,她暗中帮了张少宗,我不服,我不服!”当元飜醒来听到朝迁棁的话后,他心情难以平复下来,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把张少宗看在眼中,以至于这种先入为主的思想观念导致他将矛头指向了裁月云。
“你囔什么,囔什么!”朝迁棁没好气的吼道。其实他心里何不清楚是谁胜谁负,裁月云和古博通虽然从中阻挠,但是当张少宗劈出那一剑时,他们就已经知道,张少宗那一剑的锋锐已经盖过了元飜的这一剑。
“师傅,我不服,我不服,无情怎么可能会跟我平手。”元飜愤愤难平,“师傅,当时你也在那里,你看见了,月云长老她从中作梗。”
“月云师妹是动手了,但是古博通同样也动手阻止无情了,你难道没看见吗?”朝迁棁没好气道:“你给我好好养伤,这一次你没有输可不保证下一次你还能够和他打成平手,张少宗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朝迁棁虽然惯徒弟,不过他也不会纵容,他心里也清楚,过份的自信就是自负,元飜已经越有像自负一面了,这次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他好好的反省反省。
“师傅……”
朝迁棁抢断了朝迁棁的话,“若是不服气就好好修练,下一次彻底把他踩在脚底下。”说完,朝迁棁不再停留,转身从房间里走出去,不过他的眉梢却微微的皱起,心中更是一阵愁惑,这无情当真了得,连元飜都要略孙他一筹,只怕下一次元飜想再胜他就难了,哎……元飜只怕永远都难逃这个噩梦了。不过这也是他成长的坎坷,若是度过了这坎坷他的修行就会更上一层楼,要是度不过,他一辈子也就只有停在这里了。
元飜自然是不知道朝迁棁心里的想法,他心中正懊丧着自己非但没有杀了张少宗,反而还跟他打了个‘平手’。
西荒边陲的,一位尨眉皓发的老人从一座不大的小镇里走过,小镇并不似广袤丰硕的中州之地那般繁华,老人并不在小镇上多停留,横穿小镇的南北,一直向着西面走去。小镇的更西面有一片荒漠沙丠,寸草不生,日月的风霜倒是将沙丠刮得像是波浪粼粼的水面一样。
沙丠之后却又是另外一翻景貌,浓浓的障气迷雾腾腾遮住视线,倒是有水,但却是一片荒芜的沼泽地,光和景都笼罩在一层迷濛濛的暗影下,线条崎岖极难将这片沼泽色画出唯美的风光。
老人在沼泽地面前停了下来,站了一会之后,翻手一扬,一道掌劲从手袖之中轻快飞出,卷出层层气浪,竟将面前的浓雾茫茫的沼气拨开,露出原本依然的沙土之地。
老人身子一晃,从沙丠之中掠了过去,落在了一方古老的废墟之上,风霜在废墟之上留下了岁月幽幽的痕迹,整片废墟透着一股苍凉的凄景。
在那段残垣破断的护城墙下,几个衣着异样的人正站在古老的城门下,老人如风一掠悄无声息的从这些人身边掠过,径直穿过这洞大门,来到了废墟里边。
睁眼看去,这里像是一座豪华的小镇,房屋比外边的小镇还要多,人也比外边的小镇多。
与外边看到的残垣之貌倒是有些截然相反,里面的房屋修建的高高挺挺,座落方圆,虽然不显得中州那般琼楼玉亭的,但这里至少房屋并没有外边城墙上那般破败沧桑。
老人可不会暴露自己,这里边的人全都是蛊衣族,一旦显露出来,绝对会引起轰动。他轻快的的在房屋之间来回穿梭,避开了许许多多的行人,像是一只幽灵一般,悄然无声的向着里边穿去。
横穿整片房屋众地,一座高大的建筑赫然耸现,比周围的房间都要高上两三层,一位老叟拄着一根崎岖长时摩擦而显得特光亮的手拐,佝偻着苍老的身子,白发垂杨,看起来半只脚都踏入棺材。
虽然是如此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但若不细看老人那双精砾双目,只怕谁都会被她此般的外貌给欺骗了。老人拄着柺敲了敲,发出干木的咚咚声,但看那地面便可看见,气浪卷开一圈尘,这一拐可不仅看上去那么毫无轻重的一敲。“这一两年小鬼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哪里都敢闯。”
空荡荡的声音传遍了周围,看似周围静悄悄的,但却透着一种诡秘的气氛。
老叟拄柺的手一提,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