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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跑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愣了一下,看到坐在高位的祖母正捂着心口,而娘亲在惨哭,爹爹一脸的无奈与心痛,兄长们满脸的伤心。以及,苏姨娘故作难过,但眉宇间却深藏着喜悦,还有在角落里一脸幸灾乐祸的林倩!
眼前的人都跟记忆力里的对上了,虽然林舒有少顷的恍惚,但看到祖母快要踹不过气的样子,林舒瞬间回过神来。箭步来到林老夫人的身边,抓住她的手,激动地出声道:“祖母!我回来了,你别伤心了,你小心身子啊!”
安氏哭得痛不欲生,手紧紧揪着林老爷的衣服不停的在质问他,林舒没死为何要办衣冠冢的问题。在场的人除了安氏,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突然跑进来的林舒。虽然林舒帷幕未摘,但听其声音,如此的熟悉,所有人都惊呆了。
尤其是苏姨娘跟林倩,母女俩人的脸大变了好几下,血色全无。费尽心机,苏姨娘也未料到居然让林舒跑回来了!林倩虽然已成年,但经世少,心里有鬼,以为是林舒的鬼魂跑回来了。吓得脸色惨白的跑到苏姨娘身边,紧紧抓住苏姨娘的手,也不顾场合,直接问道:“娘!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人跑到了祖母身边,她的声音跟林舒那贱人好像!不会是林舒变成厉鬼回来找我们了吧?”
苏姨娘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乍一听林倩的话,气得直接给了她一巴掌。“胡说什么!我看你是梦魇了!大白日的说什么胡话!”
被突然来了一耳光,林倩脸上也有了点血色,瞪着眼看苏姨娘,带着怒气说道:“我没胡说!我明明瞧见了个影子跑到了祖母身边,不信你看!她现在还在祖母面前!她的声音跟林舒好像,是不是林舒真的变成了鬼来找我们了?”林倩做贼心虚,害怕的半兜了出来。
在场的人虽然对林舒的到来震惊了顷刻,但在听到苏姨娘跟林倩的对话后都回过神来。皆不可置信的朝她们瞪过眼来。安氏已经有些半疯了,她什么都不在意,满脑子都在想着林舒,嘴里不停的质问着林老爷,一点都没发现这些变故。
☆、当场对质
第十八章:当场对质
掀开帷幕,林舒轻轻拍了林老夫人的手无声了两下安慰。骤然站起身,朝苏姨娘母女俩走来。边走,边瞋目切齿的盯着她们两人厉声言道:“是啊,我回来了!林倩,苏姨娘,没弄死我,你们很失望吧?没想到我能顺利回来吧?为了一桩婚事,想成为定国公府唯一的小姐,没想到你们母女俩居然心狠手辣。设计骗我出府,命人迷晕我,将我带到个荒无人烟的野地方,想任由我被林间野兽果腹。你们真是够狠!我带着一口怨气,从岳州千辛万苦的跑回来,就是为了向大家揭发你们这对歹毒的母女!”
“你胡说!二小姐,你有何证据证明是贱妾命人所为?贱妾一个深宅妇人,平日里除了去寺庙上香,再没踏出过定国公府的大门。贱妾怎敢命人伤害姑娘你呢!贱妾冤枉啊!国公爷!”此时的苏姨娘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方才女儿林倩说了那些糊涂话,但只要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林舒出事是她所为,谁也别想将这罪名扣押在她头上!
“你冤枉?呵呵,方才林倩所言,若不是做贼心虚,她何以说出那些话?如果你们没让人绑架我,为何林倩会如此的害怕,以为我是厉鬼,前来找你们算账了!你说啊!”林舒愤怒的瞪着苏姨娘,大声质问道。
定国公林志远终于回过神来了,不可置信的把目光放在林舒跟苏姨娘身上来回徘徊,最终沙哑的出声问苏姨娘:“是不是你命人绑架舒儿的?”
“国公爷!贱妾冤枉啊!贱妾一个妇人,哪有胆子敢做伤害二小姐的事啊!贱妾真的是冤枉啊!倩儿不过是这段时日被二小姐的事惊吓住了,乍一见到二小姐,人变得有些糊涂,说的都是胡话啊!若是国公爷您不信贱妾,就让人去查吧!贱妾没做过的事,问心无愧!”苏姨娘挺直腰板,一副堂堂正正的样子。
“好一个问心无愧!我亲耳所听那些绑架我的人说的,是你为了让林倩成为定国公府唯一的小姐,好嫁上高门,才设计除了我!这诺大的定国公府,除了你,谁还有动机要除了我?你这张嘴不是巧言善辩吗?你要证据?好!我们报官!让京兆尹去查,我就不信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林舒疾言厉色的说道。
“这、国公爷,这总归是林家的家事,捅到外边于二小姐的名声,于林家都不利。国公爷若是不信贱妾,在府里一查便知。若是查到什么,贱妾无话可说。但并非贱妾所为,贱妾也绝不认罪!”说着,苏姨娘跪下,扯着林志远的衣摆,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苏姨娘巧言善辩林舒自幼就知晓,只要没有证据,依照苏姨娘的性子绝不会认下。既然她敢做,还敢开口让她爹去查,定然是做足了准备。恐怕在定国公府里查不到什么。林舒不甘心地直视她父亲,逼问道:“爹爹难道不信我?我可是九死一生的憋着一口气怨气从岳州历尽艰辛的跑回来!若不是怕她设计害我更多的亲人,我又何至于如此带着怨气历经艰苦的跑回来!我堂堂一个定国公府的嫡小姐,难道会费尽心机的冤枉一个区区的姨娘?一个贱妾,她有什么值得我放在眼里去对付的?”
林志远还未出声,苏姨娘抢声说道:“二小姐,贱妾知晓贱妾身份卑微。就算贱妾的身份再如何的低微,但贱妾好歹是个长辈,你如此不知礼数的污蔑贱妾,定国公府的规矩何在!”苏姨娘企图要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规矩?你一个姨娘跟我谈规矩?真是好笑!这定国公府的规矩如何,我祖母还没入土,我娘亲还未闭眼,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姨娘有何资格张口闭口的就是规矩与礼数!难道我被人害了,我还要对害我的歹人规规矩矩的守礼相待?真是天大的笑话啊!”林舒气红了脸,跟苏姨娘说完,转头看向林志远,态度坚决的言道:“爹爹,我不怕名声有失。我只求一个公道!此事我要报官,要京兆尹府彻查我被奸人绑架之事!这公道我讨定了!”
耳听目睹了林舒跟苏姨娘两人的对话,此时林老夫人也彻底缓过气来了。一张老脸满是怒气,拿起旁边桌上的茶盅,朝苏姨娘的方向砸过去。老眼如炬的盯着苏姨娘,震怒道:“舒儿的话老身赞同!老身也想知道究竟是哪个心狠手辣的恶毒之人设计谋害我孙女的!林家的嫡小姐都被人绑了,难道我们还不能出声!连报官都不敢吗!志远,若你还相当这定国公,你就给我报官,让京兆尹府的人查清楚!结果如何,是何人所谋,自有京兆尹府的人按律处置。你若敢插手其中,为谁说上什么话,老身就当没你这个儿子。直接拟折子请奏陛下,让陛下立马撤了你这个国公爷的封号,请封朔儿袭爵!”
父亲还健在,却让儿子继承爵位,这得是多打脸的事。可见,林老夫人真是十分震怒。当下除了哭得半疯的安氏,没人敢出声反驳老夫人的话。谁也没敢把林老夫人说的话当玩笑,众人都知道,老夫人是说得出做得来的。
林志远也看出母亲是真的动怒了,认定林舒出事与苏姨娘有关。叹了口气,开口道:“娘,孩儿知道了。孩儿立马让人去京兆尹府报案。”
想到什么,林老夫人眯着老眼目光如炬的朝苏姨娘与林倩射来。言道:“你这贱妾跟庶女是舒儿指控的嫌疑人。在事情还未查清楚,她们还未摆脱嫌疑前,先关在望月阁里。命人严加看管,等什么时候案子查清楚了再放她们出来。”林老夫人连一声姨娘跟林倩的名字都不愿意再叫,可见其的心中有多大的怒气。
苏姨娘一听,心中慌了。拽住林志远的衣服,顿时哭嚎起来。“国公爷,贱妾是冤枉的啊!为何要把贱妾跟倩儿一块关起来?”
“若是你问心无愧,在望月阁里住上一段时日又何妨?难不成,姨娘是做贼心虚?”这时候,沉默了许久的嫡长子,林舒的大哥林朔开了口,双目冰冷的盯着苏姨娘,声音带着寒气逼迫道。
此时林舒的两个双胞胎哥哥,林朔的两位弟弟,林玉与林琦也附和着逼问。
苏姨娘进退维谷,一脸的泪花,僵笑着说道:“贱妾自然问心无愧,贱妾是心疼倩儿。倩儿是林家的孩子,她自幼娇养着养大,恐怕会不适应望月阁里的生活。贱妾求老夫人跟国公爷行行好,别让倩儿跟着贱妾一块去望月阁,贱妾心疼倩儿啊!”
“呵,林倩她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住一段时日,跟我这些时日受的苦相